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 醍醐灌顶 中(漏斗探xue发现B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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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灌药的是一只颈部极细极长的琉璃漏斗,要将特制药液灌入zigong当中,需要先突破宫颈宫口的屏蔽阻隔。耶律兴和耶律博在苏景安身上不吝惜任何功夫,愿意关注任何细节,自然不会允许那大水漫灌一般的粗糙手段,而是要让这漏斗长颈破开宫口直接将药水滴入,才算合了心意。 长颈的漏斗虽是按照琉璃技法烧制,但是胎质轻薄,通体剔透颜色浅淡几近于无,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水晶。这样的工艺技法足以用来烧制传世至宝,却被上位者毫不可惜地指派去制作这等“yin器”,倘若传出去,足够那些钟爱精致玩器的南人们捶胸顿足了。 漏斗的长颈上被用心涂抹了足量的润滑膏脂,这是宫里密医专门配置的好东西,点在指尖自然是粘稠的膏体,可是入了xue口之后,就会飞快地融化成油一样的芬芳液体。再混合上苏景安自身xue窍被逗弄出来的些许春水,那漏斗的长颈简直滑溜无比,轻松就能突破最外层rou壁的抵抗。 耶律兴轻轻持着漏斗小心向深处送去,第一次被探入的花xue虽说尚且生涩,却已经表现出贪吃的本性,耶律兴甚至要小心地控制着漏斗的进去速度,否则天知道那花xue会不会一口气吃到底再说。 苏景安一边被一件死物逗弄得喘息连连,一边却又要被迫听着耶律博的现场讲解。这位年轻的九千岁不知从哪里看了大堆的风月话本,将下方漏斗插弄女xue的场景描绘得极是详尽生动,用词一会儿雅致隐晦,一会儿又极为粗俗直白,可无论那种方式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兴致更加高昂。苏景安听得满面赤红,气喘急促,平日里心大如斗的人,此刻都恨不得一头撞晕了才好。 “啊!——不,快停下!好痛!”耶律兴在送了一截长颈进去后,苏景安突然像是被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要害,突然高声大叫让耶律兴住手。耶律兴手上触感也察觉了什么,自然是在苏景安刚刚出声时便停了下来。可是即便如此,苏景安却已经是脸上血色尽褪,全无半点方才半沉溺在情欲欢愉中的模样,反而冷汗涔涔,明显是疼得狠了。 “皇叔,这是?”耶律博赶紧固定住苏景安挣动的身体,耶律兴则当机立断抽出了已经送进去半截的漏斗,小心放在托盘的绒布上,却皱着眉头没有立刻回答侄子的询问。方才苏景安叫起来的时候,他似乎正好手持漏斗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绝不是宫腔rou壁,那手感更柔更薄,更像是…… 一张rou膜。 耶律兴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向疼的发抖的苏景安,对方此刻也已经从那突如其来的锐痛中缓了过来,同样有些疑惑地和耶律博一起看向耶律兴。耶律兴微微思忖片刻,觉得这实在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忍不住欺身上前,低声说道:“景安可知道,自己的女xue里还长了花膜吗?” “处女膜?”耶律博也是瞬间睁大了眼睛,接着抱紧了苏景安,大声说道:“景安听到了吗?你的小sao逼里面居然还长了一张逼膜哦!” “闭嘴,我不聋!”苏景安被耶律博的用词搞得恼羞成怒,忍不住直接吼了回去,“我都长了女人的……xue了,再多长一个膜有什么值得稀奇的?!” “没错,没错,确实不稀奇。”耶律博抱着苏景安闷闷地笑,而对面的耶律兴却神情有些凝重,耶律博不由得也敛了神色,问道:“皇叔,景安的情况可是有什么不妥?” 耶律兴眉头微皱,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景安这花膜,似乎是太厚重了一些。” 苏景安听得险些直接一句“陛下您轻轻一碰就能知道薄厚真是经验丰富”怼过去,可是转念一想,北燕男人本就早婚早育,耶律兴好几个兄长十七八岁的时候,崽儿都下了一串儿了,否则他和耶律博也不至于分明是两代人,却就差这么几岁。剩下的兄弟们即便没有真正大婚,身边也不会少了教导人事伺候陪床的侍女甚至小厮。就连苏景安自己,倘若不是身子太过特殊不敢暴露,也不会一直折腾到现在还是个雏儿。