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rou等着慢慢嚼,想到晚上和女儿独处,只好暂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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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女儿慵懒地被我扶起和那软绵绵的身子,一缕散发遮在脸上,两腮潮 红,听着门外过道里杂乱的脚步声,我和女儿彼此望了一眼,慌乱地整理着衣服, 虽心有眷恋,又留有顾忌。 “爸,你就走吗?”女儿整理秀发的时候,倒有一丝成熟女人的风韵。 “爸还是走吧。”口气有点勉强。 “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女儿娇柔地说,我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还在家里等我。” 听了我的话,女儿有点哀怨的目光,令我心软下来。 “那爸就先不走。”看着女儿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了?” 走了几步的女儿,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 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我知道肯定是女儿那里全湿了。哎……这该 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我要上自己的女儿时,却响了。 “婷婷!” “嗯……”女儿停下来。 “是不是都湿了?”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女儿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我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女儿小小年纪也一样。看了看 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爸……” “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女儿的底部,一层湿渍 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女儿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轻偎着女儿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婷婷,” “嗯……?” “是不是浪了?” “爸……”女儿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浪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女儿,我有点恬不知耻。 “爸……你怎么这样说你的女儿。”女儿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浏览,“好,不是浪,是想爸爸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女儿嘴硬地说。 “不想爸,那想谁?”我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女儿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婷婷 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女儿轻轻地推开我,逃也似地离开了 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女儿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 幸福,我竟然一次一次地跟亲生女儿调情逗欲。 站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在农村里仍然保存着以太阳观察时间的 习惯,估计女儿也快下课了,遛了几圈的我,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 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站在柜台边, 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女儿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走 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象着 和女儿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人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 人发现。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 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女儿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女儿顺溜 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rou。这时候也许人就陆 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 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 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 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老头,看我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等闺女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老头,慌忙答应着,本 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闺女吃上了?”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我心里又紧张了一回,女儿在宿舍里吃了我的蛋, 我却吃了女儿的rou粽子。 “那你还……”老头寻根问底地。 “奥,她mama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我敷 衍着他。 “那是。”老头知道我说的也是实情,哪有那老祖给闺女买衣服的。 看着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心里忽然就有点羞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两个女孩,大的去南方打工了,小的读研。” “她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我和我女儿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爸……”看到和我说话的老头,她 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中午要清除卫生的。” 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女儿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 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女儿的背影,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女儿长得真漂亮!”老头的眼始终跟着女儿的背影,看到我回过头来, 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我不自然地跟着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我无心再跟他说话,紧跟着和他打了 个招呼,就骑上车走了。 (十二)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撂在一边,妻子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 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我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闺女 没见着?” “见着了。”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闺女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妻子嘻嘻地一笑, 见我仍不说话,拽了我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妻子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我和女儿,又不忍心 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 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我在饭馆里,就和女儿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 妻子说。 “也是。”妻子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妻子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 地坐在我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妻子的肩膀,还以为妻子一直为了我的原 因。 “她,她姑父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妻子。 妻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小姑子捎信来,说她姑父昨天被车撞到了,在 卫生院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急火燎地下床,妻子赶紧拿过鞋。 “上午。” “你,怎么才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妻子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婆娘。再怎么那也是我妹丈,女儿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怎么样?”看着meimei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 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meimei脸上的泪痕。 站在meimei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 忙。“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meimei想站起来给我倒水,却被我 按住了肩膀。“让你嫂子来吧。”妻子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我急 着见meimei,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妻子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meimei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 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捎个信。”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 妹丈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我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姑嫂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掴着其他的吧。”妻子看着meimei问。 “现在谁知道。”meimei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妻子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meimei忽然小声地问,“你和哥哥还有那事吗?” 妻子不语,过了一会才说,“我那个没有了,也没了那个愿望,你哥哥……” 妹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哥了。” “那他……”妹子欲言又止,和嫂子谈哥哥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妻子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那里 又干燥,就……”妻子说到这里不说了,我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妻子把和女 儿的事说出去。 妹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我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meimei吃惊地望着嫂子,从meimei的表情里,我断定她从来没做 过这样的事。 “嫂子来了。”妹夫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姑嫂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嫂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哥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妻子四处搜寻着 我。 听到妹夫醒了,赶紧走进去。 “感觉怎么样?”我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看着妹夫想坐起来,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 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嫂子。”我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妹夫对我一直很客气。 “大妹夫,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妻子站起来,“她哥先在这里陪妹 夫meimei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鸡。” “好,那你去吧。”这次meimei倒没客气,妹夫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 去了。晚上妻子煲好了鸡汤送过来,妹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姑嫂俩人亲密地 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妹子催促着,“哥,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侄子。” 妻子收拾了一下说,“你哥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妹夫这样,没个人陪不行。 你侄子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我说,“正好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 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虽没多少床位,但住院的也不多,妹夫住的这间两张病 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meimei也不再拒绝。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好在晚上有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 点滴的妹夫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meimei。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哥。”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妹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起身拿起壶走出去。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 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 理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 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打完水回来,妹子正趴在床沿上。“去吧。”我推了推她。 妹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 了好久,好在不是meimei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 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妹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我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 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 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meimei清瘦的面庞。 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meimei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meimei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我不过去, 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我。 第一次和自己的meimei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meimei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meimei坐在床头上,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嫂子说……”meimei这时忽然说,想起姑嫂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 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你别苦了自己。”妹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我知道。”看着妹子关心的样子,很感动,“你和他……?”心里想的自 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妹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妹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 她的冲动。“妹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妹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哥。”妹子偎在我怀里,哭了。 我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哥知道你心里苦。”我安慰着她。 妹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妹子再苦也没有哥哥苦,嫂子那样 了,你还一样照顾这个家。” “说什么呢,傻丫头。”体味出妹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她的嫂子已经 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推向我的怀抱,可这些我能告诉meimei吗?她知道 了会怎么看我?一个父亲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占有了,我还算是人吗? “哥,妹子知道你心里苦,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 在我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找一个,哪那么容易,哥哥习惯了。”