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sao扭腰taonongjiba 只能被哥哥cao射 舔奶子
“乖,多叫两句。”云深握着他的腰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路白已经红彤彤的乳粒。 胸口传来的痛感和快感掺杂在一起,路白根本来不及呼吸,只会死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把那一点用力地往云深的roubang上撞。 路白的后xue里全是水,云深空出一只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摸了一把,随后恶意地把沾着yin水和前精的水塞进路白嗯嗯啊啊叫着的小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味道,一点点麝腥味儿,可就是这味道催情,路白含着云深的手指,学着自己后xue里吞吐jiba的姿势又舔又吸。 云深被他舔得低吼一声,用力地把手指在路白湿软的小嘴中抽插。 无意中蹭过他牙龈上的一点,云深显然能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后xue猛地一缩。 “宝贝,你真敏感。”云深开始用力地摩擦着路白嘴里的那一点,路白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明显变了调,喘得快要断气了。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往下滑,云深含着路白的耳朵舔吻,一边像打桩机似的死命地抵着他的菊心碾压,一边用舌头挑拨他敏感的耳孔,还要哑着嗓子喘着粗气夸路白的xue里又湿又紧:“宝贝,哥哥干得你爽不爽?” “爽,shuangsi了......嗯......”路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爽,被揉捏的奶头,猛插的后xue,还有被温柔挑逗的耳孔,这些快感叠在一起,简直让他要发疯。 要不是他的手被捆住了,他真想摸一摸自己那根备受冷落的小roubang,前后一起爽。 光是这样想路白都觉得自己站不住了,大约是云深察觉了他的心思,忽然就停了下来。 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路白瞬间就觉得后xue里的瘙痒一层一层地蔓延起来,浑身的情欲烧得他直接把理智丢到了九霄云外。 “哥哥,我xue里好痒,动一动......哥哥快cao我,嗯啊......” 即使云深按住了他的腰,路白还是艰难地挪动着,一丝丝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少,饮鸩止渴更令人心底发慌。 “要哥哥cao你,你是哥哥的谁啊?”云深云淡风轻地舔他的耳孔,愣是不肯动一动那根路白渴求不已的rou刃。 “我......我不知道......”路白都要哭出来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哥哥,我好想要啊......” 云深大约是没有想到路白会哭,他有些手忙脚乱地伸手帮路白擦眼泪,嘴上说的话却一点儿也不温柔:“你记住了,下次你得说,你是哥哥的小sao货。” 呸! 路白坚决不可能承认自己是什么sao货。 云深稍稍动了动,插得路白不断喘气,却又忽然停了下来:“说不说?” 不可能...... 才怪。 “哥哥用力阿......我,我是哥哥的小sao货,哥哥我好痒......” 他的下限远远比云深想的要低,这连续几声的媚叫催地他自己也头皮发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性欲,双手把路白雪白的臀rou掰开,胯部前后用力摆动,狠狠地cao进这个饥渴不知饕足的小yinxue。 “啊......哥哥好棒,哥哥好会cao......嗯啊,xiaoxue好爽,哥哥cao的好深......” 节cao是什么? 路白在云深的胯下根本不需要节cao,他大声呻吟着,努力想要加进在他xue里快速抽插的roubang。 “哥哥的jiba大不大?” 平常冷淡又禁欲的嗓音沾染了情欲的色彩,每一个字都带着喘息,逼得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想一起堕落。 “好大......好粗,好喜欢哥哥的大jiba,嗯啊......”路白已经不知道自己这些yin词浪语是从哪里学会的,可能是从某本黄色读物,也可能是在午夜梦回每一次遗精的梦境里,被从来没有变过的男主角变着法儿教会的。 “cao,真是个sao宝贝。” 云深用力地在路白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有鸡蛋大小的guitou凶横地在xiaoxue里肆意乱撞,把紧致火热的肠壁摩擦地不断痉挛,水混着肠液在后xue里一片泛滥,路白叫的越来越急:“啊,啊......