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将军得胜归朝,拒了京城里各大皇亲贵胄家的邀亲,娶了一个名不见的“女子”,那女子长的小家碧玉,并不是格外出众,也无甚家世。 成亲当晚,红鸾帐暖,新娘子被新郎cao的娇喘连连,白嫩细长的手指攥着锦帐,在高潮中锦帐幡然垂落,在将灭的烛光下,新娘身前竟然矗立着一根男子才有的玉茎,胸前却高耸着两颗浑圆的巨乳。新娘被将军cao的乳波震荡,拧着眉头哼叫。嗓音里低低哑哑,带着几丝男子才有的沉迷哑色。 烧完的红烛熄灭,将军饱含情欲的唤了一声:“茗烟……” 一夜痴缠,情潮翻涌。 数月后,茗烟怀上了。 元宵佳节,皇宫里大宴群臣,三品以上的夫人皆要出席。茗烟跟其他官员的夫人坐在一起赏烟花时,那边有人对现在已经是将军的将军投怀送抱。堂堂将军,三妻四妾才是正常的。茗烟都知道,他也不过是个小厮,能承蒙将军不弃,不是把他当个娈宠,而是把他堂堂正正的娶进门,现在肚子里还有将军的孩子,茗烟很知足,他不过是个小厮,什么也帮不了将军…… 茗烟在一旁挺着肚子强颜欢笑。在其他官员的夫人跟他说话时,点头、微笑,尽量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酸酸的。 眼前热闹的景象渐渐模糊,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淌下来。 “夫人……回府吧……这会儿天冷了……” 茗烟恍神中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入怀中。将军今天穿着麒麟貔貅的官服,威武不凡,脸上带着笑,粗糙的大手擦了擦茗烟眼角的泪水,带着热度的手温把茗烟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 “将军……” 茗烟不争气的眼泪见到将军回来了,反而越淌越多。他以为今晚将军不会回来了。京城里一位王爷家的千金喜欢将军,要皇上下旨赐婚。王爷的千金自然不能当小的,进了门,往好听了说两边一样大,实际他是要让位的。 “回府了,夫人……”将军笑着,握紧了茗烟手,两人一起出了皇宫的后花园。 夜晚的青石小道上,头顶繁星璀璨,将军握着茗烟的手,道:“不要胡思乱想……本侯说了只要你一个就是只要你一个……" 茗烟的手有些凉,神色有些萎靡。将军停下脚步,望着月光下眼眸含泪,又强忍着不流下来的人,糙脸上扯出个笑。粗糙的拇指擦了下茗烟眼角即将溢出的温热。 “将军……” 茗烟抬头望着男人豪迈硬朗的脸庞,眼眸中泪潮暗涌。 “……” 仰面看着他的人身为男子,现在却一副女子打扮,为他付出了很多。将军往前俯身,把眼前胡思乱想的人揽进了怀里。“要说几次你才懂……本侯说了只要你一个……” 眸中强忍的温热水珠滑落,茗烟依偎在将军热烘烘的胸膛里,鼻息间嗅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那能让他感到安心的气息。 将军胸腔里的热火,透过麒麟貔貅的京绣官服,温暖着怀里人冰凉的脸颊。前边不远处带路的太监总管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脚下的积雪发出簇簇的声响,将军握着茗烟的手又重了些:“……如果下辈子烟儿还愿意跟本侯的话……本侯还是只要烟儿一个……” 听着男人沉稳低沉的话语,眼里不争气的泪水再次滑落。 出了宫门口,天空中悠悠然飘起了杨花般的细雪。茗烟月白的狐裘披风上,落上点点雪绒。 将军拦腰抱起茗烟上了轿,叮嘱茗烟坐好。放下轿帘,将军翻身上马,抖开缰绳,回了将军府。 初春,茗烟临盆,将军在外屋守了整整一晚。 灯火通明的屋内,产婆端出的血水一盆又一盆,看的将军坐立难安。 里面传出茗烟声嘶力竭的哭喊,将军在外面几次欲冲进产房,想把那孩子按回去,不生了!要什么崽子?把他家茗烟疼成那样。 产房内茗烟的惨叫声,下人接踵出入的脚步声,端出来的一盆又一盆刺目的血水……周遭弥漫着的越来越浓郁的血腥气……都让东门粟心烦气燥。 请的产婆没有给双性人接过产,双性人的那处过于狭窄。