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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隐忍叔受

    “我先走了,”蒙泽系好领带,对还在吃早餐的青年说,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准确地说,他现在对严定珂已经不假辞色了,“请你尽快搬走。”

    青年抬起头,细碎的刘海之下,一双灿星似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冷得有些骇人。

    蒙泽没空搭理他,拿起钥匙就走了。其实他一向是个非常温厚的人,就算是对讨厌的人,也很有礼貌和规矩,之所以对青年这样冷淡,实在是严定珂过于咄咄逼人。

    严定珂出身高干家庭,他的外祖父是蒙泽的恩师,也就是蒙泽所在医院的院长,家里人有意让他学医,他成绩也不错,所以方芹就让蒙泽带着他,甚至让性格张扬的严定珂住在蒙泽家里,以期磨磨他那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可没想到,严定珂实在是桀骜不驯。

    身为一个未来的医生,烟酒不离,不仅每天和狐朋狗友泡吧,乱搞男女关系,甚至会和朋友带些不三不四的男女会蒙泽家彻夜开趴。蒙泽一向作息规律,工作繁忙,被他搞得整天浑浑噩噩打不起精神,说也没用,劝也不听,虽然很过意不去,蒙泽还是向方芹提出了让严定珂搬走的决定。

    毕竟如果严定珂再不走,他就不得不走了。

    蒙泽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一点了。由于最后一台手术的病人隐瞒传染病史,导致手术出了些问题,身为主刀医生的蒙泽为了这一台手术几乎筋疲力尽,好在最终有惊无险。

    蒙泽关上车门,抬头看向黑暗中自家的楼层。窗户是黑的,那孩子终于走了吗?

    蒙泽叹了口气,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他是真的不愿意回家。

    蒙泽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因为有些幽闭恐惧症,所以就算是再累的时候,蒙泽也不愿意走电梯。这个点儿,住户们大都睡了,所以蒙泽走得很小心,好在小区物业一直很给力,声控灯敏感的很,不至于要他用手机照明。

    他今天几乎工作了十二个小时,中间连饭都没吃,拿手术刀拿得手指关节都快弯不动了,几乎没法把钥匙插进钥匙孔。推开家门的那一刹那,一只手从黑暗中突兀地伸了出来,把困到睁不开眼以至反应不及的蒙泽猛地拉进了房子里。

    那只手几乎是把他掼进了房子里,在粗暴的拖曳之下,蒙泽的脚绊过门槛,直接就扑到了地上。身体的应激反应使他肾上腺激素飙升,顿时清醒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呼救,却被人摁在地上捂住了他的嘴。

    有人骑在他腰上捂着他的嘴,有人摁住他的手,有人拉着他的脚,guntang的手附骨之蛆一般紧紧抓住他的身体,黑暗中的呼吸声粗重而纷杂,让蒙泽意识到攻击者不止一个。房门被人反锁,发出咔哒一声,让蒙泽的心凉了大半,现在是深夜,邻居们都睡了,他只来得及叫了一声,根本没人会听见,他只是一个医生,虽然在健身房锻炼出一身腱子rou,但跟数个劫匪比起来,根本就是花架子。

    蒙泽飞速地活动着疲惫不堪的大脑,他一个大龄单身男人,这些人无非就是看中了钱财,只要应对得当,应该不会受到伤害,就当作破财免灾了。想到这里,蒙泽停止了挣扎,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嗤笑了一声。

    是一个很年轻爽朗的声音,有些耳熟,但蒙泽暂时想不到,或者说根本没打算去想,毕竟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对方的身份比不知道要危险。

    青年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蒙泽深呼吸一下,镇定道:“银行卡和存折都在卧室的床头柜里,电视柜里还有些现金,你们都可以拿走,我不会报警,没有必要伤害我。”

    这次那些人都笑了,轻蔑的意味很明显,蒙泽隐约听出对方大概有三四个人。

    “故意伤害会判刑的,你们不要把自己逼上绝路,”蒙泽心里也没底了,他的声音本来就是低沉悦耳的低音炮,此刻带了些恐惧的颤声,意外地令人心痒,“拿了钱就走,对你我都好。”

