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魔]仙界失陷后捕获白发仙君强cao致孕
界山外魔海如墨,淹没了内陆。 这世道已经崩毁了。 上天庭压不住深渊里涌出来的魔物,一退再退,退无可退。 有仙人不甘就此龟缩,自行组织反抗,但是一靠近魔海就奇怪的丧失了法力,掉进海里变得比普通人类还不如。 绫便是当年第一批掉进海里的年轻辈仙君,自此之后,仙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可是很多年后,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有人在魔海上空又看到了他。 他活得好好的,甚至好得让人不敢相信,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手里牵着个小男孩,正仰头指天在说着什么。这时,身后悄然出现一个男人,他悄悄的靠近他们,忽然老鹰捕食一般把两人捞进怀飞上了天空,小的个欢欣鼓舞的拍掌笑了起来,大的个却稍稍敛了笑容。 那臂弯里白发银簪的,不正是身殉魔海的绫武仙君? 他臂上缠绕的那一段红绫,便是他的本命法器,不会认错。据说他未成仙时便是人杰,成仙后更是斩妖除魔不计其数,名望极高,后犯禁下凡被贬去守深渊。有人说魔海之祸与他有关,是镇守深渊的他知其异状而不报,才让魔海无声无息长成了无法抵抗的地步。 魔海下方是一方完整的天地,一轮血染的太阳正照耀着大地,人们似乎没有察觉到天地已经易主,仍在忙碌着耕种。 当年,绫和一众仙君来到魔海,进入的刹那间突然失去法力,从高空坠落到深渊旧址,被魔头的爪牙当场抓获,五花大绑送到大殿上。 他们像是献给神明的贡品,整整齐齐的摆在魔头的面前。又像是插标卖首的货物,任由暗中窥探的其他魔头挑选。 首位的魔头把他们看了看,满意的点头。 那是个与人类一般无二的男子,正支着头半躺在一方矮榻上,肤白貌美,邪气凛然,用舌尖抵着锋利的尖牙,血色眼眸带着危险的笑意,“看来那些个老骨头终于死光了,这次来了几个鲜嫩的……” 绫自知无望,当场便要自爆。 可他很快就发现,这里一丝灵气都没有,他连自爆都做不到。 魔头瞥他一眼,嗤道:“区区蝼蚁,不自量力。” 这一刻他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他们真的是蝼蚁。 魔头似乎没打算杀掉他们,目光回到他身上流连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指了下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离地飘了过去,在他脚边落下,极尽卑微的匍匐在地。 魔头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笑道:“这位仙君好生眼熟啊。” 他眸含怒火,却什么也做不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偏头,依恋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魔头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把他头发拂到一边,手从他后领摸进去,指尖顺着脊柱一寸一寸往下,紫衣随着他的手指如水纹般散落,露出优美的背脊和诱人的腰窝。 绫被他摸得背后直发凉。 很快他就知道那股凉意从何而来,因为他背后还有十几双眼睛正盯着他。 他艰难道:“不……” 任他眼眶都瞪红了也无可奈何,魔头的手往下滑,越过尾椎,到他臀下的小洞,插进去。 他瞳孔微缩。 下一刻,魔头把他整个儿从衣服里剥离了出来,捞上去骑坐在腿上。 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角余光艰难的回瞥,果然看到同伴各色各样的眼光。鄙夷,恶心,惶惑,皆有之。 魔头抚摸着他的臀丘,意兴阑珊的说:“你们总说仙人的rou好吃,说得我都想尝尝了……” 阴暗的一角传来嘿嘿怪笑,“您是天地之主,想吃,便吃个痛快!” 魔头被捧得很是受用,抚摸着怀里温顺的人儿,随意的道:“嗯~赏你一个,自己挑吧。” 殿上其中一个少年被吸了过去,只听一阵头皮发麻的惨叫后,便只剩下咯嘣咯嘣的咀嚼声。 魔头有些无奈道:“翼,你真是太野蛮了。” “诶嘿嘿嘿嘿……” 余下的仙人皆是脸色不好。