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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yin规:屁眼塞生姜双人舞,冷板凳电逼

    新年这天,整个庄园里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庄园中间的大喷泉池上,两个尿尿的石雕小童脖子里还戴上了两只金晃晃的巴掌大金锁。

    早晨还没起来,甘黎就听到庄园外面闹哄哄的,和冷清安静的往日完全不同。

    他拉起被子盖住脸:“严悦,外面来客人了?”

    严悦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另外一个贴身丫鬟。

    “夫人,天不亮家里就来了不少客人了,严悦不少年后便要成婚嘛,所以她得提前准备去,这几天都不能在您身边伺候了。”

    甘黎哽了一下,嗯了声,疲懒的坐起身,由着丫鬟们伺候洗漱更衣。

    国内是寒风呼啸,这里却四季如春,阳光明媚。

    甘黎站在窗前,看着底下一个个锦衣华服,喜气洋洋的客人,便觉得颇有些滑稽。

    不过是凑着新年这个由头,聚在一起联系感情,日后办事好说话罢了。

    在严家这样族规森严的地方,他们依仗‘严家’二字获得丰满的羽翼,但严家却阻挡不了后代们内心的信仰流失。

    吃过一些早食,甘黎就被丫鬟们搀扶着带到了庄园里祭祀用的宗庙里。

    “主母来了,给主母问好。”

    纷纷扬扬一大片,所有客人都屈膝躬身,低着脑袋满脸恭敬的行起礼来。

    甘黎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他淡笑着说了声都起来吧,然后就看到严晋穿着一件黑色长衫大步走了过来。

    黑色长衫是很普通的款式,但穿在严晋的身上,仍然能让他成为众人中的焦点。

    那严峻高贵的气势与生俱来,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

    所有人再次行了个同样的礼。这才终于站直了身体。

    严晋揽住甘黎的腰,两人一起走动最前面,接过下人递来的点燃的线香,一齐缓缓跪在了蒲团上面。

    磕了三次头之后,再起身把线香插进香炉中,紧接着在家族里长辈洪亮的吆喝声中,他们退到一旁,由前面祭祀家族的底下那些人跪在宗庙外面磕头。

    香雾缭绕,整个宗庙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安静极了。

    宗庙外磕头的声音愈发显得整齐一致,‘咚咚咚’的,像一个个熟过头了的西瓜,没人采摘所以自己崩开了。

    一长串的祭祀活动进行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甘黎累的腰酸背疼,苦不堪言,可是他作为当家主母是不能离开休息的。

    众人一起向庄园的宴客厅走去。

    严晋可能是看出了他身体不适,于是伸出手臂托住他的后腰,让他好有个借力的地方。

    “累了?”

    “还好。”

    严晋侧目看了看他:“不喜欢也得撑着,你当着这么多族里人的面笑也不笑的,像什么样子,嗯?”

    他的语气像是在诱哄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甘黎听了忽然就觉得委屈起来。

    他抿了抿嘴唇,垂眸看着脚下踩过的绿色草坪:“我知道。”

    严晋挑眉,笑了一下:“你又知道了?你知道什么,跟我说说。”

    甘黎不耐烦起来,可是如果不回答他,严晋又不知要怎么缠磨他。

    正张嘴想混过去,这时管家走上前低声对严晋说了些,严晋便松开他,和管家往偏厅走去了。

    甘黎松了口气。

    今天的宴会是完全按照传统,只大家坐在一起吃新年饭就好。

    严晋很快就回来了,神色看起来还很不错的样子,他一坐下来便重新搂住甘黎的腰,另一只手举起酒杯,说了一小段的祝词,然后便宣布宴会可以开始了。

    看着眼前桌子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宴餐,甘黎却没有一点胃口,他拿起酒壶打算这顿饭都充当斟酒的机器好了。

