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桃源(三)
36 桃源(三) 树下那一泓湖水,碧绿幽深,岸边杂草茂盛,不似有人踏足的景象。 阿爹抱着我自湖边两个起落便来到了与湖相连的一处山涧处,涓涓溪流自高处流下,不急不徐落入下方水潭,那水潭边上有乱石,或没入水中,或半露水外,不乏些许平平整整好坐好躺处,真真是一处清洗沐浴的好所在。我不由的挣脱阿爹的怀抱,攀过乱石缓缓踏入沁凉水中。 "呀。。。好凉。。。啊。。。"因是未着衣衫,我便一屁股坐到没入水里的一块石块上,哪知那石块上的青苔甚滑,我一下便跌入了潭里。 很多水涌入口鼻,我大口的吞咽下去,张口欲喊便有更多的水涌进口里,只得害怕的闭紧双眼手脚乱划。好容易抓到一块硬物,不知是树干还是什么,不管了,抓紧抱住死命往上攀,终于露出了水面,贴着那棵树大口大口的吸气。 "呵呵。。。呵呵。。。"耳边响起熟悉的笑声,原来我攀着的那棵树是阿爹。此刻他正站在潭里,我如个小猴子一般缠在他身上。 "可有喝水?"他自水下抽出一只托着我臀的手,抚开我脸上贴着湿发问。 我懵懵点头,屈屈扁嘴,阿爹望着我再次笑出声,一张脸笑的艳若桃李,我却恨的想咬他。 想到便要做到,手臂一笼便贴上去咬住了他的唇瓣,口里还不甘的哼唧,"叫你不救我!" 阿爹不辩也不驳,只笑着任我咬他的唇。我又哪里舍得真咬他,只拿牙齿硌着吸允罢了,三下五下便把他的舌给招惹过来,再三下两下便被他的舌给堵了个满嘴。 "我教你凫水,可好?"在我气息将尽被放开调息时,阿爹允着我的脖颈问。 "好。"我气息奄奄应他一句,这才定睛看身下的水潭。原来水深不过尔尔,刚刚到阿爹腰腹的样子,我猛地推开阿爹,落地立直,那水亦不过在我胸口之下,一双小奶正正好翘立在水外。 "啊。。。"好气好羞,甫一使劲就能站起来的水潭,我竟扑腾的如掉进深渊一般。使劲拍一下水面,不想又抨自己一脸,恨恨的抹一把水滴,才看到这水清的透底,几只细小的鱼自我身侧游来游去,好奇的伸手想捧一只上来,却被它们悠悠逃离。 "呆子!"阿爹的脚缓缓映入我眼里,在水里他的腿脚异常的白。 我想也不想便抬脚踩上去,一脚踩上一只,一双小手亦勾上了他的脖颈。如此这般,我与他的身子自然也就贴到了一处,出树屋时亦不曾穿衣,此刻自然是rou挨着rou。 其实在这青天白日下亮着一身白花花的rou我还是有些许羞臊的,可一看到阿爹的赤裸坦荡,便知此处应是他与朱秀新寻的秘密桃园,就如我们在温泉密室一般,衣衫鞋履都是累赘。 想到朱秀我便觉有些郁郁,先前已经问过,阿爹并没有正面作答,此刻再问怕是要惹他不虞,我只得附在他的胸口不言不语。 阿爹似懂得我的心思一般,亦不言也不语,只用脚拓着我的脚一步步往潭边移,清凉的水波自我身后被缓缓推开,且水亦越来越浅,触到石壁时我已然有大半个身子在水外。阿爹将我一下托起,我便牢牢坐在了一块平整大石上,与他便成了脸对脸额抵额之势。 "十日后,朱秀方能过来。"阿爹盯着我的眼睛缓缓问道,"可有想他?" ‘嗯。"我点头轻应。自知在他们面前我无以隐藏,他们对我的知之甚于我许多。思虑片刻后我便将疑虑之事一股脑问出,"他在哪里?我们又因何会在这里?" "他在祁连门与狐君纠缠,我们在这里暂避!"阿爹抚着我的湿发道。 "哦,这样啊。"我懵懂的应一声,痴痴回望着阿爹的眼睛,他眼仁里我呆呆傻傻的样子甚是好笑。 果然阿爹就笑了,眼里星星点点的蜜意,嘴角清清浅浅的甜腻,捧住我的脸,啄一口我的唇瓣道,"哪样啊?小傻子!" "嗯。。。就是。。。就是。。。"我搭着他的手腕寻思着如何言语才能显得不傻,可是真是想不出呢。 