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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晋王行jian,男妃无奈习媚术

    晏林昭侍寝初夜,得伴昭阳殿。第二夜老皇便发下话来,赐他鸾栖阁居住。他傀儡一般,任着人搓弄。服侍他的内监将他扶上宫车,送到阁中。又有晏家家眷进宫,贺他承宠,得侍君王。他也是怔怔的,尽自躲在无人处发呆,仿佛丢了魂魄一般。直到皇帝赏给他的贴身小内监任青侍候他用膳,将一张折了四折的花笺悄悄交于他的时候,他才忽地眼神有了光彩,略带惊慌,却还是向任青点了点头。

    任青悄悄嘱他道:“郑昭仪阁中的张公公说了,花房外有处蔷薇花架,贵人在那里赏花弄月,最清静不过了。”

    晏林昭懂得他的意思,心头扑扑乱跳,不知如何与蓝霄峥相见,亦不知该与爱人该说些什么。只是心悸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只要能见他一面,死也知足了。”

    他依着任青的话,带了任青与一名小宫女,到花房外去赏蔷薇。那花房培着不少御苑名种,是皇帝特意赏给这花一般的美人的。但是晏林昭瞧也不瞧那些琼枝异花一眼,只是脚步轻悄,在任青的指点下,绕过了蔷薇花架。

    花架之后,便是一片竹林宫墙,月色幽幽,洒在宫道之上,仿佛有雾气萦绕一般。晏林昭心头迷茫,又不敢叫喊,只好悄悄地走进竹影之中,四下里东张西望。不一时,便听得林中脚步轻轻,宫墙下的一丛翠竹之后,闪出一个高大黑影。他心头一喜,疾步迎了上去,轻声唤道:“霄哥哥,是你吗?……”

    那黑影走近来,黑袍障面,不发一语,只伸臂将他搂在怀中。晏林昭骤然被青年男子的气息包裹住,身子一热,万般委屈袭上心头,伏在那人胸前,啜泣起来。

    那人自袍袖中伸出一只热烫烫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唇。晏林昭骤然觉出不对,他与蓝霄峥自小一处长大,极是熟悉,立知这并不是蓝霄峥的手!他骇得寒毛倒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那人紧紧捂着他的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老七的手书便在这里。你若不想连累他,便乖乖的,不要叫嚷。”

    晏林昭惊得怔住,见那人取下风帽,露出一张眉目阴戾的面容。晏林昭识得此人便是蓝霄峥的大哥,晋王蓝霁珩。不禁骇道:“晋……晋王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蓝霁珩微笑道:“你要与我们兄弟相会。那么谁来不都是一样?”

    晏林昭听他语带轻薄,心知不好,轻声道:“晋王夜入宫嫔内院,已犯了宫规,请快些回去罢。”

    蓝霁珩笑着,自袖中取出一个纸卷儿,道:“老七有书与你。”

    晏林昭心下不信,推着搂着他不放的蓝霁珩道:“晋王,你再这般无礼,我便嚷了!”

    蓝霁珩笑道:“你嚷吧,瞧是谁无礼?”说着,将那纸卷花笺摊在掌上,就着月色,与晏林昭细瞧。晏林昭一眼便认出,那正是蓝霄峥下午写的那行手书。心下疑惑万分,他生怕那笺被人发现,连累蓝霄峥,早已亲自烧了,如何又会出现一张?

    蓝霁珩见他被吓得面白唇青,僵在自己怀中不敢动弹。心下大喜,搂着他,附在耳边轻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晏贵人是在这里陪我玩呢,还是领我寝殿中去?”

    晏林昭惊道:“你,你……这般无耻!”

    蓝霁珩见他便是发怒,也是一派文弱天真,直是笑不可抑。不理他推拒,含着他耳垂道:“你说,我要是将那花笺交于父皇。老七会是个什么下场?”

    果不其然,一提蓝霄峥,晏林昭顿时不敢则声。蓝霁珩乘热打铁,道:“你陪我一晚。我便将老七的手书还你。再让你与老七相会,如何?”

