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清平调(1v1双性生子)在线阅读 - 五.故人(打臀扇奶挨cao羞辱喷奶。蛋勾引

五.故人(打臀扇奶挨cao羞辱喷奶。蛋勾引

    五.故人(在前丈母娘后面的墙对面被强暴,打臀扇奶挨cao羞辱喷奶。蛋主动勾引

    “……他什么意思?”

    看着一旁的女装,何珩眼色骤然冷了下来。

    尚服局的宫女跪在地上,被他一个眼神看的瑟瑟发抖。穿着女官制服的李氏立马上前,说道:“娘娘,陛下说了,不穿这身衣服,你连这个房间都出不了。”

    何珩咬紧牙齿,深深的一呼吸:“帮我更衣吧。”

    刷的一声,两把剑同时架在何珩脖子上。李氏上前,用钥匙解开了何珩的手铐。

    尚服局的小姑娘才刚豆蔻的年纪,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吓得几乎晕过去。

    “行了。”何珩抓住其中一把剑,“我再丧心病狂,也不会针对几个小姑娘。”

    李氏犹豫了一下,点头示意,小姑娘瑟瑟发抖的起身,召唤姐妹们起来给何珩梳头穿衣。

    何珩淡淡的吩咐道:“不需要上胭脂,头上的首饰也别太多。”

    梳头宫女按他的吩咐,给他画眉涂粉,简单用簪子挽了一个鬓,插上了一对金凤流苏步摇。

    看着镜子里清丽脱俗却不减矜贵的大美人,梳头宫女也不由自已的在心里赞叹。

    “换掉步摇。”

    她一抖,李氏的手按在剑上。

    何珩倒自己拔下了步摇,只留下簪子,在首饰盒里拿起一个嵌着玉兰花的玉钗,自己插在头发上。

    梳头宫女比尚服局那群小妮子年纪大一些,为人处事也更老道一些,尽管现下情况如此诡异,她还是夸赞起来:“娘娘天生丽质,无需浓妆艳抹已是丽色天成,那些俗气……”

    她的马屁突兀的被打断了,冰凉的簪子尖端对准了她的咽喉。

    后面李氏的剑尖同时对准了他的心脏。

    “给我闭嘴。”何珩收回簪子,转过头去。

    梳头宫女用手帕擦了擦汗,赶紧说道:“事已完成,贱婢就不在这儿碍娘娘的眼了。”

    说罢,她拉了拉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尚服局宫女,带着另外几个已经魂都没了小宫女离开了。

    手铐重新加上,何珩起身走了几步路,就感觉到不对了。

    在亵裤里面,他的前段还被贞cao锁锁住了。从囊带处延伸出来的镶着珍珠的金线紧紧的勒住他的股间。

    一颗特别大的珍珠正好卡在阴蒂的位置,一动就会挤压那敏感的花核。而一颗金铃嵌进了后xue的位置,凹凸不平的摩擦着xuerou。

    他只走了一步,就软了下来,李氏连忙上来扶他,喊道:“备轿。”

    “不用。”

    何珩抬起头:“才几步路呢。”

    他迈开步伐,终于是出了一直幽禁他的房间,可是下身已经湿透了。

    空虚的雌xue,难耐的抽搐着,连同里面最深处的器官都渴求起来。

    渴求男人jingye的玷污和侵犯。

    呕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何珩捂住唇。

    一股清香传了过来,何珩抬头。

    是早春的玉兰。

    洁白无瑕,香气清雅,就像贺兰芝玉。

    贵为县主,知世故却不世故,温雅娴静,善良温柔,体恤百姓,毫无矜高自傲。

    高门贵户,要么充满算计,要么傲慢狂妄,长宁县主却是那人心暗沉深海的中一抹无暇的纯白。

    并不是贺兰家教的太好,而是她天性如此。

    何珩回过神来,起身,昂首挺胸的向前走去。

    好像他不是后宫皇帝的玩物,依旧是大齐的丞相一般。

    “阿七。”

    来到李氏所指定的地方时,何珩听到了这个比记忆里更为苍老的声音时,不禁一怔。

    门在他背后被阖上,他咽下一口唾沫,悄悄移开挂画。

    淑和大长公主已经是周家上一辈仅存的老人了,她依旧是华贵威严的样子,背挺得直直的。

    但是何珩看到,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而他三年前最后一次看到她,她一头秀发依旧是乌黑透亮。

    “抱歉,贺兰家在最强盛的时候帮不上你,现在你还得帮扶贺兰家。”

