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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哺乳期自己玩xue被发现后cao到

    赵老疤没想到对面那对的同性情侣的情况和自己家这么相似,居然也怀孕了!

    赵老疤出于对孕妇的照顾,只能临时充当傻大个的经纪人,没想到越做越顺手,索性将这事发展成职业了,两家都受益,何乐而不为。

    他虽然忙着经营傻大个的事业,可是也不忘记照顾田田,临近生产的一个月他就停了傻大个的所有通告,专心陪产。

    可能是他两每日的“工作”都很到位,田田没受什么罪,就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这下两家都高兴坏了,林境挺着圆圆的大肚子羡慕的看着漂亮的小天使,说要是自己生下的是男孩儿要个赵老疤订娃娃亲,赵老疤哭笑不得,偏偏田田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田田生产后,赵老疤在家陪着他把月子坐完,又抓紧时间和陶睿进入工作状态,因为两个月后林境又要生了,到时候两人又要歇两个月,这样陶睿的热度会下去被人遗忘的。

    由于堆积了两个月的工作,赵老疤和陶睿这个月过得比较辛苦,早出晚归,他回来时田田和宝宝一般都睡了。

    可是今天他开门进来,发现卧室里还亮着灯,门只是半掩,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赵老疤一听立马就明白那是什么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贴在门边,从门缝往里看。

    田田正坐在床上,床腿大敞开,未着寸缕的下体赤裸裸的露着,阴户湿哒哒的,花唇上挂着丝丝绵长的透明液体,一点点往下滴,那花唇又肥又美,比以前颜色深一些,可能是生过孩子了,胸口坠着一对大奶,成熟得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风韵绰约,处处都透着风sao,他身上穿着一件没扣的条纹衬衫,又宽又大的衬衫堆在他的臀部,袖子被卷上去一截,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他昨天穿脏了扔在洗衣机里没来得及洗得脏衬衣。

    此刻风情万种的人,细白的双手正握着一根黑黝黝的假jiba往花xue里捯杵,这是他怀孕时赵老疤买来给他开拓产道的,此刻变成了他自慰的玩具,假jiba造型非常逼真,rouxue像对它的老朋友一般默契的含吐吞咽,被假jiba插得噗嗤作响。

    田田手也动得越来越快,熟悉的快感涌上来,饥渴的身体像是终于迎来了甘露紧紧的衔住被浸得水滑的假jiba不放松,田田红唇张启,拉长脖子的挺腰呻吟,“嗯…啊…好棒…疤疤…的jiba…要被cao死了…啊啊…疤疤…”

    cao到情动深处,他俨然已经把这根东西当成了是赵老疤的,哭喊着赵老疤的名字,阵阵娇啼。

    赵老疤观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人体A片,偷窥狂一般伏在门上粗烈的喘起来,腿间的兄弟也同仇敌忾的站起来。

    “疤疤…太快了…啊…xue…里…好爽…啊…”阵阵yin水顺着假jiba的根部滴了出来,小水龙头没关上一般淅淅沥沥,田田身体不住的颤动,胸前的一对大奶皮球一般上下弹动,赵老疤一看就知道那里面肯定充满了甜美可口的乳汁,光看着那对白晃晃的奶子一抖一抖的,他甚至能听到里面丰沛奶水晃动的声音,他喉咙干燥,好想将里面的奶水都吸个干净,再狠狠捏爆这对肥奶子,把jiba插进那深陷的乳沟中去,把奶子cao爆。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浑身血气在血管里逆行而走,冲击得他血脉偾张,jiba胀痛,亟待发泄。

    “嘭——”赵老疤推开门走了进来。

    田田愕然,他正濒临高潮的边缘,被赵老疤这么一下,竟然在赵老疤的眼前生生射了出来,被假jiba撑成roudong的屄口尿了一般斜斜潮吹了,透明的细小水流喷到地板上。

    “疤…疤疤…”田田做坏事被抓包般的窘迫,眼神不自在的四处乱转。

    “田田在干什么?”赵老疤明知顾问,走到田田旁边坐下来。

    “在…在…我在…”田田吞吞吐吐,脸红得像喝醉了酒,赵老疤审视的盯着他,田田不敢撒谎,实打实道:“我在用假jiba插xue。”

    “田田为什么要自己偷吃,我说过你的肥屄是我的!不能随便让别的东西插!”赵老疤小气扒拉的吃假jiba的醋。

    “疤疤…嗯,我错了,再也不让别的插了,只吃疤疤的jiba。”田田立马识时务的讨巧卖乖,丢了假jiba四肢缠上赵老疤的身体。

    呜呜,他眯眯眼睛,是疤疤的温度还有疤疤的味道,田田一碰到赵老疤立刻又yinxue发痒了,从他生了孩子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他都没有和赵老疤爱爱了,以前一天三四五六顿,现在直接绝食了,这让人如何受得了。

    “疤疤…嗯嗯…疤疤…”娇软的身体没有骨头似的贴着赵老疤身体有节奏的扭动。

    扭得赵老疤冒火,一把把田田提溜下床,跪下他腿间,斥骂道:“sao货,这么欠cao?”

