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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纯在屈过家里待了好几天,屈爷爷嘴上不说什么,看他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探究。屈过知道屈爷爷是什么意思,毕竟他的身体不同常人,杨纯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天天跟他一起睡,屈爷爷难免要顾虑许多。

    不过杨纯机灵,学习好,说话行事都很妥帖,倒让屈爷爷打消了一些疑虑,毕竟杨纯这种类型的孩子,是大人眼里典型的乖孩子好学生,屈爷爷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他眼里成熟稳重脾气好的孩子强jian过屈过不止一次了。

    “你什么时候走?”屈过直直地看着杨纯,他已经不想再跟杨纯打哈哈了,他对杨纯仅有的一丝丝同情也不足以支撑这个他眼里的人渣在他家长久地生活。

    杨纯面不改色地做着卷子,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屈过走过去,抽掉了他的卷子,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也给足了杨纯反应的时间,可杨纯还是把笔紧紧地摁在卷子上,划出一道力透纸背的长长划痕,几乎把卷子劈成两半。

    “你什么时候走?”屈过重复道。

    杨纯也不抬头,两眼放空地看着桌面反问:“你那天为什么吃避孕药?”

    “不关你的事。”屈过平静地说。

    “那天,你身上的痕迹……”

    “我说,不、关、你、的、事。”屈过的语气强硬起来。

    杨纯抬头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若有所思:“是不是李新元……”

    屈过难以忍受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别装了……”

    “杨纯,你是个什么人,我心里不清楚吗?你想干什么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懒得应付你。”

    杨纯笑了笑:“我没想干什么。”

    屈过不说话,恨恨地看着他。

    杨纯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可怜和失望的样子:“我只是想试试做个好一点儿的人是什么感觉。”

    “你想当好人在我家赖着干什么?”屈过不耐烦地皱起眉。

    “我想对你好,”杨纯看着他,摇了摇头,“我只想对你好。”

    屈过冷笑一声:“你要是真想对我好,就从我面前消失。要是顺便能死在外面,那就更好了。”

    杨纯笑了笑,低声叹道:“你个小没良心的。”

    “没良心?”屈过怒极反笑,凑上去压着嗓子问,“你也配跟我谈良心?你好意思吗?”

    “你不喜欢吗,”杨纯摸了摸他的脸,“你不也从中得到了快乐吗?”

    “别碰我。”屈过又恶心又厌恶地别开头,刚想揍他,就听见屈爷爷敲了敲门。

    “吃饭了。”他说。

    屈过的拳头攥了又攥,最后瞥了杨纯一眼:“知道了。”

    饭桌上,杨纯喝了口粥,笑着对屈爷爷说:“这段时间打扰您了,我明天就回家了。”

    屈爷爷也笑道:“再待两天吧。”

    杨纯当然知道这只是客套,笑着摇了摇头:“该回家了。”

    不过回家之前,他还想向屈过讨要一点儿利息。

    是夜,杨纯的手就摸到了屈过被子里。屈过摁住了他的手,却能感觉的自己的rouxue在发热。那个不知廉耻,食髓知味的逼震颤着,渴欲着,为了曾经和即将得到的快乐跟他的理智作斗争。

    这也是屈过越来越讨厌排斥杨纯的理由,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喜欢zuoai的快感,尤其是他那个畸形的rouxue,简直是沉迷于此。很多时候他会下意识想起杨纯在器材室cao他的场景,然后一边厌恶,一边控制不住地流出黏腻腻的春水来。

    每晚杨纯躺在他旁边入睡的时候,他也会下意识想起杨纯那根烫硬笔挺的几把,想起它火热坚硬地冲进自己身体的感觉,他抱紧被子,把被子夹在双腿之间,一边咬牙一边难耐地磨蹭。

    直到那颗小阴蒂在摩擦中得到高潮,他才能沉沉睡去,这几乎要成为一个习惯,不自慰,他就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会有黏腻湿滑的yin水浸透他的内裤,发出明显的sao味儿。

    他上网查过,才发现自己可能得了性瘾症。这种东西对他来说犹如洪水猛兽,他受到的教育使他对性避之不及,可他现在却得了性瘾症。

    他又害怕又渴望,仿佛在悬崖上跳舞。

    杨纯整个身体都已经挤了过来,他的身体紧紧地贴住屈过的身体,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屈过耳际,让屈过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酥麻细小的快感如一尾艳色斑斓的鱼,游向他的四肢百骸。