    “姑母,别这么说。”周瀛笑道,“我心甘情愿。”

    何珩隐约记了起来。

    两年前,由于废帝狭隘阴狠,大肆迫害武将,导致夷狄来犯时贺兰家军独木难支,昌平侯被围,贺兰世子战死,夷狄攻破边关兵临城下。

    在大齐生死存亡的危急之刻,是端王虎军出现打败了夷狄,俘虏了已经一统中东诸国,远近闻名外号战神的夷狄可汗。后面夺得皇权,比起这桩伟业已不算得什么。

    昔日默默无闻的端王,那时候可是一下子成了抢手货,可是他却选了昌平侯远房亲戚的女子为妻。

    那时候何珩自己因国事焦头烂额,端王娶亲的事情完全被他抛在脑后。想来,现在的中宫之主,怕是也姓贺兰。

    “那么,过继之事,进行的如何?”

    昌平侯没有妾室,妻子随他驻扎边关,七个孩子大多都在塞外严酷的环境里夭折了。只剩下一男一女,女儿便就是已经故去的晋王妃。

    “还行,远房那里正好有个有出息的,说起来还是东北那边路将军的部下。”长公主端起酒杯,“倒是你,阿七,听说你今年选秀只留下了当宫女的,其他人都遣回家了?”

    周瀛握着酒杯的手一顿。

    “这可不行,你现在后宫里才几个人,大齐哪有皇帝像你这样。”长公主看向他,“皇后在干什么?她该充纳后宫,早点为你开枝散叶才是。”

    周瀛忙道:“姑母莫怪皇后,皇后贤惠大度,主动提出选妃,是小侄不愿。”

    “为什么?”长公主蹙起眉。

    “这后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干嘛进那么多女孩子,害了她们一辈子。”周瀛笑道,“皇后又不是不能生。”

    长公主凝视了他许久,忽然笑了起来。

    “当了皇帝还是这样,阿七你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她也端起酒杯:“不过,若不是你这样的性子,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追随你。也难怪阿玉心里只有你。”

    偷看的何珩一震。

    周瀛嗫嚅着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那时候,除了宁王和晋王之外,其他皇子都未娶妻。

    包括县主这些表哥们,无论是世家还是官家,都听说了长宁县主娴雅贞静的名声,求娶者甚多。

    而那时周瀛空有一个皇子头衔罢了,连官家弟子都比不上。

    “我……到底有什么好……”

    何珩的心被揪住了。

    他放下画,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听着姑侄俩的对话。

    “阿七,你就是什么都好,所以你被人算计了还能逆境重生,当上皇帝。”

    何珩闭上眼睛。

    “不过也亏那何珩用心良苦。从向昌平侯拜师开始,到去东北接近你,他替自家除掉贺兰家这个宿敌的一系列谋划真是一气呵成。”长公主看着酒液,“老狐狸却生了一条狼,他比他爹可真是厉害多了。”

    长公主没注意到,周瀛眼里笑意消失了。

    “只是,他为什么死活要娶阿玉,那时候我们贺兰家已经败了,要添个人质也……”

    “姑母。”周瀛打断了她的话,“人都已经死了,就别提了。”

    长公主笑道:“是啊,过往那些令人厌恶的人事,就让他过去吧。”

    “姑母,今日春光甚好,朕带您去御花园走一圈吧。”周瀛起身。

    长公主挥了挥手:“姑母老了,懒得走动。”

    她抬起头:“毓秀宫啊,老朋友的地方了,被你修的这么漂亮。让我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吧。”

    周瀛笑道:“既然如此,朕已经吩咐了御膳房做姑母最喜欢的点心,给姑母调了教坊最出名的班子解闷。朕还有要事处理,请姑母恕朕失陪。”

    “去吧,陛下,政事要紧。”长公主起身,微微一福,赶忙被周瀛扶住。

    何珩再也无法忍受的听下去,他起身,听到背后传来的歌声却愣在原地。

    歌女柔荑抚琴,歌声婉转,尽职尽责的为舞姬伴奏着。

    大齐女子,上至公主下至平民,都以能歌善舞为荣,尤其是舞。

    在长宁县主及笄那年,欣仪公主与安乐郡主在大殿上斗舞,庆祝国泰民安。

    云想衣裳花想容,两位贵女舞姿翩若惊鸿,一时艳惊四座。

    她们是绝色的牡丹,在一旁默默弹琴,柔声歌唱的长宁县主却甘做绿叶。

    若没完美的伴奏,怎有那么惊艳的舞?