产婆见人生产多时还未生产下来,也束手无策,便想要到外面禀明将军,请将军做好准备…… 这时,下人过去劝将军到远处等候,妇人生产不吉利。被焦躁着等候屋内茗烟生产的将军一脚踹翻,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产婆便吓得回了屋。 崽子已经怀上了,现在这样,又怎能按回去? 在外面听着茗烟痛极的哭喊声,将军在外面敲着红花梨的案桌,心里已经开始讨厌起还未出生的崽子。心里暗下决定,以后再也不让茗烟承受今日这般痛楚。 一直到四更天,产房内才传出婴儿的破啼声,嗓音洪亮,颇有将门虎子的风范。 房门打开,产婆抱着刚刚诞生的婴儿迎面而来,满脸堆笑:“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给将军添了个小世子……” 看到房门终于打开的男人,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大步走向产房。 “将军,小世子重的很哪,福贵的很……” 满面堆笑的产婆,见男人急切的从黑檀木的宽背高椅上起身,赶忙怀抱着刚出生的婴儿抱给男人看。不想将军连一眼也没看他怀里啼哭的婴儿,径直掠过她,急匆匆进了产房。 将军急匆匆擦身而过,径直进了产房。怀抱着婴儿的产婆,有些不明所以的呆立在原地,哪有做爹的不看孩子的? 扭头,将军已然坐在了产床前,握住疲惫虚弱的男子的手,急切又忍耐的问道:“疼吗……”,眼眸里情潮暗涌。 茗烟的手汗津津的、冰凉,将军握在手心里握了又握,握的紧了怕把茗烟弄痛,握的松了又像下一刻茗烟会消失似得。 “将军……” 虚弱至极的茗烟勉强睁开眼眸,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雪白的亵衣湿透,墨发湿漉漉的黏贴在额头,苍白疲惫的脸庞上勉强扯出个笑,示意将军自己没事,便又因为精疲力尽而昏睡了过去。 将军拦腰抱起床上昏睡过去的茗烟,床褥上那刺目的大滩血迹在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没注意,还打翻了床边铜盆里的血水。吩咐下人换上新的床褥,给还在昏睡中的人换上了干净的亵衣,用温水轻轻擦拭了茗烟额头已经干涸的汗渍。在战场上杀敌的将军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床上正在昏睡中的人。 被四周的火烛照的光暗交织的室内,弥漫着的血腥味让男人心慌,恐惧着要失去什么的不安。床上的那人几次微微睁开眼眸,瞧着将军强扯出个笑,又再次疲惫的阖上了眼眸。 将军胸腔里什么东西在鼓动着,握着茗烟冰凉的手,在床边守了一夜。 翌日,茗烟从昏睡中醒来,依旧虚弱。将军坐在床边,扶着茗烟靠在床头,亲自给茗烟喂粥。下人几次欲上前,都被将军挥退。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又吹,试了试温度,看烫不烫。不烫了,才小心翼翼喂到茗烟唇边。 “将军……” 嗓音还透着疲惫、虚弱。 “别动,本侯喂你……” 茗烟脸颊泛红,吃了将军喂过来的粥。看着大将出身的将军,笨手笨脚,学着料理他的衣食。将军打仗行,其他的…… 几次都喂的茗烟嘴角溢出乳白色的鱼片粥,慌忙拿袖子擦。又不小心摔了粥碗。 “老爷、奴婢来吧……” 旁边的侍女看不下去,想要上前接过粥碗。 “去去去,再盛一晚过来,把昨儿张御医留下的补品也拿过来……” 侍女端过新的粥,屋子里将军还在帮夫人擦拭嘴角,脸颊,衣衫。“放下吧,你们出去……” 武安侯东门粟,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粥碗,重新学着怎么给人喂粥。床上虚弱的人看着将军的样子有点好笑,又觉得心口暖暖的。 喝完了粥,茗烟想要看孩子,将军这才让奶妈把孩子抱过来。孩子看到茗烟咯咯咯的笑,茗烟抱着孩子要给孩子喂奶。被将军以茗烟身子还虚弱为由,让奶妈把孩子抱下去。 将军看着孩子的脸上见不到欣喜,茗烟以为将军不喜欢那孩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逝,心中隐隐忧郁。 