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阿嫂(双)在线阅读 - 008靠幻想缠绵

008靠幻想缠绵

    辛德瑞拉的南瓜车会在十二点现原形的故事或仅限儿童,真正的成人世界,夜生活时至三更才将将拉开畅饮的序幕。

    因着与徐凌霄在云间城拍档经营酒馆,开店最初没少撺掇姚远假借考察之名一齐逛遍城中大大小小的酒吧俱乐部。

    那会,尚在人世的梁谔于此事上半点都未限制姚远。他的放任倒令姚远逐渐觉得无趣——红男绿女、花花世界都不是他的归属。稳定的关系与和睦的氛围对姚远独具吸引,多天真,他曾以为梁谔可以给自己一个家。于是等酒馆生意渐渐有起色,姚远就几乎不再去外头饮酒。

    谁知世事无常。此刻他又再与千里一道排队候场,等待加入维加斯最大的狂欢派对,往事在心中的波澜都被与青年紧扣十指的热度冲散。

    从着装都要规定三件套的餐厅移步到女孩们衣料清凉的夜店,不过是搭乘一部电梯上下的距离,瞬间由拘谨的天堂直坠混乱的地狱。

    尽管是千里发起的行程,但经过流莺那遭,起初他对前来搭讪的男女都变得十分警惕,像只竖起尾巴逡巡领地的大型猫科动物,生怕再有个行差踏错吓跑姚远。事已至此,姚远反而泰然,甚至主动给青年下定心丸: “放轻松,我们今夜不醉不归。”

    他说“我们”——心里头的巨石甫落地,千里又摇身变回了宇宙级姣精,本色毕露。派对动物们凑做堆放肆笑闹,姚远总容易被逗的合不拢嘴,成晚笑到脸都僵。

    艳美的青年忘形地整夜痴缠着姚远,从不让他离身半寸。同时又清醒的坚拒每一个试图前来勾搭自己或姚远的人类,占有意味十足的大声告知所有人: “你们都不准靠近,他是我的。 ”

    姚远自然同样对现场的莺莺燕燕免疫。但前来搭讪的人仍是络绎如流水。于是当有人再度前来询问是否可以考虑一起过夜时,向来温柔好气性的姚远便不复羞涩,主动勾过千里舌吻宣告主权,并在众人的尖叫中兴奋得愈吻愈长。

    姚远惊觉,原来自己对千里为着他拒绝别人的媚眼这件事,竟感到一丝窃喜。而喜悦恰好掩饰了他因为吃味产生的酸意。

    被男人亲得心甜如蜜的千里开始豪爽地为每一个即兴前来,又失望而归的人买单,任他们为没能抱得美人归伤心买醉。

    酒过一旬又一旬,他们不断与一干不相识的人碰杯、未喝干又再斟满。连对酒水种类十分挑剔的千里,在挑挑拣拣中都饮到双颊酡红,看起来煞是诱人,又引得姚远主动献吻。

    末尾两人跳入舞池中相拥漫舞。姚远靠在千里怀中,周遭的喧闹仿似潮水褪去,只余一片专属他们的天地。沉醉于对方沉稳有序的心跳声,姚远情不自禁的呢喃: “有幸遇见你,我真的好开心。 ”

    姚远自知已入戏,以纸醉金迷的大都会为华丽舞台,与千里一齐在其中倾情饰演情到浓时的爱侣。双方演技都不算得太拙劣。否则怎会产生眼中仿佛只剩彼此的错觉。

    所有深情和占有霎时间难辨究竟是真情亦或临时起意。

    头顶数个飞碟型的巨大镭射灯射出的一道道眩目光线,随着音乐不断变换翻腾,照得姚远自觉已快醉到要不省人事。

    当他重拾意识。自己又再度浑身赤裸的与千里相拥而眠已不算大事——左手无名指上闪钻发出的折线,比记忆中最后出现的射灯还耀眼,几乎刺盲双目。

    而正在怀中酣睡的半唐番青年,掌中还握着他的胸脯 。手心的温热以及指间同款钻戒,让姚远感到越发荒诞。

    随着记忆回滚,姚远真恨不能将所看过那些关于维加斯的影片一套套都撕干净,然后从记忆中删去。谁能想到昨夜种种皆由自己一手促成。

    通常离开夜店后的正常流程不外乎两个,饿到大食夜宵或醉到回笼睡觉。但喝醉的姚远不这样想,若非中戏剧毒太深,又怎会整个人倚在神志同样有些许模糊的千里身上,兴高采烈的提议要去赌场玩一把。千里当然甜蜜纵容。

