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校霸的驯养方法(双性)在线阅读 - 10 惩罚:公共场所露出调教、家犬、失禁

10 惩罚:公共场所露出调教、家犬、失禁

    下午三堂课:历数英。

    前两节课还好,最后一节课的英语老师真够烦人的,把常羚叫起来回答问题,叫了好几次,他一直起身坐下起身坐下,每次牛rou都在他的yindao里上下滑动,这么搞了几回,跟被一块牛rou给干了似的,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恨不得死在课桌上。常羚就是脸不太白,肤色稍微浅一点都能看清他的病色,但从肢体语言来看也能看得出他身体有恙,英语老师总算放过他,换人折磨。

    等英语老师宣布下课,半数人都立刻收拾书包冲了出去,另一半来找常羚,问他要不要参加阿岚举办的娱乐活动。常羚已经从学委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不耐烦地摇头,“不就是去KTV嘛,还不如打游戏好玩,至于让你们一起来请我?你们还缺这点包厢费啊?”

    “不是,不是,这次据说不一样。”有人说,“老大,您不知道,这个阿岚啊……”

    “他特别会玩。”旁边的朋友给他补充,又朝常羚挤挤眼,“他特意叫我们请您去。”

    “对,老大,您在我们学校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阿岚特别希望您能去,说这个叫……”

    “蓬荜生辉!”学委说。

    他也钻过来了,“老大,我今天又去打听了一下,不是去KTV,是去阿岚家唱K!”

    “阿岚家还有一个小院子呢!说今晚在院子里烧烤,巴比Q!”

    “内叫BBQ!”

    “能念巴比,不信你去查嘛,我的念法也不是错的!”

    结果两方人马开始莫名其妙地争执烧烤该叫“巴比Q”还是“BBQ”最后请常羚裁决。

    常羚冷着脸把书包背上,往外走:“你们自己争吧,我要回家了。”

    去你们全家大爷,他英语分什么时候上过及格线?叫他来裁?

    常羚路过一楼安傲的班,往里头看了眼,发现学生都走光了,就剩两个值日生在打扫,安傲不在。他松了口气,又摸出手机检查有没有新到的短信,发现短信箱里是空的时候,他都快乐死了。太好了,今天总算可以暂时摆脱那个变态,看来他今天有别的事,只要他不跟常羚提,常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去安傲家自投罗网的。

    他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往外走,想等下到家第一件事就得把rouxue里那块牛rou抠出来。

    rouxue里不光有牛rou,还有安傲含过的糖果,它已经在高温中融化,搞得他里面黏糊糊的。

    常羚走起来很不痛快,纯粹是因为高兴,这种不痛快的感觉才被磨去了一点。

    可是常羚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等他走到校门口时才发现,噩梦就在校门口一直等他。

    安傲坐在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后座,后座门打开。

    他将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微微向后靠着椅背,脸右转四十五度看着车外。

    在常羚走到车边时,安傲才伸出右手朝他轻轻招了招,“过来,上车。”

    常羚懵逼了。

    他背着书包茫然地上车,看着安傲的脸,保持茫然。

    安傲倒是胸有成竹,他露出轻松的笑容对他说:“你有话,不如直说。”

    “你一直在这里等着我?”

    “对啊。”

    “你没想过我直接走了吗?”

    “没有,你在教室,我知道。”安傲自信地说。

    常羚心中警铃大作——他身边有内jian!

    班上有人对安傲透露他的行动!

    一瞬间他将刚刚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所有同学的脸都过了一遍,总觉得人人可疑。

    常羚做头脑风暴时,并未发现车已经偏离去向。

    它并没有驶向安傲家。

    ……

    当常羚发现车去往陌生的地方时,已经来不及了,直到车停下,安傲叫他下车,他拉开车门才发现外面的环境不对劲。这里既不是他的家,也不是安傲的家,是一座公园。常羚立刻转身问安傲怎么会在这里停车?他想干嘛?安傲没有回答,只是朝常羚伸手,要他把书包给自己。

    常羚犹豫地将书包递过去后,安傲将书包放在后座,自己也下车。

    安傲来到后备箱,打开后取出一个行李箱,然后一手拉着箱子一手牵着常羚进了公园。背后,那台车默默地行驶到路边的停车格里,熄火等待。安傲则带着常羚走进公园深处,走到一处角落后,他拉着常羚越过小路边的灌木丛,进入草坪中。常羚看了一眼竖在草坪上写“禁制踩踏”四个字的牌子,默然无语。

