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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双孕夫憋尿放置play/同时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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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刚从秋狩祭天归来,就有太监来请,道是两位君后都在寝殿内等着他。

    天德帝晋立群继位七年,后宫只封了两位君后,都大有来头,一位是他的授业恩师前太傅阮良才,一位是他的亲皇叔前大将军摄政王晋景龙。好在后宫虽不比前朝的三宫六院佳丽如云,皇帝的子嗣却是不差的,这两位都是人中龙凤,七年以来已经为皇帝诞下五位皇子。此次皇帝出京秋狩,因为二位君后都是临产之身并未随行,分别一月之久,三人心中都无比想念。

    两位君后关系也是极好,皇帝正是他们一手带大,皇帝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精力充足,常常要他们二人一同才能满足,男子孕胎身子沉重但欲念也重,三人在这后宫之中已尝过了各种玩法, 骤然禁欲一个月,两厢都难以忍耐。

    天德帝才步入寝殿,就听见里头粗重的喘息声,床帏被掀开,里头的情景令人血脉偾张,天德帝龙根登时就立了起来。

    二位君后一左一右侧躺着,俱是挺着临盆的肚腹。

    阮良才其实在天德帝秋狩前就已经临月,此次为了等天德帝归来已经延产了一月,肚子下移了些,显得越发沉重。他本是个书生,身子白皙纤长,因有孕丰腴了一些也没有太过,只是越发匀称。此时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正夹紧了,腿根却坠着个流苏——正是扩充产道的玉势露在外头的,却已经被yin水打湿了一半。前头玉茎半立了起来贴着下腹,前太傅正咬着下唇,唇见露出些许呻吟。屋里烧了地龙暖如春日,他身上只有一件半透的鲛纱,此时也凌乱不堪。

    另一侧的晋景龙怀的是双胎,为了孩子好好发育已经延产了三个月,此时肚腹比阮良才延产一个月的要大上一圈,但他毕竟曾是武人,身材高大,也受得住这沉甸甸的巨腹。虽然肚腹高隆,晋景龙身上仍有着结实的肌rou,他身上似乎是抹了油,肚子和肌rou都微微反光发亮,看起来也就越发紧致。晋景龙的腿根也坠着个流苏,前头的巨龙与他身材相称,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再细看一眼那roubang根部竟是被一个金镶玉的小环禁锢住不得释放,让这高壮极有男子气概的男儿也禁不住软得像一滩水,又不敢收缩肚腹怕动了胎气。他身上连一件单衣也没有,就这样赤裸着握在龙床上。

    见天德帝归来,二位君后都急急忙忙坐起,只是不知道牵连到哪里,让这二人面上俱是满面潮红,泪水盈眶。

    “老师,皇叔,”天德帝快步走过去,小太监服侍着他除了身上衣衫,“朕回来了。”

    “陛下……嗯啊……”阮良才本欲与他见礼,却身子一软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天德帝扶了他一扶才让他稳住,另一头晋景龙也艰难地坐了起来,巨肚坠在身前,天德帝就坐在这二人中间左拥右抱,温香软玉满怀。

    “陛下……”晋景龙似是本有话要说,却涨红了脸忍耐着身体变化,而阮良才也是如此,难捱的等到天德帝归来。

    “陛下……臣……臣要憋不住了……哈啊……”阮良才死死攀着天德帝的手臂,天德帝还未回应,另一侧的晋景龙也忍不住开口道,“陛下……臣也……受不住了……”

    天德帝会意,来时便听下人回报二位君后已经两日不曾小解等待皇帝归来,想来以孕夫的身子,二人忍耐这憋涨已经超过一日了。天德帝素来喜爱君后们膀胱涨满的模样,孕夫又极易憋尿,此时二人下腹只怕都已经鼓起,水府丰盈。

    天德帝便伸手一探,只是触碰就知道阮良才是真的快到了极限,晋景龙却并未——他这方面是要比阮良才好上一些的,只不过此时身怀重孕,怕是也撑不住多久。

    “皇叔既然带上了锁精环,一时也难解,朕就先让老师舒爽一番可好?”天德帝道,那二人也并无异议,只是晋景龙粗喘着,难耐地挺了挺巨腹。

    天德帝便揉着阮良才柔软的小腹,才揉了两下阮良才就哭喊着,“不行了……唔啊……要尿出来了……嗯啊啊……”

    “老师今日还未走动吧?”天德帝道,强行扶了他站起身来,“太医嘱咐过的,老师还要多走动一番。”阮良才到底是身子弱,到了临产的时候没有力气,原本他每日都会让宫人扶着在御花园走动,但为了等皇帝已经憋了两日,这样的身子如何可以再移动。