这么想一圈下来,又觉得耶律兴经验丰富算是情理之中了,只是心里的别扭却不是理智能抹平的。 “景安别气,自从下定决心把你迎娶到身边,我这几年来就都没有再碰过别的任何人了。”耶律兴观察入微,立刻明白了苏景安的心思,低下头在苏景安女xue花口上亲了亲,不急不缓地说道。 “不只是皇叔,我也是!”耶律博赶紧插话表明立场,“这些年每次自己撸出来的时候都想着景安的身子和面孔,射的特别多,但是射完之后又更加不满足。”耶律博一头草原狼硬是要装奶狗,那委屈的样子违和感不是一般的强烈,“景安若是再不能来到我们身边,我和皇叔可就忍不住要学那采花贼,半夜把你直接绑走了!” “行了我知道了,嗯……没想着和你们翻旧账,哈啊!——可别不要脸了。”苏景安被耶律兴的舌头撩拨得一阵急喘,赶紧笑骂两句,算是把这一节揭过了。他现在被绑的结实,花xue抽搐,几次差点夹住耶律兴的舌尖,却又半点控制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只能晃动着手腕,用指头勾了勾身边两个人的衣袖,问道:“就算我的……咳咳,真的厚了一些,有什么问题吗?” 耶律兴的脸色郑重了一些,说道:“配药的密医曾经提起过一点,似乎一些女子就是因为膜太厚不能行房,所以成了石女。” 苏景安想了想,似乎所谓石女,有的是身子冷硬迟钝,对于交合完全没有感觉,有的也是完全无法忍受破瓜的痛楚,甚至在破身之后血流不止严重损伤身体,没想到后一种的症结居然在这里。 “再怎么厚也不过是一张膜……”这样双腿大开赤裸捆绑地和明天就要和自己行敦伦之礼的人讨论怎么给自己破身,实在是太过尴尬的经历,苏景安也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再怎么疼痛应该也不会太超过,我战场上受过刀伤箭伤无数,总不至于……” 后面的话却是被耶律博用亲吻给堵了回去,而耶律兴也是沉默地伸手抚摸着苏景安身体上一道道已经开始淡化了的疤痕,这固然是英勇的证明,却也是心疼的来源。 “景安别急,战场受伤是不得已,到了这里,我和皇叔是绝不会让你多承受这些‘计划外’的损伤的。”耶律博认真说道。 耶律兴点头同意耶律博的说法,又补充说道:“王宫里养有专门的密医,不从属于太医院,只对皇帝本人负责,想来应该是有解决办法的。景安可愿意现在召来一问?” 苏景安沉默下来,所谓密医也逃不过一个医字,看诊自然需要望闻问切,普通疾患也就罢了,现在这问题出在……那种地方,无论那医者是男是女都相当别扭。 “景安不可讳疾忌医,明天就是大婚,总要先搞清楚怎么解决问题才好。”耶律博少见地显得极为严肃起来,“景安不是曾和我们讲过,在你那梦中的仙人国度,男女医者并无避讳,病患也皆能以平常心面对医生吗?” 耶律博所说的仙人国度,乃是苏景安少年时期的一场奇遇,苏景安来到一处奇妙世界,其间种种神妙堪称仙人之术,更兼人人保暖知书明理,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华胥之国。苏景安在那世界度过十数年,一朝苏醒才发现是大梦一场,窗外雄鸡刚刚报晓。 梦中“十几年”的生活几乎重塑了苏景安的整个三观,外人称其为苏家新一代扛鼎之人,苏家内部却都说小少爷一觉醒来就魔怔了,简直就像是被鬼魂夺舍了一样,前后请了几波和尚道士要做法“降妖”。后来闹得实在太过分,苏景安只能假借外出游学的名义跑了,并且在游历的时候意外结识了耶律兴和耶律博这两个化名走江湖的,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梦中国度的种种虽然对苏景安造成了巨大影响,但是大多是意识形态和逻辑判断这些比较主观的东西,具体的和“技术”有关的,反而很快便模糊不清了,按照苏景安自己的解释就是“天机不可泄露”。剩下能记住的种种,苏景安在游历的过程中多番思考论证,居然真的总结出一些能够适用于当今民生建设等方面的,并且比现行的任何政策都更加简洁高效。苏景安曾经断断续续和耶律叔侄两个说过一些,现在耶律博居然把那梦中国度给搬出来说事儿,显然这检查是势在必行了。 “那就检查吧。”苏景安刚才本来也只是习惯性地沉默了一下,很快调整好了心态,点头同意耶律兴的提议。毕竟按照他们三个人在性事上的爱好来说,受到各种轻微损伤不可避免,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看医生。 密医很快就奉命前来,看模样身形都只是个青年,倒是和苏景安之前以为的白胡子老太医形象相去甚远。密医姓陶,行一,因此就叫做陶一,至于排行在后面的都只有个编号,无法恢复自己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