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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他,使劲搞他

    八十万对于私营小公司来说算个不错的单子,经理因为这事,把顾半夏骂得狗血淋头,等最后骂不动了才让她哪凉快滚哪呆着去。

    上午从王老板公司出来时,顾半夏是真气得不轻,可这会儿被臭骂,反倒一直心平气和。

    从经理办公室出来,她找了个僻静的楼梯间抽烟,琢磨顾小枫抢单的事情。

    顾氏是上市企业,八十万对于顾氏来说就好像富豪手里的八十块,所以顾小枫为什么会抢走她的单子?

    除了膈应她,让她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以外,顾半夏想不到别的可能。

    烟刚抽完,有凌乱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是男女的低语和喘息,布料窸窣后,女人轻呼一声,隔了数秒,轻叹:“好舒服……”

    男人问:“还生气吗?”

    女人娇滴滴地答:“不生气了。”

    顾半夏叼着烟头轻踩步伐顺着楼梯往下看,瞧见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办事,男人低声说:“生气cao一顿就好了,你再生气我再cao你一顿,caocao你就高兴了。”

    顾半夏挑眉,琢磨还有这种说法嘛。

    楼梯间较暗沉,年轻人喜欢坐电梯,平时不会有人来,顾半夏担心弄出动静会引起双发尴尬,索性耐着性子等两人办完事走后才离开。

    许是第一次亲眼见人办事,对性事向来不热衷的顾半夏也禁不住微微有些燥意,不过一扭头,看到邻座男同事猥琐油腻的笑,她又立刻清心寡欲成了女道士。

    不知顾小枫回去后会不会拆穿她没有去出差,应该会的,她和顾小枫从小就不和,什么能让她不快活,顾小枫就干什么。

    不过倒是不担心顾小枫拆不拆穿,毕竟真真假假,顾家上下也没人在乎。

    下班从公司出来,顾半夏一眼就瞧见了容政的车,司机小黑像个鬼,面无表情朝她招手。

    顾半夏很疑惑,琢磨容政的助理是不是怕她跑了,不然怎么她去哪儿都见得到容政的车?

    坐车无聊,小黑又不说话,顾半夏便摸了把瓜子,使劲地嗑。

    她嘴皮子很快,牙齿稍稍用力,舌尖便将瓜子仁卷进红唇。很快的,一把瓜子吃完了。

    吃完瓜子无聊啊,顾半夏百无聊赖,便找小黑闲聊:“小黑,今天中午吃的什么?”

    小黑:“饭,菜。”

    ok,ok,聊天结束。

    回到容政别墅,佣人问她晚饭想吃什么,顾半夏说随便,上了楼。

    佣人来打扫整理过房间,估计看容政躺得扭曲,还将他移回了床中央。容政浑身上下没仪器,跟睡着似的,他不用上鼻饲,助理说定期打营养针就可以。

    顾半夏不懂,也不关心,助理自从将容政送回来后也没再出现过,她现在连戏都懒得演了。

    ……

    七月天黑得晚,外面燥热烦闷,吃了饭顾半夏就扭头回房。

    洗澡,吹发,敷面膜,折腾一小时才上床。

    舒舒服服地躺下,许是什么都不用干了,人和心都闲散下来,脑海便不由得记起下午在楼梯道里看到的现场直播,渐渐的,呼吸禁不住一滞。

    生气cao一顿就好了……

    顾半夏:“……”

    她觉得自己很无聊,翻身想将楼梯间里男人的话抛在脑后,结果一翻身,正对上容政的侧脸。

    他的侧脸真好看呀,虽苍白了点,却反倒平添了几分阴柔的美感。

    顾半夏盯着他,色心冒出了头。

    不如把他搞了吧,反正要是容政有一天醒了也会搞她,不如趁现在,她还能掌握主动权,万一他一躺一辈子,这么个美男放着不用也是浪费。

    嗯,搞了他。

    顾半夏爬起来,掀开容政身上的薄被,手去摸他的裤头,摸了两秒,顿住。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人家出车祸成植物人已经够惨了,还要被她搞……

    顾半夏捶胸顿足,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居然对一个残障人士起了歹心。

    她期期艾艾,摸着枕头慢悠悠躺了回去。

    一

    二

    三

    顾半夏把容政的裤子脱了。

    老二犹如第一次见到的那样,软哒哒一坨潜伏在双腿间,她的手从容政小腿往上摸,越摸心里越舒服,感叹这人身材真好。

    还没摸两下,毛发下的软物竟然慢慢有了勃起的迹象,顾半夏趴过去,柔软纤细的手指划过大腿内侧,软物渐渐变硬,粗大。

    顾半夏总是好奇这一现象,白嫩的手握住硬物,手指跟按摩似的轻轻蠕动,不出几秒,那硬物成了铁棒,直立在她手心。

    盯着看数秒,呼吸渐热,指尖在硬物的尖儿上抚摸轻按。

    可真是奇怪啊,明明跟棒子似的一样硬,可这头儿却又仍是rou的手感。

    玩弄了会儿,小腹燥热,双腿间也不知不觉好像有些湿了,顾半夏对身体变化很是疑惑,她用手指在腿间划拉了下,是亮晶晶的湿意。

    啧啧,她湿了。

    嗯,搞他。

    顾半夏骑在容政的大腿上,虽然他昏迷着,但她总觉得容政好像在看自己,他的样子邪得很,于是顾半夏索性用抱枕把他的脸盖上,又摸了会儿硬物,她支起柳腰上移一些,将硬物对准下体。

