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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宣yin上

    众人都知道那山下镇最大客栈的小女儿成了亲,新婚夫婿是那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我娘高兴,在这月明楼中大摆了三天的流水宴,宴请周围你来我往的乡亲父老和旅人们。我同冯临川两人偶尔会在客栈里露个脸,更多时候则被娘亲推回新辟的一处宅子,说那小两口新婚燕尔,还是过你们浓情蜜意的日子去。

    我同临川确实也是过了几天甜美日子,白日在湖中游船泛舟,夜晚便在那大床上颠鸾倒凤,我又能怎样,临川要我要得紧,常常我还未曾准备好,便被他一把撩开纱裙要了我。

    偶尔有那仆从听见了,只当是我同他新婚燕尔夫妻恩爱,久而久之,他们都识趣的远离我同临川的院子。有一日小鹃同娘亲咬耳朵说姑爷同小姐那是日日交欢,害得她好生羞涩,娘亲却笑说我这怕不是早就要抱上小外孙了?

    已到夏日,午后树影婆娑,暗香浮动。

    我只穿了条抹胸罗裙,裸露肩头,依偎在临川身边。

    他不知从哪里摘了个莲蓬,在手里把玩着,剥开一颗又一颗莲子,喂着我吃。

    阳光暖暖的照着我,他伸手摘了我发上的簪子,任凭我一头黑发落下——“侍月儿,你可知此情此景,是我一直期许的。”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我说着。

    我向后仰着头听他讲,同他争着手中的莲子,却未见束胸渐渐松了,纱裙敷衍的虚盖着双乳,那一双豪乳竟摇摇欲坠。

    他低头,乌黑的眼中又浮现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舌在口中打了个响,“我这新婚的媳妇,可真是个性感尤物。”

    我一愣,手中刚抢过那半枚莲蓬,却随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束带全开,纱裙松松垮垮的覆在腰间,我的身子竟露出大半——我连忙叫着,伸手想要捂住自己赤裸的上身,却被他一把固住双臂,从背后托起我的双乳。

    即便我同他日日欢爱,却从未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yin。

    我连忙拍下他的手,“临川,快不要……”

    “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着不要,那往往就是要的意思——侍月儿,你莫不是成心在诱惑我?”他口中好似涂了蜜糖,说起来声音温温柔柔。

    我羞耻的胸口都红了起来,连忙说,“不是呀……”

    “别骗人了。”他笑道,伸手掐弄着我的rutou,“看这rutou,涨成这样,还说不是要我。”

    许是近日来被他cao弄得太多了,只需他拨弄几下,我便yin水横流,我还是无法在这幕天席地中行房事,抓着裙子连忙起身,想要回房。

    临川却大笑到,“宝贝,你莫不是害羞了?”

    我不听他讲那些浪荡话,低头匆匆往屋里走,却不想还未跑上几步,就被他追上了身子,一把把我拦腰扛起,往那湖上的水榭中走去。

    我手里紧紧握着那半个莲蓬,拽着莲蓬的茎,打着他,“你快将我放下!临川,快将我放下!”

    “我就喜欢娘子如此有情趣。”他大步走着,一手更是毫无羞耻的探进我的纱裙之内,将我的亵裤一把褪到膝头。

    我连忙蹬着腿,不肯就范。他大笑几声,一使劲,便将亵裤退了下来。

    “你叫的越大声,就会有越多人往后院来,怎么,你还想让仆役们都看着他们家小姐被我cao弄吗?我到是不介意——”他得意洋洋的说着。

    “你、你无耻——”我叫到,伸手捶着他的后背。

    “你早就知道,不是吗?”他终于到了目的地,一把将我放在水榭凭栏的长椅上——抓起我的一条腿挂在那水榭栏杆上,掀开自己的长衫,将那巨rou从裤中掏了出来。

    我躺在长椅上,羞赧的将眼神望向湖心——碧波荡漾,荷叶连连,夏日午后无风,是如此之惬意美景。

    他毫不犹豫的用那guitou低进我的身子,声音低哑,“该死的……怎么还是那么紧。”

    我眨眨眼,“怎么,你不喜欢么?”

    他覆上我的身子,“你这淘气的小玩意儿,还学会将我一军了?”

    他进得艰难,我却故意使力与他作对,他定然是感受到了我的作对,唇角邪魅一笑,放了我的腿将我一把抱坐在怀里,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刺入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只觉得身子好似要被撕裂了似的。

    他把着我的双腿,靠坐在水榭的长椅上,我浑身找不到一个支撑点,只得双手向后抱着他的脖子——我靠在他的身上,身下的小口紧紧吃着他的roubang,“临川……临川,我、我没力气了……”

    他不住顶着我,我低头便看见那粗长的jiba在我的xiaoxue中一进一出,jiba下垂着的双蛋伴随他的进出上下滚动,场景万分yin糜。

    我吚吚呜呜呻吟着,一边担心自己被摔落在地,一边又沉溺情欲无法自拔,他在我背后低声问我,“现在要不要了?嗯?”