    姚远见到哪边人多往哪钻。好巧不巧,选中的是最不用脑力的轮盘赌。他让千里选。千里依言选中 5号。他混沌的记忆里,第一次认识姚远是一个周五的下雨天。

    姚远费力地回忆: “不是,是周日,晴天。应该押 7号。 ”

    还待争论,荷官却出声提醒轮盘即将转动。即将下注时更令人尴尬的是两人都身无分毫,早在夜店花光所有现金。

    “听你的。” 姚远这么说着,摘下腕表轮压到 5号位。

    小球骨碌转动数圈,竟真落定到 5号上。两人不知第几回享受到群众的热烈尖叫与掌声。

    从相遇开始就有太多幸运把他们包围。当事人却因为醉酒情绪未能有太多波动。数着荷官兑给他们的奖金,还是姚远,说: “钱多咬身。我们需立刻花光这笔不义之财。 ”

    顺理成章的、他们——姚远与千里如所有电影情节,手拖手就近突入珠宝店挑了两颗昂贵的闪钻,而后携手奔赴相距不到百米的酒店内部教堂。

    蒲到烂醉的两人甚至未等神父说完誓词,便急切答:我愿意!而后在十字的见证下拥吻、结成连理。

    感谢维加斯,不夜之城通宵达旦的经营以及随处可见的教堂。

    自诩千杯不倒的男人今夜终食恶果。这大半年来的戏眼竟到这日集中爆发 ——烂醉、豪赌、闪婚。

    完全回魂的姚远情愿当场失忆。想到昨夜自己竟浑不在意的拿那只陀飞轮做赌注,简直哭笑不得。梁谔留给姚远的东西不多,那支表赫然在列。虽打算把对方抛低到谷底,也不至于拿别人的馈赠一掷千金,这明明不符他的本性。

    更不用说他与相恋多年的男友都未能完成的婚姻事实,今日竟糊里糊涂的与一个除开姓名与rou体之外所知不多的青年达成了。我的天。姚远不由捂住自己双眼发出一声悲鸣 ——就差明日报纸上写:一男子因酒醉后举动太过荒唐羞愤而死。

    所有万幸中的万幸,他与千里的婚姻仅是仪式礼成的儿戏,并无法律效应。往后应该没有分割财产的纠葛。

    姚远的新婚丈夫 ——千里原本仍旧在睡,察觉到男人的动静才不情不愿的皱眉头。小声咕哝道: “宝贝,我好困。 ”握着大奶子的手不满的施力,四处抚摸着寻到奶头,恶意的捏捏。 “再陪我睡一下。 ”

    “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情吗。 ”姚远钳走他放肆的手掌,双手交叠,上头那两颗钻真的让他惭愧得无所适从。

    “记得。” 千里懒洋洋地睁眼,脸上即使带着一点起床气,看起来也还是似天神般。

    “我们都饮到断片了,昨夜只是闹着玩。 ”姚远斟酌着同他确认: “未做公证应该不算数的吧? ”

    “当然!” 千里笑起来,长睫掩藏眼中情绪: “不过我不介意假戏真做,从现在开始权当享受蜜月假期。 ”

    口气轻快得姚远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过较真。未容分神,千里已经翻身覆到男人身上,手撑开一点距离对视,黝深的眼中又重新聚起暧昧不明的颜色。

    姚远在他的凝望中感到呼吸困难,率先错开眼神的瞬间,青年却不容闪躲地重新烙下亲吻。舌头强硬地探进男人口中,舔过整齐的齿列,撬开牙关深入口腔中不断痴缠。热烈得化成一池情潮将身下的男人淹没。