    房间里一片黑暗,但严定珂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那张线条刚毅的脸强装镇定的神情,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心,蒙泽的性格跟块硬木头似的呆板无趣,嘴唇倒是出人意料地柔软,也,挺热的。

    察觉到蒙泽的身体在自己胯下控制不住地抖,严定珂俯下身,凑在蒙泽耳际轻声道:“不要你的钱,只要你的……”他恶意地把手摸向蒙泽结实饱满的胸膛,手指搔刮着yingying小小的rutou,然后意味深长地停下来,让蒙泽自行推断。

    他满意地感到蒙泽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我可以给你们钱,买最好的鸭子,”蒙泽的声音明显地颤了起来,带着股恐惧的气音儿,“我不是一个好的性爱对象,没有灌肠,而且这种情况下我的括约肌难以放松,你们不会爽的。”

    严定珂几乎要哈哈大笑了,他难以置信蒙泽刻板到快被强jian了还一本正经地跟他论述他们性爱的不合配性,他心情大好地从他身上下来,拍拍蒙泽满是冷汗的脸:“哥几个就喜欢紧的,刺激。”

    蒙泽一顿,难以置信地诘问:“严定珂?”

    严定珂眯眼一笑:“正是小爷。”

    不知道谁开了灯,蒙泽的眼睛眯了一下,重新聚焦时,就看见严定珂那张不学无术,桀骜不驯的脸:“混账!你疯了吗!”

    话一说完,就有只手摁着他的头猛地往地上一拍,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仰起来:“怎么说话呢,大叔?”

    下手的年轻人俊美得像个小明星,神情却凶戾蛮横,头发黑得像用墨水洗过,皮肤倒雪似的白:“乖一点,懂吗?”

    “之前是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蒙泽不理他,咬牙看向严定珂,“你就此住手,我不告诉你外祖父。”

    “少拿我姥爷压我,您这sao屁股,”严定珂脸色冰冷,“我今儿还就cao定了。”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到我姥爷那里去告状,”严定珂掐住蒙泽的下巴,恨声道,“害我停了卡,差点被老头子骂死。”

    蒙泽大概也意识到难逃此劫了,干脆闭着眼不看他们,严定珂怒极反笑:“把他弄干净之后带过来。”

    “我去吧,”最后面一个染一头白毛的,一只手戴四五个戒指的小青年走过来,熟门熟路地反剪了蒙泽双手,笑眯眯说,“我给他洗。”

    “你小子,又……”小明星似的青年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毛一眼。

    这个青年看似瘦弱,却是个很有技巧的练家子,蒙泽被他锁着双手,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蒙泽称得上是老老实实地被他带进了浴室里。

    青年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蒙泽就定定地看着青年秀丽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脸,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做法很蠢,但他没有别的出路了。真叫这几个没轻没重的毛孩子草一遍,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尤其是严定珂,自私狭隘,冲动易怒的同时家里又有权有势,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激动犯下什么难以挽回的错误。

    “哟,身材不错啊。”蒙泽异常的沉默和乖顺让白毛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扶着蒙泽的脖子冲洗他的身体的时候,蒙泽甚至驯服地低下了头。

    “你们……都是同性恋吗?”蒙泽试探地问。

    “不是,”白毛痛快地说,蒙泽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白毛说,“不过我们都会干你就是了。”

    蒙泽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白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男人三十多岁了,身材却意外地保养得不错,泡在浴缸里的身躯宽肩窄腰,胸脯饱满,蜜色的皮rou沾了水,润泽滑腻,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白毛是个从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直接咬上了男人肩头,男人疼得呜咽一声,却隐忍地坐着没动,白毛最喜欢的就是猎物在身下颤抖的样子,男人的模样大大取悦了他,于是他舔舐着男人温热的脖颈,在男人耳边说:“你乖乖的,我也考虑待会儿温柔一些。”

    蒙泽睁开眼,短密的睫毛湿漉漉地滴着水,使他硬朗英俊的脸庞带上一点可怜的神色:“那他们……”

    “他们我可就管不了啦,”白毛圈住蒙泽的脖子,把蒙泽压在浴缸沿上,“乖,让我先尝尝。”

