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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棺材边的偷情男女)千字彩蛋(男男)

    李安平步入宅邸时是管家接待的他,并把他带到灵堂附近。

    前来吊唁的众人都聚在灵堂外,府邸现任主人——前任主人一个月前刚提为正妻的雪夫人,在灵堂外同众人寒暄。披麻戴孝跪在灵堂中只一人,想来应该就是他哥嘱咐他带回去的堂弟,李时宁了。

    众人中只有少部分人谈论着李大人的死亡。都说,李大人是在带人去山贼手中抢救回儿子时,被那些不长眼的刀枪伤着了,救回儿子后便放下心,当天就归去了。李父并无官职,只是听从儿子的话,常做善事,才被称作大人,实则一个商人罢了。李大人的独子李时宁则被称为宁公子,一是面若冠玉,二是才情过人,端的是风流倜傥,英俊过人。

    此事定有蹊跷,然而,他哥只叫他把李叔的独子带回去,不要做多余的事。

    大部分的人都在谈论着灵堂里跪着的人。年前十月中旬时,李时宁同当时的雪姨娘去山上的庙中上香,岂料路遇贼人,家奴折损大半,李时宁被贼人掳了去。此事太过蹊跷,为何不掳如花似玉的雪姨娘却掳走了在城中有颇高声望的李家宁公子。雪姨娘对外说,时宁公子将她藏了起来,是以贼人才只掳了宁公子抢了钱财。

    三日前才回府的宁公子并未对担心他的众人说些什么,一是无甚必要,二是无暇顾及。这已经是葬礼的最后一天了。时宁这里,停棺三天同时宴请三天,之后风光下葬,不兴守孝三年也不讲头七。

    现今,宁公子平安回府,李大人归去,众人也不多说什么,只道庙中仙神保佑。

    李安平看着灵堂中跪着的人,素白的衣服穿在身上,单是一个萧索的背影就够令人心生不忍,让人忍不住悬着心,想着这些时日,宁公子遭受了多少灾祸,觉得这些人祸不应落在宁公子身上。再如何有声望,有一幅好面庞,他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年初宁公子才至十五岁,算起来生辰却还没过。

    李安平一直看着时宁的背影,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却发现时宁不时的就往雪夫人的方向看,半个时辰不到就看了四五次,却也不是直接看,偷着微微的侧一下头。从那个方向应该是看不到雪夫人的,但是李安平刚好能够看到时宁的一点点侧脸,苍白的皮肤,下巴与脖颈形成脆弱的角度,微微下垂的眼角,紧抿的嘴角,墨色的眉角,被几缕墨发半遮掩的耳朵。李安平已经忘了时宁的模样,上次见面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只记得那个时候的时宁还是包子一样的可爱讨人喜欢,不是现在显露棱角的模样。时宁的束发松松的,一眼就看得出是无心在意容颜,随手束的发。

    李安平跟着雪夫人安排的奴仆去了晚宴。酒席结束后,他又被领着去了安排的住处,洗漱过后,他便挥退仆人,吹熄灯火,准备休息了。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忽的想起,他今日还没有同时宁见面,可是天色已晚,他犹豫着,想着时宁跪在那里时单薄的背影,忍不住了。他起来点了灯,穿好衣服后又披了件外袍在身上。五月初的夜晚总归还是要注意着不要着凉了才好。

    不知时宁是否还在那里守夜。他想起了,时宁幼时追在他与他哥身后央他们讲故事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了一抹笑。

    现在约莫是子时了,府里已无下人走动。夜风吹过走廊边挂着的大白灯笼,发出萧索的声音,李安平忍不住回想自己父亲死去时府里的情形,然而脑海中并无印象,因为他的父亲死时,他还是话都说不清的年纪。

    李安平顺着走廊朝着亮晃晃一眼就能看出是灵堂的方向走去。斜对面有一个提着食盒的侍女低着头匆匆走过,想来应该是时宁刚在灵堂的偏房吃过宵夜,现在应该是还没睡下的。他也提起了步速,只是他这都要进到灵堂里了,居然就只遇到了方才那一个侍女,就再没遇到其他的仆从。

    只是他刚进到灵堂,快到白日里时宁跪着的那个厅堂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喘息声。李安平往前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夜里的声音总是要比白日里传得远,听得清些。

    “娘娘”李安平听到了少年音,能够听出原来清脆的音色,只是现在的喘息声带出了一点低沉的喑哑,听在耳朵里又软,又麻。李安平的耳根麻了一下,心里却咯噔一下子,马上就知道说话人是他的堂弟,李时宁。李安平知道这边叫比自己大一辈的女性都叫娘娘,都是三声,中间还要带着软软的撒娇的语气才能叫的自然。

    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没停,“娘娘今天累着了吧?”李安平又听到了堂弟喘息着的问话。他直觉时宁正在同雪夫人说话,隐约知道了厅堂里的人在做些什么了,却又觉得难以置信,他晚间还觉得时宁还是个孩子。他看了四周,轻手轻脚的躲到一个可以看到厅堂里什么情形的柱子后。

