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第一次的啪啪啪(亲吻,抚摸,哀求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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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动物真是一个体力活。特别是当你的动物因为发情而意识混乱的时候。 丑阳全身都湿透了。他的衬衣因为浸了水,半透明地贴在身上,狗因为情欲而痛苦挣扎的动作让浴缸里不少的水花溅了起来,甚至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都是水渍,在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湿漉漉的光。 他决定在享受前给狗洗个澡。作为一个生活作息极其整洁克制的男人,他能够容忍狗光着脏兮兮的脚,被扶着走进浴室,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肮脏的印迹,已经算是一种极大的宽容了。 他的双手上都是香波搓揉打出的泡沫,小心翼翼地捧着狗的头,让它不要胡乱扭动,又防止泡沫水流进狗的眼睛里,也要绕过他柔软的犬耳,不让水流到里面去。 丑阳轻柔的动作和用手指按压头皮的力度让狗感到了一种安全感,它微微平静下来,但是双腿还是难耐地相互摩擦,紧紧抿着的嘴唇偶尔漏出几声带着情欲的喘息。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丑阳饶有兴趣的目光却依旧停留在狗的漂亮而有力的身体上,还有他,像女人一样的因为难以抑制的情欲而表现出来的动作。 如果他的狗是一个柔弱清秀的少年,或者是身体丰腴的女人,这种动作则是带着魅惑和纤弱的。 他的哥哥或许会更喜欢这种类型。而不是丑阳。 丑阳上瘾般地扫视着狗覆着薄薄肌rou的躯体,带着些许硬质和青涩的五官,轮廓分明的胸膛和上面交错的鞭痕,修长有力的双腿和挺翘厚实的臀部,yinjing的大小也很不错,颜色通红,形状漂亮。 这样的身体和他柔软敏感的生殖器,能够分泌充沛体液的腺体截然相反。 狗充满受虐气息的喘息在安静的浴室中回荡,那种带着沙哑,明显是属于男性的低沉声音令丑阳迷恋。 窦乙说它是个猛兽。这可一点也没说错。 他可真是爱极了狗的样子,它因为发情而不停散发气味的信息素,让丑阳长期没有得到缓解的紧绷神经得到了一点放松。就好像浑身被浸泡在温暖香甜的热牛奶里,rou桂粉的馨香和甜蜜则让他心情愉悦。 温热的水流将狗纠结在一起的黑发一点点冲开,重新变的柔软顺滑。丑阳在用手指梳理它的头发的时候,发现它的头发并不是修剪的很整齐。像是被人用剪刀胡乱打理过,长度参差不齐的短发贴在它的鬓角。 丑阳甚至发现在它的一块头顶,因为被削得太短而露出苍白的头皮。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块光秃秃的地方,和狗给人看上去坚硬而隐忍的外表不同,那块像墙灰一样惨白的部位格外柔软,带着发情的高热。 氤氲的雾气和温暖的空气让他有点沉迷,以至于当他一抬头看见狗琥珀色的双眼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就这样呆呆的对视着,丑阳不知道狗是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他甚至不知道它有没有恢复意识。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呢。 比丑阳一开始想象的要更加浅,像是通透的琥珀,带着只有海上夕阳照射出来的金色暖光。它的睫毛短而浓密,形状分明。颜色略深的眼窝和微微皱起的眉头让它的脸看上去十分深刻。 只有神情中略微的青涩才显露出,它的年龄其实很小。 干净的动物们被调教完成后,待出售时最多也不过堪堪成年。就算是像狼青这样的猛兽,可能也就长几岁。 “你醒了。”丑阳喃喃道,他凑上前去,一只手托住狗的后脑勺,“感觉怎么样?” 不等狗的回话,他的嘴唇压了上去。丑阳以前可从来没有和别人这么做过,作为一个冷漠的独身主义者,他在青春期时就拒绝了很多追求者,在同龄人陷入爱恋的狂热和混乱的交际关系时,他则整天整夜地呆在实验室或者画室里。 然而丑阳这个聪明绝顶的处男,对于接吻竟然也是无师自通。 他用力地,像是全身心投入地按压着狗的唇舌,舔舐它敏感的上部黏膜。唇与唇相接触,温热的带着湿润水光的肌肤相互摩擦,丑阳甚至能感觉到狗因为接连不断的接吻,而笨拙地,仓皇地呼吸着,涎水从大开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不停耸动的喉结上。 