    灌木丛比较高,就算常羚站着,以他的身高,这片灌木丛也能遮住他腹部以下。

    草高林密,除了常羚和安傲没有第三个人。

    就在这里,安傲平静地说:“把校服脱掉。”

    “在这?你疯了吗?这里是公园不是你家!”常羚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没跟你商量。”

    安傲迅速将常羚按倒,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剥他的扣子,将常羚的套装校服扒下来后,他又脱掉了常羚穿在里面的短袖和内裤。常羚一丝不挂,下意识地并拢腿先做出一个自保的姿态,就是这瞬间的迟疑,让安傲抓住了几回。他将扒下来的所有衣服卷起来,迅速装进一个塑料袋里,扯紧,扔进旁边的湖中。塑料袋包着一团衣服,静静地浮在水面,渐渐漂离岸边。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常羚急了,可他连一条内裤都没穿,根本没勇气跳入湖里去捞他的衣服。躲在草坪里,起码还有灌木丛挡着,如果跳进湖里,四下没有围栏,跳湖的动静一定会吸引到其他人注意,就算没有游客,也还有公园的保安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塑料袋和衣服越漂越远,自己还得抱着腿蜷缩在灌木丛旁,尽力隐藏自己。

    常羚快崩溃了,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公共场所,这不就是裸奔吗?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他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虽然这里是公园的角落,但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他身上连一块布都没有,被人发现,绝对会骂他变态!可是,他现在的处境完全就是拜面前这个真正的变态所赐啊!他又崩溃又愤怒,盯着安傲的脸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安傲在他面前蹲下。

    他伸出手,轻轻地触碰常羚赤裸的背,他冰凉的手与常羚的皮肤接触到的瞬间,让后者立刻被冻得一激灵。可是常羚不肯认输,他咬牙也不愿意叫出声,低头收回目光。

    安傲说:“现在临近晚饭时间,就算是散步的人也不会挑选这个时间过来的。只要你配合我,我会让整件事尽快结束,那时你就可以回家了。”

    常羚忍无可忍,抬起头啐他:“我凭什么要配合你?!”

    安傲笑笑,伸手抹掉了脸上的唾沫星子,提醒常羚:“你忘了今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曾经把牛rou掉出来一次吗?你记不记得我早上说过的话?如果你不能用这里……”他的手向下,指着常羚的两腿之间,“……保管好我亲手送进去的牛rou,是会受到惩罚的。我早就通知你了,是你先违约。”

    他并未用多么严厉的语气,但话语间的含义很明显是在指责常羚背约。

    常羚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心虚,但他真的不想认账,便闭着嘴装傻。

    安傲不以为然:“你要是不愿意继续,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反正,只要你不配合我,我们就在公园里睡一晚上吧。你不完成惩罚,就别想走,我不允许。”

    常羚怔住。

    他一点都不怀疑安傲的威胁,那绝对不止是威胁,安傲是实践派,说到做到。

    在公园里,一丝不挂地待一晚上?

    那么结局,总得从被发现公共场所裸奔丢脸而死和受冻一夜肺炎病死里选一个。

    无奈之下,常羚松口了,细声细气地答应。

    他也不想这么娘们唧唧,但他没穿衣服,冷!叫他爷儿们也爷不起来。

    “你想做就做吧。”常羚把心一横,态度就是豁出去。

    哪怕常羚摆出这种态度,安傲也不介意,他笑眯眯地点点头,从打开的旅行箱里拿出一个项链。刚刚的塑料袋也是从旅行箱里拿出来的——其实那也不能说是一个塑料袋,而是一个超大的防水袋,要不那些衣服早就带着塑料袋沉底了。

    安傲拿出来的是一条金色的项链,扣在常羚的脖子上能刚好绕住他的脖子。

    这条项链的形状令常羚感到形势不妙。

    果然,安傲又拿出了一条金色的链子,扣在金项链上……这他妈的是一条狗链!

    常羚顿时怒了。

    哪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容忍得了这种羞辱,他迅速站起来想跟安傲打一架算了,你死我活的那种。然而安傲用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脚底下轻轻一勾就将常羚重新放倒。他不仅仅是力气大而已,在搏斗这方面,他是专业的。安傲将常羚压倒在草坪上,低声安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不会有别人看见,你难道认为我会羞辱你吗?这只是惩罚,你好好配合我,我们尽早结束,尽早回家,行吗?”

    常羚被说服了。

    但主要原因是,一他打不过;二屁股底下的草刺得太疼啦!