    “让我们好好为这新婚之夜庆祝一番吧!”千里将满腔的情绪都压抑成yuhuo,侧头舔咬着姚远的耳珠,灼热的呼吸喷入男人耳道中勾起发自脚心的一阵痒。

    千里缠绵地舔湿姚远的耳廓,甚至卷着舌伸入耳孔中戳刺。“嗯……好痒。”让姚远忍不住分开腿,自觉圈到千里的腰上。对方那根勃发矗立的大rou便趁机攻城掠地,卡进他腿间紧紧贴上他已泌出yin液的yinchun。

    姚远又沙又甜的媚叫:“千里——”

    千里亦不多做试探,挺身将姚远插牢后一把抱起。缓步向落地玻璃墙前行。不知按了何处机关,原本闭合的窗帘竟随着千里的踏近逐寸拉开。

    千里硕长粗壮的yinjing在走动间不曾撤离,姚远四肢缠紧青年,犹如攀住欲望洪流中最后一颗救命浮木,仅余窄紧湿热的屄道可与他串联。

    举目可俯瞰维加斯的绝美夜景,霓虹与建筑微缩成一颗颗闪烁的光点。良好的隔音让空气静得仅听见两人的粗喘。姚远宛如置身旷野,幕天席地的刺激让他不自主缩紧rou屄。

    千里却低声将他拖回现实:“宝贝,这时候应该求老公狠狠cao你的逼。”那又湿又软的屄rou,其实已在紧紧缠住青年索求,无言诉说着多渴望他强蛮有力的抽插律动。

    姚远眼内浮起雾气,明知是做戏——在这一刻他仍然无法顺利叫出口。

    见他哑口,千里更化身是重返人间的恶魔:“不肯叫是不是?又要提醒你——是谁拉我入教堂的?你明明很喜欢我——不然怎么会一直咬着不放?”

    他自有办法让男人告饶。先是将大rou撤出半截,不紧不慢的抛着怀中的姚远。

    起初半根就够男人受了,为此yin叫不止:“好舒服……”就是绝口不提那两字。大奶子被顶得上下甩动,仿佛要甩脱自己而去。交合的yin水被插至四溅落于厚实地毯上。

    情欲化作浪潮,不断蔓延推进。“看。”千里提醒他望那落地玻璃,无机涂层分开两界,外是冰冷的城市,内里反射出他们毫无廉耻于窗前交媾的模样。

    姚远却顾不得羞耻了。yindao深处的馋意在青年存在感十足的律动间被逐寸勾起,已然无法满足于大jiba这半吊子的喂食。姚远忍不住催促:“千里,再狠点cao我……”

    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同时卸去手臂力量,令火热的yinjing如楔子般依靠重力猛然捅穿yindao,狠狠钉入那娇嫩紧致的宫口半寸,却不多做停留。千里又发力把怀中的男人抬起抽离。仿佛旨在为接下来形同折磨的快感做预告。

    青年cao持着大rou不断以guitou叩开那zigong嫩嘴,与之缠绵亲吻,又无视那嫩rou的吸含果断后撤。千里不仅臂力佳,耐性同样一流。不时款款摆腰,让圆硕的坚硬guitou抵住宫口软rou左摇右顶的搓磨,就是不肯痛快深入。一面折腾姚远的zigong口,一面狠声逼问:“是谁在磨你的zigong?要我进去该怎么说?你知我想听什么,宝贝。”

    大jiba狠狠碾磨宫口带来的致命快感让姚远几乎瞬时升上青空,片刻后又坠下炼狱。姚远被逼出眼泪。呜咽着终于松口叫他:“不要磨了……唔,进来。老公……”最尾两个字像糖霜般轻甜。

    但也足够千里癫狂。维持着大jiba仍插yindao内的姿势,三两步返回到床前,将人抛到软床中央。倾身压紧,似堵高墙将姚远围困其中。

    再度与床褥接触的一瞬,姚远的yinjing就率先射出,jingye喷到千里的腹肌上,惹得他低笑:“宝贝弄脏老公了,待会老公也要把你弄脏。”

    烫人的guitou重新无休无止的逗弄那yindao深处的zigong口,姚远早已被拉入迷乱的热潮。 “啊啊……老公、慢些……受不住了……”

