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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患难父子

    刚刚冒出秧苗的田野里散发着泥土的香味,本应是袁玄心目中最舒适的环境——这是父亲春耕之时,他躺在田埂上能闻到的味道。然而此刻袁玄却无心享受,他惊惶地大声呼唤着自己昏迷不醒的父亲,双手用力拉扯袁仲身上的麻绳,但这些看似随意打上的绳结却丝毫无法松动半分。拉扯间触动了方块的警报,闪烁的红光和呜呜作响的警报声令他更加惶恐不安。

    从刚才一醒来,袁玄就发现自己最依赖的父亲一丝不挂地裸露着古铜色的身躯,不省人事地跪趴在田埂上。麻绳缠绕着他的四肢,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让他像青蛙一样双腿大张趴着,肚子紧贴着田埂。这个仿佛骑乘着田埂的姿势迫使他的jiba被田埂押着指向后方,土黄色的麻绳勒过他的胸肌、腹肌,连接着他被绑在背后的手腕。袁玄不是没看过父亲的裸体,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巨细无遗地看清楚自己父亲的所有隐私。他看到父亲粉红色的guitou上有一颗小小的痣,看到父亲的屁眼并不是圆形的孔洞,而是嵌在臀沟里的偏椭圆形。从半掩着guitou的包皮,到由jiba正下方一直延伸到肛门处的会阴线,再到屁眼处的每一根肛毛、每一丝褶皱,袁玄此时都了解得清清楚楚。精壮的古铜色躯体毫无防范地陈列在男孩面前,鼻腔里响着轻微的鼾声,父亲宽阔结实的背肌也随之缓缓起伏,男孩一时之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在袁玄的视线范围外,少年远远地看着这个小男孩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忙碌地企图解救自己的父亲,而是呆呆地从上到下仔细观看着父亲被束缚的裸体,连警报已经消除了也没发觉。

    “你是什么怪东西?”在少年查阅过的案例里,很少有yin兽能在麻醉效果下提前醒来的,除了一些意志力极为强悍的个例——然而这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怎么看也跟意志力靠不上边。或许是因为这个小孩根本就不是yin兽?这恰好也解释了为什么方块巢xue没有束缚住他,甚至连他的衣服都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该拿这个小孩怎么办?少年没想过自己捕捉一头yin兽还附带一个拖油瓶。有这个小鬼头在旁边碍手碍脚,他也没法激活兽核。抬手做出几个手势后,方块内的无形立场立刻把袁玄强行推到自己父亲十米外的距离。然而,小男孩和父亲一旦拉开距离,跪趴在田埂上的人父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缓缓挪动起四肢。

    “爸爸!爸爸!”十米开外无法动弹的小男孩开始高声尖叫起来,吵得少年耳膜生疼。

    “小玄!”听到儿子的尖叫声,袁仲就彻底清醒了,他循着声音看到远处的儿子,顿时疯狂挣扎了起来。即使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少年在这名人父的眼中依然看不到绝望,只有越发奋力挣扎的决心。这种不屈不挠的无畏固然值得欣赏,然而令少年苦恼的是,这种无畏只来源于他的儿子。

    少年黑着脸从虚空中走出来,小男孩已经被虚空中的无形力量强行推转,背对着父亲的方向——七八岁的小孩子,看看自己父亲的裸体没什么问题,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适合让他看到了。少年忍耐着小男孩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来到袁仲身后。

    “你好,袁仲。”少年嘴上客气地打了招呼,手却不容反抗地扒开了袁仲的屁股,手指开始在袁仲的肛门口探索。

    “你是谁?你做什么?啊……”袁仲屁眼的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他努力挣扎着回头想要看清楚背后是谁,却感觉到身后的人突然把手指强行插入他的屁眼里,突如其来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昂起的头重重地倒在长满杂草的田埂上。

    “放松。”身后年轻的声音让袁仲愣了几秒。少年左手轻轻拍打着人父那结实的古铜色屁股,右手食指继续毫不留情地往他的rouxue深处探索。远处的小男孩已经停止了尖叫,开始变成绝望的抽泣。

    “住手……”袁仲咬紧牙关,虚弱地出声喝止。他的双腿徒劳地夹紧,然而隔在两腿之间的田埂让他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乖乖地任由身后的人在他的rouxue里为所欲为。即使他一直努力收紧括约肌,试图把rouxue里的手指推出去,然而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他不得不听从身后那人的声音,屁眼的动作从推拒改为放松,尽量减少自己承受的痛苦,去适应rouxue被入侵的感觉。

    yin兽听话了,少年却不太高兴,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在袁仲的呻吟声中,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探索到兽核的位置时,袁仲已经浑身瘫软,无力地跪趴在田埂上,宽阔健壮的古铜色脊背上闪烁着汗水的光泽,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轻轻绞动着手指。半晌过后,跪趴在田埂上的人父已经到达了高潮,jingye在田埂上向后画出一道直线,他发出细微而隐忍的呻吟声,小腹随着深重的呼吸缓缓起伏着。然而——意料中的光芒并没有从yin兽的会阴处亮起。甚至父子俩的动静变得越来越小,似乎越来越虚弱了。

    “又是一个麻烦。”少年抽出手指,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再出声的小男孩袁玄,叹了一口气。看来普通的激活方法对人父无效。

    三棱舰内,贺维双眼看着水族箱内已经不再挣扎的渔夫,心思却并不在此处。他甚至没有发现少年已经从虚空中跨出并走到他身边。

    “需要土系晶体的话可以来找我交换。”少年突然响起的声音把贺维吓了一跳,他压下眼底的踌躇,冷哼了一声走开了,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激活过程如何?”