入夜,放下锦帐的软塌上,将军揽着茗烟入睡。给怀里的人掖了掖被子,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似乎抱在怀里才安心。将军想起白日里茗烟看孩子的目光,心里隐隐有些不爽。自己也知道哪有当爹的跟孩子吃醋的?可看着茗烟看孩子时眼里溢出来的无限温柔,心里还是吃味。以往那些东西是他独享的,现在平白无故分了个人去…… 夜里,将军搂着怀里的人,想着有的没的。轻轻摸着茗烟柔软的墨发,又问茗烟生崽子的时候疼吗? 茗烟依偎在男人热气烘烘的胸膛里,微微摇了摇头。 男人又把人抱紧了些,“是本侯不好,以后不会让烟儿那么痛了……”将军又像是自言自语的接着又道,“本侯不是一定要要孩子的……我有你就好了……其他什么都是不重要的……” “将军?……” 茗烟有些不解的从将军胸前抬头,黑暗中,将军低头在茗烟的额头轻吻了下,又把他按在怀里拢了拢。 将军揽着他,抱在火热宽厚的胸膛里,揽着茗烟柔弱的脊背。寂静的夜里,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阳春三月、繁花盛开。将军府里摆满月酒,为小世子庆生。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官员贵胄,想跟将军攀关系的,想跟将军联姻巩固地位的,想借着将军势力的,都一一前来道贺。 将军那日神清气爽、揽着穿的明艳光华的夫人,跟前来的宾客一一敬酒。 期间对茗烟温柔备至,“本侯夫人不胜酒力,本侯代劳,承亲王请了……连丞相,本侯有失远迎……夫人先休息,本侯迎那些宾客就行了……夫人,嘴角的酒珠……”擦着茗烟嘴角刚被敬酒时落下的酒水,武安侯东门粟目露宠溺,毫不避讳。茗烟反而羞的脸颊染绯,让将军别这样,这么多人呢…… “你不能喝就别喝了,一切有本侯呢……”东门粟却不管,揽着茗烟的腰身,时而问他累不累。想吃什么,让厨房做。今儿宾客多,也别累着,饿着。 武安侯东门粟,用行动告诉到场的所有人,这将军府,现在,以后都只会有茗烟这一位夫人。不会、也没有地方留给其他家的千金、公子。 将军没有直说,在场的人却都看在了眼里,了然于心里。 于是,至此之后,来给将军提亲的人少了许多,偶尔有个别不开眼的,也被将军冷若冰霜的态度拒之千里,悻悻而归。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小世子已经长到了十六七岁,英姿勃发少年郎。那日跟京城里王侯将相家的纨绔子弟们在外面游玩完,回到将军府,兴致冲冲的把缰绳扔给管家,跑到中厅,口渴要喝水。 黄花梨的雕花圆桌上,放着一壶刚煮好的梅花茶,清香扑鼻,那是他小爹爹茗烟熬制的。小世子端起茶盏就要喝,被从书房刚批完公务的将军伸手截了胡,拿起他手里的茶盏夺了过去:“这是本侯的夫人给本侯煮的,要喝自己煮去……” 小世子夺他不过,身手又不行。气的跑到后院向小爹爹告状。 进了屋,扑到茗烟的怀里,委屈兮兮,眼泪汪汪的:“小爹爹……”紧随而来的将军一把把他从茗烟怀里拽起,自己坐到茗烟身边,一手揽着茗烟的腰,一手端着茶盏喝茗烟煮给他的梅花茶,一脚伸着官靴蹬着小世子,不让小世子靠近茗烟身前。 “小爹爹……你看他……” 小世子气的眼泪汪汪,茗烟看着这父子俩…… 小世子小的时候,将军以担心茗烟晚上睡不好为由,让奶妈哄着包子睡,而他抱着茗烟睡。夜里揉捏着茗烟涨奶的奶子,嘬吸着大奶头喝奶。一开始是不让茗烟给包子喂奶,茗烟涨奶涨的奶子疼,将军就帮着揉揉,结果揉到情动处,自然是又把茗烟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干的娇喘起伏,绞吸着他的roubang喷着奶水高潮。 第一次看到茗烟在高潮中喷出的奶水,将军干xue正干的口干舌燥,含进大嘴里,用力一嘬!一股清甜的奶水涌进嘴里。硬着胯下的雄壮在茗烟嫩滑弹润的花xue里挺动,粗糙的大手抓着茗烟涨奶的两粒巨乳揉捏,绵软娇润的乳rou,源源不断随着自己的抽插、涌进嘴里的奶水……自此将军干上了瘾。 第二天没奶喝的包子,哆嗦着小嘴儿,委屈到大哭。 