    衬衣刚好遮盖住半边屁股,剩下一个半圆在空中扭啊扭,浪出阵阵臀波,田田四肢着地跪在床边,两只丰满的奶子往下坠,奶头宛若甜点上点缀的草莓,红得诱人,“嗯…好久没吃到大jiba了…”田田被赵老疤一手调教成sao浪又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荡妇,他积极的摇摆着大屁股,“屄里好痒…等不到疤疤回来,痒得受不了,我就偷偷玩一会儿假jiba。”

    “sao货,想吃jiba就自己来,不准用手,只准用嘴。”赵老疤也憋不住了,抬脚往看不见的腿间撵了撵。

    “啊嗯…啊啊…”田田一阵腿软,赵老疤脚准确的踩在阴户上碾磨,花唇被踩得酸爽不已。

    “快点。”赵老疤停下脚,阴户上没有了爽快的挤压,田田立刻满脸饥渴的迎上去,爬到赵老疤的腿间,扭动的身体划拨出一道风sao的曲线,埋头在赵老疤的胯间,隔着裤子都能闻到那根大东西散发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田田顷刻就醉了一般,伸出红舌隔着裤子舔已经把裤子撑成个帐篷的jiba。

    “嗯嗯…好…闻…疤疤…的味道…哦…”田田一脸的yin荡,仿佛吃到某种美味一般的满足。

    口水很快把裤子濡湿,勾勒出伟岸的大guitou的轮廓,田田看得眼热,长在小嘴一口含住顶端,舌头在粗糙的布料上搔来搔去。

    “裤子有这么好吃?”赵老疤忍得额角蹦起青筋,差点没忍住把他的头直接奥下来,哑声道,“用牙齿咬开裤头,里面的大jiba更好吃。”

    “嗯嗯…”田田屁股狂摇,终于吐出湿哒哒的裤子,牙齿咬住裤链,抬起眼皮看了赵老疤一眼,sao媚得如同勾人的魂魄的妖精。

    赵老疤jiba忍不住再次喷大,田田咬着裤链,又咬住他的裤子往下拉,每咬一处,就留下一片yin靡的水渍。

    “快、点。”赵老疤咬肌鼓起,显然已经憋不住了。

    田田嘴唇贴着这样灼烫的温度,周身也热得厉害,xue也想念着这样的温度,刚刚那根毕竟是假的,没有温度,田田缩着rouxue挤出里面的阴液,急急的咬住赵老疤的内裤边缘,往下扯,那股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儿充斥着他的鼻腔,令田田头晕目眩。

    瞬间,一根巨长巨粗的rou棍从内裤边缘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拍在田田的脸上,田田绯红着一张小脸,饥渴万分的侧过头去捕捉那根烫人的jiba,急吼吼的碰到了柱身,嘴唇往上滑,最后将大guitou含进了嘴里,情不自禁的阖上双眼深嗅这想念已久的味道,舌头品尝一道美味一般在guitou上细致的舔弄,马眼上更是伺候得周到,舔完又吸,把精口里面的前列腺也都吸了个干净。

    “呼——”赵老疤重重的喘了一声,太爽了,他这几天忙得根本没有时间纡解,现在被温软的小嘴如此温柔的含弄亲吻,爽得快升天。

    田田越吸越深,双手握住含不住的根部摩挲,放松喉咙,将大guitou往喉咙里来了次深喉,欢喜得恨不得将这根大roubang给吞下去,guitou也因为主人的性奋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舌被压扁了,腥咸的尿口分泌的液体直接流过咽喉流进食道里。

    “唔呜…唔…嗯…”田田发出甜美的鼻音,仿佛这把他喉咙都捅得鼓起来一块的东西是什么山珍海味,那里面分泌是什么琼浆玉液令他欲罢不能,喉结一滚,窄小的喉管吞咽一下,guitou被摩擦挤压得舒爽难耐,赵老疤长吁一口气,大手不受控制的抚上田田的后脑勺,后腰配合的挺动起来,jiba在嘴巴里抽插起来。

