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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对农夫的处理(一)

    七 对农夫的处理(一)

    天色尚早,晚宴已经开席了。

    莫白坐在最上首的位置,对桌上的美味佳肴兴味索然,端着酒杯扫了一眼场内,众人看似都在把酒言欢,神情却各有不同。

    他仰头干了杯中酒,掩去嘴角的哂笑。

    那jian细刚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对方的目的,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玩把大的,却没料到埋伏自己的人里正经有些无耻之徒,才让他受了重伤。

    今天安排的惩罚不过是个诱饵。

    若有人来救,便一网打尽。

    若无人来救,这人赏了便罢,随他们开心去。

    他这会儿只等看戏,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乐意捧场。

    刑堂堂主当众宣布了jian细的罪行,并命人把他带了上来。

    一身高七尺的俊秀男子被押送到场,左右二人踢了他的膝盖,将人压倒在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

    似乎是刚从水牢里提出来,这个人浑身湿透,面色苍白,显然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龙笑白。”

    教主声音一起,周围一切觥筹交错都停了下来,殿内落针可闻。

    莫白端起一壶酒起身下了首位,晃晃悠悠迈上舞台,俯身对上了龙笑白的那张不甘不愿的俊脸,后者冷哼一声扭开了头,紧接着就被后面一人扯起了头发,让他被迫仰头直面教主。

    “本座敬你是一条好汉,可惜遭jian(贱)人蒙蔽……”莫白对他的愤怨回了个不走心的微笑。

    “哼。”龙笑白冷笑一声,被人这样压制着,仍旧挣扎不休。

    莫白没在意过他的态度,接着说自己的话,“考虑一下,若肯弃暗投明……之前的一切,本座既往不咎。”

    “魔头,你休想!唔!”正当他开口呵斥之际,莫白指尖弹出,一颗红色的小小药丸没入那玉齿之中,莫白修长的手指抬起龙笑白的下巴,将酒壶的壶嘴直接插进他的嘴巴,倾壶倒了进去。

    清冽的酒液席卷着药丸冲入食道,瞬间薰红了龙笑白的俊脸,他支吾摇头,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脖子滑落,混入湿透的衣物中。

    倒空酒壶,莫白一手将酒壶抛出,一手高高抬起他的下巴,直到龙笑白被迫将酒全部咽下,才松开了他。

    “魔头,你给我吃了什么!”龙笑白连连咳嗽,烈酒将他的双眸醉得火辣。

    莫白捻了捻摸过下巴的手指,笑着扫了一眼在场的众堂主,“好好享受吧,他是你们的了。”

    “什?什么?”龙笑白虎躯一震,不可置信的目光自昔日兄弟们的脸上扫过。“你,你们?不!赤心魔!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啧,真难听。”莫白微微摇头,冲刑堂堂主挑眉,“他们(江湖人士)在背后就这么称呼本座?”

    “属下……”刑堂堂主闻声一凛刚要行礼,就被莫白压住了肩膀,“你啊,真没趣,这么认真做什么。”

    他说着回转到上首坐下,舞台上已经围了几个人,龙笑白被人围绕在中间,叫骂不休,湿透的衣服也被撕扯下来,赤裸的身躯被两个同样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挣扎扭蹭了数下后,龙笑白虎躯一震,惨叫一声被人捅开了旱道,二男将其原地拱起,激烈颠簸起来,男子嬲缠的姿态在视野极佳的舞台上无所遁形,男人惊慌沙哑的痛叫声传出好远,不多时rou体撞击的声音也渐渐大起来,噼噼啪啪好不热闹,伴随着这个节奏,男子的尊严似乎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cao干被撞得分崩离析,随着他痛苦、压抑的呻吟声传遍全场,仿佛无形的春药撩拨着男人们的欲望,将那些还不曾有兴致的阳具纷纷催熟……

    莫白对这样不情不愿的人毫无兴趣,他可不想正舒坦的时候,突然被人扎上一刀。

    退一步说,就算不担心被暗算,天天压着强迫有什么意思,他更喜欢你情我愿的,最好是甘愿雌伏,乐意全情伺候配合的……就好比他捡回来的那傻货。

    想到蠢蠢的农夫,莫白便忍不住勾起嘴角,眼下这场戏已经没了看头,这龙笑白显然已成为弃子,若正道真有意救人,自然要赶在他被毁掉之前,眼下龙笑白遭人轮暴,之前站得越高,日后就摔得越狠,作为潜入魔教成为堂主的正道人士,他算是声名远播了,这个消息一出,那就是身败名裂。

    与其看着一个jian细的堕落,他更想知道,被他丢在囚室里的傻农夫怎么样了。

    见无人注意这边,莫白悄无声息地先行退场去了囚室。

    到了囚室近前,两守卫同时跪礼,“丹成相许唯我赤心,教主顺安。”

    莫白微一颔首,脚步不停来到门前,刚要推门,视线正划过门角上一处不起眼的新鲜擦痕,忽然脚下一顿,开口问道,“他去了几次?”

    “……”

    “……”

    行礼的二人偷眼对视,终于,一人谨慎回道,“约有三次。”

    “起来吧。”莫白笑得和颜悦色,扫了二人一眼,用一种男人都懂的笑容向囚室内抬了抬下巴,“怎样?这人如何?”

    二人见教主没有问罪的态度,顿时松了一口气,小心陪笑着回复道,“自然是尤物了,嘿嘿……”

    “是啊,不瞒教主,里面这人……”另一名教众见教主面露赞同,顿时有种被教主大人看好,前途一片光明的错觉,“……sao的厉害,一个柱子都让他蹭出花了。”

    “哦,本座没亲眼看到还真是可惜啊。”莫白说着话锋一转,“你们倒是好福气,可都看见了?”

    “那唔……”前一人察觉到不对,拽了他一把,连连摇头,“怎么会,属下们就是站的近了点儿,他叫的声音又大……就……就听见了一些……”

    “哦~”莫白的笑意收拢,“没进去就不算违背规矩是吗。”

    这二人哪儿还不明白是教主发怒了,连忙跪倒在地,齐声应道,“属下不敢!”

    “自去刑堂领罚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教主。”二人弓着腰退远后,疾步离开了。

    莫白推开门,看着歪倒在柱子上的农夫,戏谑道,“果然没看错你,居然能让我的属下违背指令,真是sao得可以。”说罢,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将房门大开,房间里飘散着浓郁的男子麝香顿时淡去了不少。

    农夫的屁股高高地撅着插在柱子凸起的木楔上,上身已经歪到地上,因为锁链的桎梏,既无法起身,又无法离开,只能以这样一个委屈的姿势晕了过去。

    莫白探手搂上农夫的腰,正摸到一手湿漉漉的东西,粘稠微腥,不免眉头一皱,断开了锁链,揭开披风将农夫包裹了进去,抱着他一路蜻蜓点水回了寝宫,将人丢给了专门处理男宠的管事。

    “人处理干净放到床上。”莫白说着捻了捻手指,快步去了教主自用的温泉汤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