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这也太狗血了吧!在线阅读 - 第七十九章 私人领地(高h)

第七十九章 私人领地(高h)

    王久倾对李斯笺还真把她带回家这件事感到有些意外,他是个非常注重个人隐私的人,队员们跟了他一年都不知道他住在哪个区。

    他的生日、朋友、个人喜好他们一概不知,他也一向不喜欢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

    李斯笺弯腰拿了双男式拖鞋给她,不经意间瞥见她脚踝间一条亮晶晶的闪光。

    刚刚在车里暗得看不清,这会儿在灯光下这条足链便显得异常闪亮,衬着她小巧玲珑的足背和外踝的凸起,有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果然,他叹了口气,握着她的脚套上拖鞋,淡淡地问:“想让我做什么?”

    王久倾正从上往下欣赏他低垂的睫毛,被这么一问,突然就有种被戳破的窘迫,情不自禁地收了收腿。

    李斯笺摩挲着她脚踝细嫩的皮肤,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嗯……就是…”王久倾在他面前一向气焰嚣张,此刻却嗫嚅着说:“我想换个身份把写好的歌拿给别的歌手唱……你有没有什么门路帮我介绍一下?”

    李斯笺亲吻她小腿一条突起的骨线,点头说好。

    王久倾看着他抿唇垂眸的样子,一股nongnong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搞得她整颗心都酸酸的。

    她学着李斯笺的姿势蹲下身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斯笺见她不知所措地低着头,用手指刮她脸侧的一抹嫣红色:“去洗个澡。”

    他终于主动说话,王久倾全身的肌rou都松弛下来,又娇娇地跟他耍赖:“你帮我洗嘛。”

    听了这话,李斯笺都忍不住笑了,明明被利用的是他,却还要他哄着她。

    但他还是掐着她的腋下将她抱起来,托着臀部让她挂在身上三步并作两步拐进了浴室里。

    王久倾进了浴室猛然被这黑暗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地面和墙壁上都贴满了黑色的大理石瓷砖,开着灯也感觉浸入了黑夜里。

    她好奇地左右看了看,连洗手台和浴缸都是深灰色的,难道李斯笺因为洗澡时看不清干脆都不看了吗?

    正想着再转头去看看是不是连浴巾都是深色的,却被胸口的凉意拉回了奔腾的思绪。

    李斯笺的手指抓着她的T恤停在胸线下面,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缩回了手:“你自己洗吧。”说罢居然转身要逃。

    王久倾一把抓住他凌乱衬衫的下摆:“做都做过了,还怕什么?”

    她可算明白了,李斯笺这人越抗拒什么,其实就是越想要什么。

    她牵着他的手把上衣脱了丢在一边,李斯笺的眼神在她的胸口和肩窝处转了一转,她手里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的yinjing很有活力地随之跳动了一下。

    王久倾垫着脚把他鼻梁上的眼镜取走,意味不明地说:“好冷…”

    李斯笺连忙侧身去试刚刚放好的水温,开小了花洒将她抱进浴缸里。

    “进来呀,”王久倾看他退缩不前,将挂着链子的那只脚搭在浴缸边沿:“说好要帮我洗澡的。”

    李斯笺垂着眼睛,浴室里一片朦胧,让本就视力不好的他更难看清了。

    但一片黑色中映着雪白的身体,他努力驱散头脑里奇奇怪怪的想法,解开皮带,褪下衣物,迈腿也进了浴缸里。

    他看不清,可王久倾看得清清楚楚,他迈着长腿屈身入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两腿之间的roubang却兴奋地上翘着,随着走动微微地上下摇晃。

    王久倾把腿送到他面前去,李斯笺便挤了团泡沫从她的足底一路抹上去,掌心比热水还要烫,托着她的腰背将泡沫涂遍了全身。

    一团泡泡隔着几乎不敢用力的手掌擦过豆粒一般的rutou,不轻不重地磨得她直痒痒。

    王久倾向前送着胸脯到他眼前,撒娇着说:“给我揉一揉,好哥哥,给我揉一揉吧。”

    李斯笺脑内好似天人交战了一番,才将大手覆盖在她圆润可爱的rufang上,从轻至重地揉捏。

    有了泡沫的润滑,揉搓的手总是控制不住挺翘的rutou从指缝掌缘钻出去,从厚厚的白色里都能看得见一滴红得像血的乳缨。

    李斯笺两只手掌握着她薄薄的胸肋,像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掌心里一样,纤长的指头停留在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掐捏旋转。

    王久倾哼了一声倒进他怀里去,侧昂着头舔舐他下巴清晰的颌线,尾椎卡着他的性器左右扭动。

    “再重一点……嗯…对…”王久倾感觉他愈发加重的力道虽搔好了胸口的痒,却反让她xiaoxue更感到空虚了,她摸着李斯笺的手背引导他往下探,深埋在rou瓣中心的花xue被一根指头挺弄开,紧紧的包裹住它。

    李斯笺只觉得这根手指异常的火热,在即使泡在水里也含着股滑液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指腹反而比性器更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柔软和暖意。

    王久倾靠着他的胸肌坐在他怀里,被这根指头插得忍不住曲起双腿并拢膝盖,倒更像是抱着他的手臂让他往里戳弄了。

    修建整齐的指甲没有让她感到一点不适,快速滑弄着在某次插入中又加了一根手指一齐挤压戳弄紧致的xue壁。

    “啊…我不行了……嗯——”