    而且,安傲说得确实有点道理:尽早结束尽早回家,反正这条狗链都已经戴上了。

    随后,安傲牵着狗链向前走。他并没有考虑到常羚的步速,沉默着前进,而常羚也只能配合,因为那条狗链的另一端就拴在他脖子上,如果他不动,安傲会将链子扯直,拉着他强逼他跟上。常羚想站起来,但安傲立刻感觉到了,他转身按住常羚的肩膀,将他压下去,轻轻摇头。

    狗怎么能直立行走呢?

    他没有说出这句话,但他表情里意思常羚看懂了。

    戴都戴了……

    常羚叹了口气,重新跪倒在地上,慢吞吞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身体,在草坪上爬行。在前进的过程中,每挪动一次,那些尖锐的草就会狠狠地扎他的手掌心和膝盖,长草的侧边会滑过他柔软的腿,包括他自然垂下的roubang,也会在草丛间穿梭,划过时又痒又痛。那些长草的尖尖,擦过他裸露的yinchun,每次刮蹭都令他浑身发抖,发软。

    而他同时还要闭拢rouxue,不让那里含着的牛rou掉出来。

    这种刺激的感觉就像一直用羽毛搔他yinchun的缝,他一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酝酿着黏稠的yin水,它们仿佛即将奔涌而出,正在肚子里疯狂地打转。“唔……嗯……”常羚渐渐无法自抑地吐出一些从牙根里挤出来的呻吟,他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眼安傲,他竟然一直低头看着他,当常羚抬起下巴,两人四目相对,常羚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常羚迅速低头。

    胸中发酸,缘由在于耻辱和愤怒——他竟然因为太想要而哭了!

    常羚绝对不想让安傲看到自己这种狼狈的样子,他也不想向安傲祈求,求什么?给他吃roubang,给他吃jingye?他这辈子要是能对安傲说这句话他就是安傲的孙子!常羚自己跟自己发了个毒誓,继续向前爬,但越爬越痛痒,而且这种姿势渐渐令他醒悟——这不就是遛狗?安傲遛狗,他被遛?

    常羚又想跟安傲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打架了,要不是他打不过……

    安傲仍旧用同样的理由说服他:“早点做完能早点回家,你跟我吵没有用呀。”

    常羚垂头丧气。

    戴都戴了……爬都爬了……做都做了,还要在99%的时候功亏一篑吗?那不是太冤枉了?

    算了。

    暗道带着接受现实的常羚向前走,前进了约五十米,常羚已经满头冷汗,他遭受的折磨并不仅仅只是爬行五十米这么简单。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皮肤与草丛直接接触,这些草又并非绵软的草质,又硬又长,一直袭击他的roubang和yinchun。而且!做这些时他肚子里还有一块牛rou!

    “就这里吧。”安傲带着常羚来到灌木丛的拐角处,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地上,“你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什么?”常羚呆呆地问。

    “那块牛rou。”安傲有耐心地给出提示。

    绝了。

    常羚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生气了,他只想配合到底,然后尽早结束。他撇开双腿,按照安傲的指使仍旧保持跪姿,撅着屁股压低腰部。安傲满意地捏着下巴,欣赏着常羚摆出来的宛如求cao的姿势,他轻轻踢了踢常羚的屁股,让他打开rouxue,将含了一天的牛rou“吐”出来。

    常羚以为这件事很简单,但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期望的那么顺利。

    他rouxue里吃的除了牛rou还有糖,糖果已经在他的rouxue中融化,牛rou裹上了融化的糖,已经黏在了甬道上,想让它自然掉落并不像常羚之前体感的那么简单。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掏,可安傲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羚祈求地看着安傲,后者却冷冰冰地摇了摇头。

    安傲单膝跪下,握着常羚的双手,低声说:“这是爪子,你只能靠那里。”

    常羚已经有点晕了, 他再次被安傲说服,他想靠自己,但确实没用。

    这下他只能再求助于安傲。

    安傲虽然不允许他姜声后伸进rouxue里掏,但是却给了一个建议。他附耳对常羚说了几句话,常羚听完面红耳赤地摇摇头。安傲并不生气,他凑过去继续低声叮嘱,直到常羚慢慢地点头。他答应了。常羚的面颊渐渐发烫,他的耳朵渐渐变红,随着他幻想出安傲教他的动作,仅仅只是想了想,常羚就羞耻得满面通红。

    常羚撅着屁股,上下摇晃,逐渐加速。

    这动作就像是他正骑着一根roubang上下运动,但他身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根草。这些草偶尔会顺着打开的rouxue在浅处戳刺几下,每回都让常羚情不自禁地发出叫声。每当这时他就会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随着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长草戳刺的速度也随之变快,他逐渐无法再克制了,只能将双手按在地上,扯着地上的草摇晃着屁股嗯嗯啊啊。