无论是被活活吃掉,还是被那样玩弄,都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绫也脸色不好,魔头的手掌轻柔的抚着他的腰,而他就像一条水蛇似的爬在他身上,不受控制的摸着魔头的胸肌,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他在做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不仅舔,还动作yin荡的舔。 就在他快要为自己的动作羞愧而死的时候,魔头叹了一声,不屑的道:“啧,低级趣味。” 说罢拍了拍他的脸,他顿时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不再做那奇怪的动作。 他面上涌上红潮,慌忙从他身下滑下,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藏在了魔头身后。在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下,羞得他身子渐红,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魔头笑了笑,转头道:“算了,也赏吧。” 殿上另一边,有个阴郁的声音笑道:“谢君上。” 于是,场上又被挑走了一个颇为清秀的男子。那声音刚被吸过去的时候还惊恐万分,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随后他的喘息逐渐变了调儿,变成一连串引人遐想的轻哼。 这yin乱的魔窟…… 魔头似乎听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侧目看了他一眼,见他还瞪着自己,颇有些冤枉,不确定的道:“我yin魔?不不,那个才是yin魔啊。” 他指那暧昧声音传来的角落。 接着他又对那双含恨的眼睛发出疑问:“你想看?哦不,又不想看了……”他的目光往自己裆下一瞧,讶然道:“哇哦~仙君,你们仙人的脑子里还真有趣,想我搞你?” 他笑容一顿,“你在心里骂我。”他猛的凑近道:“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赏给他,反正你也很想去不是吗?” “我不想!我不去!!” 绫终于气急吼了出来,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四下看了看,魔头们都隐在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仙君们都低下了头,这让他产生了类似掩耳盗铃的安全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魔君道:“你堂堂一界之主,又何必折辱我等!” “区区蝼蚁,我想如何折辱,便就如何折辱。” 魔头轻挑的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他愤然咬了下去,可是那皮rou他根本咬不穿,含在嘴里仿佛在磨牙一样。 两人对望,风静云停。 “唔嗯……唔啊……啊……” 那边,暧昧的闷哼声变了,那年轻的仙君似在仰天娇喘。他喘得急,而且断断续续,似在激烈的做着什么。真不知道那黑雾笼罩的角落是何等yin靡风光…… “所以你还是想看?”魔头勾了勾指下滑嫩的舌头,看他红着脸的模样,忽然开了那一窍,明白了。绫一看他那神情,立马要把手指吐出来。他吐出魔头便加了手指送进,在唇间掰扯了好几下,绫神情越来越羞:“唔嗯……!” 魔头愣了愣的功夫,被他给挣脱了。 “卑鄙无耻!下流!”绫说着,脸上越来越烧,“不要再读我想法了……” 魔头像是知道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时没有动作。这位仙君的脑海里浮现数不清的奇怪念头,比如,把他下体的物什含在嘴里什么的…… “你想吃我的……” “我不想!!” “你不仅想吃,还想……” 他从他的脑海里,看到了一个新世界。 一个yin乱而放纵的世界。 真有意思。 他舔了舔唇,好奇而兴奋,“原来是这样啊……” 绫痛苦的捂着头,“啊啊啊!不要再读我的想法!” 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见绫一脸无地自容的神情,而魔头则大为高兴,“来,孩儿们,都赏你们了,尽情的挑吧!” 