    源源不断的有客人上前来敬酒,要么就是打招呼问好,可是严晋这次只喝了几杯就让下人把酒杯和酒壶都拿了下去,换了茶壶上来。

    熬过午宴,甘黎实在支撑不住,就向严晋说了一身,想回去小睡一会儿。

    可是严晋却起来牵着他的手,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出了宴会厅,严晋直接把他带进了偏厅里面。

    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的外国老头坐在那里,一看他么来了,连忙站起身笑眯眯的问好。

    管家道:“夫人,这位是专门研究孕早期时,胎儿胎心停跳的专家,他有丰富的治疗这方面的临床经验。”

    甘黎伸出手和老头握了个手,三人一起坐了下来。

    “我们的治疗方案很简单,因为检测不到胎心的胎儿,通常大部分几率都会出现在双性人母亲的身上,而按照严家的族规,我知道夫人在孕中期的时候,是要进行阉礼的,所以我可以把阉礼提前,在手术中通过创口向夫人的zigong内的胎儿进行矫正治疗,刺激它的提前发育,胎儿早熟发育完成后,就可以提前生产,这对于母亲和胎儿都是没有任何伤害的。”

    桌子底下,严晋握着甘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手指头,偏厅里沉默了半分钟,严晋忽然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如果胎儿现在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呢?”

    老头面色一肃:“这种情况的确是有很大可能发生的,但是现在查不出胎儿发育的真正情况,如果再拖延下去,就会失去我前面所说的治疗机会,不过若是在手术中发现胎儿的胎儿没有发育,那我会直接在术中给夫人进行流产,尽最大可能减少夫人的身心痛苦。”

    甘黎出声道:“我不想做手术。”

    “嗯?”严晋愣了一下。

    甘黎就面无表情的把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道:“阉礼又是什么?”

    严晋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阴沉起来。

    老头推了推眼镜,回答道:“阉礼就是在双性人孕中期时,必须要进行的一项族规和程序,不过夫人您放心,到时候阉的只是您的睾丸,不然它会影响到胎儿的发育,阉掉之后,您以后再次生育孩子,会方便许多。”

    “我不想做手术。”甘黎面色发白,他第三次重复道。

    老头走后,严晋抓住甘黎的肩膀,让他和面对面和自己对视。

    “为什么不手术?你知道不阉掉的话,胎儿就无法健康发育吗?”

    甘黎仰着脸望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不知道!”

    “你!”严晋忍着怒意。

    “现在有了治疗的办法,你竟然不配合,难道你要眼看着肚子里的孩子死掉!?”

    甘黎不说话了,他双手握成拳状,双目赤红,泪水含在眸子里,倔强的怎么也不肯落下来。

    严晋伸手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部扫到了地上,茶壶茶杯应声摔的四分五裂。

    晚上有个新年的篝火晚会,客人们齐聚在一起,,围成圈手拉手的哼唱着欢乐的民谣,严晋站在后面,和家族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们不知在说些什么。

    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甘黎能够看到严晋的脸色很是冷厉。

    他生他的气了。

    一曲唱罢,有客人笑着叫道:“主母和我们一起唱歌吧,我们都还没看主母歌舞过呢。”

    甘黎干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继续,不用管自己。

    严晋越过人群,朝他走了过来。

    他一把握住甘黎的手腕,大步朝着主楼走去。

    远离了热闹的人群,周遭都变得僻静起来,越往主楼走,就越安静的可怕。

    “好了,就这儿吧。”

    严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只叼在嘴里,然后又拿出打火机点上了。

    甘黎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在人多吗?那就只在我面前跳好了。”

    “......”

    严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冷声催促道:“跳啊!”

    “我不会。”

    甘黎的手脚冰凉,他都忘了,其实严晋本就是暴躁严厉的性子,只是前一阵他对自己和颜悦色的,让自己竟然忘了他的本性。

    严晋狠抽了一口烟:“你这也不喜欢,那也不乐意的,那你有没有为自己的孩子想过,如果所有的母亲都像你这么任性,那你还配怀孕吗?”

    不知为何,严晋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了甘黎的心里。

    甘黎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这就是你忍了我很久,一直没有说出口的真心话是吗?”