    安傲静静地看着他。

    “唔……唔啊!”常羚发出一声低促的惊呼,终于!那块牛rou从rouxue里滚了出来,这时他身下的rouxue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地淌着yin水,简直像失禁一般。常羚已经顾不上自己的样子有多yin荡,他的精神已经变得浑浑噩噩,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发软甚至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必须趴在地上,努力平静下来,等到下肢稍微恢复一点力气,才慢慢地爬起来。

    常羚刚要站起身,却被安傲抓住手腕,猛一使力,扯到了怀里。

    他再次发出一声惊呼,不是因为跌倒,而是因为安傲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那里的温度和硬度都令常羚胆寒。上周末的连番酣战给了常羚很大的教训,他非常了解安傲的技术有多么惊人与出色,他的驴鞭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很中用,能把人cao到昏迷那么有用。

    当安傲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时,常羚顿时明白自己这回大事不好了。

    他试图打感情牌,反握住安傲的手,瞪着圆乎乎的眼睛祈求:“回去再做行吗?”

    安傲摇摇头,拉开裤子拉链,将常羚的头按下去。

    “唔!”面对那根巨物,常羚本能地张开嘴,将它整根吃了进去,安傲的动作强硬却不粗鲁,guitou抵在常羚的舌面上,并未再深入。但常羚很清楚这种温柔的前提是自己的乖顺,他只想安全回家,努力用嘴唇包住牙齿,将自己的嘴伪装成yinchun含住安傲的roubang,摇晃着脑袋上下吞吐。“噗哈!”每次让guitou离开口中时,常羚都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着roubang的铃口,同是男人他很清楚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他用舌尖绕着安傲的guitou打了个圈,将溢出的前液卷进嘴里咽下去,再侧过脸,用舌面擦过柱身,由guitou下方的rou缝一路滑下,将底下的两颗睾丸也含进去津了一遍,让这根充满腥味的roubang每一面都沾上他的口水。

    安傲满意地抚摸他的头发,终于愿意动一动了。

    “张嘴。”

    常羚立刻匍匐下去,头压低,翘着赤裸的屁股,后xue紧闭,rouxue微微打开,嘴张成“O”形等待临幸。安傲满意地揪住他的头发,就像在他的后xue与rouxue里冲刺时一样,将他的嘴当成了发泄地,奋力地突刺,冲到高潮时,将常羚的脸朝着自己的下腹按紧,感受着那一瞬间因窒息而产生的紧缩。

    常羚的脸被按在安傲的下体,半条rou柱都戳进他的喉咙里,他能感觉到安傲正在兴奋地抚摸揉捏他的脸,但他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常羚开始挣扎,眼皮无法控制地打开,翻着白眼跪在安傲的腿间,浑身发抖。濒临死亡的瞬间,他下身被动地完全放松,淅淅沥沥地漏出带异味的液体。

    安傲迅速抽出自己的yinjing,将常羚放倒,握着roubang狠狠射了一发,膨胀的睾丸爆发,一注浓稠的jingye分几次从前端射出,淋在常羚的脸上、胸膛、双腿之间。他慢慢跪下,在高潮后的恢复期间,调整呼吸,左手胡乱地在常羚身上乱摸,将所有jingye抹开,将jingye揉在常羚的乳尖,将jingye揉进他的rouxue里,当他手指插入常羚的yinchun中时常羚的身体会痉挛性地抖动。最后,安傲将常羚脸上的jingye抹开,像乳液一样在常羚的脸上形成了一层淡淡的白色霜壳。

    常羚的心跳和呼吸也渐渐放缓,可刚刚差点死亡的恐惧还是令他惊魂未定。

    等常羚缓过神,他感觉到双腿间一片冰凉,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射了,直到闻到异味才意识到那是失禁。他顿时流露出慌张的神情,这一刻,他竟然本能地寻找安傲的所在,寻求帮助,他看着安傲的脸,希冀他给予温柔的回应。而安傲做到了,他伸手将常羚拥进了怀里,即便他浑身都是jingye,底下还有失禁的“遗迹”,他的脸上也没有一丝嫌弃。

    安傲温和地说:“没关系,是正常的。”

    没教养过的小狗,随地小便,不是很正常吗?

    安傲轻笑着抚摸着常羚光滑的皮肤,将他与自己紧紧地揉在一起。

    他问:“你配合我,好吗?”

    常羚只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