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6,梁上君子险被喂了药可劲发sao的四小姐榨干,落荒而逃,害苦了林老爷
林素夜不能寐,把守夜的丫头婆子全部打发得远远里,一个人呆在空寂的房中,睁着眼发呆到半夜,才终于有了点睡意。 可夜有梁上君子,不请自来。 五姑娘贪耍,一不小心玩得太晚了,她生怕被父亲主母责难,可怜兮兮的央求着功夫高强的未婚夫悄悄把她送回来。 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当然应她所求,可是把佳人送到之后,在她含情脉脉的目光下,确是转身来到了,林素的卧房里。 林素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瞬间又清醒过来,恼怒道:“不是说了不用你们守!” “呵,四小姐好大的脾性啊。” 男人温润的嗓音带着笑意,林素一愣过后,翻身而起,霎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声音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个噩梦,在那个狭窄的马车里,男人拥着他,吻着他,一边干着他一边反复的笑问,哪里想要?四小姐想要什么? 他害怕极了,“你……你是……” 男人叹道:“真令人伤心,不过两个月未见,四小姐竟不记得我了。” 他立马起床往门边跑,刚拉开门,却被他从身后抱住了,夜风微凉,男人轻吻他的耳垂,一手探入他的衣襟内抚摸。 冰凉的指尖轻轻刮弄rutou,叫他身子跟着一颤。 “四小姐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 他贴着他的耳窝道:“上次为何不辞而别呢?叫我们兄弟俩一顿好找。”他捏了捏紧绷的屁股,“这次,绝不能轻饶了你。” 主院外好似有人起夜的响动,林素立马要关门,被他脚尖一顶,留了个缝。 男人把他往门背上一按,把他裤腰带一松,裤子直接滑到了脚踝,两条长腿在风中瑟瑟发抖。 男人在他身上摸遍,只见他害怕,却不见情动,有些不耐烦了,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林素一抖,半分快感也无。 他疑惑,“你怎么回事?” 林素咬着牙颤声道:“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错了……” 男人不解,他为何如此害怕。之前虽然也畏惧他们兄弟的恐吓,但也在惧怕中乖乖听话,快感倍增。 他捣鼓了半响,见他浑身僵硬只想要躲,不耐烦的道:“呵,等会儿你会求我的。” 男人失了儒雅,拿出个瓶子拔了塞往他嘴里一倒,倒进了几滴苦涩的液体。 林素苦着脸不想咽下去,张着嘴想吐,被他手指塞入一阵搅和,难受得干呕了几声后,口水滴答的闷声喘着。 不一会儿,身子不受控制的发起热来。 熟悉的空虚感太强烈,林素十分害怕,如今院子里全是父亲找的人,如果等会儿无法控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被他们知晓,被父亲知晓…… “这可是绝佳的助兴神药,原本不想给你用的,眼下,便宜你了……”男人拥着他,用手指拨弄他的舌头,在他耳边低低的命令道:“舔。” 他神智尚还清醒,心底却变得无比的饥渴,听罢当真舔起了他的手指。 柔软的舌头从每根指缝舔舐而过,卖力的吮吸着,像舔着那根东西一样。 男人被他的yin态勾得意动,抽出手指往他胯间一摸,“张腿,让我摸摸湿了没有。” 单是手指进入,林素就已似久旱逢甘露,饥渴的后撅着屁股,大口喘息道,“还要……唔,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jiba……”林素不被满足,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下流露骨的话信口拈来,更是反手去解了男人的腰带,把硬邦邦顶着自己的jiba掏出来,自己对准了xue口,想要塞进去。 男人抽手抱着他,揉捏他的奶头。 他一个人也玩的欢,迫不及待的塞进去之后,便扭着屁股动了起来,把自己往他大rou上狠狠的撞,嗯嗯哼哼的扶着门喘叫着。 男人把他两腿分开抱起来,让他坐在jiba上起落,撒尿似的抱着他一边干一边回到了床上。 林素快要被他凿穿了,那roubang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把他干得快要晕厥过去。 他双膝一沾床,立马就被搂着身子砰砰一阵乱插,爽得他就要浪叫出声,男人把被单扯来堵住他的嘴,把他压在床沿一顿狠干,cao得小母狗胯下流出了几滴尿液。 他高潮过后恢复的极快,几乎是不停的要。 杨三公子根本招架不住吃了药可劲发sao的林素,这厮根本不让他的大rou歇上片刻。 “原想,娶你是不能了,娶了你meimei也算喜事一桩,可我真是错了,你sao起来的样子她可一点儿都比不上。” 林素喘得头晕,见他喘息不动,爬起来将他扑倒,往大jiba上一坐,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颠坐起来。 “好厉害……好,好快……”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到凌晨,杨三公子没有休息的时间,险些被林素给活活榨干,眼看这厮被药折磨得神志不清只知道要jiba,不禁后背发凉,这药也太厉害了…… 眼见天快要亮,他丢下一滩烂泥似的扭来扭去的林素,落荒而逃。 天刚蒙蒙亮的林府,林老爷脸色沉沉的往林素院子里赶去,丫鬟婆子不见,但有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守在外院,无不脸色异样,战战兢兢。 林老爷低低的说:“都散了,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内院。” 里院安静得落针可闻,刚一进去,低低的呻吟传来。 他见那房门微开,推门而入。 这一进,片刻后呻吟又起,林素的眼中已经没有伦理只有欢愉,欲求不满勾着男人上塌来,两腿盘着对方的腰就开始甜腻的呻吟。 伴随着颇有节奏的浪叫,嗓音叫到最后已经沙哑,直到响午才罢。 林素睡了一觉起来,立马觉察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尤其是后面那处,疼得他以为被弄坏了。 屋内门窗紧闭,昏黄的光线从窗户纸透进来,眼看,已是黄昏之时。 父亲衣冠楚楚坐在他屋中,脸色阴沉。他稍回忆了一下,如遭雷劈,苍白着唇色滚下床,爬起来跪在了地上。 这一下,才让他发现,膝盖也被磨得生疼。 此时什么话也嫌多,他咬牙跪着,父亲坐了许久后,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