    “是!”

    严晋捏住他的下巴,俯身逼近了一些,两人的脸庞只相距两公分的距离:“我给过你机会了吗?你不也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呢?你说,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说完,严晋抓住他的后颈,大步走进了主楼里面。

    “去请规矩!”

    严晋对候在卧室外面的丫鬟厉声吩咐道。

    甘黎一个踉跄,被推的扑倒在了大床上,他咳嗽了几声,翻过身来,看到严晋站在旁边,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在烟雾中一双阴戾的发红双眸很是骇人的盯着他,仿佛是想要把他生吞活剥。

    规矩很快就请来了。

    甘黎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因为这个规矩,在他刚刚嫁给严晋时,由于不听话,所以被这个规矩折磨的吃过不知道多少苦头。

    严晋拔掉他的长衫,又脱掉里面的亵裤,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拿起那块削了皮的生姜直接捅进了他的肠道里面。

    两根手指粗长的生姜插进屁眼里其实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异物感,可是很快,那股熟悉的灼伤般的热痛感便从肠道由内而外的传了出来。

    甘黎痛苦的夹紧双腿,背过手去想要把生姜拔出来,可是严晋却抓住他的双手,不允许他碰一下自己的屁股。

    严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光着脚站稳后,连拖带拽的把人带进了浴室里面。

    开灯后,浴室里灯光明亮,甘黎被他按在洗漱台前,对着镜子看自己那张因为生姜折磨,而面红耳赤,双眸含泪好像深陷在情欲之中的脸庞。

    严晋贴在他的耳旁,沉声道:“你不是不会跳舞吗?那现在我教你,你一遍学不会,那就以后天天学,总有学会的一天,毕竟你可是我的老婆,这都不会怎么行呢?”

    说完,严晋把他转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握住他的手,就这么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神色森冷,一个赤裸着白嫩泛红的身子,被搂在男人怀中,狼狈的强行晃动了起来。

    跳社交舞时,脚下的动作配合十分重要,严晋没有任何等待和引导的意思,而是直接强硬的用力量带着他,让他不断抬脚被动的躲闪,勉强的本能跟上严晋的每一个动作。

    然而每一次抬腿,腰身的牵拉,都好像是把肠道里的生姜又增添了几分灼热,肠液被灼烧的不受控制的从屁眼xue口流出来,yin水也在往外流,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跳到一半的时候,甘黎已经难受的快要疯掉了。

    他无数次想要尖叫着让严晋停下来,可是倔强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双腿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可严晋还在带着他的身子强行晃动着。

    浴室里没有音乐,没有围观的客人,也没有任何的暧昧情欲,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刑罚。

    终于跳完了一支舞,腰间失去了男人长臂的搂抱,瞬间整个人就想向下倒去,然而严晋却又忽然托住了他。

    严晋抱着他走出浴室,然后将他放在了卧室角落里的一只黑色的高脚板凳上。

    甘黎感觉到屁股底下凉凉的,多少缓解了一些肠道里令人崩溃的灼痛,他低吟一声,意识总算恢复了几分,可是当他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凳子之后,立刻就挣扎起来。

    严晋把凳子上的绑带牢牢扣好,让他再怎么挣扎也不能离开这张凳子之后,便打开凳子一旁的按钮。

    下一秒,甘黎就瞬间感觉屁股底下的整张凳子面都产生了一股电流。

    只是一秒钟,那电流就消失了,可双臀间的每一寸xuerou都被电的抽搐不已,哆嗦着以眨眼间的速度红肿起来。

    严晋再次按了下按钮,这次电流持续了足足五秒钟才停下来。

    甘黎脚尖勾起,脸庞涨红,因为过分的刺激,他张大嘴巴无声的尖叫着,整个屁股包括yinxue内部和肠道里的每一寸肠rou,都被电流冲击了一遍,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被严晋用手帕轻轻擦拭干净。

    “再宠你也是要有个度的,甘黎,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