小saoxue好喜欢老公的大jiba,老公好棒,我好舒服啊......老公我还要......嗯啊......” 云深被他喊得快要忘了自己还在学校,哥哥已经是是他敢说出口最禁断的词儿了,没想到这浪娃竟然连老公都喊了出来,看来是真的爽地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他一把抱住路白的身体,像小孩把尿的姿势似的把他抱进了一边的男厕。 边走边顶,这刺激可比刚刚翻了几倍,路白大声地叫着,口水哗啦啦地往唇边流。 门一关,云深也觉得自己什么禁欲的皮囊都可以通通不要了。 他只要自己胯下在狠狠cao着的这个少年。 他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偷偷喜欢隔壁这个又sao又欠的小东西,每次看到他洗完澡在阳台上不穿衣服晃来晃去的样子,刚刚发育的性器就胀痛难忍——他很明确地知道,他想要cao他。 他想要把自己暴涨的jiba插进他上下两个小洞里,看着他雪白的肌肤被自己蹂躏地处处发红,闪着yin糜的光芒。 此时此刻梦想成真,云深觉得这些年的思念都是值当的。 云深一把扳住路白的大腿,roubang整根拔出,在路白发出不满的嘟囔声之前又狠狠地插入,直中红心,guitou狠狠地撞在那一处最敏感的点上。 后xue里最爽的一点被顶到,路白的呻吟都变了调,忍不住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不让yin荡的浪叫溢出口腔。 云深也不管,他大开大合地cao弄着,每一次把都roubang整根拔出来,只留下guitou还被依依不舍的xue口紧紧地包裹住,没等那xue再次瘙痒起来,又一下子整根插入,每一次深入都准确地撞在前列腺上,cao得路白忍不住还是尖叫出声。 好几次的cao干都已经把路白逼到高潮的边缘了,这次云深毫不留情的插干,菊心被顶插地几乎麻木,快感一波胜过一波,xiaoxue紧紧地包裹住云深的roubang,口中尖叫道:“要射了......嗯啊,要射了!” 路白高亢地哭叫了一声,含着云深roubang的后xue越来越紧,堆叠的快感在脑海之中炸成烟花,久久没有被抚慰的性器顶端霎时喷涌出一股白浊。 云深没有料到他这么快就到了,被他紧致的肠壁绞得忍不住缴了枪。 路白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缓过神来,就被云深灌进来的guntangjingye烫地浑身一抖。 高潮让路白脑中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了,后xue还是紧紧地咬着云深的roubang。 “你真甜。”云深把路白的头掰过来,含着他沾着口水的唇就是一吻,长舌在路白的口腔之中长驱直入,几下就找到了路白嘴里那敏感的小点,时不时学着手指和性器的样子轻轻戳刺,时不时又柔软地舔弄,路白流着泪眯着眼睛委屈巴巴地哭了两声,才射过的下体就又立了起来。 这时候路白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射了,性器没有任何人抚摸,真是和云深刚才说的那样,硬生生被他给cao射了。 他已经射了很多次,这次射出来的也只有几点儿灼白,颜色都有些淡。 回想一下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和yin言浪语,路白只想直接从窗口跳下去。 这不是最令他绝望的。 路白发现刚刚才被cao过的后xue里又痒了起来。 云深的yinjing比他的要大多了,就算射过之后稍稍有些疲软,还是yingying地嵌在他的后xue里。 路白忍不住扭了扭腰,被云深的大guitou一碾菊心,就又yin荡地叫了起来:“嗯......” 云深并不拔出来,而是就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微微地挺动下身,却伸手把刚刚捆着路白手腕的皮带解了开来,有些温柔地摸着被皮带擦红的手腕皮肤:“疼不疼?” 心爱的男人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他却十分正经地问自己的手疼不疼? 路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意味十足地扭了扭自己腰,眼中满是重新燃起的情欲:“云大学霸,你是虚的吧,不是说要cao死我么,我这还不服呢。” 说着还配合着自己的话缩了缩xiaoxue,果然听到云深按捺不住的一声低喘。 这样的低音炮喘起来的声音简直催情,路白只觉得自己xue里越来越痒,眼前又迷蒙起来,口中支支吾吾地叫了起来:“哥哥,我还想要......” 云深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小妖精给逼疯了,他刚刚射过的rou刃又硬了起来,被又湿又热的xiaoxue紧紧地咬着,让他眼睛都微微地有些红了。 “你一会儿别哭。” 云深轻笑了一声,路白就立刻嘴硬了起来:“谁哭还不一定呢。” 云深懒得理他这张嘴,想着今天是第一次也就算了,下次他再嘴欠,就直接把自己的roubang捅进他的嘴里,看看这张小嘴还能说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来。 云深收胯,颇为艰难地才从路白那个紧到难以挪动的小洞里拔了出来,没了roubang,后xue里刚刚被射进去jingye和yin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路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滑。 这个景象颇为yin糜,连路白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云深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衬衫脱了下来,往马桶盖上一垫,便施施然地坐了下来。 他腿间那根rou刃直直地挺立着,路白的目光落在上面,知道就是这根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可爱的东西刚刚在自己的后xue里来回抽插把他cao地死去活来。 路白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后xue。 他和云深这人模狗样的人混了这么多年了,要是看不明白云深这是要干什么他可真是白活了。 他要他自己过去,路白是不愿意的,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打着哆嗦就走到了云深的面前。 “真乖。” 云深勾起路白的下巴,十分温柔缱绻地吻他,和刚刚的狂风骤雨一点儿也不一样。 路白虽然学习一塌糊涂,对自己这个心上人的心思还是非常了解的,刚刚被cao得没了理智只会叫爽,现在稍稍冷静下来一下,就反应过来他一直以为的死直男禁欲学霸云深根本就不是什么直男。 放屁,他要是直男,刚刚在老子屁股里戳来戳去的那根几把是谁的? 于是少男心又蠢蠢欲动,尤其唇上还被温柔地舔吻着,路白的心里也化成了一滩水。 “云深啊,你是不是喜欢老子?” 路白被吻得气喘吁吁,他干脆直接往云深腿上一坐,搂着云深的脖子就凑到他的眼睛前,不放过他眼里的一点儿情绪。 “是啊。” 云深毫不客气地说道,反正cao都cao过了,大家也不差这一层窗户纸了。 “反正我想cao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云深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他一边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地拨弄路白胸口那刚刚有些软下来的朱果。 路白看着云深眼里一层一层往上涌的欲念,胸口传来的快感又将他心里的火苗一下子点燃,瞬间燎原。 他颇为着迷地低头看着那双平时拿笔拿纸的手,仿佛弹钢琴一般揪弄着他的奶头,搓弄着那一对敏感的蓓蕾在指尖缓缓绽放。 路白的小roubang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他有些恶意地把自己的性器和云深的抵在一起,双手拢住,轻轻地挺动自己的性器,主动摩擦起来。 这种奇异的快感也很爽,甚至给了路白一种自己是攻的错觉。 云深也就这般玩弄着路白的奶头,看着他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哥哥,我在cao你。” 情欲早已被点燃上涌,再加上知道这人的心意,路白愈发放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云深知道这sao宝贝看着骨头里浪的很,人也和他的xiaoxue里一样又娇又软,其实心里的自尊大着呢,他想打打嘴炮就让他打,反正最后也是他cao他,问题不大。 路白磨得自己浑身是汗,胸膛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云深低头在他乳rou上一舔,就惹得路白忍不住一声惊叫。 “可以?”云深意味十足地用舌尖在他奶头上一舔,路白尖声浪叫了一声,连手下的动作都停了。 “什么可不可以,我没奶,不是你妈。”路白爽得脚指头都卷了起来,渴望着云深能好好舔一舔,嘴巴上还要嘴硬,十分拒绝的样子。 “会有的。” 云深意蕴深长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路白什么意思,看他压在自己大腿上的xiaoxue已经饥渴地蠕动起来就知道了,他喜欢自己吃他的奶,喜欢的不得了呢。 他低头长舌一卷,就把他左边的整个乳粒都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