    蒙泽顺从地往后躺倒,甚至抬手抱住了白毛的脖子,然后趁白毛托着他的脑袋吻他嘴唇的时候,猛地翻身把他摁进了水里,蒙泽常年健身,还是有点力气的,白毛的头被他死死摁在水里,根本发不出声音,就算有点挣扎的声音传出去,外面的人也会以为是蒙泽在挣扎。

    蒙泽心脏巨震,紧张得几乎吐出来,沾了水的皮肤不好抓,他好几次险些摁不住白毛,只好抓住淋浴器管紧紧勒住白毛的脖子,白毛的眼睛因为缺氧瞪得血红,在水里厉鬼一样恶狠狠地看着他,不一会儿就软了身体,蒙泽毕竟是个医生,只想救人不想杀人,确定他失去防抗能力,嗓子估计也说不出话来之后,就松了手,想从浴室的窗户上爬出去。因为修在浴室里,这个窗户并不大,但也勉强够他爬出去了。

    他家的阳台离邻居家很近,那么小的距离对蒙泽来说并不是难事。

    蒙泽的上身刚探出去一般,就感觉脚踝被人一把抓住,狠狠地把他拽了回去。之前不出声是怕惊动客厅里的人,现在再不出声就没希望了。蒙泽拼命抓住窗棂,大叫起来,那个人就直接把手指狠狠塞进他嘴里撑开,就算他咬得再厉害也不撒手。

    蒙泽狼狈地甩在地上,听见那个嘶哑到几乎说不出话的声音对自己说:“贱货,你会后悔的。”

    严定珂他们只听到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就是一声钝响,男人响起的低沉的叫骂和呻吟渐渐消失,不多久,就被元英一脸阴狠地提着脖子拖了出来。身上还非常符合元英性癖地只挂了一件湿透的白衬衫,结实的长腿露出来,颤抖得站不住,只能在地板上被拖行。

    “哟,嘤嘤,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薛荷仰起他雪白的脸,看着元英脖子上狰狞的一拳淤痕,夸张地露出惊讶的神情。

    其实该听的他们都听得差不多了,就是想调侃元英而已,可这次元英是真动了气,没跟他们玩笑,粗暴地把蒙泽搡到沙发上:“我先干。”

    蒙泽回过身来推他,被元英就势往沙发背上一推,面对面抓着他的腿就把jiba挤进了已经被草草扩张过的xue里去,蒙泽疼得腿都抻了一下,颤声书:“别,拿出来,先把……嗯啊!”

    “呃啊……不……哈啊……”那rouxue只被水润了润,涩得厉害,元英摁着男人肌rou绷紧的肩膀,硬是把jiba挤了进去,男人被他顶得腰都抬了起来,嗓子都颤了,两腿肌rou在半空中绷出一个极具力量感的弧线。

    薛荷咂咂嘴,回过头去想跟严定珂交流一下这双好腿的十八种玩法,就看见严定珂直勾勾地盯着蒙泽的屁股,眼里跟冒火似的,薛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那rou乎乎的屁股两片屁股跟他妈两个兔子似的,每被元英cao一下都要条件反射地抽一下,不由得咋舌:“不是吧,这么敏感?不是第一回么?”

    “嗯……呜……求你,拿……嗯呜……拿出来……”从严定珂的角度,只看见元英光着膀子cao蒙泽的背影,和挂在元英腰际晃荡的两条小腿,男人倚在沙发上的身体刚好被元英挡着,一手抓着元英上臂,另一手撑在沙发上想稳住身体。

    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想到男人现在的可怜神情。

    “cao,真他妈受不了。”薛荷被男人隐忍又可怜的小声呻吟搅得坐不住了,跪到沙发上去掰男人的头,那张线条坚毅的小麦色脸庞此刻满是汗水,嘴唇咬得红肿,凄惨又惊惶地看向薛荷,薛荷笑笑:“含。”

    男人线条刚硬的下颔动了动,似乎是想别开脸,又不得不忍住了,薛荷知道男人在咬牙忍耐,并为此感到十足的愉悦:“蒙医生知道我脾气不好,老动手,可别干蠢事。”

