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鱼宛被迫受调教(道具play,有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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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日已过,张家很是平静,鱼宛悉心照料着母亲,倒是对张屠夫有些刮目相看,对于给母亲筹钱看病这件事,他还是很有顾虑的。 海望云的病情愈发的重了,一整天清醒的时候也不过一两个时辰,好在有隔壁陆杨氏帮忙照顾,可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还是…… 就在鱼宛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屠夫进门了:“换身干净衣裳,我带你去镇上。” 鱼宛乖巧地点了点头,起身去房中换了一件青色布衫:“那我们走吧。”他不明白为什么出去筹钱还要这样做,可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母亲,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两人出门,鱼宛特地去拜托了隔壁的陆家夫夫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海望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心里不太好过。 直到……看着面前的醉欢楼,鱼宛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早就相中了鱼宛的鸨父笑的喜滋滋的,拿给了一旁的张屠夫十两白银,让人带着鱼宛往里面走。 绝望的鱼宛拼命地挣开大汉的桎梏,双眸中满是愤恨:“混蛋,你说话不算数,你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带我回去,我还要照顾娘亲!啊!” 张屠夫颠了颠银子,揣在怀中,他这几日托人找了个年轻未嫁的双性,只需要一两银子做彩礼,回去他就把海望云赶出去。 看着鱼宛的抗拒,鸨父轻挑着眉头挥了挥手,大汉在鱼宛的脖颈后捏了一下,鱼宛便昏了过去。 鸨父上前摸着鱼宛光滑白皙的小脸儿,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咱们楼里可是许久没出过这么精致的了,还是个烈性子的,可得把人给我看好咯!” 大汉把昏迷中的鱼宛抱到了后院的一件卧房,那里是新人的住所。在醉欢楼,没有经过调教的新人是不能在楼中拥有自己的房间的。说是自己的房间,不过也就是妓子用来服侍客人的卧房罢了。 天色昏暗的时候,鱼宛才渐渐转醒,陌生的环境让他的头脑很快清醒起来:不知道我没有回去,母亲会如何?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定会对母亲下手的。可是现在,他手无缚鸡之力的被关在这个地方,又如何能逃得出去呢?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鱼宛好整以暇地望向门口,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可看到那笑意盈盈的鸨父时,还是不免露出了一丝警惕。 鸨父相貌阴柔,他以前是京中的小倌,后来自己为自己赎了身来到镇上开了一间青楼,这些年倒是赚了不少银两。他握着一柄美人扇,走到鱼宛床边坐了下来。 “小鱼宛,你的卖身契我已经让人按了你的手印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爹爹,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鸨父的手抬起了鱼宛的下颌,对上了略显惶恐的眼眸,他笑道,“经过我的调教,你会变成这醉欢楼最漂亮最勾人的摇钱树。” 鱼宛咬了咬唇,他深知此时不应该和面前这个人作对,于是和他商量着:“我能不能去看看我娘亲?如果你肯让我见一见我娘亲,每个月能给我五两银子让我帮娘亲治病,我一定全听你的。” 鸨父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冷声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慈善堂么?!我告诉你,在这醉欢楼里,只有你听命的份儿。乔儿!” 一名垂着头的小侍从门外走来,手上还拖着一个不小的托盘,托盘之上,覆了一块轻纱。乔儿走到床边,跪下举起托盘:“主子。” 鱼宛的目光黯淡下去,一定会有办法逃出去的,娘亲她,会等不及的。 鸨父掀起托盘上的纱布,鱼宛顺着看过去,之间那托盘上的东西奇奇怪怪,他不由得看向鸨父,问道:“这,这是什么?” “都是给你用的。”鸨父面无表情,鱼宛方才的表现让他很不满意,原本想要让他缓一缓再进行调教,可这孩子怕是不会收心,他可不能功亏一篑,“你这么不听话,我不把你调教好,可不能轻易地让你接客。” 鱼宛握紧了在袖中的手,他看到那托盘上放了一个剃刀,便趁着众人不注意,抓在手里抵上了鸨父的脖子:“让我出去,不然我们就一起死!我只是想要见一见娘亲,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 鸨父脸色发青,不过只要他有卖身契在手,怎么着都是他占理,再说了,量他也跑不出去多远,给门外的大汉使了个眼色,他被鱼宛挟持到了楼外不远处,鱼宛就放开他拿着剃刀跑远了。 