茗烟的奶头被将军含进嘴里吸了整整一晚,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茗烟被将军干到差点昏过去,将军才放过茗烟。只是还抱着茗烟,雄根插在茗烟溢满浆液的yinxue里不出来。一直到奶妈抱着小包子过来,将军才依依不舍的从茗烟的yinxue里出来,穿好官服,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茗烟用被子盖好,亲了亲茗烟红润的柔唇,在耳边低声道:“我处理完公务就回来……” 当晚回来的将军却被茗烟关在屋外,里面小包子小手抓着茗烟昨晚还含在他嘴里的大奶,睡的喷香。 处理完军营里事务的将军,满怀期待的回来要抱着身娇体软的茗烟“睡觉”。将军要让奶妈来把小包子抱走,茗烟也没说不,茗烟一向都顺着他。可茗烟明显不悦,将军忍了忍,退而求其次,让茗烟抱着小包子睡,他从后面抱着茗烟睡。 夜里,性欲旺盛的将军,自然不会放过近在咫尺的美味。茗烟的奶子被小爆子霸占着,可茗烟的嫩xue还可以插。将军扭过抱着小包子的茗烟的头,亲吻茗烟柔润的娇唇,下面插在茗烟软润紧致的蜜汁花xue里抽送。两人不敢干的声音太大,怕把小包子弄醒。 可寂静的夜里,黏腻的咕叽咕叽声,也分外清晰。男人炙热的吐息喷在茗烟光裸的肩头,亵衣被男人拉下肩头,男人在背后啃吻他细滑的裸背,大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rou茎taonong,呤口溢出的粘液,在将军的指缝里发出不大的粘液声。 身后,将军健壮结实的腹肌紧贴在他挺翘的rou臀上,男人腹腔里强烈的脉动,挺着胯下硬邦邦的阳物,深深干进他的菊xue里,碾压着sao心顶进!男人的那物很烫,烫的他肠壁抽搐。 “啊……哈……将军……” “烟儿……再忍忍……马上就好……” 将军被茗烟的yinxue吮吸的很舒服,想要掰开茗烟的大腿狂捣,可现在这种状况他只能从背后插,还不能插的太重、太快。 将军实在受不了了,烟儿的yinxue太舒服了,揽着茗烟的纤腰,用了点劲儿在里面狠狠挺送了几下! “呜!……呜!……嗯、……” 茗烟也被男人插的喉头溢出渐渐高亢的娇吟。 锦帐内情浓的两人yuhuo渐烧渐旺…… 亵衣被扒掉至露出半个脊背,眼眸迷醉,扭着头跟男人接吻,将军粗壮的大rou插的他黏腻不堪的yinxue扑哧扑哧怼插着。 “哈……啊……将军……嗯、嗯嗯……啊~……哈、嗯啊……哈……将军……” 喉头溢出连续不断压抑的娇吟,男人咬吸着他的柔唇兽性的在他体内冲撞,茗烟被男人撞的奶头渐渐脱离了包子的小嘴儿。 在香甜的睡梦中,含着小爹爹的奶头,一手抓着另一只奶头,小包子正睡的香。突然嘴里软软香香的东西没有了…… 睁开眼,看到属于自己的奶头,被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抓在大手里,用力的揉捏,含进那个男人的大嘴里嘬吸,小爹爹被那个男人揉奶插xue的蹙着眉头、难受的叫喊。 还不能说话的小包子,气的放声大哭,伸着小短腿,小短手,扑腾。一直扑腾到小爹爹把那个男人赶了出去,抱着他哄他,给他吃香香甜甜的奶头为止。 于是,深更半夜,将军硬着胯下的大rou,被茗烟推了出来,披着官服被关在了门外。里面的小包子渐渐不哭了,晚上,柔柔的小手,小嘴,抓着、含着茗烟巨乳上的两粒大奶头,重新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第二天吸取“教训”的将军,让奶妈早早的把小包子抱走,吃了晚饭就抱走。晚上茗烟要看包子,将军哄着茗烟,明儿早再看,现在晚了,包子都睡了,奶妈会照顾好的。哄着哄着,手又在茗烟身上不规矩了起来。揉揉奶,亲亲小嘴,摸摸屁股。 大手抱着怀里软濡的美人,摸美人敏感的腰际,浑圆挺翘的大臀。骨节粗大的大手伸进美人的亵衣里,摸的美人软了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娇喘yin扭。 见茗烟情动,将军翻身压下,几个月都没好好cao茗烟了。憋了几个月的熊熊yuhuo看的茗烟害怕的攥着锦被。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下去似得。 