    蒙泽深呼吸几下,张开了红肿的唇瓣,薛荷捏住他的下巴,急不可耐地把jiba顶了进去,蒙泽被那硕大的硬物和扑面而来的腥膻气逼得不断干呕,柔软的舌头反射性地推挤着塞满了嘴的jiba,反而取悦了薛荷,让他摁着蒙泽的后脑勺的毫无顾忌地大力choucha起来。蒙泽呼吸不能,身体愈发本能地绷紧,教正cao着他的元英倒吸一口气,往他脸上甩了一耳光。

    “cao,你犯什么病,”薛荷骂道,“他牙都硌我jiba上了。”

    元英沉着脸把蒙泽拖到身下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cao进柔软的沙发里,元英的肌rou线条不比蒙泽结实饱满,但也算流畅漂亮,俯身cao蒙泽的时候,雪白修长的身体紧绷着起伏,压着底下高大结实,却雌伏人下一脸狼狈的男人,场景意外地色情。

    “怎么还护上食了,”薛荷也有点生气了,“就你能cao老子就得干看着?”

    说罢薛荷直接伸手抓着蒙泽拖了一把,元英也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抢人,jiba直接从那个热乎乎的xiaoxue里拖了出来,蒙泽几乎是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后xue淅淅沥沥流出一滩水,把薛荷和元英看愣了。

    “真sao,看不出来啊。“元英正做到兴头上,知道薛荷肯定不愿意让不,懒得跟他争论,干脆把蒙泽掉了个个儿,让他趴在沙发上,蒙泽第一次被干就让元英这么粗暴得干了半天,疼得根本跪不住,大腿一直打颤发软,元英也不在意,直接捞起他的腰把性器顶进去,蒙泽被顶得闷哼一声,屁股都被元英大力的cao弄顶得拱了起来。

    薛荷抬起他的下巴,拿着jiba在他嘴上蹭,蒙泽自知难逃一劫,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顺从地张开嘴含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着蒙泽,将蒙泽折腾了个够呛。

    “唔……呜……”蒙泽痛苦地皱紧眉头,常年健身,宽肩窄腰翘臀,跪着的时候肩背处的肌rou山峦一样起伏,在腰部收紧,又在臀部拓开,曲线饱满,元英恨不得把他的腰掐断了,使劲把jiba往蒙泽rouxue里塞,蒙泽被他顶得不断闷哼,低沉的呻吟从含着jiba的嘴里含混地浮出来,带着拔高的尖音儿,凄凄哀哀的可怜。

    “不至于吧,都扩张过了,还这么难受?”照理来说,蒙泽应该是很能忍耐的那种人才对,薛荷奇怪地看向元英,元英沉着脸不理他,只顾cao身下的rouxue。

    “放松点儿……”元英哑着嗓子说,男人腰侧的皮肤在他手里温热地抓着,出了密密一层汗,但那块儿皮肤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吸手一样,让他就是舍不得撒开。

    薛荷终于把他的jiba抽了出来,颜射了蒙泽一脸,把眼睛都糊住了,他恶心得要命,又不敢表现出来激怒他,就顺着元英的话低下头去,一边深呼吸一边放松着身体,他也明白这种时候不放松受伤的反而是他自己,但他的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地绷着,恐惧地抖着,止都止不住,好在元英也已经差不多了,察觉到元英正在往他身体深处开垦,蒙泽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嗯啊……别射在里面……呃啊!”蒙泽强撑着转身去推拒青年,粗大的性器直接在他rouxue里转了个圈,正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让蒙泽顿时软了身体,元英见他的狼狈样子,竟然还笑了笑,把他翻到一半就歪倒的身体扶正了,面对面冲刺起来。

    “不不……哈啊……求你……”元英的心情刚好了些,就看见蒙泽惊慌嫌恶的表情,不禁又烦躁起来,钳着蒙泽酸痛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到深深埋在蒙泽身体里射精。

    “不……不……”蒙泽整个人都木了,一时间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是瘫在沙发上喃喃地拒绝。

    元英看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愈发烦躁:“我没病。”

    听到这句话,蒙泽终于反应过来,他恍惚地看了元英一眼,视线仿佛扫过空气,接着就疲倦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被元英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夹在腰际,现在元英起来了,蒙泽就像是累极了什么都感知不到一样,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你起开,该我了,”薛荷只在蒙泽脸上射了一回,还没满意,绕到元英那里去想再来一把,却见元英皱了皱眉头,把指头伸到了那个红肿湿软得一塌糊涂的rouxue里去抠挖,这才发现元英的手指干干净净的,上头那些戒指都没了,“我cao了,难怪他叫得那么惨,你不至于那么狠吧?”