    男人不住地哀求声,千里听在耳中不啻于变相鼓舞,令他终于肯放弃慢条斯理地揉搓,猛然挺胯,大jiba凿穿宫口一举捅进紧致的宫颈,cao入温热潮湿的宫腔中。马眼撞到那腔软rou上,幼嫩的触感当即让他变本加厉地横冲直撞起来。一只手还拉着男人探到小腹按压那处被大jiba进入时的凸起。

    腹上时隐时现的形状又将姚远拉回现实,凶煞可怖的yinjing正如打桩机将嫩红紧致的yindaocao至筒状,仿佛为容纳那根非人的大jiba而生。

    青年每一次抽离都只留半个头部仍卡在屄口,紧接着又凶狠的直入,cao到娇嫩的zigong中去。青年那粗硬的阴毛更随着不断的深顶cao干挤入yinchun中摩擦着内里软rou,带来额外的刺激麻痒。

    不间断cao弄zigong所带来的灭顶快感逼得男人的roubang再度射精,周身都变成诱人的粉色。姚远小声哭喊道: “呜……老公、不要再caozigong了……啊,会被干死的……老公…… ”

    千里不讲情面的维持着大jiba的猛烈伐挞,男人裹着鼻音叠声叫他老公的媚态更使他格外持久,一杆硬枪不知疲倦的勇戳狠捣。“老公cao得宝贝shuangma?喜不喜欢?”声音也被yuhuo烧哑。

    湿热的zigong终于被jian至高潮“嗯——”姚远忘情的发出yin叫。衬着绯红的眼角与微张的嘴唇,诱人更加倍的欺负他至哭泣而欲不自知。

    自深处密集的喷出大波湿热透明的yin液,兜头浇到深埋其中的大jiba上。而男人自己那根可怜的roubang已射无可射,只得颤巍巍的吐出一小股清液。

    千里轻抚着姚远高潮时失神酡红的脸庞,屄rou痉挛与yin水浇筑给大jiba带来堆叠到极致的快感。

    身心都获得格外满足的他,射精灌满zigong的欲望亦无法抑止。十分落力的连顶千百下后猛然抽出大jiba,将浓稠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地喷得姚远满脸。量大的jingye甚至沿着男人利落的颌线滴落到下方挺翘的大奶子上。造成一副yin靡不堪的景象。

    仍沉浸在yin乱性事中的姚远,眼睫上挂着星点白浊,却需索无度地自发昂首含住千里那根——即使刚经历过射精、尺寸仍然傲人的大jiba,忘情地吸食guitou马眼上的残精。甚至伸手包住千里硕大的精囊揉搓,试图榨出更多。

    “不急宝贝,都是你的。”千里将姚远揽入怀中,替他擦去那些污浊。渐渐捡回神志的姚远,臊得想钻进地里深埋,却只能往青年壮阔的胸膛靠。

    “sao婊子现在知道怕丑了?”千里莞尔,温柔轻抚他的发端。空出的手扣住姚远的,与他十指相缠。而后一起来到姚远那弹手的圆翘屁股打转。“搞得老公迫不及待要cao宝贝的屁眼了——”

    事后,被干到周身酸软的姚远温驯地枕着千里的肩窝有一句没一句同他闲谈。青年一面顺着他光裸细腻的背脊,一面征询道:“接下来想去哪?”他不问对方是否在休假,假长几何,就做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深情。

    姚远蹭了蹭他表示没想法。原定的行程规划即是在此地消磨,务必花光所有钱财才能返程。遇见千里已是个美丽意外,何况他们还凭借莫名的好运气赚到一笔不菲的赌金。尽管并无特别想去的,但漫无目的浪荡一阵也好。于是说:“悉听尊便。”

    此刻,那只由梁谔相赠的陀飞轮正静静躺在地毯上,合着这宛如恋人的絮语嘀嗒运转。浑然未觉主人才从旧日的苦恋中脱身,又陷入新的迷魂记。

    对于姚远而言,与千里这彻夜意乱情迷的性爱可算一针醒剂 ——与其在青苔碧瓦堆上安枕,不如彻底与过去和解,拥抱新生活。当他真正尝试了,才真切体会无人不可取替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