舌头与舌头相互交缠,狗湿漉漉的呼吸打在丑阳的脸侧。他居高临下地抓着狗的身侧,将自己的额头贴在狗的额头上,暗暗体会着在浓郁的胡椒和牛奶气味的信息素下,自己舒畅的身体,和狗笨拙地抵抗下它不停闪动的睫毛,与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舌尖。 丑阳感受到了狗一直抵着他肩膀的手,抗拒地撑着他和它之间的距离。 狗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它的脑后,在微微变动位置的时候,会触碰到隐藏在头发下面的伤口。 伤口还在渗血,混着清水滴落在浴缸的水面上,只留下一抹淡红。被触碰之后的刺痛,让狗没有办法在亲吻中找到呼吸。 因为这实在是太漫长了。被巨大的肛塞堵住的生殖口,因为缺氧而蠕动缩紧的暗红色xue口,咬在肛塞上。因为它颇竖立的姿势,重心被迫往后移,重力而造成的巨大力度把肛塞往生殖腔内按压。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不!”狗几乎是立刻就不堪承受般的惨叫起来。在混杂着快乐和痛苦的感觉中,它又一次用后面到达了一个高潮。 “……呼……啊啊……” 它浑身抽搐,在仓促间推开了丑阳后,紧咬着苍白的嘴唇,将自己团成了一团。太过剧烈的快感让它在环抱自己的同时,尖锐的犬爪也在身体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啊……”结实而线条流畅的背部弓起,丑阳甚至能看见它的臀部因为高潮而紧紧绷住的,像面团一样隆起,又随着身体抖动而颤抖。 狗感受到了一阵精神上的疲惫。它在这一次的高潮中,精疲力竭地倒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甚至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 “……求求你。cao我吧……”狗捂住了自己的脸,它能感受到guntang的泪水从指缝间滑落下来,这种懦夫般的脆弱加剧了它的奔溃。 这种无止境的,可以被称为地狱的强制发情,让它终于被击倒在地,断了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 “cao我……求你了……啊啊啊……太涨了太痒了……” * “啊啊啊——!嗯!啊啊——再!啊啊!还要!……嗯呃呃——啊啊啊啊!” 当弥漫在生殖腔黏膜上的麻痒终于被狠狠摩擦的时候,狗终于忍不住放开声音大声吼叫。 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欲一下子得到了释放。狗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击中,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背脊一直穿梭到尾椎,这种异样的快乐让它忍不住仰起脖子,毫无节制地大声呻吟起来。 它上半身因为身后的人不停地撞击,前后摇动着。挺起胸膛,他紧绷的,饱满的胸部因为动作而高高翘起,泛着如同水蜜桃般可口多汁的潮红,乳晕变的深红,而且变的更大了。 全身赤裸的犬耳青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上身像真的狗一样趴伏在地上,汗水和之前洗浴的水让它的头发和耳朵都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侧,犬耳则竖立起来,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丑阳用力粗暴地抓着狗的屁股,看着它因为自己的撞击而不停左右扭动起来,圆滚滚地动来动去。 被彻底打开的生殖腔如同一朵含着水的rou花,暗红色的带着黏膜的rou在丑阳yinjing的抽插间,随着动作而翻开来,变成一个rou嘟嘟的rou圈,又随着蠕动收缩,变回鲜红的,湿漉漉的花。 抑制不住的yin水从里面流出来,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桩动作下,发出噗呲噗呲的下流水声,顺着狗的括约肌一直流到会阴处,那个不停扭曲发抖的地方。 “啊啊!舒服!——哈!啊啊呃呃呃呃呃——给我!啊啊啊啊主人——cao我!用力cao我!——好,好棒……” 狂乱的狗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胡乱说着什么了,他满脸通红地大叫着,宣泄着身体无法承受的快乐。 