绫是唯一没被挑走的那一个。他可是魔君看上的食物,谁敢动他? 之后,他被关在一个阴暗的石窟里,魔君再也没有记起过他。 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石窟里还有一个妖物。那是一株攀壁而生的蛇蔓,根须缠绕了他的全身,在爬行的时候留下恶心的粘液,并试图从他口鼻耳孔等钻进身体里,将他吞噬。 “滚……滚开!” 他像黏在蜘蛛网上一样,蛇蔓趁他开口的空隙,一下子钻进了他嘴里。 粗壮的根须试图深入他的喉咙,把他堵得喘息不过来,“唔嗯……唔唔!!” 草木的黏腥让他几欲作呕,粗壮的根茎往他喉咙里钻,他的口腔张到极致隐隐作痛。就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门打开了,魔君进来了,一见他被蛇蔓包裹着,恍然道:“啊,差点忘了,还有个贪吃的家伙在这里。” 他一挥手,蛇蔓迅速退开,只缚住他的手脚。 他再一挥手,绫身上的粘液也全都消失干净,变得清爽无比。那是一具健硕优美的rou体,不会太肥腻,也不会太干瘦,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看起来十分美味。 绫咳了几声,急促的喘息着,被他仔细的打量着身体,羞赧道:“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魔君皱着眉瞧他。 那神情,不知谁让谁恶心。 过了须臾,魔君的目光停留在他胸上鼓起的rou包上,那小小的鸡蛋大的rufang上是一颗鲜嫩的芽尖。 “混蛋~你看什么……滚开……” 他怕什么,就来什么。 魔君一口咬住了小rou包,尖牙碰到皮rou的一瞬间,又收了力道。他并没有一口咬下来,只是吓吓他而已,末了松口舔唇道:“想要我这般咬你?” “滚……” 他咋舌,“仙人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嘛。” 而且他还有一事不解,偏头看着他说:“还有,你的躯体怎么和他们都不一样?” 绫懒得理会他,忽然,绫又是低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魔君还在纠结于他的问题,然后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女人。” 绫艰难的道:“我不是……!” 他脸颊通红,愤恨的看着他,可那目光神色像是痛恨,又像是在求饶,“你,你让他出去……啊!” 魔君终于发现了不对,把他两腿分开,果然看到蛇蔓又在偷吃,根茎悄悄钻进了他下面的两个roudong里,不断的深入,把他xue眼撑得大开。 魔君把蛇蔓拽出半截,那粘须上挂着的不知是yin水还是粘液,虽是湿滑,但吸附力极强,竟然拽不出来。 “呃!啊~~你让他出去!” 蛇蔓好像很喜欢他的身体,就算在魔君的威压下依旧贪恋着他的温度。 魔头哼了一声,把蛇蔓全部震碎成块掉了出来。 失去束缚的绫从半空中掉下来,下一刻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起,向两边屈分了腿。 魔君又在打量他的身体。 蛇蔓的粘液把娇嫩的花瓣打湿,花心被撑开了小孔,后xue亦是黏黏湿湿红通通的一片,十分可怜。他手指一揉,绫低低一叫,rouxue浸出丰沛的汁水,在揉弄间发出yin荡水响。 “混蛋!你干什么……” 他仰着头喘息,脸颊如火烧云,美艳得不可方物。 魔君拨弄开花瓣,用手指插进rouxue里,里头的rou壁将他温柔的吸附着。 他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指尖一刮,绫便闭着眼无助的喘叫起来,双腿挣扎着动弹,喘息声中也带了濒临崩溃的哭意,“你住手……啊别弄了……啊……你快住手……” 魔君忽然就意识到了好玩之处。 他把手指深入进去,里头分泌更多的水,他就着水把他的花xue摸遍,又去摸他的后xue,看他哭喘还不够,一手持续刺激着两个泛滥成灾的rouxue。 绫在他手上哭了出来,sao水如泉涌出,在他掌中喷溅而出。。 魔君在他yindao痉挛之时突然抽手退出,指根的yin水滴滴答答流下,他张开五指递到他面前,讥笑道:“你看,谁才是恶心的东西?” 说罢,他又去碰他的后xue,这次三指深入,直接找到令他哭泣求饶的那处。 