    “累啊,所以你快些靠着你爹的棺木,让娘娘省些力气。”李安平听到了雪夫人娇俏的声音,他躲在柱子后探出头,偷偷的看向厅内,只一眼就让他怒火中烧。

    雪夫人双臂似是推着李时宁的肩,又似是环着李时宁的脖颈。李时宁整个人都背贴着棺木侧面的一处。李安平一时也分不清时宁贴着的是棺木的左侧还是右侧,也是巧,李安平从柱子后面偷偷看过去的时候,正好能够看清他们的所有动作,他与时宁算是侧面对着,雪夫人则侧背对着他。

    李时宁要比棺木高一点,高出一个头多一点点。李安平正担心着时宁会不会看到他,就看到雪夫人的头侧了侧,他看到了时宁的眼,闭得紧紧的眼,还有光洁的额头,以及额前的碎发。也许是烛火的原因,李安平看着时宁的眼,觉得时宁的眼角红红的。他觉得有另外的火烧到了嗓眼,不是方才的怒火。他怔怔的站在那里,听了好一会儿唇舌交融的水声才反应过来,蹲在了柱子后面。那股火从嗓眼又烧到了脸上。

    李安平早已不是不知荤素的毛头小子了,他现在敢肯定厅堂里的两个人在做些什么。但他现在就像一个毛头小子,只敢偷偷的,蹲在柱子后面,往时宁那处看。

    李安平看到雪夫人双手抱着时宁的头。雪夫人没穿亵衣,却穿着一件红色的轻飘飘的纱衣,衣服往下掉着,露出了肩膀和蝴蝶骨还有小腿,脚踩着一堆乱扔的衣服。雪夫人的两腿夹着时宁的一条腿。

    时宁上身还穿着一件白色的亵衣,只不过亵衣是敞开着的,雪夫人的红纱叠在白色亵衣上,异样的风情。

    时宁一只手搂着雪夫人的腰,一只手握着雪夫人裸露着的圆润的肩膀。搂在腰上的那只手,手背白皙,手指细长,白色的亵衣紧贴着红色的纱衣,那只明显是男子的手也显出诱人的意味来。因是握着雪夫人的肩膀,那只手的袖口便落下来堆在了肘部。细白的手臂显出易折的脆弱感,皮肤的颜色也在烛火的映照下比雪夫人背部的皮肤白亮许多,细细的手腕想来用拇指与食指合握,定是多出个指关节也能握住,李安平这样想着,把身上的外袍偷偷的取下来,团起来抱在怀里,压住有探头意思的小安平。

    时宁那条没被夹在雪夫人腿间的腿,看起来也是又细又白,比雪夫人露出的小腿要吸睛的多。亵裤落在时宁的脚上,并未脱掉。亵裤遮住了时宁的双脚,而雪夫人一只脚踩在亵裤上。

    应是动作有些不方便,时宁屈膝,身体往下使头部也靠着棺材壁。雪夫人也因为时宁变换了动作,上下摆动起腰肢来。

    李安平眼尖的看到,时宁忍不住跟着雪夫人的动作挺动着腰胯。

    “不可。”时宁喘着粗气说着推拒的话,却忍不住双手都移至雪夫人的臀部,托着雪夫人迎合着自己的挺动。雪夫人的手也移回到时宁的肩膀上。因为两人互相蹭着,时宁上身的亵衣又往上堆了些,露出纤细的腰肢,看起来比雪夫人的腰肢还要细上几分。

    “不可?”白日里听起来娇俏可人的嗓音,现在听来只觉刺耳,“为何?”雪夫人一手托着自己的一只椒乳去蹭时宁的胸膛,另一只手脱去时宁的亵衣。时宁两手都时不时地捏着雪夫人肥满的臀,一幅不配合脱去亵衣的模样。

    “小心孩子。”李安平还以为时宁心中还顾着雪夫人已是他父亲正妻,因为此处是灵堂的膈应。岂料时宁轻飘飘的吐出这四个字。

    “怎么,担心你这未出世的兄弟?”雪夫人也不蹭了,一手的两指揉捏着时宁的rutou,另一手还是要脱去时宁的衣服,“与其担忧你这个未出世的弟弟,倒不如担忧你那个已经来到的兄弟。”雪夫人含住时宁的喉结,时宁身体一震,张着湿润的嘴发出一声黏腻的短促的叫声,“啊。”

    雪夫人怀孕了?至于雪夫人口中“那个已经来到的兄弟”想来就是指他了。

    “若是我的弟弟,定是不管他了,早早把他从你这里弄出去才好。”时宁配合着把一只手从雪夫人的臀移开,伸直手臂,让雪夫人给他脱去一只衣袖,把手放至雪夫人的小腹上。时宁的另一只手压着红纱衣,顺着股沟滑到了雪夫人的阴部。仔细看着,雪夫人的小腹确实有点凸起,不过那一点弧度连吃撑了而凸起的肚子都比不上。