锦帐垂落,红烛熄灭。将军赤裸着雄躯,爆发劲十足,在战场上练就了数十年的刚猛体力,撑在蹙着眉头娇喘起伏的茗烟身侧,结实壮硕的rou臀挺动,跪在茗烟大开的股间,强劲迸张的大腿肌rou乣结,用了狠劲的往里深cao!猛顶! “呜!……嗯、哈……嗯、啊!……嗯!~……啊哈……将军……” 身下被他的壮roucao的身子起伏,前胸挺起的美人抓着他健壮的双臂,主动分开的白嫩大腿,被男人深深的挤进去,插进去。 身子里好酸,里面的花心被将军顶的好酸,茗烟张着薄唇娇吟,生育过的yinxue更加绵软嫩滑,里面肥嫩的蜜汁yinrou被将军插的抽抽着绞紧了将军胯下的巨大,硬邦邦的guntang巨物,带着比以往更凶猛的力量。 “将军……啊……哈……嗯、啊!……将军……太深了……唔、唔唔……” 被男人插的受不了的茗烟,被将军欺身压下,擒住他的红唇啃吻。将军这次来的格外凶猛,啃吻的他好疼,嘴唇像是被咬破了,带着丝丝血腥味堕入口腔。将军的津液喂进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吞吃的顺着薄唇溢出,粘滑透明的津液滴到了枕头上。 “烟儿……” 男人圈着身下神色迷离的美人,唤到。 “将军……”茗烟仰面望着身躯高大强壮的男人,神色迷醉。 男人望着脸下情动的美人,胯下肿胀的巨根在美人体内挺动了下! “嗯!……” 美人被插的喉头溢出一声娇吟,男人开始在他体内一下、一下挺动!插的美人望着男人带着胡渣的豪迈脸庞娇喘。 夜正深,茗烟抱着将军啃吻着他大奶的头,分开大腿供男人插入。那硬的跟烧红的烙铁棍似得雄物,在他体内又深又重的抽插着,不快,却用了男人十成十的力气。 迷蒙失神的涣散眼眸,汗津津染着绯晕的身子,被将军撕烂扔到地上的亵衣。 最后,被男人干的一塌糊涂的美人一丝不挂,被男人干的身子蓦然间仰起,汗水顺着迷熏的身子淌落。 热汗淋漓,男人搂着他,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又顾及着他刚生产过不久的身子,怕伤到他,极力的忍耐着。只是深深的插进去,顶的又狠又重,却没有做的过于激烈。 揉着茗烟的奶子,roubang,碾压茗烟后xue内的菊心,让茗烟射了几次,射的头脑昏涨,脑中白茫茫的一片,最后瘫软在男人怀内,被热汗淋漓的男人又抱着狠狠的亲吻,揉奶,干xue了好一阵,最后被男人深深的射进去,久违的被阳精烫熟花心的酸极了的快感,刺激的汗水淋漓的美人在男人怀里昏睡了过去。娇柔滑腻的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啃吻他的每一寸滑嫩的肌肤,彼此汗水渗入。男人抱着他亲亲吻吻,天色已近大亮。 隔日 小包子见自己的奶被人偷喝了,气得哇哇大哭。 一口也没给他留,之后小包子刚学会说话时,对着将军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坏人!” 每天抱着自己的小爹爹不撒手,奶声奶气的挥舞着小拳头,不让“坏人”靠近小爹爹。 就这样,白天,将军到军营里处理公务的时候,小包子才能吃到小爹爹的奶。只要将军回来,奶妈便会把小包子抱走。气的小包子一看到将军就哭,挥舞着小短手要“打”将军。 将军有时候笑着逗他,像是逗小狗那样逗他。逗的小包子哆嗦着小嘴儿趴进小爹爹的怀里,抹着眼泪哭。哭累了便要吃小爹爹的奶,将军在一旁看着目露不悦,自食其果。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不是亲生的。 待小包子再大一点,将军彻底把包子“赶出了”自己媳妇儿的房间,理由是要培养小包子的独立自主精神。所谓将门无犬子,看将军说的无法反驳,茗烟也不想宠坏了小包子。 于是小包子自打五岁后便经常站在小爹爹的卧室门外,一脸“ 悲愤”的听着里面的“坏人”欺负他小爹爹,几次都迈着小短腿踢房门,奶声奶气的大喊着,让“坏人”把他小爹爹还给他。 