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心冷(小嫩xue儿被cao熟了)
书迷正在阅读:难闻雨落时(女尊家奴文)、虞晚【校园背景、H】、大rou乱炖、猜猜我是谁(双性/1v1/高甜rou/可能生、陈思思的情事、卑贱[gb]、唇舌之争、双性美人沦落母狗(娱乐圈)、公主殿下好撩人、受辱的美人
韩祁上午才接到奏报说晋王府修缮完毕,紧接着下午韩旸便很效率的出宫检视一番又跑了回来,说不喜欢王府的一方水池,不喜欢后面的假山,也不喜欢里面种的海棠,要改,要大改!韩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也懒得跟他纠缠,随他去了。 经小李子提醒想起许久都没有去看看玉贵妃了,便带了点养胎的补品去了瑶华宫。 玉贵妃的胎已经四个多月了,苏绣月华锦衫下本来就丰腴的美人,现在更显得雍容华贵。 “如今你的胎也稳了,就不要整天待在宫里了,出去走走也好。” “臣妾知道了。”美人轻笑,剥了颗荔枝递到皇上在嘴里。 “皇上,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 “是关于慕容公子……臣妾不知他如何顶撞了王上,不过这一日日的责罚也太重了些,皇上也体谅体谅慕容公子身体不好,责罚就免了吧。” 韩祁皱眉,“朕何曾责罚他了?” 小李子忙上来解释,“皇上,之前慕容公子不肯吃药,是您令漪欢阁的人去管教的,说一直打到认错为止。” 韩祁着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已经过去七八日了,一直在责打吗?那人的身子受得住吗?韩祁感觉心里有些烦躁,气他竟这般倔强,“让他们停了吧。” 韩祁将美人轻搂进怀里,“你有身孕,难为你这点小事也要留意。” “皇上信任臣妾,许臣妾协理六宫,臣妾自然不想让您失望。”玉贵妃一脸甜蜜的依偎在皇上颈间。“不如今晚皇上去竹韵轩看看吧,皇上冷了他几日也够了,兴许人已经知道错了。” “好,还是爱妃贤惠。” 从瑶华宫出来,韩祁就心事重重的,想了想还是去了竹韵轩。 一进院子,便远远看到人站在廊下,一席白衣,欣长纤细的身影,精致的小脸有些病态的苍白,连单薄的唇都少了些血色,清清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廊前的几株墨竹发呆,那样的遗世独立,一时间韩祁竟有些不忍上前破坏这份宁静。 倒是他先注意到了他,转过身欲要行礼,韩祁挥挥手,“免了。” 上前几步将人抱起,走进屋里。 小心地将人放在膝上,褪下他的衣裤,原本白皙滑嫩的粉团如今青紫一片,高高肿着还泛着热气,看得韩祁很是心疼,“今天打过了?” “是。” “认个错服个软就这么难吗?!” 伏在膝上的人不说话,韩祁气的想打又打不得,注意到臀瓣中间空无一物,“玉势呢?” “疼,没戴。” “你还有理了?真以为你挨了打,朕就舍不得再打你了?!” “皇上怎会舍不得,皇上想打便打吧。” 韩祁被他顶嘴气的扬起手,半晌后还是放下了。轻轻分开人的臀瓣,密处粉嫩的小口紧紧合着,韩祁没有心软,伸出手指压了上去。 “唔——不要!” “放松!” 手指揉按xue口旋了进去,没有润滑,慕容清疼的咬着唇,手指简单抽插几下便又插进一根,不甚温柔的扩张着。 “唔……” 韩祁等到xiaoxue松软了,才慢慢分开两指,打开密处,一手端着烛台照着,细细查看着xue壁,“里面的伤倒是好了。” 感受到皇上灼灼目光落在密处,慕容清脸都烧红了,烛火靠近带来的炙热感,更是让他紧张的一缩一缩。却不知他这般于韩祁而言无异于勾引,韩祁只觉下腹一紧,看他的眼神灼热炽烈起来,感受到帝王下身坚硬的炙热顶在他的小腹上,慕容清有些恐惧的身子一僵。 “这么多天,该是没问题了。” 见小人后xue伤已然好了,韩祁便也不再委屈自己,又伸进一根手做着扩张。熟门熟路得找到他的敏感点,百般的揉弄挑逗。 “唔……”不一会敏感的xue壁就分泌出yin液,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慕容清羞愤得红了眼,气自己身子的不争气,咬着唇不肯出声。 