阿爹彻底被我逗笑了,"呵呵"出声的封住我的嘴,"就是他来不了,只我与你在这里,可好?" "嗯。。。好。。。一辈子在这里都好。。。"我叉开腿,将他夹在腿中央,揽上他的颈项,与他紧紧贴着口舌相吸。 "一辈子?不要他了?"阿爹将手插入我的发,托着我的后脑边亲允我的唇瓣边问道。 "要。。。都要。。。我们仨一起。。。"我舔着阿爹的唇,喃喃应着他的话,不知不觉腿芯便开始蹭他。我这一身的yin性啊,只要与他们肌肤相触就开始发浪,不管是说的话多么温情,做的事多么重要,都要入进来磨磨搓搓,痛快舒服一番才成。 "呵。。。"阿爹轻笑一声,扯下我一条胳臂去抚弄他的丈八蛇矛,"他说,要你好生吃睡,养胖些等他回来cao。" "好。。。那这几日我先叫阿爹好好cao。。。"我揉弄着阿爹尚在半软的大rou虫般的丈八蛇矛,yin浪的说道。 "小yin娃,方才cao的不是你么?此刻又来发浪?"阿爹笑意吟吟的勾住我的腰身,俯首啃咬我的奶头,这里便是我所有放荡yin浪源泉的开关。 "嗯哼。。。嗯。。。不够。。。不够。。。远远不够呢。。。" 挺着胸往他口里送入更多,两条腿自动大开成一字将两脚蹬在石沿上,手里的rou虫已然挺立成rou棍子。 "先cao哪里?自己放进去!"阿爹捻住花核,揪揪扯扯,再配以奶头的吸咬,没几下我便汁水涟涟。 阿爹捅入手指,抠挖些许汁水涂抹于菊眼上,按压两下探入进去,在肠xue里旋转拧动几下后便又再去前xue里抠挖汁水。我便牵着他的rou棍子来到xiaoxue门口蹭弄,满沾汁水后用棍首戳戳xiaoxue又戳戳菊眼道,"都要。。。伦家saoxue和菊眼里面都痒。。。" 阿爹不言不语,眯眼看我放浪yin言,我便向后微仰将腿芯尽量向上,握着他的rou棍抵住xue口,稍一松展,就将平滑细润的棍首吸入进去。 "嗯。。。呀。。。。嗯。。。啊。。。"吸入棍首是我在使力,可等大半棍身进入,便是已由不得我, 阿爹掐着我的腿根开始推送,不急不缓,慢推深进。 "还痒是不痒?"阿爹边受用我xue内四面八方媚rou的挤压,边目赤气沉的问我,身下的动作亦是一下比一下砸的重,一下比一下入的深,到后来便成了全出全进,连根塞入。 因是在青天白日下,我又是半仰坐在大石上,只一探头便可看到自己白白的双腿中间一个粉润的洞里,含着一根紫红的rou刃,在不停的戳进抽出,包裹着它的两片粉嫩花唇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两片花唇顶端的汇集处颤巍巍的挺立着一颗粉亮粉亮的小豆豆。 阿爹应是也被眼前的景致撩拨了心神,如同要将我钉在石块上一般按着我的腿根,紧紧盯着我们的交合之处,边整根整根缓且重的深深推入,边受用我菊眼皱褶下那一圈环状硬rou从头到根的大力挤压。 我则被逼的整个肚腹内都酸酸胀胀,麻麻痛痛,绷不住的要溃败而出,忍不住的要叫喊出声。 "啊。。。呀。。。嗯。。。呀。。。啊。。。啊。。。啊。。。"我尖声叫着欲要登顶。 阿爹却揪住奶头叫我分神,拨弄着我的花核轻声道,"省点力气,待会叫!" "嗯。。。啊。。。嗯。。。啊。。。"我怕他不给我痛快,就真的咬住嘴唇小声哼叫。 "乖!"阿爹附身上来噙住我的嘴,嘻嘻笑着道,"这般听话,便给你个痛快!" 听到此话,我便知阿爹要使出他的绝技——长枪盘肠!便是将他的丈八蛇矛捅入肠xue最深处,对着无人能用rou刃造访到的肠壁狠狠勾挑磨磋。此招甚是凌厉,几下便能把我的尿逼出来,有时一下即可。 朱秀亦对此招叹服,言说他若不是时常应战,定是每次都精关难守。我不知他所言真假,他的精关我每次看他都守的甚牢,若不是我软着身子腻着嗓子三求四求,他哪里肯泄给我!