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规:围观走绳,高潮控制,屁眼刺纹身
微风袭来,放眼望去,满目的翠绿,竹林间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清新的青竹香和泥土淡淡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迎面扑来。 甘黎隐约看到前面有一条小溪,他背着画板抹了把汗,抬脚继续朝前走去。 可是一脚踩下去,枯萎的竹节和竹叶实在太扎人了,触觉也不对。 他疑惑的低头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脚。 他的鞋子哪里去了,他这样想着,却又看到就连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也发生了改变。 往常他最习惯的,就是穿一些休闲宽松的T恤和格子衬衫,下面则是千篇一律的牛仔裤和运动裤,可现在,他竟然穿着一袭淡青色的长衫。 像电影里民国时期的衣裳。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由远及近,是在温柔的催促着什么。 “.......夫人,夫人?后院管家有事要禀,您该起了。” 甘黎倒抽一口凉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管家躬身站在门外,颔首说道:“夫人,后院金舒欺瞒训诫嬷嬷,昨夜未曾佩戴锁精钗,训诫嬷嬷要按规矩惩戒他,可他却对嬷嬷动了手,小的不敢拿主意,便来禀夫人决断。”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管家听着身后山林间的鸟鸣,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金舒是严晋的歌姬,前不久刚刚被收进房里做了小妾。 金舒心高气傲,自以为严晋宠他,每日行规矩总是敷衍的很,也不服训诫嬷嬷的管教,没想到这才竟然还动起手来了。 甘黎刚刚醒过来,精神恹恹的,他半卧在罗汉床上,乳白色的袍子柔顺的贴在身子上,单薄纤瘦的细腰看起来盈盈可握,那挺翘饱满的臀rou宛如春宫图里女子半露的酥胸,勾人眼热又心热,可他却对自己露出来的这副媚态毫不自知。 见他一直闭着眼睛不出声,一旁伺候的大丫鬟察言观色,鼓起勇气低声道:“夫人,您可别再心软了,该拿出些主母的气势来,那歌姬这些日子一直狐假虎威的,还不是看您始终不发作他,这才酿成今日的大错?” 甘黎眉头微蹙,无奈苦笑了一下:“这么说,都是因为我,才导致他犯了错?” 大丫鬟连忙跪了下去:“夫人恕罪,奴婢说错了,奴婢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代我去回了管家吧。” 大丫鬟松了口气,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回来,她说道:“夫人,我按照规矩,责罚惩戒金舒走绳,管家称这个法子好,他还邀请夫人您也一起去瞧着,那歌姬骄纵惯了,应该让他知道安守本分这个理儿。” 下午三点一过,山峰便遮挡住了悬挂在天上的太阳,山里变得阴冷起来。 甘黎盖着一条白狐绒皮毯子,分开双腿,任由丫鬟跪在地上给他胯下的rou茎和yinxue消毒,接着从锦盒里拿出一只碧玉锁精钗,这只玉钗钗身上雕刻着三片凤尾,摸上去就觉得清凉坚硬,雕刻出来的线条蜿蜒凹凸不平,极为磨手。 好在它只有五六公分的长度,丫鬟手法熟练的,取最尖细的那一头,先是对准rou茎上的马眼插进去两公分,接着手指揉捏着粉嫩的guitou,一手抓着玉钗根部不停转动,很快整只玉钗便全部插了进去,最后只剩下钗头上的白兰花瓣堵在外面。 甘黎淡漠俊秀的脸庞上看不出情绪,他端起茶杯轻抿了口茶水,然后就又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锁精钗用上了,还有yinxue没有封住。 那丫鬟从抽屉里又取出另一个黑色的锦盒。 打开后,锦盒里躺着两枚金质小圆环,这两个小圆环有点像女子耳垂上佩戴的耳环。 