里面的坏人听到外面“气急败坏”的小包子的呼喊,像是气他似得,干的茗烟娇喘声越来越大,里面床榻激烈的摇晃声,气的小包子哭着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夜里,回想着自己成长路上所遭遇的种种“不公”,小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隔壁又传来小爹爹压抑忍耐的娇喘声,和时高时低的床铺被晃动的咯吱咯吱声。 小世子拿枕头堵住了耳朵,小时候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那个坏人在欺负小爹爹,还暗暗下了决心,决定好好跟府里的师傅练习武艺,长大了把那个欺负他小爹爹的坏人打跑。 后来慢慢大了,知道了几乎每晚,只要那个坏人在家,小爹爹的房内就传来的那些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悦的呻吟声代表了什么。 于是、小世子更气了。 第二天一早,小世子去中厅吃饭时,看到摆了一桌子的各式早餐的饭桌旁,那个坏人正在给小爹爹喂饭,小爹爹神色略显疲惫,眼角眉梢还带着未消退的春色。昨晚,小爹爹的房内,一直到曙光微亮才渐渐没了声音。不用说,也知道小爹爹现在脸上的疲惫是因为什么。 小世子坐下来吃饭,将军正眼都没瞧他,小世子觉得自己在这个家特别没地位。 吃着饭,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晏儿,怎么了?” 被将军一直喂着饭的茗烟看到委屈兮兮的小世子,关切的问道。 “小爹爹……” 见有人问他了,小世子更委屈了,也一下有底气了,喊着小爹爹就要朝茗烟“诉苦”。结果被将军伸出手臂把他跟茗烟挡开:“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像什么样子……出去别说是我武安侯的儿子……” 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顿的小世子转身奔出中厅,气的眼泪汪汪的,以为小爹爹会跟出来,盘算着要好好让那个坏人吃瘪一次。 没想到的是,要出来安慰他的小爹爹被那个坏人拦了下来,坏人语气沉稳的让他帮忙把门关上。小世子转身,看到那个坏人搂着小爹爹的腰,给小爹爹喂菜。小爹爹无奈的看着他,也没办法。被那个坏人喂了几口,连看也不看他了。 本世子在这个家还有地位吗?没有! 小世子气哄哄的把门咣当一声关上,眼不见为净。 奔到府门口,拿着马鞭,要骑马出去跟那些京城的纨绔子弟们游玩。 “少爷……少爷等等……”管家程伯追了出来:“少爷……老爷说如果您……您再跟京城里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一起瞎混的话……通兑的银票账房里不能再给您支付了……” “……!?” 这还是亲生的吗?小世子正气的要转回去找那个坏人。一转身,看到将军气定神闲,已然到了近前。 将军瞅了他一眼,眼中也没什么情绪,吩咐管家备马车,今天他要跟夫人出外踏青。 小爹爹也从屋里缓缓而来,小世子见到小爹爹来了,奔到爹爹身边,要控诉将军不让账房给他支银票,也要趁机再问问,自己是不是将军亲生的! 扑到小爹爹怀里,委屈兮兮哭了好一会儿,让小爹爹好言安慰他,才好了点。将军不让账房再给他银票,小爹爹求情,将军瞥了他一眼,一脸看他不上的神情。小世子挑着眉挑衅,趴在小爹爹肩头又蹭了两下。 将军上前,一把拽开小世子,抱起茗烟上了备好的马车。 “小爹爹,我也要去……” 得寸进尺的小世子掀开轿帘,也要跟茗烟一起去踏青。 又被将军大手拽了下来。 气的小世子委屈兮兮的,又要哭。 “将军,让晏儿跟我们一起去吧……” “还是小爹爹疼我……” “不行,这么大的人了,哪有还缠着你的道理……” “小爹爹……” “将军……” 小世子要往马车上爬,将军大手拽着他,一下便把他拉到了地上,跌了个屁股墩。 这次,小世子不哭了,站起身,一定要上马车,跟小爹爹一起外出游玩。 要保护小爹爹,不定这个坏人路上怎么欺负小爹爹呢。 将军翻身上马,跟小爹爹愈行愈远,徒留下被家丁拽着的小世子。 “世子、将军跟夫人傍晚就回来了,您在府里等等。” 管家程伯好言安慰坐在府邸的台阶上,眼泪汪汪的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