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 旖梦(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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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笙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稍稍动弹之后,卢笙感觉到自腕间传来的垂坠感,他朝右手边看过去,见腕间有一只镂刻着图纹的二指宽金色圆环,其上连接着锁链。 他的四肢分别被四个金色的圆环束缚,同色的锁链自四面的床柱之上蜿蜒过来。 这是? 他茫然环顾四周,墙上壁灯处燃着橙红的火焰,那火焰无风自动,摆出奇异的影子,照亮了半米之遥的图画,深色的雕花木框中描绘着一幅精致而yin邪的图像,众神雪白的衣袍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桌上、黄金打造的椅子上,他们由天赋予的完美身躯纠缠在一起,白净的皮rou泛出欲望的潮红,美酒倾洒、佳肴变凉,到处是yin荡疯狂的交媾场景。 一切都透出诡异与糜乱,卢笙惊讶之余心房深处生出一丝期待。 被圈养多时的奴隶只会被主人任意处置,眼下这异样的景象也许只是秦熔兴之所至地安排。 只是这样想,卢笙的yinjing便翘了起来。 他一面为自己身体的yin荡而羞赫,一面又不自主地感到一种骄傲,这具年轻而多欲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他的主人,只是一个念头,就能为他准备好承欢的所有前奏。 卢笙愈发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伴着心跳声盈满了他的耳道。 他在幻想中几近高潮,粗硬的阳物紧紧贴住肌rou紧实的小腹。 “看看我的狗,躺在床上挺着jiba,”秦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明明已经是只会产卵的母狗了,怎么还总是让这个东西翘起来。” 秦熔随意拨弄卢笙的yinjing,那根肿大guntang的雄性器物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没一会儿就有湿滑的粘液自顶部满溢出来。 “你啊,”秦熔调笑道:“被握着jiba摇几下就一副要喷的样子,产卵也是,这几天越来越熟练了,一边爬一边就让卵都挤出去,到处都黏糊糊的,真是小脏狗。” 卢笙被秦熔把弄yinjing,本是难耐地向上挺腰,后来又听他说起产卵,全身便反射性地酥软了下去,本来空无一物的后xue立刻下意识地张合起来。 多日的产卵调教,让卢笙越来越习惯于后xue的饱涨,一次比一次多的圆卵被yin乱的xue口吞下,又在秦熔的抚弄与cao干间一颗颗排出体外。 那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极致甘美的快感,肛门的肌rou被一次次打开,软滑的圆卵一路顺着高热的肠道摩擦着sao红的媚rou最终被敏感的肛口挤出。 连续的、无法控制的排泄快感…… 卢笙只是稍作回想就已经尝到了周身被细弱电流游走的酥麻,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随着秦熔肆意地撩拨而发出低声地喘息。 秦熔伸出拇指与食指捻捻卢笙的rutou:“大了一点,今天就把东西用上让你喷奶好不好?” “嗯?”卢笙疑惑,不知道秦熔话里是什么意思。 而秦熔只是微笑,变魔术一样自掌中取出一枚细细的银针,他一手捏起卢笙肿大的rutou,另一手将细针刺入堵塞的乳孔—— “啊!!”尖锐的疼痛徒然降临,敏感柔嫩之处被这样粗暴对待,卢笙痛叫出声,连勃起的roubang都变得有些萎靡。 秦熔毫不留情,他一次次刺穿对方柔软的rutou,冰凉的银针带着寒意进入从未敞开过的乳道,有极细的血丝冒出来,凝结成圆润的血珠。 “主人,好疼,好疼啊。”卢笙吸着气说。 “乖,马上就不疼了。” 卢笙就真的“乖”起来,忍过一次次的锐痛,自rutou传来的刺痛渐渐变成热涨、麻痒,顺着血液与神经将整个胸膛都浸得guntang起来,两只饱受折磨的乳尖肿得厉害,上面又多了无数细密的伤口,鲜红的血丝凝结在那一小片区域。 麻麻的热感开始蔓延,卢笙感觉自己的胸脯鼓胀起来,或许只是因为疼痛使得它们发热,但那感觉奇异而令人兴奋,他的乳孔似乎在不断张合,躺着的卢笙看不真切,但他感觉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颤动,内里似有什么想要喷涌出来,又麻又痒,还带着轻微的疼痛。 “嗯……什么……” 乳白的温热奶汁先是断断续续地自乳孔里溢出来,圆润的白色奶珠自顶端滚落,成了淡色的液体,渐渐的连珠成线,极细的奶柱喷涌出来,将卢笙赤裸的身体搞得一片黏湿。 液体自乳道中喷涌而出的湿润感带起阵阵电流,将卢笙的四肢百骸都带着酥痒起来,他低低呻吟着,任由奶汁从自己的胸乳处排泄,腿间的yinjing无意识地喷发出稀薄的jingye,而射精的快感都统统被喷奶的错位快意所遮盖,直到奶水流尽。 “……怎么会?”卢笙一时反应不过来,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粗喘着失了神。 秦熔两手缓缓揉捏着卢笙的胸部,那里已经鼓起两个小小的软包,柔软得很,却顶着两枚红肿硬挺的rutou,极不相称,又另有一番矛盾的色情。 “主人,我……我是不是要坏了?” 秦熔笑他:“不是你前些天说要产奶做奶牛么?” 卢笙惊慌道:“但是,我……” 火光掩映下,秦熔的表情近乎妖异,就像身后那副yin荡画卷中的神祗,他缓缓扯起嘴角,说:“你不就是想要我玩坏你么?我的小狗。” “……是的,主人,小狗想被主人……玩坏……” 那火光越发热烈起来。 ……笙,卢笙,卢笙? “嗯?” 卢笙睁开眼,触目可及的是淡色的床单。 “主人?”他呆呆地抬起头看床边的男人。 秦熔失笑:“做梦了?叫了你好久都不醒。” 做梦?做梦!! 天哪!卢笙的脸尚来不及变红,就先缩到被子里,脑中是方才清晰的梦境,火光中秦熔满是深意的笑容、难耐的快意、甚至是胸前鼓胀的感觉。 卢笙如今似乎还能感觉到两个rutou间的胀痛与麻痒。 下一刻,他被秦熔自床上拉起来,男人的眼中满是揶揄:“看来真是做了美梦,不和主人说说么?我的小狗。” 太像了! 卢笙满面酡红,不着寸缕的身体离开被子不由被激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他顺势跪在秦熔脚边,伸手抱住对方的腿,低着头道:“梦到主人了。” “哦?”秦熔颇有兴味。 “在,在一个房子里,墙上点着火,主人把我绑在床上,用针扎我的……rutou,然后小狗就喷奶了……” 秦熔大笑,转身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卢笙的头,说:“你啊,”他捏了捏卢笙挺立的rutou,“看来小纯给你留下的印象足够深刻,真的想做奶牛么?” 卢笙轻声说:“不是的,”他伏在秦熔膝头,“只要主人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他环住秦熔的小腿,将脸侧着靠在男人膝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让他安心,白净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粉,如同微醺。 秦熔没有说话,由着卢笙伏在自己腿上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