它讨好似的对着自己的新主人摇动屁股,收缩生殖腔,挺起胸脯——就像当初它们被训练成的那样——那种融化般的快感把一切都摧毁了,它坚守的自我,尊严,渴望。 那种强制的,沸腾般的快乐让它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体的体液永不停歇地喷溅着,几乎打湿它的下半身,整一片的会阴都是湿答答的。 “啊啊啊——呃……啊啊……” 狗像是累极了一样大张着嘴呼气,将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溢出来的涎水打湿了它的下巴。 丑阳几乎一下子差点被顶在他眼前的,那个又白又肥的屁股闪花了眼。他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立马得到了狗呜呜呜的,哭泣般的回应。 那个看上去很有rou感,又很结实的臀部其实摸上去软绵绵的,上面布满了丑阳因为略失控而留下的青紫指痕。 每一次被丑阳的触摸,按压,拍打的时候,那个饱满浑圆的屁股总会先抑制不住的扭动几下,然后颤抖着紧绷,从中间的红色rouxue中流出浑浊的体液。像是一个大大的水蜜桃在人的挤压下流出甜蜜的汁水。 “舒服吗?你舒服吗?”丑阳缓了一会,又再一次挺身进入,他趴在狗的背上,一只手按在墙壁上固定身体,另一只手搓揉狗的,已经肿起来的rutou,他在狗的耳边,压低声音低喃道。 “……舒服……好舒服啊……要死了!主人cao的我快要死了……” 狗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丑阳的质问。如果说它在一开始还有些羞耻,不愿意说出这种话的话,那么现在它已经完全抛开了这些无谓的自尊,全身心地投入这种兽性的快感。 沙哑的,带着野性的呻吟回荡在浴室里,带着赤裸裸的快乐和臣服。 丑阳被它的信息素刺激的有点亢奋。那种浓郁的,带着奶味的气味,现在已经完全转变了,变成了一种浓郁的杜松子酒和烟草花的味道,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甜。 他着迷地看着狗满是伤痕的背部,那部分的肌rou有一种力量的美感,随着每一次生殖腔内软乎乎的抽动而绷紧,舒展。这让他忍不住从狗的脖颈一直往下舔舐,一直抵达尾椎的伤痕处。 那是当初它被做发情手术的部位,腰窝上的两颗圆钉。当丑阳留下的水迹一直到这里的时候,他听到了狗奔溃般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它眼角发红地叫喊着,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水,它甚至看到眼前有一片连续不断的白光。 狗浑身筋挛,四肢抽动着。丑阳深深埋在它体内的yinjing头感受到一阵温暖液体的喷洒,一直维持了很长的时间。生殖腔内满溢的体液顺着括约肌和丑阳yinjing之间的缝隙间,噗嗤地喷出来,变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丑阳担心它有什么事,毕竟在这一场性事里,狗几乎都已经脱力了,也流了不少的体液,如果不是它难以压制的发情,丑阳也不会把这次的性交时间拖的那么长。 男人把犬人慢慢地翻过来,并且小心的护住了它的头部。他将手放在狗的额头上,把那些贴在上面的头发梳到后面。 狗满脸的泪水,和倒流下来的涎水。眼睛半闭着,一片茫然。 这个时候丑阳才注意到狗的yinjing还被木棍堵着,已经变成紫红色了,不停地抽动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边缘的小口缓缓流下来。 “该死!”他连忙把棍子抽出来,木棍的材质看上去不是很好,在抽出的过程中男人尽可能地放轻了力道,但还是让它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可能是已经失去了发声的力气,狗只是微微张开了嘴,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眉毛却因为苦痛而皱起来。 当木棍最后相连的那一端从狗的尿道口离开时,它浑身都颤抖起来,筋挛着挣扎起来,以至于丑阳不得不用力按住它不让它撞到墙上。 大量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从guitou处喷出来。这个失禁般的喷发一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狗渐渐停下了颤抖,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