    他只是站起来就已经双腿发抖,只能攀在天德帝身上,下腹浑圆突出,每一步都拉扯到哪可怜的水球。

    “陛下……嗯啊啊……涨死了……臣受不住了……啊啊……好难受……”他颤颤巍巍迈着步子,肚腹也颤抖着,天德帝的大手扶着阮良才的腰,在那柔软突出的水包上按了一下。

    “啊啊啊……要尿出来了……啊啊……”阮良才尽力憋着,但已经到了极致哪里憋得住,只这一下就让他铃口失守,溢出一波尿液出来,但只这一股之后,那憋到极限的膀胱却再排不出来。

    “嗯啊啊……陛下……好涨……憋死了……啊啊啊……”阮良才打着尿摆子直把小腹往天德帝手中送,“嗯啊啊……尿不出来……啊啊……”

    “揉一揉就好了,”天德帝自然是不会拒绝他的投怀送抱,大手盖在那隆起的小腹上,“老师且忍一忍。”

    他自是熟知阮良才的身子,只是轻轻揉按几下就让那玉茎流出了淅沥沥的液体,水声不断聚成一滩,阮良才一边排尿一边软在了天德帝怀里呻吟。

    “嗯啊……出来了……啊啊……”

    他两日不曾排解攒了不少,直尿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彻底解出来。

    还卧在床上的晋景龙就不太好受了,他本就憋着尿,听见阮良才排解的声音只觉得尿意暴涨,胯下roubang几次开合小孔,因为根部被禁锢住了根本就排解不出来,只能空忍着尿意。

    阮良才被天德帝放进这寝殿内的温泉池子清洗,然后他才看向正难耐地挺着肚腹,一手握住勃发的rou茎的晋景龙。

    “皇叔莫要心急。”天德帝让男人坐了起来,双腿叉开,那油亮的大肚和大肚下的突出一览无余。水球处已经透亮,天德帝只轻揉就让晋景龙打了个哆嗦。

    “陛下……唔啊……憋死臣了……臣要不行了……唔啊啊……”晋景龙口上呻吟不断,天德帝却知道他身体并非如此。晋景龙自来是享受膀胱涨满的感觉的,甚至会自虐一般自己去揉捏小腹,但是他又难凭自身憋住尿,所以才会戴上锁精环靠外力来忍尿。天德帝也不急,只是伏下身子来,从那双胎的大肚腹顶舔到腹底,只觉得那肚腹激烈颤动着,等他从外头吸着饱胀的膀胱,又牙尖轻咬,惹得晋景龙一声长吟。

    因着胎儿压迫,虽然没有到极限,晋景龙也有些受不住,天德帝撸了一把晋景龙的roubang,手圈在底部的小环上,问道,“皇叔可要取了这物事?”

    晋景龙虽呻吟不断,却也舍不得这满涨的膀胱,只是轻轻摇摇头,让天德帝满心爱怜。

    天德帝让他侧卧下去,取了后xue的玉势查看着产道,晋景龙生产素来顺利,产xue也早就开拓道极限,天德帝直冲进去,被那柔软湿润的xue口紧紧吸住。

    天德帝禁欲了一个月,虽顾忌着他的身子,但是到底情难自禁,一边重重冲撞着,一边不忘照顾着晋景龙各处的敏感点。除了那涨满的膀胱,这男儿身前柔软的胸肌,双胎孕腹都是敏感至极,更不要说胯下紫红的roubang。

    “嗯……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啊啊……”晋景龙浪叫着,仿佛在海浪中翻滚,只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锁精环还禁锢在他的roubang上,晋景龙身子紧缩着,铃口开合但是却无法喷出液体来,后xue夹紧了天德帝的龙根,天德帝一个月的浓精就洒在了前摄政王的产xue里。

    “嗯……啊……”晋景龙捧着肚子,已经是筋疲力尽,“涨死了……求陛下取了它吧……唔啊……呼……”

    天德帝没去碰那锁精环,却拢住了越发激凸的膀胱,晋景龙无力逃脱,等着他把那锁精环取下,天德帝却不曾有动作,而是似笑非笑道,“皇叔这就受不住了?”

    “别……嗯啊……”晋景龙大腿碰到天德帝的龙根,直到他还不曾满足,只是腹中实在难捱,便哀求道,“臣受不住了……啊啊……涨死了……唔啊……求陛下开恩……”

    “皇叔且等一等。”天德帝笑道,扶着晋景龙站了起来走去那温泉池子。

    晋景龙下腹坠胀,roubang还未能释放,两个囊袋沉沉坠着,哪里还受得住,但是天德帝一路扶着他走过去,他从来拿着个皇侄没办法,只能小步小步挪了过去。

    阮良才已经在水池里歇息了,此刻正靠在池边小口抿着汤药,见晋景龙的狼狈模样便笑了,谁让他玩得太过,明知道这位陛下素来是个恶趣味的。

    晋景龙坐进流动的温泉池子里,虽有些舒泛,可这一处的水声也让他尿意更浓,眼中含泪,口中小声呻吟不断。

    天德帝却不再看他,而是在水下拔出了阮良才xue中的玉势。就着温水的润滑,阮良才趴在池壁上让天德帝进入,他的肚子已经开始下坠了,微微有些紧绷感,刚进入池子里阮良才就知道自己怕是延产到了日子要生了,此时没有说是不想扰了天德帝的兴致。