    话音刚落,就见元英从那xue口连精带水掏来两三个戒指,然后又把手指伸了进去。

    “还有?”薛荷恼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还好你今天戴的都是雕出来的,你他妈的万一戴镶钻的是不是还想整出人命啊?”

    “我犯浑了。”元英淡淡地说,又掏出来两个,这次连带出来的精水里还隐隐约约带了些血丝。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蒙泽,男人一只手臂压在眼睛上,看不清神色,只有大腿根处的rou,一直控制不住地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抽搐。

    就这样前前后后掏出来了六个戒指才算完,薛荷一向是说的比做得好听,一边心疼,一边又跪到蒙泽腿边拿jiba磨那个rouxue:“宝贝儿,我cao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我绝不打你。”

    薛荷挺着腰往前一顶,蒙泽闷哼一声,薛荷就进去了。刚刚被cao过的xue口还是肿的,里面又热又软,紧紧地咬着他,爽的他脑子里嗡嗡响:“cao,年纪不小,xue儿倒挺嫩的。”

    后xue里快把他逼疯的金属终于被清空,蒙泽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连薛荷cao他都没什么反应了,只是隐忍着偶尔发出几声闷哼,他完全没有从这些行为中感受到任何快感,唯一的感觉就是后xue火辣辣的抽痛,男性不断律动的生殖性器几乎把他的肠子都拖出去,蒙泽不得不惊恐地抬起屁股迎合。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下身会废的。

    “卧室里有……面霜,”蒙泽咬着牙说,脸上的红晕早就褪去,只有疼出来的苍白,“可以润滑……嗯……太疼了,求你……”

    薛荷看着他,那刚才红润饱满地含着他性器的唇瓣此刻苍白地颤抖着,让他有点不高兴。那么柔软性感的唇瓣,就应该红红的才好看。

    他突然很想看蒙泽沉迷于快感时的表情,虽然他隐忍又痛苦的样子也很吸引人,但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失神尖叫的模样。

    “好吧,这里也就只有我疼你啦。”薛荷捏了捏蒙泽的下巴,笑笑,蒙泽身上他最喜欢的部位就是下巴,线条利落,硬朗又不死板,很有男人味。

    薛荷走去卧室拿了面霜了,挖了厚厚一坨抹在蒙泽的xue口,微凉的膏体触上红肿guntang的xuerou,让蒙泽不禁打了个哆嗦。薛荷看他一眼,把掌心捂在他xue口,等膏体温热了,才把面霜涂进xue里。厚重的面霜在rouxue里化开,使xuerou滑腻了不少,松软地裹吸着薛荷的手指。

    薛荷“啧”了一声,扶着蒙泽的腰顶了进去,顺便把蒙泽搭在沙发上的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蒙泽腿长这样反而更方便舒服,蒙泽缓缓地调整呼吸,却总是被薛荷撞断状态,干脆拿胳膊遮住眼继续装死,薛荷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他本来看中的就是那个很有男人味的下巴,只要别影响他欣赏,舔咬那块可爱的部位,他就大度的很。

    严定珂终于走了过去,薛荷看他一眼,调侃道:“可算过来了,我以为你阳痿了呢……呼,这xiaoxue真他妈带劲儿。”

    严定珂没说话,只是绕道沙发后离薛荷肩上摇晃的小腿近点的地方停下了。

    严定珂伸手握上蒙泽的脚踝,他记得蒙泽的脚踝特别敏感,之前他们还算友好的时候,他的苹果掉在蒙泽脚边,他去捡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他的脚踝,蒙泽就受不了地抖了一下,刚才元英和薛荷cao他的时候,玩他的脚踝,他的声音就变得紧切起来,连调子都尖了些。