    晏林昭羞愤至极,心乱如麻。蓝霁珩也不等他回应,一把将人扛了起来,便要往花房里走。刚走几步,便听晏林昭在他肩上细声道:“花房不行……任青是你的人罢,你让他带我……我们,殿中去说话……”

    蓝霁珩大喜,将他从肩上抱了下来,在雪白脸腮上亲了一亲,道:“我没瞧错,你当真聪明的紧。”说着,带他蹑出竹林,唤来望风的任青,散了殿中侍候的内监宫女,悄悄地蹑进了晏林昭的寝殿。

    蓝霁珩见任青退出房去,便解了外袍,往房中那张描红嵌金的凤榻上一丢。大刀金马地在榻上坐下,向着晏林昭笑道:“脱罢。”

    晏林昭后退一步,素手握住自己的衣襟,低声道:“我……我是皇上的……贵人。”

    蓝霁珩笑道:“我玩的就是父皇的贵人。”说着一探手,捞住了晏林昭的胳膊,见他不敢挣扎,笑道,“这才乖。你这般年轻好相貌,却被迫着侍候我父皇,当真是大大的可惜。他这把年纪了,还要糟蹋你这样的好孩子。你心里难道过得去?”

    晏林昭听他说话粗俗,却又句句在理,又羞又气,眼圈儿不禁红了。蓝霁珩见他长睫一眨,挂上了一滴泪珠,笑着将他拥在怀里,哄弄道:“好美人儿,莫哭了。大哥来疼你……你道满都之内,瞧中你的,只有父皇一人么?”

    晏林昭挣扎道:“晋王,你也有妻有子……何况还有天理人伦。你,你怎能欺我……”

    蓝霁珩听言,知道若是不能说服于他,他决不能依顺自己。便道,“我哪是为了欺你?你侍候我父皇两日,觉得父皇很喜欢你么?”

    晏林昭怔住,瞧着他不语,半晌,摇了摇头。

    蓝霁珩道:“这便是了。你虽然容色出众,但是君恩莫恃。父皇那等性子,只怕半个月就玩腻了你。到那时,你是回晏家呢,还是去寻老七呢?”

    晏林昭听这一问,正是他两日来想不出,说不出的心思,顿时掉下泪来,呜咽道:“我……我不知道。”

    蓝霁珩搂着他道:“现下你既然做了宫妃。那便好好想想宫里的事罢。你是个聪明孩子,我今夜冒险来会你,一半为我,一半也是为了老七。你想,老七向来不懂事,一旦太子登位,能容得下他不能?”

    晏林昭听说,陡然抬起头来,瞧着蓝霁珩道:“你……你是要我……助你夺嫡?”

    蓝霁珩微笑着在他唇上啄了一啄,道:“真聪明。”见他厌恶地扭过头去,微笑道,“你道老七是做个闲散皇子的命,不愿搅在这是是非非里,未免也太天真了。郑昭仪当年,是得罪过太子的生母王皇后的。在御林军中的舅家,又与陈太妃多有往来……”

    他一面说,一面悄悄地伸手,便去解晏林昭的宫装。晏林昭一惊,先是抗拒不许。但一来气力不够,二来听他所说诸事皆有道理,暗暗心惊。不由自主地便松了手,任由他摆布了。

    蓝霁珩脱了他的外袍,将他抱到榻上,柔声说道:“既然入了父皇的后宫,就学学如何固宠罢。大哥来教你……日后便是老七得罪了父皇,你也能为他说上几句话。”

    晏林昭心头大震,偏过头去,道:“我……他怎会要我为他说话?”心中正在思量,见蓝霁珩又伸手来解他亵衣。还是忍不住羞愧,央道:“晋王……”

    蓝霁珩笑道:“昨儿在龙床上,父皇是不是嫌你不解风情,浪得不快活?”