丫鬟把两个金环拿出来,解开按钮后,一边一个穿过甘黎yinxue上的两片浅粉色的小巧yinchun,再将两个金环交叉锁在一起后,终于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那白嫩滑腻的逼rou被两个金环和白兰花瓣交映在一起,是任何画师都画不出来的作品,所有丫鬟们都注视着甘黎双腿间的景色,等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痴态后,这才赶忙动身忙活起来。 从主院到后院步行要一炷香的时间,甘黎身上戴着那么多繁琐的玩意儿,就不愿意走动,大丫鬟就让下人把马车停在门外,两人坐上去后,剩余的丫鬟们则跟在马车后面走着。 一来到后院金舒的小院儿里,就听到金舒尖锐的叫喊声。 “......放开我!我要见老爷,我是老爷的宠妾,你们敢......” 甘黎的马车一停下来,金舒的声音立刻就消失了。 丫鬟搀扶着甘黎下了车,就看到金舒衣衫凌乱,面红耳赤关着脚站在院子里,身边围了好几个丫鬟,正护着他和管家以及训诫嬷嬷的手下们拉扯着。 “夫人。” 管家走了过来,躬身对甘黎行了个礼,“金舒到现在还拒不认错,夫人......” 甘黎隔着人群,和金舒对视了一眼,那双丹凤眼即便充满怒火,看起来也照样勾魂夺魄,的确是有恃宠而骄的资格。 大丫鬟说他心软。 其实不是,他只是不想管,不想理。 后院里不只金舒一个宠妾,但大多都是安分老实的,因为太老实,所以他根本没机会见过那些人。 只有金舒,他第一眼看见就惊讶于那张充斥着野性的糜艳脸庞,如果放在他原先的世界,金舒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个宠物一样被放在深山的宅院里,不见天日,而应该是无数知名导演争抢要用的男主角,风头无量。 所以他每次一看金舒,就忍不住想一些有的没的,心情很容易烦躁杂乱。 “把那些丫鬟都暂时先放到别院里做事去吧,等他接受完惩戒再回来。” 甘黎出声吩咐着,抬手指了指训诫嬷嬷:“开始吧。” 两个下人抬来一只檀香椅,接着往上放了个柔软的棉垫,丫鬟搀扶着他坐下后,又往他膝盖上盖了张薄绒小被子。 那边已经准备完毕,金舒被扒光了衣裳,赤裸着洁白如玉的身子,当着满院子几十个丫鬟下人们的面,直接被架着腿骑在了一条十米长的麻绳上面。 那二十公分就挽起一个拳头粗疙瘩的麻绳,不知道惩戒过多少妾室了,绳身上面沾满了似乎洗不掉的污迹,看起来肮脏无比,可现在却深陷在金舒那两瓣绵软白皙的臀缝里,勒的他痛苦闷哼着,只能尽量踮起脚尖,好让屁眼减少摩擦和紧勒。 训诫嬷嬷挥舞着手里坚硬的长鞭,照着他的后背狠狠抽了上去。 ‘啪’ 清脆响亮的鞭声在院子里回荡着,训诫嬷嬷脸色凶恶的吼道:“赶快往前走!” 金舒那瘦弱洁白的后背上登时就印上了一条刺目的红印,他痛苦的尖叫一声,连忙抬脚往前走,可前面就是第一个绳结,他脚尖一个不稳,下一秒那绳结便瞬间隐没进了他的屁眼里面。 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情动,这样的情况下猛地捅进一个拳头粗,甚至布满毛刺的绳结,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屁眼应该有多疼痛,甘黎是可以想象到的。 他看着训诫嬷嬷不断挥动长鞭,抽打在金舒的后背上,那后背被抽的很快就布满杂乱的红色鞭印,而金舒走过去吃进屁眼里的每一个绳结上,都被肠液打湿成了深褐色,和麻绳尾部的浅黄色形成鲜明对比。 而金舒的脸庞和脖颈因为痛苦充血泛红,叫声凄惨,可听起来其中却又夹杂着几分yin欲之意,这是习惯了承受调教,在痛苦中学会寻找愉悦后,一个成熟的yin荡之躯才会有的表现。 甘黎坐在椅子上,沉默的看着。 可毯子底下的双手却暗暗的冒出了一层薄汗,他绞紧握成拳头,和金舒一样,他的身体甚至比金舒要更早习惯这样的调教和yin辱。 所以就只是这样看着,那被玉钗堵着rou茎就已经没出息的硬挺了起来,被金环锁起来的yinxue控制不住的阵阵抽搐,不断往外吐着yin水,而臀缝里屁眼也剧烈的收缩着,如果不是肠道里塞了一根三只宽的训诫玉石,只怕他都要忍不住张开嘴难耐的低喘起来了。 