    “放松,jiba要cao到你胃里去,shuangsi了。”赵老疤眼底冒起血丝,急吼吼的嚷道。

    喉管娇嫩,哪里受得了他真的粗暴的cao弄,田田发出一声痛呼,不过却被堵在喉咙里幻化成了百转千回的高低起伏的呻吟。

    一张白皙的小脸被噎得鲜红欲滴,嘴唇张到最大,嘴角都有些疼了,“快点,舌头动起来。”赵老疤一边cao嘴一边指导人如何舔jiba。

    “啊…唔…”田田努力放松咽喉让赵老疤进得更深,舌头贴着狰狞的柱身慢慢滑动,像一根软体动物,灵活的卷着半边roubang摩擦,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和rou柱往外流,修长的手指把那些津液勾过去抹在黝黑的棒子上,roubang变得更加滑溜,如果能把这根油光水滑的大roubang插进那空落落的yinxue里,光想一想,他底下就汪洋一片了,腿间的地面上聚起一小滩水来,yin水还滴滴答答的往上面滴,水潭有慢慢扩大的趋势。

    “深一点,小嘴真能吃。”赵老疤满意的拍拍田田的头顶,像是抚慰一条听话的狗狗,田田受到鼓舞更加卖力的舔弄嘴里的jiba,屁股摇得更欢了。

    赵老疤扯着田田的头发在嘴里抽插了一会儿,好久没发泄的jiba很快就射了出来,积压多日的jingye又浓又稠,田田吞咽不及被呛得咳嗽不止,下意识的吐出正在射精的jiba,结果被射了一脸。

    “咳咳…呜呜…”田田闭着眼睛,腥稠的jingye射到他红润的脸颊上,眉毛上,眼皮上,白色的jingye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的睫毛上,田田喘息着睁开双眼,jingye滴落下来,他条件反射的伸出舌头恰好接住,猩红的小舌一闪而出,块得令人捕捉不到,就满意的将jingye都卷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咂咂嘴。

    赵老疤看着眼前吃jingye都吃得魅惑无比的田田,真的是成熟了,由内而外的散发着sao气勾人无无形,赵老疤还没消弭的yuhuo汹涌澎湃,拉起田田,道:“小荡妇,嘴上吃饱了,是不是下面又饿了?”

    田田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娇媚的柔声道,“嗯…疤疤…下面痒…也想吃jingye…”

    毫不扭捏的一边扭腰一边用那水流不止的yinxue去找大roubang的位置,肥软的yinchun终于触到烫如烙铁的guitou,“嗯啊…”田田发出一身满足的呻吟,沓着腰主动的往下坐,“大jiba…快…进来…喂饱yinxue…嗯…”

    yinxue早就发sao得厉害,一碰到许久不见的伙伴,立刻自发的缠上来,阴rou与roubang不死不休的抵死缠绵,吸力大的赵老疤差点没捅进深处去,光在xue口就要缴械投降了。

    “sao逼,放松点,大jiba要cao你的saozigong,射到里面去。”自从田田怀孕,赵老疤已经好久没有造访过那里了,大手拍了田田的屁股一巴掌,臀rou被打得一颤,田田软乎乎的哼了一声,听话的努力放松身体,“呜呜…疤疤…别打…让你caozigong…”

    所以人说小别胜新婚,久旱逢甘霖,大jiba精神抖擞,小屄又水又浪,契合无比,田田也罕见的sao浪,叫嘴里的yin话都多了不少,刺激得赵老疤神经亢奋,在花xue的拼死冲刺,与sao动的yindao磨合碾压,疯狂交合,xuerou阵阵激颤,收缩箍紧,大jiba越挫越勇,势如破竹,顶开yinrou,直捣黄龙,guitou重击藏在xue道深处的宫颈口。

    “啊啊…嗯啊…花心…啊…被cao到了…嗯…”田田仰头挺身,双腿夹紧赵老疤的腰,被撞得往上一耸,接着又很快的落回来,胸前波涛汹涌的胸rou荡了几下,奶头的顶端有些润。

    “田田的奶子涨不涨?”赵老疤舔舔嘴唇,不怀好意问。

    “嗯啊啊…”田田沉浸在宫口被撞得酥麻的爽快之中,闻言下意识的在赵老疤的胸膛上蹭蹭,两个奶头搓着硬邦邦的胸膛,触电一般的爽麻,不由哭吟了一声,“嗯唔…涨的…胸口…疤疤…”

    “抬起来,疤疤帮你吸一吸。”赵老疤双手不再把住田田的腰,顺着恢复如初的细瘦腰线往上抚摸,落到了那对迷人的奶子上,田田沉迷情欲不可自拔,忙不迭的挺直身体,将奶头往赵老疤嘴里送,“疤疤…快…吸一吸…好涨…啊…奶水…嗯…要出来了…”

    赵老疤一手一边抓住肥软的大奶,以前他笼在手心的小奶包已经不复存在,如今他一只手居然握不住一只奶子,他一用力,奶头就被挤出一股白色的奶水,赵老疤连忙张嘴含住,另一只手堵住另一边的奶孔,留着一会儿喝,嘴巴衔着饱满的rutou,嗦了一口,那甘甜的乳汁就往嘴里喷射,赵老疤握住乳首不停的抓揉,奶水喷涌得越来越汹,另一边被堵着的就更加胀痛了。

