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女尊下的色欲横流在线阅读 - 7非礼勿视(窥听发sao向/山上主仆番外)

7非礼勿视(窥听发sao向/山上主仆番外)

    白皙的身体在杨观诗指尖下瑟瑟哆嗦着,却还克制的献上后腰,跪得乖顺又诱惑。看上去清瘦而不失线条俊美。实则肌腱有力,摸起来有生命的活气。

    声线清朗,让人想起冰原上的高华的白色圣莲,有着近乎圣洁的气息,说着的也是冠冕堂皇的话:

    “奴愿为公子代受,以报恩人厚意。”

    看不见神色,他自进来以后并没有抬头和她对视过。

    杨观诗的手抚过男人秀纤的腰窝,少年低着头,只有一片滑顺的灿金色缎发披露在脊背上,同为异族,他人却比那位绿眼少年身量高大许多,手臂刚劲有力,却无比温顺的撑着伏地的身子。

    本该是执鞭驱马的手吧,十年前的那场仗打通了南北来往,打开了草原的大门,也将这些烈性的男儿郎一一教养成合中原女人心意的模样。

    在几年前,这种贱奴上街去是会被圣朝的女人随意调教羞辱的。

    当街被cao到晕厥的事情,屡见不鲜,谁让他们是战败者的男眷呢。也就是这两年,上面管的严了,才转成阴私勾当。

    倒叫她想起一个人来,一位天生丽质的异族琴师,一个男人在逸州生活总是辛苦些,需要她这个女人时不时的帮持着,但她又不是白白助贫资幼的老好人。

    他便常常要她留下,坐在她腿上,教她把手伸进他衣衬里,他则一边压着嗓子吟嗯,一边弹琴待客。

    靠在她脖颈上,媚眼如丝,轻轻吐息。

    一边同人隔着屏风调情,一边被她爱弄着,软倒在她怀里,两腿间那玉柱天天喷水不止,那身段,可婀娜了。

    想到这,她踹了他一脚,笑骂:“想得倒美。”

    那落脚点正在他丰腴的侧臀上,柔软有弹性的白,脏红了一片,他身子也跟着斜歪了,又胳膊撑着,手扶着跪回来。

    杨观诗一把甩下身上衣裙,兜头盖了他一脸。

    他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带着女子体温和气息的衣裙罩在头脸肩膀上,带来了一丝眷恋的暖意。

    然后是步履缓缓离去的声音。

    困居黑暗中,他只听见公子高亢的呻吟和她逗弄的笑声。

    听得他耳朵发红。

    显得他很是多事。

    在这马车里格格不入。

    他本来是乖乖的低着头,直着背跪好,尽着奴婢的恭谨职分的。

    但神思念想不为人意所决。

    他先是感到无聊和冷,还有点难过。

    然后在一声声挑逗和yin叫里慢慢缩了缩身子,好叫那黑暗遮得更深,压住他想要抬头睁眼偷窥的念头。

    他嗅了嗅女子气息,仿佛那个被用下贱话挑逗,被舔弄着乳粒,被叉着腿摆弄阳具的是自己。

    他不再感到冷了,燥热从浑身上下几万条经脉涌上来,告诉他他在想着什么该羞耻的事情。

    下身的欲望肿胀起来,被真实的困栏夹得生疼。

    他隐隐好奇是不是真的这么快乐,甚至连不情愿都渐渐消没了。

    好贱啊,又这么yin荡的想法。

    他感觉到呼吸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浪吟叠叫方消停。

    小公子匀称的呼吸声响起,他累睡着了。贵人毕竟身子娇贵,难承疼爱。

    模模糊糊的听见她说让他松手的话,又是什么这时候倒耍起赖了,似真似假。

    好似真是同心夫妻了,床头絮语情事。

    有人轻声走过来。

    “还跪着呢?”揭开盖着他的裙。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被揭开盖头的新嫁郎,脖脸上涌了羞意。

    他眼前突兀白光,刺眼炫目的激出来生理性泪目,他不知道是不是有几分委屈的酸意。

    一个女人的剪影站在她面前,低头瞅着手上衣裙。

    她来做什么?

    他这样想,又觉得自己在心底是隐隐知道答案的。

    眩光在泪水中隐去,正常的世界露出来。

    他这才看见这强占了公子身子的女人的面容。

    极其英姿美丽,怪不得公子愿意了。

    再往下,辉煌的裸体,款款停在他前面,有种宏大的无法言明的美,光洁玉质的白上还有令人遐想非非的红色抓挠痕迹。

    仿佛被刺到眼睛,他立时低了头。

    第一个念头是:

    不该直视主子的身子。

    ——他竟已在心底认定这是主子了?

    他脸上愈发燥热,身上也忽然觉得凉了——他也是赤裸的,他是来献身的,而她刚结束一场欢愉。

    这场景正合适。

    羊入狼口。

    她蹲下来,指腹擦去了他含而未落的眼泪,眼尾敏感的带起飞红,异瞳迷茫的望着她,带着犹不自知的期待和羞意,仿佛被非礼了一般,很可爱。

    “好乖啊,狸奴。”

    她便没忍住的抚摸他的脸,在柔软的唇瓣上流连不已,似乎在犹豫什么。

    他知道狸奴是什么,皇宫里也有那小东西,每年发春的时候,叫得扰人,直把三公主给惹恼了,叫人断了那孽根才得了清净。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叫他这个名字,他是有名字的,他张开嘴。

    然后一不小心,她的手指就从他启唇欲说什么的缝隙里滑进了他嘴里,他仿佛是吃惊发出含混的声音,下意识合拢了嘴,她的手指便被湿滑软rou裹挟着,被滑软香舌舔了下。

    她另一只手停在他的腰窝,在那凹处转圈,尽是酥麻的痒意。

    然后往下,摸上了……

    他吓得双手捧住按住那作乱的玉手。

    那玉手却不肯依,勾着铁裤,越着铁栏摸里头被拘住的小可怜。

    她问:“这是什么?”

    她扯了扯由铁器制成的钢裤,

    他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双手撑在前面地上,才没倒到她腿上。

    他羞耻道:“是贞cao裤。”

    “我是皇家的私产,贞cao属于陛下和殿下们,所以入宫前上了环。”

    他不欲再谈,恳求的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软绵绵的胸乳上。

    “想要?”她却不肯了,反手握住引领她的男人的手,俯下身子碎碎的吻,细雨入湖般,在湖底烧起不知名的东西。

    看着她仿佛落有星子的眼睛,光点,闪烁,翩飞,似是邀约,似是蛊惑。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怔怔的,呆呆的看。

    但这样呆呆愣愣的也好看的。

    他那双左黄右蓝的异瞳有着极强的非人感,黄是凝结的浓郁琥珀石,蓝是新雪初霁的万里晴空,简直能吸进积雪融化的清冷。

    当他不做表情时,天造地设的神圣高贵感便涌流而出。完全叫人看不出,这是个自荐枕席的下贱奴婢。

    她似乎为这呆愣样失笑,叹息般道:“小可怜。”

    似乎是真心觉得他可怜可恋,她没了作弄人再干一场的心思,亲昵的摩挲着他滑嫩的脸颊,去摸那双异色瞳的细长睫毛。

    她扯了扯那铁锁之裤,贞洁之证,用犹带着餍足的上扬语调,亲亲和和的说:

    “卸了这个去睡吧。”

    他着了魔一样听了她的话,硬着下身睡了,做了一晚上关于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