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高冷总裁被cao成sao浪贱(双)在线阅读 - 车内被压制狠啪

车内被压制狠啪

    私人医院的装修就算比较豪华,也还是改不了惨白的灯光和到处都有的刺鼻消毒水味道,林学身着修身的黑色长风衣,他走的不快不慢,步子很轻,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细细的声响,但在这深夜的医院走廊里,这声音也分外清晰。

    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对面迎上巡房的护士看见他微微惊讶,但竟没出声阻止,然后她就像是没看见林学一样,登记好资料,也慢悠悠的走了。

    病床上的李先崇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有时候睁开眼睛也是神志不清,不过最近几天倒是恢复了很多,他睡得够多了,晚上时不时会醒过来,今天他一睁眼就看到床前一团黑影,眼睛对焦以后便看到林学如鬼魅一般站在他的床头前,面无表情,冰冷的乌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李先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大半夜的以为自己见鬼了,差点就要灵魂出窍去和魑魅魍魉们齐相会。

    他一边身体已经瘫痪,说话都不利索,这些天靠着别人帮他端屎端尿,他好面子,这些事对他简直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般直劈他天灵盖,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震荡又扭曲。

    他盯着眼前的人,浑浊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额头上和眼睛四周的青筋可怕的浮现着,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喘气声,只有一边能动的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最终又无力的重重掉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李先崇这样子简直比见鬼还要可怕。

    林学看他像一条死鱼似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精神气,只有在无尽的挣扎中那些无可奈何的情绪陪伴着他。

    “高兴吗?”林学竟勾起嘴角笑了,“你应该高兴的,病的这么重,还能住这么好的病房,每天有人尽心尽力的侍候你。”

    “没什么,我只是来问候一下你,对了,前几天我还和李贺在这家医院zuoai来着,他可喜欢了,sao得不行。”林学像是来观光一样,在豪华病房踱着步观看着里面摆放的每一件物品,跟看展览似的,就是不去看床上的人。

    床上始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学也不在乎,继续自说自话:“你太失败了,最失败的就是没有管教好你女儿,她自始至终毫无悔意。”

    他终于走回到床前,眼看着李先崇把自己扭成蚯蚓也起不来,满头大汗愤恨的盯着他,林学觉得心中又畅快了一些,他眼底不见笑,可嘴角始终弯着,渗人得很。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林学脸上皮笑rou不笑的神色终于消失,他紧绷着嘴角,“还有,你没有那么容易死,这也太便宜你了,我也没想要对你赶尽杀绝,我只想让你往后余生都不好过。”

    夜很深了,病房内的话没有第三个人听见,说话的人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医院。

    李贺那手机铃声像是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他只得昏昏沉沉的去摸手机,“喂……”

    电话对面一片吵闹,说话的人也气息不稳,他听见对面的声音,睡意已经醒了一半,竟然是李乐允打给他的。

    今天早上九点十五分,李先崇正式宣布抢救无效,死于心脏病发。

    医院大门已经等候着一大批记者,李贺从后门进去的,其他李家的人正在赶来,相较于外面的热闹,病房里面是截然不同的安静,李先崇的尸体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姚思依旧是那么的优雅,她今天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套装,妆容精致,头发烫着小卷,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点都没有死了丈夫的伤心欲绝,倒是她女儿李洛恩扑在李先崇的床边哭得快要断气,把自己从小到大能说的不能说的做过的错事,荒唐事竹筒倒豆子般,一边说一边忏悔。

    李乐允他脸色不是很好看,也不见得有多伤心,但毕竟这人是他的父亲,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没有了,他心情也很复杂。

    李贺在病房门口驻足不前,姚思似乎是终于发现了他,翘着的双腿放了下来走到他跟前道:“到外面去说吧。”

    这个外面就是距离病房门口几步远的走廊。

    “他死了你也得不到什么。”李贺率先开口,他知道李先崇和姚思之间签署了婚前协议,也知道其实李先崇这几天来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不可能突然就这么急急去世。

