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治愈进行时 (报社情节/慎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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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治愈进行时 阿木:我这算不算犯罪? 声明:此章节十分暗黑,毁三观,可能会造成心理阴影,呕吐等不良情绪后果。 内心柔软的小盆盂自动回避,18岁未成年人自动回避,无自主辨别是非者请自动回避。后果自负,出现任何不良情绪,本作者概不负责。 寰倾木扔下笔记,坐起身,他现在的样貌与从前大不相同,他个子很高,身上也有些肌rou,头发依然是很短的板寸。在没有报完仇,他不能留过长的头发,以免留下证据。 他打算在一年后,进行第二次报复。被报复的人就是那位‘医生’。 他想过打电话约医生出来,学着原主的哭啼声,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想私下见他一面。可这样风险也很多,医生有80%的几率会出卖他。 就算他色胆包天冲昏头脑,独自来赴约,他给他下药的几率又有几分?他要如何将‘医生’弄昏,再带到自己的出租屋。 这次他没打算让医生活着离开,原主悲哀的开始都是因为他。 欺骗原主的‘医生’叫石顺,目前在医院就职,寰倾木顺着记忆很轻易找到石顺家,蹲了几天,摸清楚石顺上班规律,倒班时间,行走路线,以及社交圈。有充分了解和准备,才好下手。 寰倾木跟踪他几个月,发现他早就和继弟分手,但两人还维持着炮友关系,平时休息时,石顺会在附近酒吧寻找猎物,满足他的刺激。 偶尔也会撩拨一下同校学弟学妹,以及他们身边的朋友,遇见可心的就会下手。 这种人很好理解,原主不是他第一个猎物,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成功感和贪欲永远相辅相成。 他不会停止,他的猥琐行为,寰倾木也不会停止复仇行为。 因为,大家都在成就感里尝到了甜头。 寰倾木装扮得很妖艳,在酒吧故意坐在他身边,他没有认出寰倾木,以为是场艳遇,两人你言我语,互相挑逗着对方。 寰倾木想,可以趁这个机会,将他约到自己的出租屋,然后将他虐杀。这办法,简单,直接,有效。 对寰倾木来说,步骤越少,善后越安全。 石顺忽然借口要先离开,留了一张名片放在酒杯边,寰倾木拿起名片,嘴角一弯,喃喃说道:“这是欲擒故纵么?” 寰倾木与他假情假意交往一月有余,两人从陌生人变成‘推心置腹’的好友,直线上升到恋人未满的状态,寰倾木迟迟不表态。 寰倾木在家里做着准备,手机忽然来一条深情告白,“阿木,见到你,就好像见到了曾经的自己,我对你的感情........身不由己,我无法控制的,爱上了你。” 这句话好特么耳熟啊!这不是人渣对原主说过的么,以原主那种性子,爹不疼娘不爱,还饱受伤害,听到这句话一定激动得上天,恨不得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奋斗一辈子。 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这真的是世间最美好的甜言蜜语,它本该出现在真正恋人口中,那一定非常美。 可惜,这种话出现在渣男口中,就是最危险的糖衣毒药。 寰倾木冷笑一声,看着屋里快要铺完的塑料布,他回道:“我也是。” 信息刚刚发送,对方的电话来得急迫,他说:“阿木,我.....我今晚想约你吃个晚饭。” 寰倾木环顾自己的出租屋,为了这次行动,床都扔了,整间屋子光秃秃的,塑料布铺到一半,上面还需要铺垫地毯,以免留下血迹。 布置还没弄完,这家伙就打来电话,让寰倾木十分不悦,他讨厌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他耐着性子说:“好......我想约你来我家,啊....不是现在,我需要准备一下......你爱吃什么?这样啊...好的,那晚上你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 寰倾木挂断电话,加快布置速度,是时候让渣男见识他真正‘手艺’! 