    杨纯察觉到他的拒绝与犹豫,开始舔吻他汗湿的脖颈与肩膀,唇舌过处传来淡淡的咸味,杨纯却因此格外兴奋。

    “不……”屈过仰起脖子,躲避那个湿黏的活物,杨纯就反手摁住他的手,重重地咬下去,令屈过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啊——”

    杨纯炽热的yinjing就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屈过忍受不住地扭了扭,就听到杨纯低低地抽了一口气,翻到他身上来压到他身上,温热的嘴唇含住了他胸前的rutou啃咬,屈过低吟一声,推拒着他的头。

    杨纯紧紧地叼着屈过的rutou,屈过推他也不松口,殷红的乳珠被拉长,疼得屈过几乎以为杨纯把它咬了下来。

    杨纯一边舔咬他胸前的肌rou,一边把手探入了屈过的裤子,摸到那一手湿黏时,他顿了顿,轻轻地笑了一下。屈过僵了僵,干脆放松了身体,整个人软软地躺在床上。

    他现在已经不是受伤严重的那几天了,以他的体格,反抗杨纯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他不想反抗了。倒不是他原谅了杨纯或者不在乎,而是他有了一种认命的感觉。

    就这样吧,懒得反抗了,反正杨纯明天就要走了,反正他得了性瘾,一次两次也没什么区别,生活也就这样了。

    两个人粗重地喘息着,屈过甚至弓起了腿,微微缠在杨纯腰际。杨纯顿觉受到鼓励,愈发卖力地撩拨起来。

    丰满挺翘的臀rou在他手里被揉弄成各种形状,屈过结实的腰拱起来,使柔嫩的外阴磨蹭着杨纯的yinjing,红肿的rutou泡在杨纯湿热的口腔里,有些刺痛,却益发刺激了快感。

    杨纯的yinjing被那个热乎乎湿滑滑软嫩嫩的rou瓣蹭得兴奋无比,涨硬到发疼,但他还不想这么早就进去,于是惩罚似的撞了屈过的阴户一下,硕大热烫的鬼头顶上紧致的xue口,又顺着滑腻的yin液滑开,顶得屈过嗯呜一声,又涌出一股yin水,糊满了腿根。

    屈过被刺激得大腿抽搐着,连呻吟都带了颤音儿,胳膊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杨纯伏在他胸前的脑袋。

    “嗯啊……呜……”柔嫩的rutou在这么长时间的啃咬舔吸之下已经有些破皮,在口水的刺激下阵阵刺痛,屈过难受地拱着腰去蹭杨纯的几把,杨纯却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屈过的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先别sao,”杨纯哑着嗓子说,“一会儿有你sao的。”

    他伸出手去撸屈过的yinjing,那根从未被他人爱抚过,即使是主人被cao也常被忽视的roubang抖了一下,顶端流出大量的腺液,把杨纯的手也搞得湿淋淋的。

    屈过难耐地顶着腰,杨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充满欲望的脸,干脆停下手,让屈过自己拱起腰挺动。屈过出了一身的汗,恍惚中觉得,不是杨纯在帮他撸,而是他在cao杨纯的手,再简化一下句式,就是他在cao杨纯。

    “嗯呜……啊……哈……”屈过想到这里,身体猛地向上拱了一下,射在了杨纯手里。

    杨纯也只跟屈过做过两次而已,对这种事情却无师自通,花样多的很。他用一种缓慢磨人的手法把手里的jingye抹在屈过的yinjing,小腹上,他撸动茎身,拨弄着两个囊袋,直到屈过的yinjing再次慢慢地挺立起来。

    “快……嗯……快点儿……”屈过已经难受得不行了,紧紧抓着杨纯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催促着他,杨纯自己也已经忍得难受,于是扶着自己的几把,缓缓沉进那个湿热的rouxue里去。

    高热紧窒的xuerou活物一般蠕动着包裹住他,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紧接着用力抽插起来。

