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夜
他不想再等,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是折磨。 屋内衾被凌乱,少女的小衣亵裤和少年的衣袍布袜散落各处。 “阿芜。”桑槐直起身躯,跪坐在桑芜的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双手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露出粉白的嫩rou来。 花xue不停翕张着,既像是恐惧roubang的进入,又像是迎接roubang将它填满。 月色并不明亮,不宜视物,桑槐觉得可惜,指甲在肥美的花唇边缘轻轻刮弄。 “啊……呜呜……嗯……” 从未见光的花唇被拨开玩弄,敏感的软rou立刻溢出yin液,并不腥,反而有蜜桃的甜香。 花唇边软短的细毛被手指轻拢慢捻,好似在弹奏古琴一般。桑芜被秘药调教得异常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澄亮的液体顺着xue口往下淌,打湿了桑槐垫在臀下的中衣。 “阿芜,哥哥好疼,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少女的回答还没有出口,桑槐就已经将炽热硬挺的roubang抵在软嫩的xue口。 “啊……” 硕大的guitou将甬洞间的褶皱撑到最大,xue口火烧火燎得疼,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 桑芜分不清是舒服多一点,还是疼楚多一点,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吟哦。 桑槐被灼热的甬道夹得又疼又爽,他拍打着桑芜的臀rou,试图让她放松一点,好完全接纳他的进入。 粗长的roubang只塞进去guitou,还有大半截裸露在外面,已经让他爽得恨不得一干到底,把自己的欲根完全送进那处温暖湿热的秘地。 “动一动……” 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不只是桑槐难受,她也难受。 没有被爱抚到的媚rou疯狂往xue口涌动,流出的蜜液在花壶内凝聚成小溪,淌到xue口的时候被巨物堵住,既酸慰又空虚。 桑槐也想动,可花xue里的媚rou将他绞得太紧,yin液也不能让他寸进。 桑芜的腿筋都被拉疼了,还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只得自己咬紧下唇taonong着狰狞的分身。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涌起,烧得她浑身发烫,脸上也布满可疑的潮红。 还不够,好想roubang能将她的花xue全部填满。 于是她沉下腰,活动着被撑到极限的大腿,小腿勾着桑槐的腰腹,将花xue往roubang送。 羊入虎口,不外如是。 桑槐哪里忍得住,roubang劈开媚rou,刺破处女膜,在甬洞中不停抽插,真将花xue捣得春水四溅。 “啊……好疼……哥哥……” 疼痛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roubang一寸寸的没入,花xue里面的小嘴吸吮着马眼,狭小guntang的rou壁挤压着欲根,反被roubang将褶皱全都撑开,敏感的软rou艰难地蠕动着,将roubang包裹得严严实实。 少女未经人事,他也是白纸一张,被艰涩难行的花径吸啜着将元精全交代在花壶里面。 桑芜被guntang的浓精浇得花xue抽搐,心中百转千回,难怪自己同婳娘说出那句“只要她愿意,做桑国的王后都不成问题”后,婳娘的表情会那般意味深长。 原来哥哥看着那物粗大,却是不中用的。 她心中这般想,面上也就带了出来,关切的眼神让桑槐一口气堵在喉咙口。 今晚不将她弄得下不来床,桑国的国君就换个人做! 桑芜还没完全适应jingye的浇灌,刚释放过的软塌物什又瞬间抬头,蘑菇状的guitou卡在她的花径深处,鼓动着挑逗她的敏感点。 小腹被浓精灌得隆起,jingye混合着yin液在花壶中晃荡,像是怀胎四五月一般。最深处被顶弄得酸胀难忍,不知道如何纾解。 这回不用桑芜说,他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在花xue深处律动起来。 好舒服…… 蠕动的媚rou将roubang伺候得异常舒爽,他插着桑芜的嫩xue,被吸啜得失去理智,完全忘记桑芜还未经人事,他要温柔一些免得将她做疼了,下次就艰难了。 桑槐眸色猩红,耳朵也完全红透。 他闷哼着,不知疲倦地在桑芜的身上挞伐,盛满jingye的囊袋拍打着她腿间的嫩rou,直将她白皙的肌肤拍打得红肿不堪。 每次都插进花心,插得桑芜腰肢都弯成漂亮的圆弧,腹部隆起一小片阴影。 桑槐爽得快升天,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将他带入从未到达的境界。 他和meimei,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他好似置身在一片汪洋中,从前都只有他一人行着小舟在茫茫无边际的海面上航行,如今他可以将meimei带到自己的小舟,永远绑在一起。 