    “疤疤…啊啊…另一边…嗯唔…也要吸…疤疤…好涨…啊…”田田腰肢扭动不休,腰上没了赵老疤的手掌控,他自由又随心所欲的骑在jiba上上下起伏,主动令宫颈口对准guitou相撞,双手抱住浮木般攀在赵老疤身上。

    身体疯狂战栗哆嗦,那被指腹堵住的奶头像是自发的在手指上磨蹭一般,赵老疤配合的四指对着肥奶又揉又抓,白皙的乳rou很快遍红了个透彻,奶头更是艳红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赵老疤将奶水吸食干净,还不满足的用手又挤了挤,最后发现真的没有,才意犹未尽的咬了一口奶头,转头去吸另一边,他说到做到,没有乳汁的奶子瘦了一圈,却还是比以前大很多,大手夹着被咬得肿起来的奶头,肆无忌惮的蹂躏可怜的胸rou。

    “嗯啊…要…流奶了…啊…疤疤…别…揉…啊…”田田惊呼,哭得眼尾艳红,身体挺成一张弓,后腰凹陷成一道拱桥,屁股和胸往两头翘,纤瘦的脊背脆弱得一掐就要断掉一般,美妙绝伦。

    “快点打开zigong让大jiba进去,要不就捏爆你的奶子。”赵老疤狠狠在乳首上一拧,田田已经受不了微微抬起的屁股脱离了一点里面凶悍的guitou,然而被赵老疤快速识破了。

    “嗯…啊啊啊…疤疤…不要…啊啊…”田田哭喊着,求饶道,“我…我让guitou…进…进去…疤疤别揉坏奶子…啊…宝宝还要吃…的…”

    一边哭一边抖着腰往下用力一坐,被顶弄了这么久的宫口骤然一开,大guitou顶了进去。

    赵老疤闷哼一声,瞬间手下没了轻重,用力的抓住了田田的奶子,以此为抓手,用力的在zigong里冲刺起来。

    “啊啊啊…慢…慢点…啊啊…zigong…啊…奶子…要坏了…啊啊啊…”田田浑身痉挛,汗水淋漓,不知道到底是小zigong要被cao烂了,还是奶子要被捏烂了,腿根和周身的肌rou都抽搐着,双目涣散无焦。

    “田田的小zigong,还是这么舒服。”赵老疤重重的呼气,往上不停的抬腰,大guitou铁杵一般在孕育过孩子的成熟敏感zigong里大力疯狂的抽插,guitou将zigong壁顶得凸起又凹陷的,持续不断的快感绵延不绝冲击着他干涸已久的身体。

    “疤疤…呜…啊…好麻…啊…”田田身体绷成一条直线,脸上的情态绚丽至极,被cao得痉挛不止,xue里阴水狂流,整个人yin艳非常,大张着嘴喘息不定,没有片刻歇息,zigong被狠厉的大guitou捯得几乎没有知觉,可是那侵髓噬骨的快感又顺着每一道经脉通身游走,逼近,最后直冲大脑,令他神魂颠倒,只能沉溺于情潮之中。

    赵老疤双手几乎将一对奶子揉烂,jiba在花xue里疯狂穿凿,guitou把zigong几欲顶穿。田田不停的尖叫,持续痉挛,快感毁天灭地,击溃他的身体,他终于分崩离析,在赵老疤不遗余力的抽插cao干之中,终于尖叫着抵达高潮。

    yindao和zigong骤然缩紧,箍住jiba,犹如千万张小嘴一同将jiba往里吸,吸得赵老疤精关失守,激灵一抖,马眼大开,一股依旧浓稠guntang的jingye直直的射进zigong里,击打在宫壁上。

    “啊啊啊…”田田受不住的奔溃大哭,夹紧下身,恨不得把大roubang夹断在里面似的紧致非常。

    赵老疤咬牙闷哼,精囊鼓起又瘪下去,被能吃的小zigong吸了个干干净净。

    疯狂的性爱后,田田久久不能回神,趴在赵老疤怀里哭了半晌,被赵老疤又亲又哄好不容易才止住,这时候孩子又醒过来了,赵老疤给孩子冲了点奶粉哄完大的接着哄小的,等孩子睡着,又摸上床去压住田田。

    “不行了…我好累啊…疤疤…”田田声音都被刚才哭哑了,软绵绵的摊在床上撒娇。

    赵老疤抬起他的双腿压到耳际,一如既往的哄骗,“田田躺着休息,我来动。”

    然后一挺腰,大jiba又撞进了水汪的阴xue里。

    一整晚,赵老疤生生把田田这块干涸的土地浇灌成了汪洋大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