    在此之前,屈过已经被侍弄着潮吹了好几次,所以润滑十分充分,杨纯的roubang就在又滑又紧的rouxue中飞快地冲刺着。

    “嗯啊……啊啊啊……”屈过把自己的手攥成拳头咬着,但仍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杨纯在cao他的同时,也有意去撞那颗敏感的小阴蒂,他知道这个地方是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上帝赐给女性的,专门用来享受快感而无其他多余作用的宝地。于是他回回都要撞在那颗小豆子上,用自己粗糙的阴毛摩擦,刺激那颗小rou球。

    屈过几乎被cao得失声尖叫,拼命压抑着自己的音量,而杨纯根本就不管不顾,把屈过往失控上cao弄。

    屈过咬着自己的拳头,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杨纯放肆地cao着他湿润紧绷的yindao,突然就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新闻——一个牧羊人cao了他的羊。

    他有点魔怔了一样,恍惚间觉得自己也是一个牧羊人,屈过就是他的羊,他大开大合地cao干着,cao得屈过不断发出沙哑低沉的哀叫,慢慢地,屈过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就跟羊的咩咩声重合在了一起。

    他只是一头羊而已,杨纯这样想着,然后去掐屈过的阴蒂,他掐得那么用力,以致于屈过发出一声略显高亢的惨叫,而他充耳不闻,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仿佛真的只是在干一头畜生,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屈过急促地呼吸着,他不知道杨纯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像头发情的猪一样疯狂地拱弄着他,湿热污浊的喘息黏在他颈侧,让他觉得恶心不已。可他又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

    门外突然发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屈过吓得rouxue紧紧地抽搐了一下,险些把杨纯夹射出来。他推搡着杨纯,让他停下来,想听清门外的动静,杨纯耐着yuhuo等了一会儿,听门外没别的声儿了,就又迅速地挺动起来。

    “野猫乱跑,你紧张什么?”

    屈过心里发慌,但想到家里附近确实经常有野猫乱跑,弄出声响,再加上之后没再有别的声音,也就不多想了。

    杨纯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深深地埋进屈过的yindao里,繁衍的本能使他整个身体都使劲地压向屈过的那个小逼,希望把jingye都射进屈过身体的最深处。

    屈过被刺激得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他的身体和杨纯的身体都紧绷着,杨纯大力摁向他的胯骨硌得他生疼,他也没力气躲开。直到杨纯射完,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

    屈过沉沉地睡了过去,却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一条巨蛇始终紧紧地缠着他,并且越来越紧,狰狞的性器直直地戳在他的下体,并突然插入了他,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劈开,流出大量的污血,他痛得尖叫一声,然后醒了。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屈过的眼皮跳了一下,他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挣开杨纯的怀抱爬了起来。

    他疲倦而昏沉的穿上衣服走出门,结果刚出门就被绊了一下,他沉重地摔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疼痛与惊吓令他一瞬间清醒,他睁开眼,看见一双浑浊死寂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他。

    屈过呼吸一窒,从喉咙里发出一生粗砺刺耳的惨叫。他疯了似的想爬起来,却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狼狈地向旁边爬去。

    屈爷爷已经僵硬的身体就趴在他门前,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屈过吓到几乎失声,无论怎么躲闪,屈爷爷的眼睛都紧紧地跟着他。

    杨纯被他吵醒了,穿上衣服出来找他,就看见屈过一副恐惧至极失了魂的样子。

    他看到屈爷爷的尸体,怔了一下,竟然十分镇定地去扶屈过,奈何屈过整个身体都是软的,他没扶起来。

    “屈过,”杨纯叹了口气,“你爷爷已经死了。”

    屈过抖了半天,喉咙里挤出一句变了调儿的:“他在……”

    杨纯当然知道屈过是什么意思,但他无意再刺激他。

    “昨晚……昨晚那个声音……”屈过眼圈通红,“如果……”

    屈爷爷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动静,过来看一看,没想到……如果昨晚他们出来看一看,说不定还能救屈爷爷一命。

    或许屈爷爷临死前,还听到了他们的……不是或许,应该是一定。

    他能看出的事,屈过一定也能看出来。杨纯叹了口气,走到座机那里去打120和110。

    屈过怔怔地看着屈爷爷怒目圆睁着的眼睛,突然想起那天屈爷爷跟他说,你好好活,出落个人吧。

    他还怎么当人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屈过抓紧了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