傍晚石顺来了,他一进屋便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寰倾木家这么穷,真.一穷.二白.绝不含假,连张床都没有。 寰倾木准备了日式料理,各式各样生鱼片和海鲜,地毯上铺着一层餐布,两人席地而坐。 几杯酒下肚,石顺向寰倾木身边靠近,他说:“你这里还真是,别有情调。” 寰倾木翻了个白眼,说:“怎么?你嫌弃我?” 石顺连忙握住寰倾木的手说:“你想多了,我是那种人么?”寰倾木不语,石顺继续说:“倘若我辜负你,你就砍掉我的手指。” 寰倾木说:“哪只?” 石顺说:“无名指!它只配带着你的戒指。” 这话说的真高级,想当初也对原主说过同样的话,当他摊牌时,明知原主性子软弱,还要原主握住刀子向自己手指砍去,他当然不会砍到自己,却把原主吓得小脸惨白。 那时他还冷哼道,机会给过你,是你自己不要.....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愿意就跟着,不愿意就滚。 寰倾木内心啧啧叹道,原主不敢,但是我敢啊! 他成功迷晕了石顺,酒水里加了安眠药。他拿出十字架刑具,将石顺脱光,以大字型锁在上面,以45°角度放在屋内。 寰倾木穿上石顺的衣服,他比自己略高一些,为了装扮的更像,寰倾木换了增高鞋。他装作石顺走出自己的出租屋,还在夜店里逛了很久,故意在几个监视器前留下身影。最后他在附近公厕里换了衣服,回到家。 石顺还没有醒,他打开灯,狠狠拍打石顺脸颊,他醒来时,十分诧异,然后又换了一副苦笑的表情,他说:“你喜欢玩这种游戏?” 寰倾木蹲在他面前说:“你还玩过这种游戏?” 石顺说:“其实我更适合当主人。” 寰倾木点头认同道:“我也这么认为。” 石顺:“那你解开我,我来教你怎么玩,保证让你满意。” 寰倾木说:“我现在就很满意啊。” 石顺说:“我心疼你累.....”他意有所指的看向寰倾木的腰肢。寰倾木说:“那么现在我问你答。” 石顺说:“好,你问。” 寰倾木说:“为什么要欺骗墨竹?” 他的话音让石顺表情僵硬,随后又变成一副柔情模样,他说:“呵,原来你是墨竹的好友啊,很多事,你不懂,我......诶.......” 寰倾木说:“不要说半句话,讲清楚。” 石顺说:“我对你一片真心,换来你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寰倾木说:“回答我的问题!别和我扯没用的。” 石顺委屈的道:“呵呵....没用的,我对你的感情竟然是没用的....很好,很好。” 寰倾木说:“你再不回答,我便自己拿了。” 石顺说:“拿什么?” 寰倾木说:“当初你说,倘若你辜负我,便将自己的无名指送给我,这话可是作数的。” 石顺说:“我什么时候辜负过你?是你一直在欺骗我!” 寰倾木说:“几年不见,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就是墨竹啊!” 石顺瞪大了眼睛,寰倾木将口球塞到他嘴里,寰倾木说:“好了,我现在不想听你废话。刚才你没有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要接受惩罚。” 寰倾木用偏口铁条压在石顺的手指甲缝隙里,他狠狠一压,石顺发出一阵惨叫,指甲片被硬生生敲开,寰倾木用木质镊子一拔,甲片落入器皿里。 石顺这回才真正感到害怕,他惊恐的看着寰倾木,嘴里不停的呜呜。寰倾木拿掉他的口球说:“好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为什么要欺骗墨竹?” 石顺看着寰倾木,他的脸色一会青一白,一会气愤一会恐惧,最终汇聚成一句:“你他妈的疯了吧!” 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得寰倾木身体微颤,这反应让寰倾木陷入沉思,原主的抑郁症应该已经得到缓解,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受到从前人的影响,这可不是很好现象。 他需要这缺陷做出尽快的补救。 他的弱点越多,越不利于他生存。 石顺不知道寰倾木在想什么,他见寰倾木愣神,几番挣扎不得结果,最后他哀求道:“阿竹.....阿竹,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才会做出那种事,这些事归根结底都是我从前的错。