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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促的说话声中,偶尔可以听到女人低低的呻吟和 呃呃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手下这群愚昧透顶的家

    伙没心没肺地吵吵闹闹,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心里越来

    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他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压抑多时的怨恨。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换来的功劳,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

    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

    连他的秘书都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

    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

    媚早已是垂涎三尺。

    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

    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个疑团,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

    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转眼即逝,看的

    并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 枫" 的字条,他下意识的第一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

    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直到那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忽然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

    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

    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媚,那么她这次留下不跟华剑雄去长春说不定就

    别有深意。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 枫, ,也可以想办法

    栽到她身上。只要自己抓到柳媚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

    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撺掇丁墨村强暴周雪萍其实就是想试探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

    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不出他所料实现了。于是他就开

    始精心设计圈套,引诱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

    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 枫" ,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

    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

    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就算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

    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当他听到林美茵向丁墨村抱

    怨审讯室已经变成了窑子的时候,他就灵机一动地想到了这个主意。他冠冕堂皇

    的理由是要用疲劳战术把周雪萍拖垮,但真实的目的却是要引柳媚上钩。

    他再清楚不过,在76号要营救一个像周雪萍这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

    是微乎其微。把她放到看管相对松懈的乙区的用意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

    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事

    先经丁墨村点头的。

    开始他几乎都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跑到乙区去看周雪萍,甚至还企图单独

    接触她,显然她是要有所动作。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

    搅了。

    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

    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

    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

    的圈套,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他孤注一

    掷,亲自出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审讯,同时还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

    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

    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

    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她一张口,肯定会露马脚。那时节华剑雄就是有

    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

    开始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就在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

    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 枫" ,至少也是个同情共党份

    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起码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

    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应该会给他更多的证据。

    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找不

    出来,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

    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霸王硬上弓把柳媚吃到嘴里了。黎子午知

    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

    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 枫" 了。

    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共

    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cao一圈,再一

    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

    不认账,不管柳媚是不是真的共产党。

    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76号有名的好色

    之徒,排子枪轮番干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光屁股照片羞辱她,没想

    到她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

    审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

    一个成了他的障碍。

    那天丁墨村搞过柳媚之后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

    讯,趁热打铁,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唬不住她就动大刑。

    可没想到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老头子召见了华剑雄,

    再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

    人的动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丁墨村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

    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致残。

    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

    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种时候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

    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

    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

    唯一可以依仗的靠山。

    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撤了火,连吴四宝、刘大壮这些华剑雄的铁杆部

    下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

    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

    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

    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

    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

    他奶奶的,看老子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

    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

    上已经踩了丁墨村约法三章的红线,让柳媚小小的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

    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出手干涉了。

    心里骂了丁墨村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

    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现在的问题是时间。他已经是火烧眉毛,手里的时间非常有限了。他现在

    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

    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

    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

    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

    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

    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

    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

    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是尽人皆知的。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

    更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

    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

    黎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

    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老头子要真是翻

    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是万劫不复。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

    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

    今天上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rou跳的消息。原来此

    事不仅惊动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

    高层的大人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前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

    游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

    了过去,汪主席也没有深究。

    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

    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

    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是从何说起。最后还是夫人

    自己说破了谜底。

    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

    陷害入了自家的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其事。

    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子

    的进展,并没有任何明示,更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就

    是柳媚的案子时日无多了。这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他心里非常清楚,在大人

    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萝卜头是没有任何分量的。

    他依稀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推荐的。那么现

    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

    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关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

    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会远,可以

    说是手眼通天。

    为一个柳媚,汪主席当然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

    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

    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为夫人前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

    象。

    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自己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

    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yin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

    在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

    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

    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也不是什么新闻。

    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

    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

    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

    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

    李士群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因而对他敬而

    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

    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

    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

    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

    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轮到谁

    cao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发,正使劲把滴着黏液的roubang往

    她嘴里塞。

    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rou

    棒狠狠地插进了她胯下的rouxue。她无助地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

    那个特务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roubang塞了进去。

    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cao女人过瘾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黎子午的心头。

    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

    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

    可到那时候自己恐怕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扳不倒华剑雄,自己

    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

    抓起柳媚因身后的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

    手们说:" 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第一七六章

    野村领着藤井推搡着萧红来到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挂着一块" cao

    作间" 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而杂乱的噪音。

    野村打开门,把众人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yin腥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萧红

    一被推进屋里就吓了一跳。只见不大的屋子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

    她们全部双手戴铐,双臂伸直锁在面前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光

    溜溜雪白的屁股。

    六个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硬

    挺的roubang,正在" 吭哧吭哧" 地在女人们的胯下卖力地抽插。

    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roubang的进出

    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绝望。

    萧红草草扫了一眼,心头不由得一颤,赶忙慌张地垂下了头。

    这六个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而右手靠边

    上的一个苗条女子最为扎眼。她清纯秀丽,细胳膊细腿,稚气未脱,看样子是个

    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 天啊,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也被弄来做这种惨无人道见不得人的