    搞他,搞他,使劲搞他。

    顾半夏捉着硬物,将它的头在下体滑两下。

    她下面黏滑得很,连阴阜上的毛发都沾了一些水意。

    按住硬物的头,抵在口上,顾半夏将容政的上衣推上去,露出结实紧致的肌rou,她忍不住吸气,色眯眯地将容政又摸又吸,占尽便宜,迷蒙间抬头想瞧瞧那张俊美的脸,发现被自己用抱枕挡住了,于是一挥手掀翻抱枕,贪婪地欣赏。

    摸了会儿,顾半夏坐起来,再次抬起胯部,一手握住坚硬往自己下面送。

    只是塞进去个尖尖,顾半夏便皱起眉头,感觉口上有种撕扯的痛感,她坐起来一些,用头往自己下面摩擦了下,缓了缓,又往里插。

    仍旧是只进去个尖尖,痛意像涨起来的潮水,去而又返,她皱眉忍住,继续往里塞。

    硬物的头进去了快一半,顾半夏彻底忍不住了,甩了jiba,双手捂着阴部,一脸痛苦地倒在床上。

    不搞了不搞了,好疼啊,果然zuoai就很无聊。

    顾半夏蜷缩着闷了会儿,终于缓和了些,抖着双腿扯被子盖上,也懒得穿睡衣,更懒得给容政把裤子穿上,关灯,睡了。

    又是大概夜半三更时,梦来袭。

    还是那只冰凉的手,捏住她的脚踝,像一条冷冰冰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攀附在她腿上往上游走。

    顾半夏清晰地感觉男人覆在她身上,用精壮的胸膛抵她丰满的乳,男人似乎很享受,胸膛转圈似的挪动,搓揉她的乳。

    他又分开了她的腿,双手如同昨晚一样扣住她的臀部,跟抓面团似的揉捏着。

    男人很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顾半夏沉重的眼皮怎么都睁不开,她被男人缠在梦里,不能解脱。

    等揉够了乳和臀,那双清瘦的手分开顾半夏的腿,对方整个人横在她的腿间,双手从臀下插进来托住翘臀,将她的大腿搁在自己腿上。

    顾半夏被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可她怎么都醒不过来,在着急的时候,洞口被抵住了。

    这种感觉记忆犹新,刚不久,她自己用容政的硬物塞过下面,没塞进去不说,这会儿还疼呢,顾半夏想挣扎,可男人坚硬的头还是进来了。

    自己弄比别人弄要疼得多,虽然只是半个头,可洞口仍旧像是撕裂了,但男人也不进去,就这么用头在她口上蹭。

    进和出,他都很慢,顾半夏不能动弹,便开始伤心,她没想到会有一天,她在梦里被人撕逼了。

    再睁眼已是白天,顾半夏望着天花板没有动作。

    下体口上已经不疼了,但仍能感觉到口上被入侵过,只是她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夜里那个男人弄的。

    顾半夏爬起来,首先去看身边的容政,闻他的手。

    容政还是昨晚她临睡前的样子,裤子没有穿,歪歪斜斜盖着薄被,两只手清瘦干净,没有一丝异味。

    对此,顾半夏狐疑了。

    鉴于第一晚的春梦,昨夜洗完澡后,她特意在乳和臀上洒了香水,因为她怀疑夜里的春色根本不是梦,所以做了防范。

    顾半夏思考过,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有鬼,一种是容政的植物人状态是装的。

    别墅不可能进来第二个男人,顾半夏也压根就不相信有鬼,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毕竟每晚夜里的感觉实在太真实,说真的是梦,她无法相信。

    顾半夏套了睡袍在身上,下床摸了把瓜子坐在容政边上嗑。她好过分,一边嗑瓜子,一边将瓜子皮往容政脸上扔。

    “容政,我知道夜里是你,别装了,起来啊,我们来zuoai。”顾半夏嘻嘻笑。

    容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皮都不曾颤抖。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植物人啊,搞不好在国外出车祸也是假的吧?若不然容家怎么都没人来看你?容政,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顾半夏自言自语,叨叨半天,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冷笑一声,将手摊放在他面前,“吃瓜子吗?”

    这回,她也没打算等到一个回答,神经病似的,直接将一把瓜子全扔在容政脸上,拍拍手跳下床。

    他妈的哟,怎么会有人装的这么像,可她又仔细观察了容政,他真的毫无知觉,那淡漠的样子,好像对这个世界一点兴趣都没有。

    顾半夏走了几步回头看,容政仍旧赤裸下身躺在那里,面对她的羞辱,他如与世隔绝般无动于衷。

    难道她想错了,连着两夜真的只是梦?

    顾半夏憋了个坏心思,打算今晚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