    姚思闻言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我知道,所以他还是死了好,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用。”

    “你如果留下他的命……”

    “放屁!你想都别想!我已经忍耐得够久了!”姚思激烈的打断他的话,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体里面多年积聚的怒气撑得她几乎要爆炸,纤细白皙的脖子上青筋浮现,即使她恨的那个人死了,她还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也是迫不得已,是他逼我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为了我抛弃糟糠之妻,所有人都以为他爱我这个狐狸精,你真以为他爱我吗?没有!一点都没有!他只是有着可笑的执念罢了!因为他一开始得不到我!”

    她像是困兽一样,高跟鞋在李贺面前踩得噔噔响:“他跟我说幸好这个家有我,幸好当年把我娶回来,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我看着林学就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莫大的讽刺!”

    一直不作声的李贺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紧盯着她:“什么意思?”他心中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姚思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还被蒙在鼓里,你也有这么一天,可不可笑?”

    林学拾级而上,墓园里很冷清,他捧着一束百合,找到了他母亲的墓,他把花束放下后就在他母亲的墓碑前席地而坐,不管地下满是灰尘。

    然后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

    “他终于死了,真不应该,我总觉得他还是要受多一点苦才是,他这辈子太顺利,自以为是还把其他人不当人看,老婆儿子都不跟他亲,自己偏要娶回去的老婆还设计害死了他。”

    “李乐恩她很快也要下去了,李先崇是意外收获,李乐恩是活该,她欠你的命终究是要还的。”

    他想了想道:“你可以安心投胎了。”

    还记得多年前他在母亲刚下葬后的墓前坐了一天一夜,脑子里想得不是他母亲的生前,而是挖空心思的想着要怎么样让李乐恩偿命。

    他当然可以让李乐恩尝试着他母亲去世的方式,自己开一辆车子,油门踩到最大,把李乐恩撞得整个人高高抛起,再狠狠的摔在地上,血rou模糊,粉身碎骨。

    然后他的人生也就会和李乐恩一样戛然而止,再也没有了希望,他当然不会愚蠢到选择这种方法。

    他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演算,但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千方百计也无用,李先崇倒是先来认了他这个儿子,之后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林学一直坐到了傍晚,墓园阴森森的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在母亲前他内心只觉得分外宁静。

    但这份难得的宁静被手机铃声无情打破,林学看着来电显示,愣了三秒钟才接了电话。

    “李贺……?”他的声音有迟疑和不敢相信。

    对方没有立即说话,林学也不敢说话,生怕对面的人就这么挂了电话。

    “出来见个面吧。”

    挂了电话之后,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想转身离开,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轻声道:“对了,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是我的哥哥,你也知道他的,现在他要恨死了我,不过没所谓,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反正前面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在这一时,你不喜欢也没用……我认定他了。”

    他很少有话这么多的时候,说完了自己都有些不习惯,但说出来之后又觉得心里的郁结少了一点。

    约好的地方其实就在医院旁边的餐厅,林学去到的时候李贺已在里面坐着,才几天没见,他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很想他。

    落座时,更清楚看到他眼底下因为没有休息好而跑出来的黑眼圈,心痛之余,他自作多情的想,是因为自己李贺连休息都没休息好吗?

    吃饭时间,但他们都没有什么胃口,桌面上只有茶水,服务员看到林学来了,立马满脸堆笑,殷勤的上前问要不要点菜,俩面瘫怪面无表情的瞄了服务员小妹一眼,小妹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悻悻地走了。

    心想着来饭店不吃饭只喝茶几个意思?就算是大帅哥也不能这样啊!