我也是被辜负过的人,我也痛苦过,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像看见曾经的自己.....” 寰倾木说:“按照你的说法,别人辜负你,你便辜负别人,墨竹还真是倒霉,遇见你这个神经病!” 他拍着石顺的脸颊,说:“喂,谁辜负你,你就去报复谁,为什么要迁怒无辜?” 石顺说:“我当初也是无辜的!!!我也没得罪谁,我为什么要....要被这样对待?” 寰倾木说:“不如你告诉我,谁辜负了你,我们找出万恶之源,将这件事做个了结怎么样?” 石顺一脸错愕,寰倾木拿出他的手机翻找,“说吧,那家伙是谁?电话号码......” 石顺说:“你.....你想对他做什么?” 寰倾木说:“你是不想说喽?” 石顺在寰倾木的几番压迫下,终于说出了那个人号码,寰倾木打过去。 简单说了‘自己是石顺的现任,石顺和他在一起,发生了不愉快的事,石顺将他的号码给了他’。 那人轻轻一叹,说了一句:“你原谅他吧,他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当初都是我的错。” 寰倾木不管他们之间如何虐恋情深,他要的就是这句话,竟然都那么喜欢扮情圣,那就一起去死吧。 寰倾木挂断电话,转身看向石顺,他说:“他承认了,你可以上路了!别急,你可以稍微等等他,你们这么相配,怎么说来着,如果一人身先死,奈何桥边等三年?祝你们在地狱里继续情深。” 石顺永远无法开口,寰倾木将他的手指甲脚趾甲一颗一颗敲下来,好好的泡在器皿里。疼痛让他崩溃,一番行径寰倾木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以为他会对他说很多,就像对女教师一样,可是当他看见石顺时,心里一片默然,让他觉得原主是真的没有任何话想和他说,只想让他去死。 想来也对,他的所作所为是原主悲剧的开始,原主陷入真正地狱的开端,如果没有他,原主就是一个抑郁症患者,过的可能苦逼,但绝对不会身陷地狱。 寰倾木用30厘米长的刀锋,斜刺进石顺的肺部,这样流血少断气快,还能割断大动脉,几秒种,石顺死亡。 接下来,寰倾木用刀将他的头割下,为了防止血液喷溅,他割的十分小心,穿着防雨服带着防毒面具,手上套着胶皮手套。 他不能让石顺一点点血液留在他身上。完美避开鲁米诺溶液的追查。 (注解:鲁米诺溶液 又名发光氨。一种在犯罪现场检测rou眼无法观察到的血液,可以显现出极微量的血迹形态。) 寰倾木用了几个小时将尸体分解,头,驱赶,四肢,他将尸体放在拉杆箱里,将家里的地毯连带塑料布全部塞进麻袋,脱掉身上的作案工具服,塞进背包。 带着一对大堆东西,来到小区后院,这是一所老旧小区,没有摄像头,却有安保门卫。 他将尸体放进货车里。转身上楼打扫房间,做最后准备。 早晨七八点左右,寰倾木开着货车使出小区,门卫大爷笑着打招呼说:“又送货去啦!” 寰倾木回应说:“是的!老板最近生意好。” 为了这次行动,寰倾木搬到市中心找了一份屠宰场的工作,帮忙运送冷鲜rou。 他开着‘鲜鲜冷鲜rou’的货车,带着石顺的尸体一路开到屠宰场。 上车卸货,一切造旧。他背着包拉着行李箱向员工休息室走去。 他骗了管理员,说自己的房子暂时无法住人,要在工厂里住几天,管理员给他安排了一个简易房。 管理员说:“阿木啊,如今这年头,屠宰场都是全自动工业化,没有人再留在场子里过夜,所以,你先委屈两天。” 寰倾木说:“没事,没事,这本来就是我在打扰。” 工作结束后,他回到简易房,用装猪血的铁桶承装石顺的尸体,又将所有的作案工具扔进焚烧炉。 提着铁桶来到屠宰室,用刀子将rou切片,摆好放进便当盒里,又将剔好的骨头放进锅里烹煮,去他大爷的DNA,这样高温下,什么都会灰飞烟灭。 骨头汤炖完,寰倾木拿出骨架放在机器里打成骨粉,放在瓶子里。汤水顺着下水道冲走。 最难办的就是头了,他将头放在锅里煮,煮到面目全非,捞出来放在一旁凉晒。 最后他决定流着这颗头,以后再做打算,他将头放在塑料袋里,包好,带着他的一众战利品回到简易房。 两天后,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给自己添置了一张简易床,电视上已经播报了寻人启事,那是石顺的。 寰倾木微微转头,看向行李箱,他说:“别急...........他很快会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