    世间只记得欣仪公主与安乐郡主的舞蹈,贺兰芝玉却从不在乎。

    “熟悉吗?”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何珩,他迷茫的抬起头,却因为猝不及防闯入湿xue的手指而yin叫起来。

    “周瀛……你……啊嗯……”何珩蹙起眉想怒斥他,开口却是极度柔媚的声音。

    “贱货,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见姑母吗?”周瀛骂到,狠狠的拧了拧已经被磨得肿大的阴蒂,“去啊,在这熟悉的音乐中和丈母娘回忆往昔,就以你这副活该被cao烂的母狗身体!”

    何珩想要叫出声,却被自己的亵裤堵住了嘴,腥臊味满口,飞红的凤眼中满是水色。

    只剩下丝竹曲乐声,是长宁县主弹过的曲子。长公主连连称赞,说:“赏。”

    周瀛撕裂何珩的衣服,一巴掌拍上他刚刚被调教出大奶的奶子:“去啊!贱人!sao屄!”

    何珩从未如此狼狈,猛地摇头,忍着不露出哀求的眼神。他剧烈挣扎,表示出抗拒的意愿,可是被调教的双性体就是yin荡入骨,自己抗拒不了的快感在被打的红肿,翻飞的乳波中传来。

    不!!!

    不啊!!!

    何珩只能在心里这么呐喊道,沉痛的闭上眼睛,酸楚的泪水流了下来。

    收到封赏的舞姬歌女们起身,继续用音乐取悦起。

    周瀛解开了何珩yinjing上的锁,把亵裤从何珩口里拽出。

    “叫出来啊,你这yin奴!!!”他猛地抽了一下何珩的臀部,“让姑母听一听,京城最下贱的妓子都没她以前女婿叫的yin荡!”

    这一抽,竟然让何珩的雌xue和男根同时释放。

    为了不叫出声,双手被缚的何珩竟然咬住周瀛的肩膀。这一下隔着衣物竟然咬破了周瀛健壮的手臂,血在米白色的常服上扩散开来。

    周瀛猛地提起何珩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何珩一下子窒息,嘴角溢出着周瀛的血液。

    “周瀛……有种你就……掐死我!!!”

    何珩眯起眼睛,嘴角浮出挑衅的笑容。

    周瀛扼住他的脖子:“贱人,你倒是想得美!”

    说罢,他猛地贯穿了何珩已经期待已久的saoxue。

    “看你那发sao渴求朕东西的贱样,有什么资格向朕提要求?!”

    又是毫无章法,只顾猛干zigong的cao法,可何珩的saoxue十分得趣,兴奋的涌出一股又一股yin水。

    刚刚射完软下去的yinjing,很快又立起来。

    “记住,你这贱货是朕的东西!!!”

    卡在阴蒂的珍珠和在后xue摩擦的铃还在,随着周瀛猛烈的动作同时一下下碾着周瀛除了sao屄之外最为敏感的两处。

    何珩眼前一黑,他快要被快感击溃。

    可是他头上的玉兰花钗的流苏在眼前摇晃,提醒着他,长宁县主的玉兰花开了。

    她唱过的歌,弹过的曲,还在演奏着。她的母亲正听着,时不时鼓掌。

    与身体的巨大快感相比,何珩心痛无比,羞耻愤怒无力交织在心里。

    就算是被周瀛破身时,他都没尝到这种剧痛的滋味,这种名为绝望的滋味。

    真正的,生不如死。

    在心脏的轰鸣声中,持续窒息的何珩双脚乱蹬,胡乱的又xiele了。

    他控制不住的yin叫出声,被宫女的丝竹声。

    热精灌进zigong,何珩第一次产生了那灼热的液体在侵犯自己的感觉,它很快就会凌辱他的盆腔,污染他的zigong。

    感受男人生孩子的耻辱。

    恍惚中,他听到长公主说:“孤好久没听到这么好听的歌了,让孤想起了……”

    她顿了顿,说道:“唱歌的是谁?孤要大大的赏。”

    何珩滑倒在地上,jingye从大开的雌xue口溢出。

    玉兰钗掉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何珩最后看了那股钗,上面的白玉碎了一地,他闭上眼睛,第一个浮现的,却是在东北的初遇的周瀛。

    带着淡淡笑意,如同早春太阳一般开朗的,周瀛。

    “你果真变了。”何珩声音微不可察,“昭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