    李贺左手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份方才姚思给他的资料,文件封条还在,他未打开过,他想要把杂乱无章的事情理个明白,希望林学能亲自告诉他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你说过,要是我怀孕了你会负责的,可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为什么要我打掉?”他想了千万个开头要问的问题,最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想知道的,竟然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林学说什么因为他的身体不适合怀孕,生孩子很辛苦他不舍得,糊弄谁呢?!尤其是林学在听到自己怀孕的时候,眼中绝对不是担心,也不是开心,而是惊讶和不安。

    林学自坐下来之后,视线始终落在对面的人身上,好像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些天空缺的时间都补回来,他听了李贺的话,眼睛深深的看着他道:“你知道的。”

    估计热爱兴风作浪的姚思已经告诉了李贺一切。

    李贺沉默不语,姚思一句一顿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无论真正的答案究竟是如何,他还是固执的想要从林学口中听到,而不是其他人。

    其他人说的话可能是真,林学的话可能是假,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愚蠢而执拗,如果林学撒谎呢?他也要相信吗?

    诸多问题,不仅是招呼林学,也时时刻刻责问着自己。

    林学叹了口气,他像要上台演讲一样先喝了口水润润喉咙,身体坐直,淡漠的眸子泛起了波澜,眼眸深处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沉。

    “同父异母的兄弟生出的孩子,怎么能要呢?”

    尽管早就知道了结果,可这句话在李贺心中如同在内陆的湖面在无风时卷起了滔天巨浪,一切都魔幻得那么不可思议,他独自在风雨交加的湖水中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可一只手猛地把他拉了出来,他抬头,手被林学紧紧握住,只见对面的人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应该是很久以前了,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他笑得是很好看的,脸部变得很柔和,不再冷冰冰的像块石头。

    李贺被他的笑晃了一下神,嗖的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站起身的动作大到差点掀翻桌子,时时刻刻准备再接再厉过来让客人点菜的服务员小妹听到了动静,差点就要冲过来把人按住,这俩人还没点菜呢!

    “荒唐……”上午听到姚思的话时,他也是不屑的笑着这么说的,可是姚思没必要撒这个谎,她说你要不相信就跟林学去验DNA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拥有了太多,所以就不能让他太过圆满,要在亲情和爱情上使劲儿折磨他?

    他脸色惨白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林学担心的马上紧跟着在他身后:“李贺!”

    服务员小妹一个箭步拦住俩人,急切道:“两位先生还没点菜呢,是觉得我们餐厅的饭菜不好吃吗?可是你们还没有尝过啊,我们是百年老字号了,吃过的都说好……”

    李浩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地瓜长头上了,自己怎么尽是遇上妖魔鬼怪?你一服务员有必要那么卖力吗?

    林学忧心忡忡得跟在浑浑噩噩的李贺身后,他知道这个刺激无论对任何人来说都有点大,可真当李贺无法接受的时候,他之前在母亲目前的那股云淡风轻便稍稍笼上了乌云。

    真糟心。

    时隔多年,他内心的感觉久违的和这三个字重逢了,可能,也就母亲和李贺能让他这样。

    他跟着李贺走到车子旁边,眼看着人就要这么开车走了,他大踏步走上前:“李贺!”

    但李贺就像是没有反应一样,林学绝不放心让他失了魂似的自己开车回去。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靠的很近,近得李贺是视网膜上都是林学那张熟悉的脸,然后他就像是一下子清醒了,后退两步:“不用!你……你……”

    说了几声还是没“你”出个所然来,嘴唇就被林学的以吻封缄。

    大街上接吻这事儿他们之前没做过,尽管这处地方没什么人能看见,但李贺还是条件反射的推开他,却被吻得更深,舌头一入侵他的口腔就不管不顾的吸吮着他的舌根。

    “唔唔!”李贺推不开就锤着男人的肩膀。

    林学把他压在车门上,环在他腰身后的手顺势打开后座的车门,把李贺推了进去。

    “唔!放开,你干什么?”眼看着林学也跟着坐上后座,李贺拼命的推他出去。

    “李乐恩的孩子不是我的。”林学突然道,趁着李贺征愣的瞬间他把自己也塞了进去,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我没有跟她做过,孩子不是我的,那晚的不是我,我安排了其他的人,酒店有监控,我可以给你看。”他说的认真,手上却不安分的却解开李贺的衣服。

    李贺反应过来,气急的按住他的手:“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现在即刻马上!不然别碰我!”