藤蔓的粘液已经足够润滑,况且他又被那样粗的藤蔓插入过,里头很容易就接纳了他,把他紧紧含住。 “仙君……你好喜欢……” 魔君一手伺候着他两处rouxue,把他玩弄得泪眼相望。看着他的眼泪,魔君高兴得不得了。 绫哭道:“不要了,不要……” “怎么不要?你这么喜欢我摸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是不是太害羞了?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容易害羞……” “滚……你滚!” “滚?我滚哪里去?三界都是我的!”他忽然道:“对了,你看看你自己。古人说身体要分男女,大地要分三界,但是你的身体同时包纳了雌雄特征。那我所认为的三界共存,不也是一样的道理吗?” 他越想越高兴,一把捉住绫的yinjing拿在手里,绫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魔君看他反应,明白了,“啊,我知道了,怎样才能让你欢喜……” 他贴近他的身体,拿出比绫的yinjing更粗更长的家伙,那东西比他大了一倍,摇头晃脑像根凶器一样指着他的花xue。魔君贴耳悄声问他:“那天在殿上你就想要我这个是吧,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噢你现在没有法力,黑暗中不能视物,那……让你摸一摸。” 他拿过绫的手覆上去。 绫吓得呆了一瞬,手微微颤抖着,“你,你……” “不喜欢?那我重新给你捏个喜欢的。算了,还是先将就用用吧……” 魔君笑着,进一步贴上他的rou唇,而后抱着他的两瓣臀rou一抬,从容的将自己送进了温热的地域。 “呃……” 绫身子一僵,被他顶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他真的进去了,他真的在cao他…… “是啊,不然还需要什么仪式吗?哦对,凡间还有洞房那么一说,此地正好是个石洞,也算得上洞房了。” 绫忍着声音不想叫出来。其实魔君弄得他很舒服,这大半辈子,自他懂情事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满足过。身体第一次被“人”的性器进入,rou体相撞的声音在洞里放大回响,极致的羞耻和难以言喻的满足在脑海里碰撞炸开,让他微微晃了晃神。 “呃……嗯……” “呵,难怪他们喜欢做这事。” 魔君感叹着,在这昏暗的地牢石窟里,把神魂颠倒的仙君搂入怀里狠狠的cao干,粗壮rou茎在他体内飞快进出,灵魂撞得支离破碎,声音也断断续续,咿咿呀呀。 他兴致高昂,cao了前面的sao动又cao进他后面,看他哼哼唧唧的哭喘着,还是退出来cao进前面。 可是他发现,不管哪处退出来绫都会感到失落,最后他想了个好办法,把蛇蔓复活起来继续缠着他,让他坐上了蛇蔓的根茎,那根三指宽的根茎飞快钻进他后xue里,跟着前面的roubang一起疯狂律动。 白净的两腿盘在他腰上,仙君撕心裂肺哀叫着,“不要……啊不要!啊嗯~啊~不要……不要这样……” 魔头愉悦的低笑道:“我决定了,先不吃你,留着你天天这样玩比较有趣。等我哪天玩够了,再把你一片一片剐下来吃了。” 一身热汗骤然冷却,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把刚要退出去的炽热rou棍吸住:“啊嗯……快……” 魔头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手指用力抓揉着他的臀rou,两眼放出惊异的精光,“继续,快,像刚才那样吸我,快……” 绫两处rouxue都紧紧含着飞快抽送的rou茎,身子正因高潮而兴奋过度的微微痉挛。 “停……停下……啊嗯……要坏了……” “要弄坏了呀?”魔头仍是不管不顾的cao弄着他的花xue,把他顶得瑟瑟发抖,“那可怎么办呢。” “啊啊~滚~”他歇斯底里的喘叫着,发丝被汗水打湿从额头垂下来,被彻底激起了恨意,红着眼哭喘道:“你就算是,化作了人的模样!可你!嗯~依旧……是个令人作呕的非人之物!!” “哦?非人之物……” 魔头十指用力抱着他的双臀,闻言暴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神色疯狂,“非人之物?!” 石窟里惨叫连连,这一夜,绫在里面不知遭受了多少折磨。 …… 惹怒这个魔头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说邪也正,性情不定,行事十分的古怪。