他眼角泛红,看着金舒终于走到了麻绳的最后,当麻绳被解开松掉,他失去支撑立刻双腿一软,痉挛着腰肢倒在了地上。 训诫嬷嬷站在一旁,满脸冷漠的还在不断说着金舒违逆的每一条规矩,他却已经看不下去了。 “好了,我们走吧。” 甘黎一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丫鬟连忙伸手搀扶住他的手臂。 他站了起身,转身绕过椅子的时候,看到自己坐过的那张棉垫上面,果然被湿透了一大片。 明黄色的棉垫,看起来真是刺眼极了。 坐马车回到主院卧房里,又处理了几个等候以及,要由他决断的家务,等下人们都退出院子了,他终于卸力的猛地躺在了罗汉床上。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暗蓝色的天空下,山林被冷风吹得整齐的晃动着。 ‘呼呼呼’,这风声听起来有些吓人,有种山鬼蛰伏在竹林间蠢蠢欲动的错觉。 丫鬟半跪在香炉旁,往炉子底下用铁钳往里送炭,淡淡的冷松香蔓延在整个屋子里,让人闻得精神萎靡,身子懒得一动也不想动。 大丫鬟凑上前,悄悄观察了会儿他的神色,这才开口小声道:“夫人,奴婢看今日院子里没什么大事,要不让纹身师过来,把剩下的半幅画纹一纹吧。” 甘黎拿着本古书,看了两页,这才勉强道:“现在几点了?” “现在四点二十了,夫人。” “那让他过来吧。” 大丫鬟知道他不情愿,就赔笑道:“夫人,奴婢看外面天色不好,只怕老爷今晚是不会回山上来了,晚上您想看个片子吗,奴婢让下人们去准备。” “行啊,让他们去准备吧。” 大丫鬟听他终于开口有了吩咐,这才欢欣的出去安排了。 过了会儿,纹身师便提这个箱子走了进来,甘黎已经被伺候着在罗汉床上趴好,褪掉了身上的衣衫。 屋子里炉火燃的正好,并不会感觉到冷。 纹身师先是检查了一下他臀瓣里原先纹过的地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打开箱子,取出一包银针来。 他的助手跪在一旁,用特制的小炉子,把要用的银针一个个放在炉火上消毒烤热,纹身师擦了擦自己的眼镜,戴好手套后,便结果一根手指长的极细银针,脑袋趴在甘黎的臀部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开始了工作。 那嫣红的屁眼紧闭着,完全看不出里面插了根粗长的训诫玉石,而屁眼xue口外面,却靡艶一片,藏蓝色与深黑色交映在一起,边缘用金色的线条勾勒,被银针纹出了一半蓝闪蝶的翅膀。 现在纹身师要纹的,是另一半翅膀。 那紧致的浅粉色屁眼被当成蝴蝶的身子,xue口两边被蓝黑色蝴蝶翅膀包围着,一旦被全部纹好,等自己丈夫用恐怖的紫黑色生殖器最大限度的撑开后,两瓣翅膀就会跟随着xue口周围xuerou的松弛变化,成为完全张开飞舞的蝴蝶翅膀。 没有任何麻药,银针直接快速密集的在屁眼xue口处反复戳刺着。 甘黎身上很快便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水来,丫鬟们围在一旁,不停用帕子帮他擦拭汗水。 屋子里炉火噼里啪啦的响着,还有丫鬟以及纹身师及助理浅浅的呼吸声,就只剩下甘黎是不是隐忍的低吟声。 他全身都因为痛苦而浮现出淡淡的雾粉色,洁白如玉的细瘦身躯光裸着趴在狐皮上,腿根不断颤粟哆嗦着,他眼眸濡湿的强忍着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音,可此刻被纹身师仿佛在同一寸xuerou上翻来覆去戳刺了好像有上百次后,他喉咙里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零碎的哭腔。 罗汉床上被打着的灯光明亮,屋子里周围的灯光却是关着的,只有炉子里透出来的些微昏黄火光照耀在候在一旁的每个丫鬟的淡绿色裙摆上。 山里忽然刮起狂风来。 屋子的帘门都被吹得翻了起来,有丫鬟立刻走过去想把屋门关上。 甘黎扭过头来,睁开眼睛在屋门被关上的一刻,看在外面漆黑的夜色里,山林摇动,黑暗吞噬了他眼睛里的无尽痛苦。 一滴泪水突然顺着眼角滑过鼻梁,最后无声的落在了白色的狐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