    晏林昭一听之下,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便是默认了。

    蓝霁珩拥着他,口唇凑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笑道:“你啊,这般可不成。你若当自己三贞九烈,对父皇一片忠心,闹什么从一而终,天理人伦。这等无趣,父皇两日便厌了你。……你若放了胆,与父皇睡了,又和我睡。自然会识得纵情yin乱之趣,父皇半辈子最好的,便是这个调调。”

    晏林昭羞得不行,但内心深处,却知道他说的句句在理。自己侍寝两日,弘泰帝便没了多大兴致。弄完就让内监把自己抬了出去。因此蓝霁珩再解他衣物之时,咬牙乍胆,竟由他去了。

    蓝霁珩脱光两人衣衫,见怀中一段雪色身躯,娇容艳色,美不胜收,啧啧赞道:“好个美人儿,果然冠绝京城。”说着搂了他的腰肢,轻声道:“莫怕,哥哥先疼你一番,再教你几许手段。”说着,伸手摸着他的后庭,道:“父皇玩过了,我来瞧瞧。”

    他刚刚探进一只手指,晏林昭便痛得双目带泪。他两夜间俱被弘泰帝戴着yin具玩了个够,花xue充血肿胀,正是调养之时。又不曾经过玉势扩张,自然是承受不得。

    蓝霁珩自也知道这等原因,却不说破,只道:“这xue儿嫩是嫩了,却不够媚。父皇老了,没有十分的手段,便弄不起劲儿。”说着,取过搭在榻上的那件外袍,自里面摸出一个锦袋来。先取出一个玉瓶,沾了些香膏在指节上,又转着往晏林昭的xue里送。

    晏林昭疼得不堪,轻声道:“我……我服侍皇上的时候,要用好几回药呢……”忽被蓝霁珩手指一按,只觉那处肠壁竟如被烫着了一般,一股邪火,顿时冲上心腹,直抵咽喉,不由得啊的叫了一声。蓝霁珩微笑道:“这才是媚叫呢。”说着,低头便堵住了他的嘴,翻滚着按在榻上。

    晏林昭被男人启开双腿,忽然羞道:“你……你当真会看顾七殿下么?”

    蓝霁珩一怔,见他睁着一双妙目,定定地望着自己,目中一股坚定之意。陡然明白过来,微笑道:“你放心,我绝不哄你。”说着低头亲他嘴唇,叹道,“老七能得你这片心,真是福气。”

    晏林昭心中一苦,下身忽地剧痛,身上男子挺腰送胯,粗长阳物已经撞进xue来。蓝霁珩在他的花xue中浅抽慢送,悄声笑道:“晏贵人,我父皇刚睡了你两日,你又成了我身下的货。如今放得开了罢?”说着,又压着他,哄道,“父皇欢喜什么手段,你讲给我听,我来教你妙处。”

    晏林昭不知道他是在哄弄自己得趣,见他待自己甚温和,便老老实实道:“皇上……皇上欢喜与我合在一处……叫我,叫我摆腰……”他初说yin语,极是不惯。但是此时与父子两代人都睡过了,再说些浪语yin辞,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待得说出口之后,竟也不大在意了。

    蓝霁珩大乐,也将他抱拥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柔声道:“摆腰自有妙处,我来教你。你身小力弱,若一味扭动,一忽儿便没了力气,也没趣儿。你须得以xue口夹紧阳物,摆得几摆,又耸上一耸,再吞上一吞。这样便让男子觉得又似磨你,又似cao你,方才其味无穷。”说着掐住他的纤腰,要他依言动作。不数下,晏林昭花xue含露,津津流水,玉茎也随着耸了起来。蓝霁珩喜得笑道,“宝贝儿也得了趣了。这才有趣。方才这势有个名目,唤作坐莲。好虽好,却还不大合父皇脾胃。”说着将自家阳具自晏林昭xue中“啵”的抽了出来。拍他臀道:“晏贵人承主恩,跪起来罢。”

    晏林昭不解其意,依言跪在榻间。蓝霁珩自后面搂住他腰,突然将他压折下去,笑道:“这唤作马趴,也有叫狗伏的。晏贵人瞧瞧,自家的姿势,象只小母狗儿么?”