韩祁看着那殷红的xiaoxue,如婴孩小嘴一般含着水一张一翕,知道已是扩张到了最好的时候,便将人脱净衣物跪趴着放在床沿上,分开修长的长腿,撩开衣袍将早已忍耐许久的巨龙慢慢插进了xiaoxue。 “啊——”尽管被侍寝了这么多次,慕容清还是无法适应帝王的尺寸,他趴在床上小手抓着床褥,尽力放松着身子。 韩祁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等他脸色稍缓和后才开始抽动,顾及他臀上的伤,韩祁并没有插到底,扶着他的腰尽量小心的不碰着伤处,缓缓地抽动着巨物,细碎的吻落在他纤细的脖颈。 “嗯……”疼痛逐渐散去,快感慢慢袭来,慕容清无意识的轻轻哼着,有一丝疑惑,今天的皇上似乎很温柔。 韩祁极有耐心的研磨着敏感处,手伸到前面解开小锁扔在一边,温柔的揉搓着逐渐挺立的玉茎,手指轻轻刮着吐着露水的铃口。 “嗯……皇上……”慕容清动情的呻吟出声,开始随着皇上的动作挺动腰肢。 “喜欢吗?清儿。” 见人不回答,韩祁恶意地朝着软rou用力一顶,“啊……”慕容清受刺激扬起头,前段喷射出白色jingye,xiele韩祁一手。 慕容清脸色潮红,喘息着软软的趴在床上,眼睛湿润,韩祁笑着将沾满jingye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 “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慕容清皱眉含着韩祁的手指,腥甜的味道让他有些作呕,他强忍住胃部的不适,可嘴里的手指却不安分地挑逗他的舌头,还想继续往里伸,慕容清一生气狠狠咬住手指。 “嘶——”手指一疼韩祁连忙抽了回来,牙印很深,韩祁笑骂道,“小狗崽子,学会咬人了。” 韩祁俯下身掰过慕容清的脸,吻上人的粉唇,惩罚似的啃咬着唇瓣,舌头侵入慕容清的小口,勾住粉舌缠绵着,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韩祁将人翻过来,双腿压到胸前,加快速度cao干起来。 “啊……慢一点……” 韩祁捏住慕容清胸前的茱萸,挑逗揉捏,两粒小小的乳蒂被慢慢发硬,如小红果一般,俏生生挺立着。身下力度丝毫未减的冲撞着人儿的身子,次次顶弄到花心,没一会儿身下的人便又xiele,韩祁含笑看着慕容清泄身后失神的眸子,小脸红扑扑的微微张着口大口喘息着。 “清儿真敏感,这才多久就xiele两次了。” 韩祁看着他的耳尖因自己的话迅速涨红,羞愤的望着自己,满意的笑笑,这具身子已被自己调教的甚是美味了,身下动作不由得加快。 许久韩祁才将热精洒在慕容清的身子里,身下的人被烫的再一次攀上巅峰,昏了过去。 韩祁轻轻抱起人走到后面放到浴桶里,瞥了眼旁边的跪候的小太监“给朕宽衣。” “是。”小太监忙上前。 “你们主子最近一直在挨竹板吗?” “是。” “每日多少?” “一百板子。” 韩祁微怒,“漪欢阁的人有些过了!” “公子本就身体不好,若不是晋王殿下日日都来陪着主子,奴才都不知公子能不能撑下去。” “晋王?”韩祁语气骤然一冷,吓得小太监迅速跪了下去。 “晋……晋王殿下每日都在竹韵轩后面吹箫陪着公子,今天怕是知道皇上来了,所以没过来。” “嗯……”韩祁面色甚是难看,“你叫什么?” “奴才小安子” “以后好好照顾你们主子。” “是。”小太监想起什么,“奴才帮皇上把龙袍挂在木施上。” 韩祁没理会他,径自下了浴桶,小安子拿了衣服退到一边。 韩祁搂着怀里失去意识的人,帮他清理着xue内的东西,因为生气手上有些粗鲁,慕容清痛醒,“唔……” “一会让人给你上点药”韩祁捏起他的下巴,“还有,以后给朕戴好玉势,再敢不戴朕就抽烂你下面那张嘴。” 慕容清倔强扭过头,不置一言。 韩祁克制住自己的火气,迅速清洗好将人抱出来放在榻上,拿过一旁的帕子,帮人擦干净身子。 慕容清躺在榻上,看见帝王胯下复涨大的欲望,淡然的分开了腿,“皇上想要就要吧。” “哦?你还撑得住?”韩祁嘴角一挑,见人不说话,轻咬小人的耳垂,“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待会可别求饶。” 说着便毫不客气的顶胯捅了进去。 “嗯——” 小嫩xue儿早已被cao熟了,又刚刚洗过湿润着,进去的并不困难。韩祁抓着他的脚踝,大大的分开长腿,用力的cao弄着,动作比之刚才甚是粗暴,每一下都撤出大半然后全部撞入,撞在红肿的臀上,让他痛的呻吟。 “轻……轻一点……”慕容清被撞的身子乱颤,声音也在发抖。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韩祁戏谑的调笑着。 慕容清抿着唇,不再让自己出声。 “以后不准再把自己弄伤了。”韩祁重重的顶撞一下,“听到没有?!” “唔!”慕容清低低喘息着,抿着唇就是不说话,眸色有些伤神不知在想什么,韩祁有些气恼,他今天对他已经相当温柔了,一直在照顾他的感受,可这小东西今天似乎特别冷淡。 “清儿!”韩祁沉下声,语气不善。 “皇上……您这般是因为心疼我,还是仅仅是因为这具身子是您的?” 韩祁楞了一下,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更阴冷了几分,“清儿,朕是不是太久没教你规矩,让你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慕容清失神的看着韩祁,许久才吐出一句,“祁哥哥,你还喜欢清儿吗?”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哭腔,甚是悲凉。 这几个月他能感觉得到他对他的恨,却还是忍不住僭越地问出这个折磨了他许久的问题,只要他说有,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便舍弃一切,尊严、自由,全心全意留在他身边,男宠也好,奴仆也罢…… 可现实让他失望了,韩祁退出他的身子,冰冷的眸子对着他,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喜欢?慕容清……你不过是朕的玩物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朕谈喜欢?” 慕容清躺在韩祁身下,原本还有一丝光亮的眸子骤然暗了下去,眼神中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碎掉,一滴泪滑过,慕容清扯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侍奴明白了。” 韩祁心中一滞,只觉得心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性事也没了心情,随意的撸了几下,将jingye射在人的身上。 “给朕更衣。”声音冰冷带着丝不耐烦。 慕容清爬起身,腿有些打软让他踉跄了一下,他扶着榻站好,走到木施前取下龙袍,服侍韩祁更衣。 韩祁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打颤的手,皱眉将人推开,瞥了一眼旁边跪着的小太监,“你来。”小安子闻声立马起身过来,接过慕容清手里的龙袍,服侍皇上穿戴好。 完毕后韩祁看也没看慕容清一眼甩袖离去。 “侍奴恭送皇上。”慕容清跪伏在地上,听到皇上走到门口吩咐李公公“明日让宋嬷嬷来重新教他规矩!”心里一阵冷笑,久久跪在地上,冷意透过膝盖慢慢侵袭上他的身子,如置身寒冬腊月,彻骨的寒冷,却怎么也冷不过心里。 出了竹韵轩,韩祁便直接回了正阳宫。 “你去漪欢阁,将那宋嬷嬷打上二十板子,他慕容清就算再低贱,也是主子,轮不到他们来作践!” “是。”李公公应了一声,上前替皇上解下披风,忽瞥见皇上腰间空荡荡的,“皇上,您的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韩祁闻言低头看了一眼,之前的和田玉玉佩确实不见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随口道“可能是落在竹韵轩了。” “那奴才派人去取?” “明日吧,你先下去。”韩祁有些头痛的揉着头,打发人走。 “是。” 李公公走后,韩祁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宫殿里燃烧的烛芯劈劈啪啪作响,微风吹过,火光忽明忽暗,直映得帝王脸色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