莫不是他的肠xue与我的肠xue不同?反正我的胞宫被从外面挤弄和从正面戳弄滋味不同,反正两种滋味我都喜欢,反正我更喜欢从外面挤和从里面戳一起弄! “专心些!”阿爹不满于我的分神,纵身深深嵌入他的长枪,紧紧抵着我的腿芯,狠狠的画圈研磨。 “啊。。。。。。啊。。。。。。啊。。。。。。”我再忍不住,高声浪叫,还有“呲呲”尿液。 阿爹并不抽身撤出,任我随意而尿,只是在将尽时猛然全部抽出,尔后又尽数插入前面的xiaoxue,那里面的酸麻酥账便是被逼的欲爆欲裂,那沥沥未尽的尿则再次激射出来。 我里外俱泄的软了手脚,再坐不住,双肘撑在身后的石块上,艾艾喘息。 阿爹也知我硌得难受,便要抱我起来,他还知我怕他那一根直入胞宫,便浅浅一笑顶入我的菊眼,尔后才拽起我抱在怀里走动。 他又硬又长入的极深,我又软又湿吸的极紧,行动中间或有潭水荡在我与他的相连之处,清清凉凉,痒痒酥酥,很是有趣。因此我故意在下落时将臀瓣往水面上挨,阿爹也觉出了我的自得其乐,便在我又一次下坠时抱着我一起弯腰入水。 "啊。。。呀。。。。。。"我被他那长长的一根重重的抵了一下胞宫侧面,酸麻让我忍不住的缩紧下腹,夹的阿爹亦是跟着倒吸凉气。尔后我又想到了这是在水里,万一进水了可如何是好,便攀着阿爹使劲往上纵,"啊呀。。。呀。。。进水了。。。进水了。。。" 饶是阿爹被我夹的眼红rou痛,也被我这傻里傻气给逗笑了。但见他闷闷笑着,虚虚抱着,任我向上攀,结果自然是我连他的rou棍子都吐不出就再攀不动,然后便是结结实实的坠落下去。他亦是虚虚抱着,随我实实落下,这下可是极深,甚是可称之为"最"! "啊。。。呀。。。呀。。。啊。。。。。。嗯。。。。。。嗯。。。。。。"我尖叫,浪吟,再到闷哼,一气呵成, 身下喷泄,崩尿,亦是一样也没落下。 "吔。。。呃。。。哦。。。嗯。。。"阿爹也被我激的闷声哼吟,揉着我的臀rou大口喘息。 "阿爹。。。你好坏。。。"熬过那一阵酸爽紧颤,我咬一口阿爹的肩rou怨他。 "是你自己往上爬跌下来的,如何怪我?"得了便宜的人果然是要卖乖,摇头晃脑问道,"可你为何要爬那般快呢?" "我不是怕进水么?"我急急辩解。 “傻子,那到底进水了没有?”阿爹掰着我两边臀瓣拉扯着我含着他rou棍子的菊眼,闷闷笑着问。 我恍然想到了我与他还有朱秀不知在浴桶和温泉里入过多少回,此番倒担心起进没进水的事情,真真是傻的冒热气。为遮羞臊,我张可口咬住阿爹的喉结,恨声道“我不知道!” 阿爹“呵呵”笑着将我向上托了托,尔后便上下抛弄着插cao起来。 后来我被阿爹放到潭边,趴俯在石头上从后面入进去,xiaoxue跟菊眼被轮番插弄,我就真的被cao晕过去。其实我是可以忍住的,我也确实忍到了最后,他泄精时的热烫我都有觉到,却是在大口喘息时昏睡过去。话说那日我睡的很饱,醒时日上三竿都不止,困亦是不应该的。 我呢,跟他俩一起之后养出来一个好毛病,就是想不清楚的事情便不去再想,动脑筋费心思这些与我甚是不相干,疑虑猜忌什么的便是在当口上会问上一句,过后忘了也就忘了,不会放到心上便是。 譬如这一觉睡的细腻绵长,醒来时脑袋懵懵眩眩,却依旧没有去琢磨。当然也不全然是我没心没肺,是外面有响动引得我脑袋来不及转圈儿。 "叫你莫动!叫你莫动!偏是不听!"分明是朱秀的声音,正在树下嗔怪。 "不行便是不行!怨人何用?"是阿爹在不屑的回嘴。 我兴奋翻身爬到门边,跳上凉亭攀着栏杆向下观望,就见朱秀和我阿爹皆赤膊站在湖畔浅水处,似在钓鱼又似在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