    林学难得听话的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里盈满笑意的看着他,“你说的。”

    他简直要高兴疯了,心脏雀跃得几乎要跳出来,那片乌云都没停留多久就飞的一点不剩,整个人都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欢快的很。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的李贺,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对俩人是亲兄弟这个事还没完全消化,所以还保留了俩人之前说话的方式。

    “那个不算!”

    “说出口的话不能抵赖。”林学笑着把他揽过来,李贺后退得不能后退,屁股抵在车门,手拉了一下门把手,门没打开。

    得逞的男人更开心,李贺看着他开心自己却更来气,笑嘻嘻个屁啊?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还记得那晚在酒吧,我离开了一阵吗?”

    “那叫一阵?”李贺斜睨他一眼。

    林学当没听见没看见,自顾自道:“其实那个时候我真的只是想去外面抽根烟,然后就看到了李乐恩,她喜欢我,我是故意引诱她的,我在她的酒里下了在酒吧就能弄来的药,然后找了一个……一个……”

    他有些难以启齿,“一个有艾滋病的人顶替我……”

    李贺脸上再一次出现那种好像看见怪物的神情,林学苦笑了一笑:“好吧,我知道你不能接受。”

    “……也不是。”李贺顿了顿,“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就在上午,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

    “姚思。”林学毫不犹豫。

    “对。”

    姚思可能被压抑多年,心里已经很不健康了,子女与她好像就是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没有一点要爱护他们的情感在,又或许因为儿女身上都留着李先崇的血,姚思便把怨毒的恨意的也嫁接在他们身上。

    李贺还沉浸在思绪中,顿觉下体一凉,低头一看,林学那混蛋把他裤子都脱了。

    “卧槽!”他手忙脚乱的想把快要离体的裤子穿上,但林学既然都把裤子脱一半了就绝不可能给他穿上的机会。

    “别挣扎了,挣扎还是要被干的。”林学双手翻飞,三下除以二就把李贺脱得只剩下……什么都不剩了。

    李贺颤巍巍的像受到欺负的良家妇女用两手环住自己赤裸着的胸膛,“这他妈的在车上!”尽管他不介意和这个男人做,但也不要在车上吧?

    林学啄了一口他的唇,气息都加快了:“我早就想在车上干你,干哭你。”

    赤裸裸的人闻言打了个冷颤,他急急的问道:“等等,你方才说很早就喜欢我,是怎么回事?”

    “这个……”林学拖长了尾音,手抚上李贺前方的性器taonong着。

    “嗯……”李贺换了个舒服的的位置,被摸得发出的声音,还不忘道,“别想着糊弄我……不然让人干掉你!”

    林学用指腹摩挲着手中性器的顶端,那里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当年李先崇要求我妈不能对外说生了他的孩子,生出来了也不能让孩子知道,所以每年都会给她一大笔钱做封口费,我妈还是很听话的,似乎一切都是为了钱,可她很可笑的爱上了那个男人,知道李先崇绝不可能和自己一起之后,忍无可忍的告诉我自己的父亲是谁,其实她早就该告诉我了,除开李先崇不让她说,还有一点是她不忍心我知道自己是小三生的孩子,不想我知道自己的父亲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而我自己却……”

    李贺身体上不断传来林学给予他的欢愉,心脏却因为他的话而难受起来。

    “我们两母子一直都没有去纠缠过他,而我就算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父亲也一直没有主动见过他,他就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和你做过一年同学,不过母亲离世之后我就转校了。”