    龌龊试验!真是天理难容……" 萧红暗暗心痛。

    不过这六个女人没有一个肚子显出孕相,全部都是小腹光滑平坦,有的甚至

    腰肢苗条。这让萧红心里略微好受了一点。

    萧红忍不住又偷偷向她们胸前瞟了一眼,发现这几个女人的rufang并不像刚才

    在集乳间看到的那些女人那样硕大的不成比例,也没有鼓胀的像皮球那么夸张,

    但也个个明显比普通女人的要丰满许多,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不停地晃来

    晃去,白花花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藤井进屋后不停地东张西望。他注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

    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计时器。表盘上一圈是60分钟,此时

    指针正指向右下角。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悄悄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

    藤井仔细看去,那是个细皮嫩rou保养很好又显见极有教养的漂亮女人。她皮

    肤白皙细腻,溜肩柳腰,胸脯丰满,胯大臀肥,在这一排六个光屁股女人当中明

    显是最成熟、也最有韵味的一个。

    这女人眉眼精致、成熟妩媚,尽管面容憔悴不堪,但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天

    生的娴雅端庄的韵味。

    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把插在她胯下的粗大roubang拉出

    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像旁边的女人一样不管不顾地大呼小叫。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满脸愁云惨雾,却又面色绯红尽显焦虑。

    最奇怪的是,她在忍受着自己胯下粗大roubang一波接一波的无情抽插冲击的同时,

    还不时会向房间的另一边快速地侧一下脸,每当这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都会不由

    自主地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关切与凄楚之情。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

    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 7".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02072

    0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

    藤井接过本子,顿时眼前一亮。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张漂亮女人的大幅照

    片,竟像是电影画报的时髦封面人物。照片中人正是刚才那个气质娴雅的成熟女

    子。翻开后面一页,一张满幅的大照片让他不由得一楞。

    这是一张照相馆照的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女人,一个成熟一个青涩,但

    细看眉眼,竟活脱脱似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再看她们那亲昵的样子,像是一对

    姐妹。其中年长的正是刚才照片中那个蜜桃般熟透的气质美女。

    藤井突然似有所悟,照片中年幼的女子不就是屋中右手那个清纯可人稚气未

    脱的小姑娘吗?难道她们是一家人?难怪那个韵味十足的成熟美女看她的目光是

    那么关切。也许真是姐妹俩?这么说她们身上一定有故事。

    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眼睛一眯,神秘地点点头。

    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无遮无掩

    的下身、胸部的特写照。

    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0207203的页次里,藤井看到了

    那个清纯秀丽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正面特写照。

    双腿岔开的下身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只是一条细窄的rou缝,精致的菊门小

    巧圆润,白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野村见藤井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指指7202和7203两页档案,得意

    地对藤井说:" 这是一对殊为难得的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 母女?我还以为是姐妹"

    野村笑着摇摇头:" 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异常

    低调,并没有特别知会宪兵司令部。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

    一家大厂的厂主。难道这一对漂亮母女与此案有关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气韵娴雅的成熟女人说:" 这位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

    茹,这个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十六岁。"

    他见藤井将信将疑的样子,领他信步走开一点,眼睛看着余蕙茹被身后的胖

    大汉子冲撞的晃来晃去的白花花的裸体,信手拈来般地说道:"

    周笑天此人在上海滩算的上是个人物,堪称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

    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家都随蒋政权跑到重庆去了,有

    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

    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

    权成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合作,皇军并不难为他们。像在朝

    鲜、台湾和满洲一样,时间会改变这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

    从去年开始,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

    的医疗物资,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重要药品,而且数量非常

    可观。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药厂。

    他们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查明,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网,背

    后的老板就是周笑天。原来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

    厂的许多重要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

    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径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

    派人接管民生药厂。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因为民生供应着支那派遣军

    超过三分之一的药械;二是要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

    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已是人去楼

    空,他的老婆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

    庆方面的人无疑。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却又有了意外收获:两个漂亮女人误闯周笑天在

    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课留在那里蹲守的人扣住了。

    经人指证和审讯才知道,这两个女人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后来的调查显示,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闲之辈,她是个大家闺秀。多年

    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

    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上。她当时还是个高中生。

    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仓,余家大小姐珠

    胎暗结、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约定周为

    余另在上海安家,不与大房同住无锡老家。当时余蕙茹也只有十七岁。婚后在上

    海生下女儿,就是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

    余蕙茹和三小姐送回了无锡老家,实际上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灯红酒绿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乡下的寂寞,所

    以时常跑到上海来消遣,并顺便看望独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百货公司,又跑到百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

    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网地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

    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蹲守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

    把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享用了,而且都

    干了不只一次。

    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

    都要前功尽弃。

    特高课本想把她们送南洋慰安所或索性秘密处决了事,但被教授通过内线渠

    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