    天德帝对他就稍温柔了些,只是几下抽插阮良才前方玉茎就喷出一股白浊,肚腹快要坠到腿根了。

    “嗯啊啊……陛下……孩子要出来了……嗯啊……”天德帝这才感觉到手托住的大肚越发紧绷,当下要传御医,阮良才才道御医是早就叫了的,且分娩前做些运动,也有助生产。

    天德帝放下心来,因为他扶着肚子呼痛对他更加关心,正要扶了他出水去产床。这时候原本坐在池中的晋景龙也委屈了起来,艰难地扶着肚子站起来拉扯天德帝的胳膊,“陛下……饶了臣吧……臣实在受不住了……哈啊……”

    他肚子巨大险些滑倒在池底,天德帝见这铮铮男儿被憋到舍下脸面,心中也十分不忍,阮良才已经由宫人扶着先去了产房,道要他二人好好享受。

    天德帝解开晋景龙身前的锁精环,taonong了几下那roubang才喷出浓精来落入池中,却因着积蓄颇多不曾软下来,天德帝遂让晋景龙依着他站立,从身后深深顶入。

    随着他几下抽插,晋景龙呻吟声不断,终于才射出第二股浓精来,然后那roubang根本就憋不住尿液,黄液喷涌而出,随着他抖动的身子四处洒落。

    “啊啊——啊啊啊——”晋景龙一声长吟,天德帝又在他体内射了一次才抽出,后xue被液体充满,他满腿都是黄白交杂。

    “皇叔先清洗一番,朕去瞧瞧老师。”天德帝把他放进水池里唤来宫人,晋景龙却拉住他的手不放,声音颤抖。

    “臣……臣好像也要生了……呃啊……”

    产房里两位君后同时发动,莫说太医院,就是天德帝也左支右拙。

    阮良才身子弱,产程向来要长一些,他正被两个宫人一左一右扶着小声痛呼着迈步,就见被天德帝架着的晋景龙一声闷哼,后xue涌出一滩水来,甚至他还没怎么用力紧接着第一个孩子的头就冒了出来。孩子的头夹在腿间晋景龙也不能再回到床上去,就着跪趴在床畔的姿势把第一个孩子生了出来,看得阮良才羡慕不已。

    太医过来瞧了瞧他的肚腹,只道孩子还未入盆,要他再多走走。阮良才已经要没力气,天德帝看了新生的九皇子之后走过来接替他身侧的宫人,让阮良才能倚靠在他怀里。

    “陛下……疼……啊啊啊……”阮良才无力地攀着天德帝的手臂,“呼……呃啊……”

    “再走一会儿,乖。”天德帝哄着他,感觉掌中的孕腹硬如石头。

    持续不断的阵痛让阮良才不住地小声呻吟,只觉得身下如同刀割一般。

    另一厢,晋景龙仰着头大呼,“疼死了……啊啊啊——不要碰——啊啊啊——”

    太医正在他肚子上用力往下推,试图加快第二个孩子入盆的速度。

    那已经娩出一个胎儿的产xue还开着口,随着晋景龙的动作不断收缩着。

    “陛下去瞧瞧景龙。”阮良才推了推天德帝,忍痛道,“我这儿还要久呢。”

    天德帝于是轻吻他的发梢,让他在产床上坐稳了才去晋景龙那头。

    “殿下,用力,殿下,”几个太医正围着晋景龙,产床上的男子肚腹高隆,正绷着身子用力。

    天德帝瞧着,想是胎儿下行压到了体内敏感之处,男人下头却是又立了起来,也难怪他几次xiele力。天德帝示意太医下去,上前去握住那男子的脆弱,不顾晋景龙的抗拒把弄着。

    “陛下……呼……啊啊……”晋景龙被他taonong到绝顶,顶端的小口却被天德帝手指堵住泄不出,惹得他不顾笨重的身子辗转。

    “用力,皇叔。”天德帝道,手指还在顶端摩挲。

    高潮被堵住让晋景龙不得不顺着宫缩用力,他这身子却是适合生子,只是几下,第二个孩子也露了头。

    九皇子被完全娩出后,天德帝才不紧不慢taonong着晋景龙的roubang,刚分娩后身子虚弱的男子情欲却正浓,浓精喷出后竟紧跟着流尿,弄得满床羊水与精尿混杂。

    阮良才这会儿还未破水,天德帝令产夫侧卧着,把龙根捣进产xue里捅破胎膜,才见羊水流出来。又折腾几个时辰,阮良才生下了天德帝的十皇子。

    一夜得了三个皇子,天德帝自是喜不自胜。二位君后的身子也都没有受损,此后数年里又生下数个孩子,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