正如当初没想到魔头会在石窟里与他发生那样癫狂的一夜,把他干得说不出话来,彻底昏死过去一样,他也没想到魔头竟然不杀掉他,而是把他送回了海面上。 不过,是封了法力,剥光了衣服,把他赤条条的扔出了属于他的领域。 墨黑的海水像块沉默的镜面,底下还在云潮汹涌,灯火阑珊,海面上却静悄悄的。 一切都像是虚幻的假象,那些嘶吼与缠绵与他再无关系。 他愣愣的趴在镜面上,看着镜面映射着的自己…… 他整个人狼藉不堪。嘴角被咬出了血,身上也被咬了很多牙印,肩膀更是有处咬出了血。他的头发脏兮兮的披散着,脖子上胸膛上后臀上全都是粗暴蹂躏后留下的指印。 尤其是屁股上,左右两个对称的手掌印相当明显,那是被魔头抱住时大力捏出来的。 而他的隐私部位更是不堪,前后xue被cao松,肿得像个馒头,yin汁夹不住不断流到大腿上。 被人发现时,他就是这么个样子。 昔日那个冷艳绝伦的仙君,变成了肮脏下贱被玩烂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他身上不知被下了什么禁制,法力使不出,衣裳无法避体,就连身上的痕迹也是,连仙法也去不掉。 时间在他这里被停滞下来,他的下体永远是肿的,腿根永远是湿的,犹如一个个耻辱的印记,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被上天庭接引回去时,面对所有人怪异的目光,他简直想要当场死去。 可他也死不去,纵然没有法力,rou身也强大没有任何刀枪法力可以破坏。 其余幸存的仙君齐聚神威殿,仙帝要他说出他们下魔海之后的见闻,他一一阐述。 那些人的目光更是奇怪,不断打量他。 “……就这样,我们三十个人下去,都被他们折磨而死,只有我……我被魔君……”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百般折磨,赶了出来。” 仙帝若有所思,“这魔头是何意啊?他不会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吧?” 绫明白他的意思,当即道:“有,但不是什么毁灭性的禁制,只是让我无法遮掩这身痕迹而已……” “咳……” 不用他多说,身上的痕迹已经明明白白交代了他在魔君那里受到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有人悄然掩唇,有人转头羞于看见。有人疑惑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绫猜测,他可能只是……生气了。 自从回来以后,他已经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人观赏了很久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窥视,后xue里的空虚和大腿的湿润让他时常濒临崩溃。仙帝还要再询问,他抱着身子,难以忍受的低吼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要问我了……” 仙帝怜悯,亲自把他送回临时的府邸,稍作安慰后就离开了,去商量对付魔头的办法。 绫所说的,就是目前仙界对魔头所知的唯一情报。没办法,下了魔海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过。 绫不敢出门,他呆在自己的府邸浑浑噩噩过了三个月,眼看着自己的下腹慢慢隆起,终于意识到一个他从没想过的问题。魔头那次,那般蹂躏他的花xue,进进出出,射了那么多次…… 可他还是不敢去想。 他害怕极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异状。 终于,仙界又一次试探性攻击在魔海面前失效后,仙帝再次找到了他。 那时,他已经挺着个大肚子,身怀六甲。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医官整治后,大惊失色道:“他怀了魔种……这是魔种!天哪,灭世的魔种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根了,等它降临,三界都要毁灭了!” 医官疯了,癫狂的跑了出去,留下仙帝等人面面相窥。 有人疑惑道:“魔种?什么魔种?” 仙帝沉默下来。 