可鱼宛没想到的是,他们追来的那么快,他费尽心思才躲到了一支商队之中,领头的是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见他落魄,还让他坐在了运货的车上。 马车走到一半停了下来,齐老爷看向几个挡路的大汉,皱起眉头:“各位,何故拦路?” “这位老爷,我们是醉欢楼的打手,楼里跑了一个小倌,鸨父让我们来追,这是卖身契,您可以看一下,还请您把那个人交给我们。” 齐老爷犹豫一下,这若是没有卖身契,说不准他还能救下那个惶恐的少年,可,他无法施以援手。 鱼宛绝望地看了一眼齐老爷,原来这个世上,除了父亲母亲以外,没有一个人可以从深渊中拯救他。guntang的泪珠似乎打在了齐老爷的心上,鱼宛走向那几个人,手中的剃刀滑落在地,他不能自裁,母亲需要他。 看着纤弱的少年被捆绑住,踉踉跄跄地随着大汉远去的背影,齐老爷叹了口气,不过,这本就是一个小插曲,他挥了挥手,队伍继续往京城进发。 “唔……唔……” 鱼宛头朝里面,四肢被吊起在小榻之上,,口中被塞了一根很粗的玉势,堵的他说不出话来,甚至呼吸都是一种奢求。小巧的粉嫩乳尖之上夹了两只木制的乳夹,鸨父看了看他的腋下,光洁无比,很是赞赏。 红绸吊起了双腿,鱼宛大腿内侧的光景被鸨父一览无余,在旁守卫的那个大汉胯部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了。 “嗯,不错,一点儿毛都没有。”鸨父伸手抚摸着鱼宛紧闭的花xue,还有那臀缝之中隐约可见的菊xue,他很是满意,这样极品的身子可是很少能见到的,“原本是打算先给你剃毛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话音刚落,鸨父便伸手轻轻地拍了拍鱼宛的阴部,令他惊喜地是,鱼宛的身子很是敏感,不过是摸了几下,那紧闭的xiaoxue中竟然开了一个小缝,还溢出了点点水液。 “可真是美啊,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子是有多么敏感。” 鱼宛的双腿微微颤动,乳尖上传来不停歇的刺痛,还有下身,他能够感受到下身的酥麻,可这不是他想要的,不是啊! 乔儿红肿着脸颊跪在小榻边上,榻上这个正在被调教的人是害他挨了十巴掌的罪魁祸首,可是他只能把怒气压在心底,可是,明面上他不敢得罪,不代表,他不会暗中动手。 坚硬粗大的玉势用力地往鱼宛的口中捅去,让鱼宛很是不舒服,每当他想要挣脱,那坚硬的东西都会硌到他的牙齿,好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鸨父拿了托盘上的一个类似鸡毛掸子但是要袖珍很多的,由鸭羽组成的东西,他将其慢慢地在张了一个小口的花xue上轻轻摆动。鸭羽的不断摩挲让鱼宛的肌肤很痒,鱼宛的面色潮红,仿佛已经快要登顶。 鸨父不禁摇了摇头:“还真是个雏儿,身子这么敏感,客人倒是肯定喜欢,可就要苦了你自己了,总是这么敏感,一晚上不知道要被折腾多少次。好好地舔舔口中那物事,我得让你习惯收起你的牙齿,不然得罪了贵客,我可饶不了你。” 鱼宛试着收起牙齿,舌尖也开始舔着口中不断插入的玉势,下身的痒意越来越重,那鸭羽仿佛都要扎进他的肌肤中一般,那股痒,几乎要刻进灵魂一样,终于,花xue收缩的越来越快,从xue心涌出的水液打湿了原本干燥的鸭羽,鱼宛终于登上了高潮,小小的玉茎也射出了一股白浊,被夹住的乳尖似乎也不再痛苦了。 乔儿把玉势抽出来,看了看带出的一些涎水,将其交给了鸨父,可鸨父却说道:“下次还要接着用,磨着些牙齿,以后就会自己收起来了。” 鱼宛美目含泪,可全身无力地软在榻上,他反抗不了了,原本以为今日就要结束,可没想到鸨父拿着沾湿的柔软手帕替鱼宛擦了擦花xue中溢出的水液,可是擦到一般,他发现这水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更甚者,臀缝中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花xue中溢出的还是后xue也感受到了快意而分泌的,总之,这次的调教他是很满意的,一个刚刚高潮过的尤物,居然能因为他用手帕擦拭再度分泌yin液,可真是个好苗子啊,他想到。 擦完水液,鸨父伸手掰开了鱼宛那微微翕动的粉嫩花xue开始了自己的一套检查:“我可是按照处子的价买的你,可别让我失望。” 鱼宛挺着平坦的胸脯,微微喘息着,扭过头去不做回答。鸨父瞥了他一眼,心道犟什么脾气,早晚都是要把着性子磨平的。 鸨父的头伸进了鱼宛的双腿之间,他缓缓地将两根细小的玉势插入到鱼宛的花xue中,不过并没有深入,只是扩张了一下外面,好让他看的更加清楚,那小巧的花xue当中,似乎的确有一层较厚的膜。鸨父伸进一根手指,慢慢地摸到了那层膜,感受了一下,甚至轻轻地按了一下,却遭到了鱼宛的挣扎:“啊……疼!” “看来还不错。” 鱼宛的四肢终于被放了下来,他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漂浮在云端似的,软软地都不像自己了。 鸨父很是细心地给他盖上了一床被子:“我会吩咐厨房给你做些好的补补身子,明日我会过来调教你的后xue,原本是要先弄阴蒂的,可我看着你那里还有些红肿,就放到后日好了。” 随着房间落锁的声音,鱼宛沉沉地睡了过去。明日几乎是没有希望的明日,可为了母亲,他就算是永堕深渊,也在所不惜。 黑暗中,睡梦中,眼角滑落了一滴闪闪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