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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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三轮车的驾驶座上，她也没有介意，而是走过来，贴近我的身边，站在三轮下，手扶着车把。 “你平常吃饭怎么吃？跟着你妈？”她问我。 “我有时候去，有时候不去，一般我都是自己在家做。”我望着她的眼睛。 “你还会做饭？”她似乎很惊诧。 我点点头：“嗯。” “我不会做。”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不会做饭？你一个女人不会做饭？”我很奇怪。 “俺家一般都是俺儿子做饭，或者‘他’做，我一般不做。” “那他们不在家你怎么办？” “我就会做点白饭，也会炒几个菜，有时候我也去我婆婆那里吃。” “那你今晚还去你婆婆那里吃？” “今去不成了，我回去得多晚了，她早睡觉了。” “哦。”我突发奇想：“要不我给你去买点吧。”我从电动车上站起身来。 “不用。”她一把摁在我的胳膊上，把我摁坐了下来：“我自己回家做点就行，今晌午剩下的菜还没吃完呢。” “那你还不是要回家再做，你都忙了一天了，怪累的。” “没事，你不用给我买。”她说着，又问我：“你家在哪呢？” 我望了望我的家，此时已经看不清，平常白天一眼就能看到，虽然现在看不清，但还能模模糊糊的看见，我指着我家的方向：“你看见了吗，俺村的那片楼，我就在那里住。” 她顺着我的手指望去，说：“有空去你家做客。” 我当即答道：“行啊！你什么时候去？”这我非常的欢迎，我巴不得呢。 “我看看吧，我看我哪天有空。”她说。 我说：“行，我等待着你的光临。” 夜色，已有略微的阑珊，我说：“我一会把井给你拔下来吧？” 她说：“不用，一会儿有人来给拔。” 我说：“谁？” 她甩脸指指地里：“她家的老娘们。” 我说：“我给你俩帮忙不是正好吗？” 她说：“你让人家看见怎么说呀？我说你是我什么人呀？” 我一听，也无话可答。此时，我俩都看见远远的地头那边，有手电筒的光亮向这边走来。 她说：“你走吧，人家地里来人了。” 我走下三轮车，刚想离去，忽然想起了我们之间还没有联系方式，对她说：“你电话多少？” 她凑到我的跟前，看着我把她的手机号存入了我的电话中，此时，她挨得我很近，我能轻触到她的肌肤。此刻，我很想抱她一下，可是我却没敢。 她又打开手机，存下了我的号码。手电光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她问我：“你微信是手机号吧？” 我说：“是。” 她说：“旷野孤狼？” 我说：“是。” “那我加上你微信，你加我一下。” 我的手机微信来了一条信息：新朋友：“平安”。 我加上了她。此时，地里的手电光已慢慢的接近这边。 我对她悄声说：“我走啦！” 她拿着手机的手向我挥了一下：“走吧。” 我又盯看了一眼她的眼睛，然后转身向着那座小桥走去。 我知道，这个女人我肯定会得到，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在这几天，她就会躺进我的怀抱，躺在我的床上，被我压在身下，让我揉捏她饱满的柔软。我幻想着那一刻，幻想着她被我进入的景象。 我臆想着，激动着，回到家，把家里审视了一遍，觉得不好的东西我把它收拾了一下。我又把地下已经很脏的地方拖了一下。这方才到楼上，躺在床上，幻想着她那一刻快些的到来。 我似睡朦胧中，手机响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她发来的信息。 “你睡觉了吗？” 我回道：“还没有。” 然后又加了一句：“你回家了吗？” 她说：“回家了，刚洗了个澡。” 我忽然一阵亢奋，我说：“我看看你。” 她那边发来了视频请求，我接了。 屏幕中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我今傍晚刚见过的女人，此时她正披散着头发，拿毛巾擦着她的头，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很性感。我只看到她的脸和脖颈，最多到锁骨边。 我问她：“你刚到家吗？” 她说：“回来一会儿了，已经吃饭了。” 我望着她，看着她行走在她的屋中。 “你看什么呢？”她问我。 我说：“我在看你。” 她笑了一下，很开心的那种笑。她的笑并不妩媚，因为她不是一个妩媚的人。 我说：“你笑什么呢？” 她看了我一眼，依旧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而是弯腰去弄什么东西。