仙界创立以来,深渊里就被封印了一个魔种,年长的仙人们对它的来历缄口不言,年轻的仙人只知道那处深渊是仙界的忌讳,不允许靠近。 传说,那里面的东西一旦出来,三界都要毁灭。 这个传说绫自是知晓,因为他当年就是被贬去了那里驻守。 绫还是那副被侵犯过后的模样,难以置信的抚摸着自己肚腹。不过是交合了几次,里面长了……那样一个东西? 最终,上天庭决定将他和魔种一同处死。他欣然接受,没有任何的辩驳,在府邸里安静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日微风,他被推上了祭台,九霄神雷下,就在他快要形神俱灭时,那魔头忽然出现替他抗了那一击。 那对于仙人来说足以神魂俱灭的一击,打在他身上却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冷睨四方,仙人惶惶后退。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身把他身上的捆仙索打断,接住他抱下了祭台,旁若无人的对他说:“如何?过了这么久,想好怎样跟我认错了吗?” 绫瞪着他,“卑劣无耻……” 魔头冷嗤一声,“是啊,我就是这么的卑劣无耻,我要外面的人都容不下你,要你没有藏身之处,这样你就只能回来找我了。” 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魔头把他放下来,对战战兢兢的仙人们说:“一日之内,把他完好无损的投入无界海献祭给我,我就容你们继续苟延残喘。不然,我吞了你们。” 说罢,他的身影逐渐散了。 原来刚才出现的,不过是他的分身。 分身都能抗下九霄神雷,那他本尊,到底该有多厉害! 果然如他所言,魔海极速逼近上天庭,无声的催促着。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凌投入了魔海当中,看着他沉了下去,掉了下去。 …… 魔头的大殿上,昔日仙界最俊美的仙君大着肚子跪趴在大殿中央,正yin荡无耻的呻吟着。 他红绫绕臂,玉臀摇摆,rouxue里的yin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魔君为了惩罚他,给他吃了凡间最烈性的勾栏春药,等他自己耐不住哀求的看着他的时候,再让属下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插弄他的后xue,把他插弄得又哭又叫,不断的喷水,爽得晕了过去。 他晕了,便又弄醒,继续插弄。 魔君在一旁看着好戏,看到他被捅得哀哭不止,心头快意,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得劲儿。 绫痛骂着他。 混账……卑鄙……无耻。翻来覆去的用这三个词骂他。直到他不知死活的再次说出“非人之物”,魔君显然又怒了。 他把人喝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地上扭着屁股求欢,磨蹭他自己的yinjing,yin态毕露,毫无隐藏。 他低头瞧他:“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 “你杀了我吧!!” “我不。我怎会杀你?” 绫终究是受不了yin欲的折磨,欲望冲毁了他的理智,他的手碰到了在他后xue里捣弄过的木棍,那上面沾满了恶心的粘液。他握住那肮脏的东西反手插进空虚的后xue里,当即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狂躁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慰。 魔君挑了挑眉,看他自虐似的用棍子不断的捅着自己,嫩xue在快速的抽插下捣成湿软的烂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啊~啊~啊嗯……呜呜……” “谁是肮脏的东西?” “呜呜嗯……” 绫抬头望着他,一双眸子尽泡在眼泪里,一边哭一边叫的样子可真yin荡啊。 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他,把他玩得yin荡不堪,堕入尘埃,哭出来,要把他打压得体无完肤,那样才能收服他。 绫哭了。 