    “失败了。”少年在计算机旁编辑好报告,打算传给大哥。手指放在发送按钮上的时候,却因为贺维的一句话而生生缩了回来——

    “啧啧,一碰到问题就找大哥。”

    “如果你知道怎么处理的话,我可以一碰到问题就找你。”本就脸色阴沉的少年此时散发着令机舱内几头yin兽倍感不安的低气压。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在遇到任威元之前之所以每次兽核激活测试都失败,并不是因为自己做了手脚,而是真的激活不了——而任威元激活成功反而是个例外。回想起来,除了伐木工,他就没有激活过第二头yin兽的兽核了。阿尔冈昆飞鹰是大哥送的,渔夫是自行激活的,而人父无法激活。如果早知道自己没有成为训练师的潜质,他就不用折腾这么长时间了。从通过测试之前的挣扎,到接受使命后的奔波,一切看起来都像是笑话,少年越想就越恼火。

    “你把那个小孩怎么了?”贺维在一旁突然问道。

    “嘭!”少年猛地拍了一下桌面,机舱内的yin兽们都被吓了一跳,就连水族箱里已经安静下来的渔夫也不禁应激性地挣扎了起来,结果再次被电得浑身颤抖。不过少年此时已经无暇去关注渔夫的野性驯化得如何了,他站起身来,在红褐色的光芒中一步跨入虚空,留下机舱内莫名其妙的贺维和yin兽们面面相觑。

    人父人父,没有孩子的话,如何为人父?

    少年看着依然瘫软在田埂上喘息的袁仲,右手挥动,虚弱的袁玄便悬浮着飘了过来,被放在袁仲宽阔的背上。没有闪烁的光芒,但少年依然可以感受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父子俩的体力开始迅速恢复。

    少年静静地在一旁观看着这奇异的现象,直到被清醒过来的小男孩袁玄打断了思路:“你……你是谁?”

    袁仲也清醒过来了,他挣扎着想要回头看看绑架自己的人,却被自己的儿子挡住了视线——此时袁玄跨坐在袁仲的背上,双手遮盖住自己父亲的jiba和屁眼,警惕地看着少年,试图在陌生人面前为自己的父亲维护最后一点尊严。然而细小的双手根本无法完全遮住父亲的jiba和屁眼,反倒使得袁仲喉咙间漏出细微的呻吟声。

    “小玄……”袁仲屁股上的肌rou不禁抖了抖。他满脸通红,想要阻止儿子的动作,话到了嘴边却终究无法说出口。一方面是因为他发现这种奇异的快感令他有点着迷,一方面是出于私处暴露在儿子面前的羞耻感,还有一方则是在快感和羞耻感交织之下盘绕在心头的罪恶感。复杂的情绪使袁仲不住地摇头,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古铜色的皮肤因为燥热而显得越来越红。

    “爸爸,你怎么了?”被小男孩按压在手掌下面的jiba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越来越guntang,他的手掌已经挡不住了。同时,父亲毛茸茸的屁眼也不停地收缩又张开,几乎把他的手指都吞进去了。他感觉父亲变得很奇怪,但却又说不出怪异的地方在哪。他从父亲背上跳了下来,蹲在父亲的大腿中间,用自己的脊背挡住陌生人的视线,仔细翻看父亲的jiba和屁眼。

    人父一直努力压抑着低沉的呻吟声,然而儿子此时的动作已经让他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喉咙间挤出粗重的喘息,颤抖着声音求饶道:“小玄,不要碰了……住手……”

    “爸爸,你到底怎么了?”爸爸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让小男孩又好奇,又担忧。爸爸痛的时候该怎么办?他想起自己摔倒的时候,爸爸会给他吹一吹摔痛了的地方,会用宽大粗糙的手掌揉一揉,会轻声安慰他。于是他也学着平时父亲安慰他的样子,吹一吹气,再用双手分别揉搓父亲的屁眼和jiba,嘴里轻轻安慰道:“揉一揉就不痛了,揉一揉就不痛了……”

    “越来越有意思了。”少年饶有兴趣地旁观着事态的发展。实际上,袁玄任何阻挡视线的努力都是徒劳的——身处于方块之内的任何事物,对于方块的主人来说都毫无隐私可言。他此刻便可以清楚得看到,跪趴在田埂上的人父已经再次yuhuo焚身,他被自己天真的儿子刺激得面红耳赤、yin叫连连,难耐地扭动着精壮的古铜色身躯,jiba、奶头、大腿内侧在田埂上缓缓地摩擦着。

    眼见自己的任何努力都无济于事,反而让父亲的状况越来越不对劲,袁玄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眼泪开始啪啪啪地滴落在袁仲的屁股上。其中一滴刚好滴在人父微微张开的屁眼里,又引来一声高亢的呻吟。就在袁玄茫然地跪在父亲的双腿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时,一双渗着微微凉意的手从袁玄身后伸了过来。

    “这样不对,我来教你。”少年轻轻拍了一下小男孩的肩膀,顿时仿佛镇定剂般让哭泣的小男孩安静了下来。然后他抓起小男孩的双手,开始手把手地教小男孩如何亲手让自己毫无隐私的父亲展露出更加羞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