    一湾更热更浓的水冲出体外,李斯笺抽出手指,指缝间还残留着滑糯的感觉。

    王久倾向后翘起屁股磨蹭他的腹部,李斯笺扶着yinjing滑进湿润酥软的甬道里,顿时被四面八方的软rou包围起来,挤得他差点射了。

    他抱着王久倾的膝窝上下挺动,就着水的浮力动作更加轻松,却也限制了抽插的速度。

    王久倾像一叶扁舟在水里晃啊晃的,全身暖洋洋地让她舒展着身体靠在李斯笺肩头,半眯着眼睛和他接吻。

    哗啦哗啦的水声之中还有点难以注意到的铃声,李斯笺细细一听,是她挂在浴缸边上半悬空的那只脚上挂的足链微微响着,在黑色背景中闪着细碎的光。

    他低着头就能嗅到近在咫尺的香肩,湿润温暖,散发着他的沐浴露香气,但又和这淡香出现在他自己身上时的味道略有不同。

    总之在她的皮肤上就很令人上瘾。

    湿滑的舌头沿着肩线滑到她的耳根,又顺着脊背印下一串暧昧的吻痕。

    王久倾探进水里摸了摸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感觉身后的人颤了一下,她便笑了两声说:“你摸一摸这里。”

    李斯笺手指顺着腿根往下擦过她红肿的花瓣,直碰到roubang根部被她绞着的边缘,她的xue口紧绷着撑大,像一张小嘴翕动着自行吞吐按摩roubang,时不时吐出一股暖流。

    “叮铃——”

    他忽地加大力道狠狠cao入,抬着她的臀部翻身出水,按她在墙上快速进出,yinjing一次次冲破层层叠叠的软rou直达花心。

    “啊哥哥——你轻一点…”王久倾颠簸着断断续续埋怨:“太快了……等一下啊啊——”

    李斯笺如同cao红了眼,压着她的软腰前后捣弄,数十下就把王久倾送上了高潮,她腿软地一下跌落回浴缸里,闭着眼睛抽搐。

    李斯笺听见哗啦啦的水声,理智回笼,连忙扯了浴巾将她包裹着抱起来。

    王久倾内壁空虚地几次收缩,小猫似的叫了几声,睁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运送到了李斯笺的卧室里,身上披着条厚厚的浴巾。

    他的床一点也不软,和他本人一样硬梆梆的,王久倾感觉他怀抱慢慢离开她,连忙反身勾住他的腰:“你要去哪里?”

    “冲澡。”李斯笺被她勾着趴在上方俯视她,脸上的水渍啪嗒一声滴落在她额头上。

    王久倾握住他尚且硬挺的性器状似天真地问:“那这怎么办呢?”

    李斯笺对自己生理反应的态度也甚为冷淡:“一会儿就下去了。”

    王久倾推着他让他直起身,跪爬着张嘴叼住饱满湿滑的顶端,乜着眼睛向上看他。

    她的脚链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下压的细腰和上翘的臀,白皙的小脚一晃一晃的,目光似乎聚焦在他脸上。

    他看不清她是怎样的表情,但仅凭想象都能让他下腹一紧。

    李斯笺侧过脸去任凭王久倾在他身下吮吸舔弄,一会儿抚摸他的耻骨,一会儿揉捏他的卵蛋,舌头还灵巧地绕着柱身旋转,钻进马眼的凹陷处快速地顶弄。

    王久倾舔了一会儿嘴都酸了,见李斯笺侧脸隐忍的表情,便又给自己鼓了鼓劲,吞进整根yinjing直插进喉管里,然后前前后后地耸动。

    过多的涎液流满了整根roubang,她感觉硕大的guitou顶着喉口一阵涨大抽搐,随后火热的jingye便喷射出来。

    李斯笺急急忙忙地抽出性器,但被她乘胜追击地一吸,还是有不少浊液射进了她口腔里,甚至带了些喷在嘴角。

    王久倾扯过浴巾擦拭,伸出双手向他要抱抱:“困了……”

    李斯笺赤红着脸穿上裤子,面上带着点困惑和纠结,最终还是搂着她一齐躺在深色的床单里。

    王久倾觉得此刻的李斯笺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似乎完全褪去了平时的锋芒,变得柔软又脆弱。她真想和他滚作一团好好酱酱酿酿一番。

    但她真的累了,和李斯笺zuoai又费神又费力,被他抱着还有种特殊的安全感让她总是想睡觉。

    嗯,来日方长。

    王久倾爬上去嘬他的嘴唇,没两秒就睡着了。

    虽然睡得熟,但她总感觉李斯笺一直没睡着似的,好像有段时间还探手去拿了床头上的眼镜。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空荡荡的,她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套了件男式睡衣,露出的肩膀上还有李斯笺情动时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

    王久倾赤着脚走到客厅,他腰背笔直,坐在窗台边拿着笔记本不知在做什么。

    她轻轻地垫脚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他发现了。

    李斯笺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半跪着托起她的脚为她穿上新买的一双白色毛绒拖鞋。

    王久倾眼睛咕噜咕噜地乱转,瞥见手边的茶几上有一个丝绒小盒子。

    她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和她脚上那条看起来差不多的足链,只是链子上多了个印着字母的小牌。

    王久倾左右翻了翻,刻得太小,她也看不出究竟印了什么字。

    “这是给我的吗?”她明知故问。

    李斯笺抬手将她脚踝上的那条取下,换上新的这条。

    “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