绫终于哭了,他被自己插射了前面,yinjing滴滴答答流出jingye,汇入地上的一滩,他难以自抑的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魔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yin兴又起,明明哭得满脸是泪,一手还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再次握住了朝天插在xue里没拔出来的粗大木棍,抽出送进浪声连连,停不下来。 魔君勾了勾手指,木棍从他xue里退出来,扔出老远。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对绫……不,他只是,挺喜欢玩弄仙人而已。对,仅此而已。 绫抽噎着粗喘。 他还想要…… 他从天上掉下来,想过无数可能,但是没想到……魔君先收了禁制,再破了他的仙身,再灌了一大碗药,等他发情难堪之时,再冷着脸叫来手底下的小喽啰按着他的腿,在大殿上就用棍子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的浪叫。他叫得yin荡,魔君更怒,又给他喂药。 可他现在已经累得叫不起来了,在污秽的地上喘息呻吟,像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魔君绕到他身后,一脚踩在他不堪重负的腰窝,看他扶着孕肚趴了下去,又有些怜悯。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我在你肚子里留下了我的种,以后你就是那个非人之物的母亲。” 他用力踩下去,“你不喜欢他?还试过杀死他对不对?可惜你弄不死……不过没关系,让我来帮你弄死他好不好?你放开手,让我碾死这个非人之物。” 他肚皮贴在冰凉的地上,那一只脚如同大山压顶,他已经难以承受那压下来的重量。 “不……” 肚子里面的东西再次不安的动了动,它暴躁极了,似在无声的尖叫着。 绫头皮发麻,果然……果然是那个东西! 他在这一瞬间xiele气,放开手,额头贴在冰冷的地上,一副待宰的模样。 “你倒想得挺美。” 魔头笑了一笑,收了脚,这次踩在蹂躏得红肿的双xue上,用掌心辗弄着又湿又软的花xue,把花瓣揉开挤出更多的yin水。屁眼更是烫得很,被他一踩便瑟瑟发抖的喷出汁水,两处rouxue都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吸着他的脚掌。 他轻轻辗弄着,把脚趾塞进去jian弄他。 绫发出甜腻的呻吟,不由自主的抬高后臀迎合他的脚掌,摇晃的屁股像个饱满的蜜桃,花心在他的踩踏下瑟瑟颤抖,失禁一般对他喷出一股热流。 “呃~嗯啊……” “仙君,你看起来好享受啊……啧,你已经堕落至此了吗?” 绫微闭双眼,听着那黏黏糊糊的水声,又被他碾着屁眼射出几滴稀薄的淡金色液体。 身体的欢悦已经到了极限,红绫与他同命相连,也恹恹的从臂下滑下去,他闭目喘息,感觉到魔头用脚在拨弄他的yinjing,“噢,是药效过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喂一点?这次,从哪里灌进去比较好呢?” 他瞧着rouxue里烂熟的媚rou,道:“那就从下面这两张嘴灌进去吧,想必见效更快。” 绫崩溃的摇头道:“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 魔头踩着他的腰,拿出瓶子,将瓶中清液倒进他的后xue里,溢出的便就流去了花心。 他用脚拨弄着他胯下的yinjing,等待着。很快,那yinjing就在他的逗弄下硬邦邦的立起来了,他悄悄摇晃,把男根往他脚上磨蹭,惶恐的道:“不要……不要了……” 他下意识的喊着不要,魔君这下子当真不给他了。他空虚难忍正要回头,一根粗壮的rou茎猛的插进了rou花,把他的空虚尽数填满。 “噢~~” 他轻吟一声,捂着沉重的肚子迷茫的喘了起来。 他想要真正的roubang已经很久很久了,早在天上时他就想要,只是一直克制着自己。回来后魔头不让人碰,只用木棍搞他,更何况被药物支配后的身体yin荡成性,更是拒绝不了他的roubang。 只是…… 嫩红的花心被cao出阵阵水花,他用手护着肚子,里面那小家伙被顶得惊动,又狂躁的在他肚子里冲撞尖叫起来。 两人在他体内相撞,绫艰难的撑起身子,尽量不让肚子受到挤压,可它还是在叫。 “停下……唔……嗯……他……很难受……” 被快感麻痹了的痛感越来越清晰,他痛叫着,在他的顶弄下晕了过去。 …… 绫曾经对他嗤之以鼻,魔海还未出现在大陆的时候,深渊还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封印,紫衣白发的仙君奉命看守此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那日他坐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看着从深渊里爬出来仰望天光的东西——那是一团漆黑的液体。 它扒在深渊的边缘,学着他的模样,渐渐凝为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俊美的脸庞,白净的皮肤,雪白的头发和紫色的衣裳。它只得其形,不得其清冷的神韵,不解,偏头用血色的眼眸好奇的看着他,学着他的模样盘腿端坐着。 仙君微微皱眉,他便也皱起了眉。 像块神奇的镜面,倒映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只是那怪物生得一双血色的眼睛。 仙君看了它半响,如天神垂眸,淡淡道:“肮脏的非人之物……” 它仍是不解,不过好像知道仙君并不喜欢他,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委屈,只往回退了退,结果一个不小心从边缘滑了下去。 它并没有掉下去,手臂刹那间化为漆黑液体黏在了石壁上,很快又爬了上来。 仙君看着化作自己模样的异状之物,神情略显厌恶,起身离去。 它没想到他今天刚来一会儿又要走,一伸手,立马碰到了无形的结界,果然被烫得形体不保,再次化成了液体,从高空坠了下去。 深渊里传来了直入灵魂的尖叫。 绫又被魔头给弄醒。 这次好受了许多,他侧躺在舒适的矮榻上,身上肮脏的痕迹已经没了,只是……魔头从后面抱着他,一手掐着他的膝弯抬起,又粗又硬的roubang还在他后xue里慢慢顶弄。 “醒了?”魔头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欢喜的说:“刚才他跟我说,让我不要欺负你了。我答应了他。” 他笑了笑,又说:“不过我不会遵守诺言的,我要悄悄欺负你……只要不惊动他,你还是要被我天天玩弄的。” 他把绫抱起来坐着,自己在下。 药效未过,他又骑着这么粗的roubang,磨了几下就又想要了。他汗如雨下,多半也是自暴自弃,当真在他胯间腾坐呻吟,很快,就痴迷的在他身上快速起落,“嗯~~嗯~嗯……” 魔君大约是这世上最懂他的人。 “你好恨啊,不过你恨也没有用。他们现在叫你祭日仙君,你听听,祭日。呵呵,现在上天庭的人都如此的恭维我……没人来救你了,你一辈子都将暗无天日的在我胯下呻吟。” 他对于绫的主动无比高兴,摸了摸他的大肚,看他艰难的在自己性器上磨,欢欣的吻了吻他的耳朵,“绫,我的执念因你而起,我的欲望因你而生,所以,你本就该是我的……” “所以,我不想吃掉你了,我要你把那个小家伙生下来,我要当面告诉他,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没人能够阻止,他也不行……对了,我还要每天都喂你这样的药,直到有一天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一连说了好多的话。 绫气得没脾气了,“野蛮……粗鄙不堪!你们迟早滚回深渊里去……” 魔头好像又生气了,顿了顿,搂着他的屁股干了几下,阴测测的道:“哦,是吗?” 绫想骂他,但是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他心里惧怕。 那怒而不敢言的委屈模样让魔头心情舒畅,好像也不是那么生气了,他一把将绫拉下来,以额触之。 画面轮转,绫扒在深渊边缘仰望着白发血眸的仙君,仙君微微勾唇邪魅一笑,蹲下身来看着他,悲悯道:“如今在深渊里的是谁啊?是你啊,我的仙君。” 肚子里狠狠一痛,绫痛叫一声,捂着肚子颤抖道:“啊……疼……” 镜面破碎。 破碎的镜面里,他从悬崖边坠下,向那越来越遥远的身影伸直了手,不甘的尖叫着。仙君在苍穹之上淡淡回眸,黑色的眼瞳里无悲无喜,无情亦无欲,让人心口凉透。 镜面粉碎,他的神识被抽离回来,剧痛更加明显。 他好像……要生了…… “好疼~啊!!” 魔君忍了忍,暴躁的道:“出来,出来啊,你让他赶紧滚出来!我今天要撕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