    薛荷饶有兴致地看他一眼,兴致显然很高昂:“我也觉得他这腿不错,我能玩一年。”

    严定珂笑了:“蒙叔叔,你听到了么,薛荷说你腿不错,能玩一年呢。”

    蒙泽咬着牙,依然遮着眼睛不说话,他知道严定珂在羞辱他,“蒙叔叔”这称呼,严定珂只在他外祖父介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叫过,之后要么叫他蒙泽,要么就是一个无礼的喂字。

    但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被羞辱到,严定珂也不会满意。脚踝上传来湿漉粘腻的触感,酥麻的电流窜过腰椎,蒙泽几乎咬碎了牙,才忍住了腿上的抽搐和喉咙里的呻吟。

    严定珂知道男人在忍耐,但他越是忍耐,严定珂就越想看他崩溃呻吟的样子。薛荷还在捅着蒙泽的下身,嘴里乱叫些“宝贝儿”“xiaoxue”一类的sao话,黏黏糊糊的,让严定珂有些烦躁,眼睛却锁在蒙泽被撞得起伏着的上身,他身上全是汗,堪堪挂着的那件白衬衫早就湿透了,贴在细腻的皮rou上,露出底下小麦色的轮廓。

    不得不说,蒙泽的锁骨也很漂亮,严定珂以前见过不少胸肌饱满漂亮的男人,但像蒙泽这样胸肌大的同时锁骨也清晰好看的,并不多。

    严定珂想了想,对薛荷说了句“你快点儿”,转身去了卧室,薛荷知道他也忍了挺久了,于是也加快速度,抓着蒙泽的臀rou射了进去。结果他刚气喘吁吁地把jiba拔出来,就看见严定珂那这件白大褂走了出来。

    “cao,你也太不仗义了,”薛荷难以置信地看着严定珂,“有这好东西才拿出来自己享用?我怎么就没想到?我不管,我待会还要干一次。”

    严定珂不置可否地笑笑,把蒙泽遮着脸的手臂拿开,蒙泽看到他手上的衣服,脸上的屈辱之色忍也忍不住,颤声说:“别这样……我明天还要穿。”

    严定珂把蒙泽累到动弹不得的身体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换衣服:“可我想干蒙医生,如果现在不行,就只能明天在蒙医生的办公室里干了,蒙泽一点也不怀疑他真能干出这种混蛋事,只能忍着鼻子里的酸意乖顺地让严定珂给他换衣服。

    蒙泽一向是那种最传统的老好人,死板,隐忍,把自己的工作看作无比崇高的理想,严定珂要他穿着工作服受cao,对他来说无异于钝刀子割rou。

    越圣洁,越yin秽,严定珂扣子都没给蒙泽系,直接面对面抱着他把他顶在了沙发上,蒙泽羞耻的神情和洁白的衣物对他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来说无疑是最色情的点缀,严定珂下身的性器有意无意地顶撞着蒙泽一塌糊涂的股间,哑着嗓子问道:“蒙医生,我jiba好胀,您能给我看看病么?”

    蒙泽哪里好意思陪他玩这种扮演游戏,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只咬着牙不说话,严定珂早就料到他的反应,笑着说:“那我自己制定治疗方案了,蒙医生别后悔。”

    说罢,他就解开裤子,把性器塞进了那个热乎乎的xiaoxue,蒙泽低声呻吟着躲,但他的姿势几乎是坐在严定珂胯上,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反倒是严定珂轻轻挺胯,就卸了他一身力气,瘫坐在严定珂的jiba上,直接把严定珂的jiba含到了最深处,严定珂闷哼一声,扶着他的腰胯死命顶弄起来,蒙泽穿着制服被他cao得身体上下颠簸,只能示弱地抱住他的脖子。

    薛荷发泄过两次了,还忍得住,元英被这个雌伏的姿态看得火起,走过去把蒙泽衣服的下摆拢在性器上,拉过蒙泽的手让他撸。

    青年热精力旺盛,蒙泽被他们弄晕过去好几次,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弄,不知道折磨了他多久才停止。

    严定珂拍拍蒙泽半梦半醒之间神情混沌的脸:“蒙叔叔,下次我们还来找你看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