    “嗯~”即便看不到那只夹在雪夫人大腿根的手,单想也知道那只手肯定没有规规矩矩的放着,不然怎么会让雪夫人也发出呻吟。

    “虽然名义上是兄弟,但你不会告知他,谁是他父亲么。”

    “哎呀!是你,自然是你。”雪夫人又抱住时宁的头,舔着时宁的唇,引的时宁也伸出舌头,然后两人又把嘴贴在一起。

    李安平听到自己的心,跳动的比平时更有力也比平时更快。他觉得体内水分缺的厉害,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吞咽了一下。他没想到,他一时兴起想去见一下时宁,没想到会撞见时宁与雪夫人之间的不苟之事,并且听到雪夫人怀了时宁的孩子这件事!

    “我那堂兄又怎么了?”在唇舌交融的水声里,这句话听起来含糊不清,却又暧昧横生。

    “哼!”

    “嗯?”时宁那上扬的尾音竟然比雪夫人的声音还要娇媚!时宁一下抱着雪夫人翻了个身子,膝盖抵着棺材,让雪夫人背靠着棺材。

    “哎呀。还不就是他要带你去他家。”李安平看清了时宁纤细的腰肢,还有微显的腰窝,微翘的臀,还有若隐若现的股沟。

    血液冲上脑门,李安平不得不捂住自己的鼻子,鼻血还是从指缝中落到怀里的外袍上。他捏着外袍的一角捂住鼻子,仰起头。

    “我去他家做甚?”时宁蹭着雪夫人左右摆着腰肢,在李安平眼中就是摇着屁股求欢。李安平闭上眼,默背着金刚经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我怎么清楚。”李安平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方才看到的一幕还在脑海里停留着,没有消失。他听到了雪夫人的声音“反正我同你说到底也是没有关系的。”

    “怎么会没有关系。”李安平方才看到那十分碍事的白色亵衣终于被脱去了,他现在能够看到时宁的光洁的背部“难不成你想我同他一起去?”

    “哼,你若是想去便去。”李安平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线,他告诉自己不要看了不要看了,视线却像是被钉在时宁背部,如何都舍不得合眼,移开目光“何必拿我的意愿做借口。”

    “那我自然是不去的。”时宁刚转过身背对着李安平时,就主动把雪夫人的双腿夹在腿中。那两双细白的长腿夹着另一人双腿的风景,让人忍不住想着,自己的双腿被夹住时,时宁的风情,“我们的关系不就在这里么。再者说,我如何舍得娘娘你呢。”现在,雪夫人的一双腿攀在时宁的腰上,一双手攀着时宁的肩。

    “你堂哥前来同你讲清,”时宁一手托着雪夫人的腰,一手垫在雪夫人的脑后,顶着腰。就算刚刚闭上了眼睛,现在看到这模样,稍识情趣的人都懂,刚才时宁一定把自己的剑塞进雪夫人的剑鞘了,“焉是你拒绝的了的?”

    “拒绝不成,也要说。”时宁太瘦了,脊梁骨的骨节都能够看的分明,“总不能委屈你同孩子。”被随意束起的发丝,散落了大部分。时宁的后背出了些汉,一些发丝黏在了后背上,“你且宽心,明日我去拒绝堂兄的好意。”

    “哼,啊,你最好能做到。”雪夫人又发出缠绵的娇俏的叫声。

    “自然是能不能都要做到。”李安平只觉得自己魔怔了,看着堂弟的后背都能心猿意马。时宁的话的内容听起来情意绵绵,可时宁的语气毫无波澜,只有那代表身体状况的喘息声一声又一声的撩动人,“可舍不得委屈你。”

    正事谈完了,整个厅堂里便充斥了雪夫人放浪的叫声,还有时宁的喘息声,以及皮肤撞在一起的水声还有啪啪作响的声音。李安平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此刻他的脑袋已经烧成了一团浆糊,那一丝违和感也只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过了好一会儿,新点的粗蜡都燃了一大半,时宁才把雪夫人放在了地上,而雪夫人的叫声早就低了下来,想来是已经高潮过不止一次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快。

    突然之间水声消失了,李安平红着眼睛细看着,发现时宁双臂托着雪夫人的大腿,时宁的男根在雪夫人的腿根处快速摩擦着。李安平先是看到时宁把白浊物射到了雪夫人的胸腹处,还有一些白浊溅到雪夫人的脸上,然后在他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

    他也xiele身。

    在只是看着别人做事,自己未曾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李安平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抱着怀里染了鼻血的外袍,偷偷的,长时间蹲着而脚步踉跄的离开了这个地方,顺着原路返回了住处。

    走廊上有些灯笼已经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