    “嗯……我没有印象……什么时候的事……啊……”李贺感到林学的手在抚弄着更下面的那个雌xue。

    雌xue因为动情也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汁,亮晶晶的沾湿了林学的手指,他有些呼吸急促的继续说下去:“你高我一届,我们的教室在楼上楼下,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总能看到上下楼梯的你。”

    车内光线昏暗,但借着外面的路灯也能看得清楚那粉嫩的xue口像小嘴一样收缩着,一张一合之间又溢出了更多的yin水,稍稍分开yinchun,xue口处的嫩rou接触到了空气,受了刺激一样可怜的颤抖着,林学猛地朝rouxue里插进了一根手指。

    “嗯啊!”李贺的呻吟又高昂了一点,才一段时间没被进入,他好像又更加敏感了。

    “我那个时候就想,我一定要把这个男孩子,压在教室的讲台上cao到他哭着求饶。”林学快速的增加了一根手指,弯曲着指节,狠狠的在rou壁上转动抽插。

    “啊啊!不……嗯……”李贺尖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想要后退,却被林学拽住了腿,把他压在后座上,很快rouxue就被地上了烫呼呼的guitou。

    林学一点一点用rou刃捅开紧致流水的yindao,李贺的rouxue很会流水,此时真皮椅子都被他的yin水弄湿了,林学进入的时候更是发出滋滋的声音,大roubang进入的很慢,李贺甚至能用rouxue描绘出粗壮的柱身上那怒涨的青筋,也能感受到是怎么摩擦着软rou的。

    “嗯……啊……好涨……嗯……”rouxue对于大roubang来说还是有些过小了,一段时间没被插就紧的不行

    “喔……进来了……”柱身guntang的热度烧得李贺浑身发热,口舌干燥,他偏着头伸出一点舌尖来舔着嘴唇,却被林学再一次含住舌头。

    刚才他们都还没亲够,此时四瓣唇就像是黏了胶水一样密不可分,互相在对方的嘴里唇舌交缠,疯狂交互着津液,林学把插在李贺体内的性器抽出了一点,然后猛地插入,啪的一声rou体撞击声在他们相贴的胯下响起。

    “呜!!!”这一下林学完全就是下了死劲儿,一下子就捅在了李贺的zigong口上,过分的刺激让李贺想要合并起双腿,扭着腰想把大roubang吐出一点来,却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力按压着双腿,毫无征兆的那roubang再一次后撤,又再狠狠的插了进去。

    一开始林学就没留力气,几乎是狂风暴雨般cao干着那湿滑的rouxue,啪啪啪的声音在小小的车子里响起,李贺一开始就很放松,rouxue软软的马上就被干开了,里面yin水大作,不断被顶撞的zigong口很快就被顶开了。

    李贺被堵住了嘴巴,口腔还在被林学的舌头狠狠的搅拌着,里面的粘膜被舔舐着,舌根被吸得发麻,身上两张小嘴都被无情掠夺,眼角被激得流出了泪水,嘴上呜呜的叫着,手几乎要攀不住那个大力抽插着他xiaoxue的男人了。

    “呼呼……唔啊……啊……”终于被放开的李贺大张嘴粗喘着气,林学到只是呼吸急促,身下的大roubang奋勇的不断插进那个想念的紧的销魂rouxue。

    软乎乎的rouxue又紧又湿,似乎也很是想念大roubang,林学后退的时候比平时更紧的咬住大roubang,想要被狠狠的疼爱。

    “sao货。”林学胯下动作不断,开始更深更重的贯穿这具身体。

    他一个凶猛的顶弄,那roubang顿时捅到了最深处,怒涨的guitou重重的撞击在更软绵的zigong内,李贺呜咽着发出了不成调的尖叫声:“啊啊!太深了……呜呜……cao到zigong了……嗯啊……好酸好涨……啊哈……”