我摸着她瘦削的肩。“哥哥就是担 心你。”很自然地meimei仰头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哥,meimei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们男人。”听到meimei说这 话,体谅出meimei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meimei,知道你疼哥哥,可你嫂子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 在床头上兄妹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哥……”妹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再也忍不住对妹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情仿佛 扩散到她的胸腔。 “妹子。” “哥……”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 的身体。头抵着头,胸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 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妹子两手攀住我的颈项,我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 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哥哥。”meimei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我。 我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我知道 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妹子 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我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我抱着,我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 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哥……哥……”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 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我的亲妹子,我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妹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 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我的脖子。胸脯挺向我,越来越近,我无法遏止地捧起她 的头,“好妹子,哥哥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我,这样的情景 膨胀着我的欲望,我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我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妹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 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我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我的亲meimei会对我这样。 含住她嘴的当口,我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妹子, 哥哥……”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我战战兢兢地从meimei胸 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 动。 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妹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 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哥哥。”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我探进去。亲妹子,亲亲妹子, 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奶头,没想到妹子的奶粒比妻子女儿的都要大。 “啊……”妹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妹 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 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妹夫,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女儿 的经历让我没有了luanlun的顾忌,连女儿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自己的亲妹子? 况且妹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妹子的身上滚爬,一 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手麻利地解开了meimei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亲meimei的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rou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 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meimei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 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jian了女儿,又yin辱着meimei,我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 住了meimei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meimei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 胆怯地在我那地方揉搓着。我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我是她哥哥。 “meimei,”我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我的拉链,“摸摸哥 哥。”妹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我的jiba。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 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我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yinchun。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兄妹俩人的无 限爱意。 “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妹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 “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我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妻子 的瘦削,女儿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秀兰,秀兰。”正探索着地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meimei秀兰慌忙推开我,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 出睡梦中的腔调。 “哥……,打开灯吧。”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jiba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秀兰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妹夫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 (十四) “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 “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 “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meimei的手,两 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秀兰大概感觉出我手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meimei那里拿出来 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 缩回。 “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 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 看着meimei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yinjing,不知怎么 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妹夫的yinjing短而很黑,yinnang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 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meimei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meimei一眼, meimei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 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meimei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rou感,灯光 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meimei水漫 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 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妹夫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 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 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 交代的和meimei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 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 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尽管meimei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 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 都不能得到吗?不!只要meimei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 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他的鼾声又渐渐地晌起,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秀兰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我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肥大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望又 勃勃燃烧起来。 “哥,咱也睡吧。” 轻轻地拽过妹子,揽在怀里。秀兰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你嫂子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 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meimei,meimei的温顺,让我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 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我,meimei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 和meimei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我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 伸进去。 “哥,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妹夫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meimei的怀里时,秀兰轻轻 地哼了一声。 奶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meimei 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秀兰。”一手揽住了两个奶头,“你的奶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 指探进深深的乳沟。 “嗯,哥……”meimei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离开meimei的嘴,低头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雪白的奶 子,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rufangrou感颇丰,奶头又大又饱满。 秀兰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我。 “舒服吗?” “嗡……”秀兰扭捏着,“哥,嫂子真的给你用嘴?” 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meimei想要我用嘴,嗨!真是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像孩 子一样裹住奶头,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奶头在口腔里 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奶头的各个方位。 “啊……啊……”秀兰的大腿已经压在我的腿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 怯又是急切地摸索着我。 牙齿理住她的奶头往上拽,妹子突然双手抱住我的头,咬唇看着我,“哥― ―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妹子,心底里一片顾惜之情,“躺下吧。” 抱着meimei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头,象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插进meimei的大 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meimei像小时候那样,窝在我怀里,这是两手放到我胸前,突然又环抱了我。 “哥,我喜欢你!” “傻meimei,哥也喜欢你。”我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哪有哥 哥不喜欢meimei的。” “不是,” “什么不是,一母同胞,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亲哥哥 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女人缘,刚刚和女儿进入不伦之旅,又倾听了 meimei对自己的爱慕,看来妹夫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我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什么时候?”惊喜地搂着亲妹子,大手摸向她的屁股。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股沟穿过meimei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 rou臀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平平,我却争着要和你。”秀兰说到这里脸红了, “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头,入洞房, 可你入了洞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平平和臭蛋两人嘁嘁喳喳地转过了草垛那 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秀兰的屁眼皱巴巴的,办开了,轻轻地揉搓。 “痒!”meimei轻哼了一声,屁股拽了一下。 “还痒吗?”我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meimei主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 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平平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 边看,哥,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臀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阴户。秀兰分了分腿,使 得大手进入的更深。 “嗯。臭蛋搂住平平说,入了洞房要亲嘴的,平平眨巴着眼没说什么,两人 亲的巴达巴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我扒拉一下秀兰的腚,示意她 靠近点,meimei贴身爬过来,我感觉她湿漉漉的阴床,“可你却……”meimei有点抱 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兄妹吗?”抠扯着meimei的阴户,和两条长长的rou舌,秀兰的 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兄妹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我到抱怨起meimei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 蛋骑在平平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我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插,可平平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人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平平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 以当家。” “不,要女孩。”平平不乐意了,“女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mama。”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开 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