    我哭哭啼啼,“要……我要……”

    他笑到,“我就说么,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心里总是想着要的。”他猛干了我两下,可终于把我放到地上,双腿着地,我这才放了心。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巨rou从我身子退了去,我正纳闷他是要做什么,却见他将那半个莲蓬拿了起来,从中摆出几枚莲子。

    我心想大事不妙,果不其然,他迅速将那几枚莲子塞进我的xiaoxue里——“娘子,夫君想吃莲子,不如,你用下面的小嘴儿喂我。”

    他一通坏笑,我连连追着他打,那莲子纵然不算大,却让我体内也不好受。只是一走动,便汁液横流,沿着大腿便落了地。

    我从未想过自己能做出那样羞耻之事,譬如此刻,那男人躺在长椅之上用口吃我肥xue中的莲子,我却覆在他的身上,舔舐着他粗大的roubang。

    那roubang已经涨的发紫,爆了青筋,我的小口含不住他的,总是跳脱出来。我只得伸手去握住那玩意儿,卖力的用舌用口去舔他压他那沾满晶亮黏液的guitou,舌尖碾过顶部的小缝,只见那里流了些水,我好奇用手碰了碰,却听见身下临川一阵长吟,似是格外舒畅。

    我见他喜欢,便毫不犹豫用舌去舔着那到缝隙,而后又用我的嘴包裹住他的,那guitou直直抵住我喉咙深处的软rou,我吚吚呜呜的,只觉得一阵翻涌。

    他却吸着我的下体,一边咬着莲子,一边用舌和手指玩弄着我的xiaoxue,我被他又刺又揉得只觉得下腹一阵抽搐,连忙放了他的巨rou,往旁边爬着——“相公,我、我要——”还未说完,便见一阵清液喷了出来,溅了他胸前都是。

    他一愣,却又笑到,“好yin荡的女娃儿,我只是舔了你几口,却又xiele身子?真是个天生的浪货。”

    他像是想到什么,将本想爬走的我抱人怀中,再度坐回他的巨rou——“我还未爽快,侍月儿怎么能走?”

    那rou体的快意逐渐侵蚀我,我恍恍惚惚,挂在他身上,唇间涎液流淌,呻吟中夹杂着隐约失神的呢喃——“不行……不行啊……”

    “侍月儿,你可知自己是那绝顶的名器,你的xiaoxue裹着我的jiba,好像又千万只舌头一同向着我那家伙吹含舔舐,实在是太过爽利。”他轻声同我说,“我若是与你日日交欢,便可助我功力大涨了。”

    我听不明白他讲的是什么,却掩不住脸上的娇艳风情,那roubang顶得我舒爽万分,脑中飞白,而xiaoxue却不受控的挤着压着他那巨大的guitou,只见临川眉头一皱,抱着我的肩膀猛地一呵,那一股喷流喷薄而出,酣畅淋漓射进我的rou径,我只觉得蜜xue之中一阵抽搐,那白浊一波波倒灌而出,肆无忌惮的洒在我与他的交合之处,沿着我的臀瓣汩汩流下。

    “你又射了好多呢……”我娇羞的勾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也不怕累坏了身子。”

    他却意犹未尽一般,轻轻摸着我的脸蛋,笑而不语。

    “你方才说功力大涨,可是什么意思?”我忽然想起来那一日他同那一群道士之间斗法,连忙抬起头,“临川,那一天你同那一群道士打斗,莫不是你同他们有仇?”

    他闻言只是看着我,眼中深邃我却读不懂。

    我皱着眉头,“若是仇家,这里是私宅他们进不来,到是也可以护你一阵。”

    他却大笑搂过我,“我可真欢喜,听你讲这话。”他想了想,欲言又止,随后只是拍拍我的头。

    我脑中胡乱想,“莫非你是关外大盗?”

    他摇头,依然不语。

    我心中有些隐约预感,他身份成谜,又会化气为龙吞了那年轻道人的金翅鸟,说不定……说不定——

    “临川,你若是有什么瞒着我,不如告知与我。”我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毕竟我是你的妻子,你总应该信我。”

    “我若是那歪门邪道,你可会怕我?”他忽然问我。

    我听了一愣,再开口,却说,“你莫非是那送子娘娘?”

    他闻言一愣,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快流出来。我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他羞辱一般,嘟着嘴连忙扭过身子,“不说了!”

    他却擦着眼角,“你看我浑身上下哪里会像是那送子娘娘。”

    “可是那些道人说那娘娘庙里供奉的,便是歪门邪道。”我连忙比划。

    他盯着我,眼神却好似飘远了似的,“不……那娘娘庙里供奉的才不是歪门邪道……”他口吻好似熟知内情一般,却又好似追忆似水流年。

    “那供奉的是什么?”我纳闷问着。

    他摸着我的头发,眼中满是温柔的望着我,“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