我紧盯着屏幕，我忽然发现，我渴求的那个大大的白白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然是穿着睡衣。我刚想仔细看一下，忽悠一闪，屏幕上又出现了她的脸。 她说：“你怎么还没睡？” 我说：“睡不着。” 她问：“怎么睡不着？” 我说：“想你呢。” 她望了一眼屏幕，“噗嗤！”笑了一下。 镜头“忽”的一闪，又转到了我渴望的那东西上，但是却隔着睡衣，时间也不很长。 我问她：“你干嘛呢？” 她说：“我铺炕睡觉。” 我“哦”了一声，看着她折腾。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面对镜头，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我在看你。” 她又是一笑，然后镜头翻转，又是墙壁，又是灯光，又是被面，等等，我看着，直到她的面庞再次出现在镜头中，我知道，她已经钻进了被中，因为在镜头中我能看出她是仰卧的。 我问她：“你钻被窝了？” 她在镜头那边点点头：“嗯。” 我忽然胆子大了起来，说道：“我也去。” 她又笑了一下，紧盯着屏幕，说：“你来吧。” 我说：“那我可真去。” 她“嘿嘿”的笑了两声，说：“你知道我家么？” 我说：“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么？” 她的双唇似乎向前“呶”了一下，又似是亲了我一下。她在被中动了动，躺了下来，侧着脸对着我。 “你也不找你媳妇去？” “找她干嘛？”我盯着她的每一个细节，我想再次看到我渴望的东西。 “你不想她呀？” 我摇摇头：“不想。” 她的眼睛似乎看了一下灯光，这，我也只是根据位置猜测。 “我看看你。”我说。 “你现在不是看着了吗？”她说。 我说：“我想看你的……” 她的眼睛盯了屏幕一会儿，然后眼珠又转了转，似乎明白了我说的意思。 她没有回答我。 我问：“你怎么了？” 她说：“有点困了。” 我说：“困了就睡觉吧。” 她眼睛盯着屏幕，似是在思想着什么，然后问我：“你自己在家啊？” 我说：“啊。” 她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睑，似是有些惆怅的样子，然后又对着屏幕对我说道：“你明天干嘛去呀？” 我说：“明天不干嘛去，上班，回家，睡觉，也就这点事。”然后问道：“你呢？” 她的嘴又噘了起来：“我赶明儿没事，跟她们打牌去。”说到这里，她似乎又高兴了起来。 我问她：“跟谁打牌去呀？” “我邻居。” 我想问问她她说的邻居是不是文琴，但我却又没有问出口，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屏幕中的她似有朦胧睡意，我说：“你困了？睡觉吧。” 她点了点头：“嗯。”然后爬起身子来，我忽然发现，她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露着膀子，我仔细盯着屏幕，但，我没有看到我想看的东西，因为这一幕，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她的屏幕一片黑暗。我知道，她已关了灯。 亮光一闪，出现了她的五官，是手机的光亮。她似乎带着微微的微笑，看着我，紧盯着屏幕，一语不发。 我说：“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说：“你怎么不让我看看你。” 她说：“你不一直都在看吗？” 我说：“我看你别的。” 在手机光的映照下，我看见她的眼珠转了转，然后忽然一掀被子：“你看！” 我还没有看清，也就是那么一闪，屏幕上便又出现了她的五官。 “我没看清！”我说。 她看着我，冲我犟了一下鼻子。 “看不见拉到，不给你看了。” 我紧盯着屏幕，有些热血澎湃。我说：“我去找你。” 她忽然竟然强硬地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哪天去找你吧！” 我当即欣喜若狂，说道：“你哪天来？要不明天吧，你明天不是没事吗？” 她转了转眼珠，说：“我看看吧。” 我又说道：“我想看看你的……” 她已经很明白我的意思，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说：“我就想看。” 她想了想，随后撩起被子，说：“你看吧。” 被子中黑乎乎的，我看不清。 “你拉开电灯，我看不见。” 灯光亮了起来，我终于看见了那对大胸，我激动的不能自已。 忽然她又把镜头转了过去，说：“看够了吗？” 我说没有。 “没有也不让你看了。我困了。” 我知道，我此刻不能太多的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