血月【水面上的h、棒读sao话、掏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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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彻底放弃了其他方法。按住路西法的小腹,开始了自己的律动,他无法上下向的安抚恶魔的性器,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研磨他的yinjing。 晃动自己的腰,缓慢的律动,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深深的钉在路西法身上,他能深刻的感觉到对方在他体内,而他要做的是让他在自己体内化开。 缓慢的深入,这似乎是将自己交给恶魔的一个仪式,尽管他不愿意那么想,实际上也不是那么回事。他只能按着路西法的腰,研磨。当自己掌控的时候,这还算得上是一件能取悦自己的事情,多次高潮的余韵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康斯坦丁盯着眼前被自己闷着眼睛的魔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双脚在水中拨动,激起的水花并没有影响平躺在水面上的路西法,康斯坦丁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靠近路西法使两人下身接触的更紧密,身体的反馈带给他酥麻的感受,由着自己节奏的性爱更加使自己愉悦。但这不是重点,他看了看天边。 空气中硫磺的味道浓郁,康斯坦丁怀疑自己身体和灵魂也沾上了那种味道,路西法的味道。这不是好现象,而他必须使情况不变得更糟。 他咬着自己的下唇,要服务路西法的同时,身体也在取悦着自己。由着自己性子来的晃动使他眼角泛泪,内壁疯狂抽动,吮吸着对方的性器。但这不够,他试图放开声音去呻吟,起初的时候就像捧读,还伴随着他咳嗽的震动。其中没有夹杂着感情或者情绪,他从脑海里搜刮词汇,拼凑起来全部灌进了路西法的耳朵。 起初是一些矫作的呻吟和常用的付费频道那那些单句。他就像诵读圣经一样把它们念了出来。随即随着自己的动作呻吟变得支离破碎,词语中带着喘息,这些呻吟变成了从他身体内穿出来的由欲望带动的火。这更像是他在取悦自己。路西法的好整以暇让康斯坦丁内心十分不悦。 他擒起路西法在一旁玩水的手,你倒是自在的很,这可不是公平的交易,将手指含进他的嘴里,用舌头拨弄他的指尖,轻舔指腹。握着他的手腕,稍微将手指退出,你首先应该再次把我的内脏清理干净,并保证不再这么做。再的部分咬字很重,似乎颇有怨怼,说话的间歇rou体的厮磨并没有中断,而是由于自己的一时激动,顶到了使人深受折磨的地方,从而不小心发出一声惊呼,Ouch,f开头的词差点破口而出。 现在的两人都没处在可以拿出一份契约书,详细一条一款的写明交易的处境,毕竟你与恶魔签订合约要比律师更要严谨,即使是撒旦最看好的律师,他最疼爱的地狱之子也无法在屁股里塞满jingye和一根地狱的yinjing的时刻,保持冷静的条文合约 ,而不是放浪的发出求饶和呻吟。 路西法享受着目前的处境,他喜欢听康斯坦丁的咳嗽声,这并不会使他扫兴,但促进兴致的作用也不大。他反握住康斯坦丁的手,顺着他的嘴唇下滑,摸到他的胸腹。 笑声抑制不住,你明白我的信誉,我只能保证不再把癌症塞到你可怜的人类rou体里面,至于别的东西,那可就不一定了你现在含着我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它好像离不开我,说这话的时候,他捉着康斯坦丁的手摸他的。小腹,语意下流。你从没有感受过进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吧。我想你的屁股你这辈子也无法感受到了,我可以引领你进入你物理上的身体。你想摸摸一直折磨着你的肺吗?你的身体破破烂烂,每次都要靠我修好。从这话里面甚至听到了一丝邀功的意味。只不过他请赏的对象能给他的,他喜欢强取。这便对两人来说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路掀开蒙在自己头上的衣服,为了更清楚的看见康斯坦丁的表情。那么我们现在要开始了,当我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那种满足感是除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我能得到最好的。恶魔抠挖着他的手心,示意他做好准备。 康斯坦丁咬紧牙关,准备接受疼痛,路西法却笑出了声,笑声驱散了身周的雾气,又重新聚拢回来。 为什么不对我有点意外的期待,为了让你有愉快的体验,我怎么会让你疼呢?握着康斯坦丁的手,进入他的身体,这分明不是一种愉悦的享受,但路西法将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了康斯坦丁,这使得两人感同身受。他能感觉到路西法的雀跃并被其感染。两人的灵魂叫嚣着,渴望着同一样东西,进入康斯坦丁的身体,刨开他的内脏,把他一口一口吃下去,路西法这种情绪的强烈影响着康斯坦丁。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快,血液的逆流,头脑的发烧。如果不是康斯坦丁自私的本质,他也许会遵从地狱之主的呼唤,自动献身,甚至充满欢喜的看着自己被解剖,但这种情绪依然对他存在着影响,他全身洋溢着一种期待的心情。 康斯坦丁怀疑路西法不光会将恶魔的情绪传递过来,也会偷窥自己的内心。他看到自己因为处境感到恐惧时,会想什么呢。 他有时间想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是因为路西法并没有带给他疼痛。只有些许泄露的情绪和路西法自身的愉悦,他们正在抚摸着他的内脏,带着血色欢乐。康斯坦丁才明白并不是地狱的治疗都带着疼痛,只要路西法想要,他也可以使治疗的过程缓和而又温柔。康斯坦丁不愿意用这个词,他俩在掏他的内脏,这算哪门子的温柔。 康斯坦丁的手搭着路西法的顺风车得以进入自己的胸腔,这不是一件容易体验到的事情,更甚可以算得上新奇的体验。 手触到内脏和皮血的感触并不那么深刻,无论对于康斯坦丁还是路西法,他们都是经常会出于血腥的场景里,要说路西法可能更出于养尊处优的地位,而鲜少接触。康斯坦丁接触的更多的是恶魔的惨肢,人类也是有的,接触更少的便是他自己。 但深刻的是对两人的意义,人们总是对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动于衷,当事情降临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哭爹喊娘。虽然约翰没有哭喊,但这样的场景他真的不愿意多经历几次。 路西法的手在他体内乱窜,这让人产生奇异的谵妄。他能随之感受到他的病灶是如何被放入和祛除的。这无疑是一种恐怖而又深刻的体验,他甚至无法用语言描述。 这次不带疼痛的过程使他甚至有些飘飘然,然而路西法接下来的言语打破了这种怡然的情绪。 约翰,看月亮快要升起来了 康斯坦丁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路西法阻止。他只能用自己仅剩的自由的手来撑住路西法。啊,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一直想要上我吗?快点给我积极起来。康斯坦丁能感觉到他晃动的时候身体里的两只手,天呀,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去买赎罪券还来的及吗。 他只能用力收缩内壁,这使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结,而使他更加陷入情欲。失去大部分着力点的他,更加紧张,虽然他并不怕水,但这样掉入水中也过分难堪了。而此刻他能感觉到体内的yinjing更加夸张的充满了他,这说明快到了。 他们并不是很在乎rou体的契合,至少康斯坦丁并不,而路西法总能。康斯坦丁能感觉到要到了,guntang的性器在他体内塞的太久了。 jingzi再一次射进康斯坦丁已经盛不下的身体里面,结已经消失了,正如路西法也解决了康斯坦丁肺的小毛病,但他的手还插在里面,不舍得离开康斯坦丁的身体的路西法并没有把性器拔出来。 而此刻血色的月亮已经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