    晏林昭大骇,羞辱得又想要挣扎,却被蓝霁珩按住,一下便贯穿了花xue。他惊叫喘息,下腹酸涨,顿时塌了腰身,便似故意将双臀翘起送出一般,更是羞耻难言,不禁声带呜咽。蓝霁珩一顿狠捣猛插,又附下亲吻怀中美人的颈项耳垂,扳过脸来,嘴对嘴安慰他道:“cao便cao摆,cao晏贵人的洞也是cao,cao母狗的洞也是cao。不过你生的比母狗好看罢了,父皇未必不喜欢cao母狗呢。他挺腰一跨,便骑在你身上了,更是雄风大震。你象母狗那般摇臀摆动,他最欢喜不过呢。”说着,挺腰撞弄晏林昭被cao得软熟红肿的柔xue,笑道,“我也欢喜。天下没一个男人不欢喜。”

    晏林昭呻吟不绝,欲待不听他说的下流话,却又被男人自后箍住,动弹不得,更捂不住耳朵。只听得心乱如麻,忽闻最后一句,忽然心动,忖道“没一个男人不欢喜……那霄哥哥呢?”想着,便任着蓝霁珩在后冲撞,尽自娇喘咿呀,下身精水淋漓,也得了趣儿。

    蓝霁昭搂着他,一面抽插猛干娇躯,一面又问道:“父皇可曾让你口侍过?”

    晏林昭虽然素性天真,但是这几日经曹凝教导,已懂了些许媚术名称。一听之下,便即摇头。他被蓝霁珩cao弄得久了,早失了魂,没了方才的羞耻之心。蓝霁珩笑道:“父皇老了,怕败兴太早,已不敢要宫人口侍。今儿哥哥cao得你后面快活,也来不及教你这个。不过你的舌儿不灵活,父皇不欢喜,却不好。” 说着,取过搭在榻上的那件外袍,自里面摸出一个锦袋,取出一条金链来。晏林昭见那链上套着三个大小不一的环儿,不禁好奇。蓝霁珩道,“这玉环乃是昆山香玉,含在口中,自然便生香津。”说着,套在晏林昭颈上,令他张口含了。又笑道,“平日里多用舌尖taonong,解环套环,练得熟了。自然口舌灵动。含住男子龙根,便能戏得他们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两人交缠许久,蓝霁珩终于弄得够了,粗喘一声,在晏林昭体内射了出来。晏林昭含着玉环,满口呜咽,也精疲力竭,身下疼痛酸麻,无力地倚在他的怀中。

    蓝霁珩知道已经收服了他,便搂着他身子,道:“还有许多未教,一时也来不及了。哥哥下次再来罢。不过……”他在晏林昭鬓发上亲了亲,又取出一样银亮亮的东西,道,“这样宝贝,才是今儿最要紧的呢。”

    晏林昭被蓝霁珩弄得身酥体软,连目色都有些模糊了。迷茫瞧去,便那物银光闪烁,又是一条链子,上端一个圆环,下端却是三个银丝编成,拇指大小的小笼子。细看一看,忽见一只颜色狰狞,生着触角的虫子攀在笼内梁上,正威胁地向自己晃着触须。他含着玉环,呜咽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便躲进蓝霁珩怀里。

    蓝霁珩笑道:“晏贵人莫怕。不过是几只小虫儿罢了。此物生在南诏,唤作‘怒花蝽’,最是有趣不过。它生在花蕊之中,专以蜜水为生。吸了蜜后却也知恩图报,尾上,足上,角上都能生出媚液来,将心子浸软,又刮搔得柔嫩紧缩。而这些虫儿又经南诏秘术炮制,自女体内孵化出来,生来便会吸yin水,爬搔花xue,令花xue层层叠叠,媚rou无穷。将这些虫儿养在体内,将来侍候男根,最是销魂不过了。”

    晏林昭听得全身发抖,全不敢瞧那yin虫一眼。蓝霁珩也不勉强,只将那个锦袋留下,在他脸上亲了数亲,道:“让任青来替你收拾罢。”说着穿衣起床,重又遮住面容,悄然掀帐而去。

    晏林昭赤身仰在床头,满身yin乱,口含玉环,一时筋骨酥麻,动弹不得。心知自己如今已经沉沦至无边地狱,不禁悄悄流下泪来。听得那三只怒花蝽在身边不停地爬搔转侧,细细有声,不禁毛骨悚然。正想支起身来叫唤任春,忽见床边珠帷一动,一个人影悄悄地闪了进来。

    鸾榻之侧,红烛摇摇,照出了一张年轻英挺的容颜。正是弘泰帝第七子,晏林昭魂牵梦萦,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的爱人,蓝霄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