    他紧紧的抱住男人,希望能缓解一下身体内的刺激,但他的动作却只是让自己更贴近男人,把自己的saoxue送给男人狠狠cao干罢了。

    林学耸动着屁股,快速的摆动着腰,也不管什么章法,只管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这么插着舒服怎么来,roubang退出的时候几乎是全部退出,进去的时候也是全根没入。

    过多的yin水让大roubang插xue的动作更加顺利,也让俩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李贺被干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发sao的rouxue被粗暴的猛干着,他却一点不适都没有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的侵袭着他的神经,似乎一切都被快感支配,嘴里的yin声浪语一浪接过一浪:“嗯……喔……rouxue被干得好舒服……呜……zigong好满……”

    猛烈的攻势撞得他摇摇晃晃的,湿润的红唇张着不断喘气,再次被林学吻住,嗯嗯啊啊的声音发不出来也不妨碍李贺爽到不行,脆弱的rouxue被不停狂插着,他很快就受不了,rouxue抽搐着裹紧了体内的大roubang,zigong更是吸吮着硕大的guitou。

    林学放开了他的唇,在他的耳边吐着热气用低沉而充满情欲的声音道:“哥哥被干得要射了是不是?”

    “唔啊啊!不!”李贺前方发硬的性器喷出了浓稠的jingye,全数喷洒在俩人的腹部,这个时候李贺混沌的脑子突然想到他被自己的亲弟弟给cao射了,明明之前被cao射过那么多次,但这个认知还是让他羞耻得不行。

    深处喷出的温热的yin水全部淋在林学的大roubang上,爽得他忍不住整个人狠狠压在李贺身上,把人抱在怀里捣蒜一样捣弄着还在收缩着的zigong,李贺被他的动作弄得嘴里不断发出尖叫,疯狂摇着头哭喊求饶:“啊啊!不要……呜呜……要坏了……呃啊……zigong要被干坏了……嗯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呜……”

    他哭得眼泪直流,但身上的男人一点没有要可怜放过他的意思,还更过分的抬高了他的屁股,让大roubang能进入的更深,李贺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坏了,哆哆嗦嗦的推拒着身上不断贯穿着他身体的那男人。

    但他前方的roubang就这么颤巍巍的再次硬了起来,林学感觉得那性器在俩人的腹部膨胀变硬,更是发了狠的往死里cao着他,俩人不断贴合的耻骨汁水横流。

    李贺的脸上很快又恢复了满脸yin荡的媚态,嘴里哼哼唧唧的舒服得不行,但眼睛里的泪水流的更凶了,在他再一次小腹抽搐着发紧的时候,林学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又猛然大了一圈,被提着屁股用湿漉漉的rouxuetaonong着男人暴涨的大roubang。

    “嗯……太大了……呜……”他委屈的皱起眉头,但rouxue的快感又是实实在在的。

    “呼……你这身体这么sao,不大这么满足?”林学粗喘着气又快又狠的大力撞击着被干得湿软滑腻的saoxue,急速摩擦出的高温让李贺觉得rouxue都要融化掉了。

    大roubang没有一次不是干得最深,次次都勇猛的捅进了zigong里面,捣弄出更多的yin水来,然后这些yin水又被抽插的动作带出了体内。

    快感就要积累到了顶点,俩人的无法抑制的抱住了对方,下体一刻不停的耸动着,李贺激烈的抬起saoxue去挨cao,车子也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不停摇晃,在外面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人在疯狂交合。

    “好棒,要射了呜呜……”李贺浑身发抖着高潮了,前方性器被cao到射精的同时,rouxue也痉挛收缩绞紧了还在不断抽插的大roubang。

    “唔!我也要射了,要射给哥哥的saozigong了……”林学控制不住的啃咬着他的颈部,在上面留下一个一个的痕迹,底下的巨物在抽插着的时候也把jingye喷在了rouxue里。

    “射进来了……呜……zigong被jingye填满了……啊……”李贺爽到嘴角都是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林学射到双目失神,身体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