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人妻彻底沉沦,大婚当日的训诫
书迷正在阅读:犯贱之欲念值收集、说好的meimei呢?[总攻♂段誉all]、打败十二魔王的姿势(H)、媚骨、直男和他的男朋友(胡乱更新)、学生会援交部-美男十二房(双性/产乳/生子)、短篇rou文合集、18R游戏系统【总.攻】、女大中留、名娼(双性)
无论阿九怎样拒绝,他与那叔侄的婚事都定下了,祁正卿在报上刊登了声明,将与自己的侄子共同迎娶一位妻子,他甚至不遮掩阿九的身份,直言是自己曾经的九嫂。 婚事有条不紊地筹备着,祁城安生怕阿九又会离他们而去,日日将阿九锁在身旁。 阿九兴致并不高,日日闷闷不乐,祁家叔侄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听了下人的建议,请了城里知名的妻德老师来开导阿九。 “阿九,我为你请了教习老师,你好好与他学规矩。” 阿九对有文化的人颇为尊重,即使兴致缺缺,也勉强给老师扯了笑脸。 老师见阿九神色如此,不禁一愣,他关切地询问道:“见你神情,你是不愿嫁与他们为妻了?是祁长官与祁老板强迫你与他们成婚?” 阿九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还以为是你们双方情愿,只是你不愿降低自己的地位,才要我来开导。我见你这样子,也是知书达理的人,不像个不守礼节的,成婚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若不愿嫁与他们,我会帮你,你且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事?” 阿九垂下头:“是他们要娶的我,我……我本无意……可我并非责怪他们,而是责怪自己。” “你何错之有?” “我配不上他们那样好的人,我先前嫁过一次,其实我是城安的九娘,正卿的九嫂……这个老师应是知道的……后来我被罚作官妓,身子虽守住了,可日日做的都是脏活……我又无文化,只习得几个字,又算不上门当户对,不能帮他们发展事业。他们比我小,许多事情想得不周全,我怎能由着他们这番胡闹……可我……” “若非如此,你是想嫁与他们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其实我……我也很爱他们,我的身子就是他们破的,他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我……” “莫要钻了牛角尖。”老师开导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是美事,他们爱你,你爱他们,分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合该结为夫妻。你何必如此抗拒。” “可我配不上……” “你可知,为妻之道,第一条便是什么?” 阿九低声地答:“信任丈夫,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丈夫,一切由丈夫接手管理。” “你真的爱他们吗?阿九,我看得出你天生就是该为人妻的,若是你爱他们,在无意识中就会将他们视为自己的丈夫了,可你不相信他们。” “我不相信……?” “他们认为你配得上,所以坚定着要娶你为共妻,而你不信任他们的想法与决定,你没有将他们视为你的丈夫,没有妻子会质疑丈夫。” “我……我……可我,我真的爱他们,我不会说话,不知怎么说我对他们的爱。前几日,城安念了给我制定的那些家规,我听了以后……” “勃起了是么。” 阿九红着脸点头。 “我说过,你就是做人妻的性子,你渴望来自丈夫的管教与束缚,这很好,你会成为一个好妻子,你唯一不守妻道的一点,就是对丈夫的不信任。” “老师……我该如何做呢?” “完全信任他们,不怀疑他们的任何决定,正因为丈夫永远都是正确的,所以他们的地位才远远凌驾于妻子。阿九,我也是做妻子的,我了解一个人妻的内心,你现在所有的苦痛都来自于你对未婚夫的不信任。其实妻道并非是对妻子的一种管束,而是帮助妻子直视自己离不开丈夫的事实,如果你全心地信任他们,痛快地接受所有他们施加于你的一切,你还会苦闷至此么。归根结底,你的烦恼来自于你的劣根性,你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所以你只能做一个妻子而不是丈夫,你只能依附于丈夫才能过得幸福。” 阿九的思路清明了些,老师的话说进了他的心里。 “老师,我会做一个好妻子么,我连妻道最基本的都没能遵守,竟对丈夫的决定如此犹豫。” “你会的。”老师安慰道:“你是我见过的品质极好的妻子了。不知有多少丈夫将不懂事的妻子送到我这里教育,劳烦我开导,你无疑是让我省心许多的一个。” “还有不省心的么?” 老师笑着:“不胜枚举,我自己也曾经是这样。有一次,我不服从丈夫的管教,我的丈夫便给了我一天时间,要我完全以自己的意志过活,我发现我做不到这一点,那一天要过的很糟,直到被我的丈夫再次管教起来我才打起精神。那时我才完全理解妻道的意义,我将这些告诉了我的丈夫,于是他规定了我给城中的妻子们做妻德老师,帮助妻子们少走弯路。” 阿九道:“老师的生活凤鸾和鸣,我很羡慕。” “你也会的,阿九,祁长官与祁老板很爱你,一定会将你的余生严格地约束,不需要你做任何决定,让你一生无忧。” “我……我会的,我相信他们。” “你一定是个好妻子。” 教习老师离开后,阿九对祁家叔侄的态度顺从得多了,甚至主动翻阅起祁城安制订的家规来。 祁正卿与祁城安终于放下心来,给教习老师送了不少钱财过去,教习老师对他们二人说,好好待阿九,不可辜负了这样好的妻子。 大婚之日,阿九身着大红色的婚服,被抬进祁宅大门。空旷的院子里立了一处帐篷,阿九被掺着下了婚轿。阿九站稳后,跪了下去,双手伏地,阿九的脖颈被戴了项圈,项圈上栓着两条绳链,分别握在祁正卿与祁城安手里。 祁正卿与祁城安就这样将阿九牵进帐篷里,向宾客们炫耀着在地上温顺爬行的妻子。 这也是阿九头回用母狗的姿势行走,只是身上婚服厚重,没人能欣赏到阿九的花xue随着雪臀的扭动左摇右摆的样子。 帐篷乃是丈夫为妻子行婚诫的地方,宾客们只能听个动静,看是断然不可看的。 婚诫第一项,便是宣告妻子的身份。 阿九跪在二人脚下,祁正卿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道:“妻子茶当酒,年二十五,温和柔顺,天性本yin,现嫁与祁正卿与祁城安为共妻,终生受我二人宠爱与管教。” “茶当酒自述——” “yin妻名为茶当酒,原出身京城茶家,十五岁嫁与京城祁家为九姨太,现改嫁于祁正卿与祁城安,此后自愿一生以夫为天,臣服于二位夫君脚下。” 婚诫第二项,需丈夫手持软鞭,将妻子一身的yinrou打服,以疼痛告诫妻子终生不得背叛丈夫。阿九被脱了婚服两条长腿被掰成一字马,用绳子捆绑好,露出roubang与花xue,祁正卿与祁城安抬手便抽,鞭身毫不留情地落在上面。阿九每被责打一次,都要大声重复yin妻茶当酒谨遵夫君们的教诲,以向帐篷外的宾客宣示自己从此以后归这二位丈夫所有。 婚诫第三项为净身,阿九依旧保持一字马的姿势,臀眼与两只尿眼被插了水管,注水时由二位夫君负责剔除私处的yin发,保证此处光洁干净,以供夫君泄欲之用。 冰凉的刀片刮过阿九的roubang与xue,阿九由于膀胱内的水液颤抖着,被夫君责打了。 