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长安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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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用锦帕拭去他面上的泪痕,又问,“是回船上去,还是我去将东西拿过来?” 涣散着目光抬眸看她,祝长安颤了颤鸦睫,随即便阖上眼眸,不发一言。瘫软在宿欢怀中,随她怎样了。 “那你乖,我去把那些拿过来。”宿欢便扶着他倚坐在了树根下,此刻那地上尽是落花,倒也干净。她也不顾祝长安毫无遮掩的身子,只温言再说了几句话,便返回去拿那楠木提盒。 再回到林中,便见祝长安蜷缩在树根下,白玉雕琢似的身躯无力又可怜的侧躺着,鸦青发丝散落开来,绸缎似的覆在他身上,却愈显得那皮囊白腻温润。黧色的尘土与其上斑驳凋零满地的残花相映相衬,掩映生姿,尽态极妍。 她蹲下身拨开了那些柔滑细软的青丝,指腹便在他那温软细腻的躯体上流连着,好似全然未曾察觉他僵住的身子,用手扳过他,便再度让他屈膝,两腿大开,将柔嫩粉腻的后庭露了出来。 起初灌水时还好,祝长安尚能忍着难受,紧闭眼眸半点儿声音也不发,可腹部逐渐鼓胀起来,甚于好似怀胎五月的妇人般,高高凸出,让他昂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求忍耐痛楚。 宿欢还未停下,却将他抠入身下泥土的手指牵在手心里,继而与他十指相扣,任由他紧紧握住自个儿。她俯身去亲祝长安湿漉漉的眉心,继而又在他的眼梢轻啄一下,柔着声音哄道,“长安再忍忍,乖。” 她刻意的。 分明就不需灌入这许多。 可祝长安又哪里清楚。 他下意识的去看宿欢,疼得忍不住发颤,那漆黑的眼眸里却不见清明,好似被扰乱的清潭,往里扔了石头般,波澜频起,涣散不定。随着小腹愈涨,他唇缝间不禁溢出一声呻鸣,眼前发黑几度晕厥过去。 “不……呜……”几近扭曲的弓起身子,祝长安胡乱的去抓宿欢,揪住她的衣摆攥在手心里,指节都泛着青白。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他语不成句,“啊!停……啊……不要……” “求……唔啊!” “啊……啊……” “疼……好痛……” “求、啊……求你……” 又是半晌,待将一升清水皆灌进了谷道里,祝长安早已连说话都没了气力,仅余下了哑声惨叫与低低呻吟,面无血色,眼白上翻,揪着宿欢衣裳的手指也失力摔落在地上,瘫软着身子恍恍惚惚,神志不清。 宿欢这才停下。 她抽出玉器,一股清水便自那xue口涌出,半点儿也不曾被忍住,自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腿根上,到汩汩流淌。 “呃唔!” 含糊的吐出两个音节,祝长安颤着身子,软软蔫耷在小腹上的那物铃口微张后一股温流泄出,在腹部积聚成汪,再淌下他的身子,浸湿了身下泥土。 匆匆拢过他的发丝,宿欢扶起他瘫软的身子,好歹没让他沾染了满身。 这几日祝长安用膳颇少,谷道里也无甚秽物,两遍下来已是将那处清干净了。余下的淡盐水她便用来倾泻在祝长安身上,再用帕子拭净水珠,方才抱起他回了舲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