桑槐发狠地将roubang刺进花xue,再快速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少女的吟哦再次响起。 桑芜被插得没有一处不酸软,全身软绵得不像话,腰肢被掐住,花xue被cao干,硬挺顶到最深处,身上的少年毫无技巧,光凭着傲人的资本就将她弄得欲仙欲死。 她这个时候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的哥哥桑槐正压在她的身上cao她。 羞耻和背德的感觉将她淹没,怎么可以? “哥哥,停下。”桑芜抓着他的手臂,让自己不晃动得那么厉害。 话音出口,她就想掩住自己的唇,为什么声调会这般诱惑,好似撒上糖霜的果脯,和阿娘房中传出的靡丽声调毫无区别。 “阿芜……唔……让哥哥再cao一下好不好?哥哥快射了。” 桑槐掐着柔韧的腰肢,roubang毫不留情地插进花xue,不留一丝缝隙,将媚rou的褶皱全部撑平。 “啊……唔……啊……啊哈……” 桑芜被插得瞳仁上翻,表情呆滞,默认了让哥哥再cao一下的请求。 他本就先天不足,要是再憋着,怕是会出毛病。 还好桑槐已经插她插得几乎失去理智,没有注意她的表情,不然她怕是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抽插几十下后,桑芜脚趾紧绷着到达了高潮。 绵长的高潮消耗掉她全部的精力,脑海中好似有烟花炸开,从宫门一路劈哩啪啦响到城南的牌楼,四处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原来交媾竟然是这样的。 高潮之后的空虚更甚,xiaoxue不停地吸啜着马眼想要jingye的灌溉。 桑槐仿佛听懂她心中所想,抽插的速度丝毫未减。 yin液从交合处流出被打成白沫,狰狞遒劲的紫红yinjing在瑟缩可怜的粉嫩花径中抽送,少女的腿根被拍得通红,稀疏的毛发乖顺地垂在阴阜,yin荡至极。 他呼吸不稳,心中升起莫大的满足,欲根间流出的被yin液冲淡的粉色血痕,宣誓着他对桑芜的占有和主权。 高潮之后的嫩xue更加敏感,被欲根碾磨过的地方好似火舌在舔吻内壁的嫩rou。 桑槐轻而易举地将她拎起,孔健的臂膀抱着她坐在自己的欲根上,掐着她的腰肢taonong着胀痛的roubang。 “哥哥……啊……好了吗……啊!” 桑芜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他还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 “还没有……阿芜再忍忍……快了。” 桑槐咬着牙关,刚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更别说他刚交代过元精,现在只想掐着腰肢享用他的meimei,那么快又射就没趣味了。 他的腰身如同打桩一般快速在花xue内抽送,几乎要将内壁磨出火,每插一下,冠状的guitou就带出花心的媚rou,腹胯相贴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响彻繁院。 桑芜又高潮了几次,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哥哥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被做得昏睡过去,又被硬挺炽热的roubang插着醒过来,反反复复,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哥哥……好了吗……” 桑芜手指头都已经抬不起来,用尽极限挤出这几个字。 “快了……” 桑槐喘息着擦去她额头的汗水,舌尖舔弄着她的耳蜗,房间内涌动着yin糜的咸腥。 怎么可能快?他真想把meimeicao死在床上,又香又软,哪怕不小心弄疼了,也是呜咽着让他轻一点,哄上两句就乖乖的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分身,好cao得紧。 “小yin娃。” 他用roubang鞭打花xue数百下之后,终于释放在紧热的甬洞中,被憋住的jingye争先恐后地往秘地迸发,快感卷得他头皮发麻。 - 桑槐是插在meimei的洞内醒过来的,早膳的时间已过,身下的roubang被湿热的甬洞挤压着,又开始隐隐抬头。 他用尽自己的自制力才将分身从窄小的密洞中抽出,被撑圆的花xue口缓缓闭合,被堵住的jingye晃荡着yin液从小口淌出,浊白渗透臀rou下的衣衫,晕出一小块精斑。 桑槐恶趣味地将xue口堵住,另一只手捏着富有弹性的乳rou。 若是没尝过,他还能像前几天一样忍着舔弄她腿间的yin液,如今开过荤得了趣味,他是真的不想走,恨不得日夜同她在繁院颠鸾倒凤。 少女身上吻痕遍布,青青紫紫,显然被疼爱得狠了,眼底浮出浅浅的青,疲惫得连有人玩弄她都没察觉。 “小九,备水。”桑槐朝着门外喊道。 桑槐彻夜未眠,小九也是一夜未睡,他一个阉人做错了什么,要经受这种折磨。 被迫听着陛下哄骗公主,干得热火朝天,娇吟不停。 想打个盹都不行。 “嗳。”小九应诺。 桑槐瞥见红木梳妆台上的粉月季绢花,赤脚裸身走到旁边拿起绢花闻了闻,嘴角玩味。 或许他该好好“感谢”一下花楹轩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