婚诫时的净身极为苛刻,为得是给丈夫呈上一个纯洁的妻子,于是阿九的腹部被水灌得隆起老高,仿佛有了身孕一般。阿九被灌的两眼泪汪汪,终于被抽出了水管。 “阿九,我知你不善叫床,只是婚诫需得又妻子全程宣告自己的状态,以示对丈夫的顺从与忠贞。”祁城安握住插在阿九臀眼里的水管:“一会儿拔出来时,你该一边排水一边大声地说出来,可知道了?” 阿九并不犹豫,应了下来。 “屁眼放松些。” 阿九臀眼一松,水管伴随着肠道里的清水被拔了出去,阿九大声道:“yin妻茶当酒的臀眼清干净了——” “yin妻茶当酒的尿眼清干净了——” 第四项为净心,这项以赐尿的方式进行。 阿九重新穿了婚服,跪在地上,静候夫君赐予他一身的尿水。阿九在外漂泊二十五年,终于有了安身之处,为了给阿九净心,祁正卿与祁城安将以尿水浇灌阿九,这是极隆重的一项训诫,意在将妻子全身沾染上丈夫的气味,并利用妻子被浇尿时若产生的羞辱感,铭记自己在丈夫面前的地位。 “夫君赐尿——” 阿九道:“谢夫君赐尿。” “闭起眼来,阿九,省得溅你眼睛里。” 阿九从善如流地闭上眼,耳旁登时传来尿声,紧接着脸上被两股尿柱冲射,尿水顺着脸向下滑去,打湿了婚服。 “阿九可喜欢?”祁正卿尿完,用手帕擦了阿九的脸。 “阿九……阿九喜欢。” 祁城安道:“今日你该自称yin妻。” “是……yin……yin妻喜欢。” 这两股尿水似乎浇进了阿九的心里,两阿九一颗心重新浇洗的鲜活透亮。 阿九不知自己是如何将婚诫行完的,原来被管束果真是如此畅快的一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正卿与城安的共妻了,没人再会肖想于他,他在二位夫君面前可以做出任何下贱的模样,他按照婚诫的要求,抬腿排尿给他的夫君看,甚至是手yin。而他的夫君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夹着手,用手指按压阴蒂与guitou,并不知羞耻地大声说道:“yin妻……yin妻茶当酒……嗯……在为夫君表演手yin……唔……” 阿九终于沉沦了,是啊,他本该如此,他在夫君面前哪里有脸面地位可言,而这感觉如此美妙,他再也不必心存忧虑,他的人生会被夫君们一一安排好,他只管活着,卑微地乞求着来自夫君的一点点给予。 大婚当晚,阿九心甘情愿地跪了他的二位夫君一整夜,他的夫君不能cao他,因为阿九婚前失身,这被视为对丈夫的极大不忠。阿九与二位夫君自是知道阿九的身子是谁破的,可妻道不可不守,阿九被罚了禁欲七日。祁正卿与祁城安理亏,问阿九要不要被抱着用xue磨桌角。 阿九伏着身子道:“阿九无需夫君照拂,阿九甘领任何责罚。” “可那回……不是阿九的错。” “未能让夫君在大喜之日享用干净的身子,便是阿九的错,夫君为阿九订了三百余条家规,又赐了阿九如此多的婚诫,已经为阿九挣足了脸面,阿九也该做令二位夫君最骄傲的贤妻。只要是在夫君脚边,阿九下半生皆这样跪着,也心甘情愿……” 祁正卿一把搂住阿九。 “阿九,我的好阿九,我爱你阿九,我恨不得将心脏挖出来递与你吃。我的好阿九……” 祁城安更是捧起阿九的脸深吻,将阿九吻至轻微地窒息。 祁城安心思比祁正卿复杂得多,若说阿九当年的离别激发了祁正卿的占有欲,带给祁城安则是深深地不安,他几乎睡不了一日好觉,合上眼便是自己眼睁睁看着阿九被人带走的情形。 他恨恨对阿九道:“你这yin妻休想再从我身边溜走了,你是我的妻子,你若不听我的话,我罚你绝不会手下留情,你嫁与了我们,从此只管伺候好我与叔叔,若是这点都做不到,看我如何收拾你。” 阿九喘着新鲜的空气,眼角泛起红润来。 “yin妻茶当酒愿领夫君的任何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