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多,健壮的芬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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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上午有课,中午去买了菜,下午才来到陈桐的寝室。 她先给自己打了催乳针,然后在厨房里忙活开来。煎牛排,做蛋糕,比萨饼, 沙拉,糖醋鱼,炖肘子,都是她的拿手菜。 做好了饭菜,她才到浴室去,虽然确认非常干净了,她还是给自己灌了肠, 又把身上从上到下仔细的擦洗了一遍。 刚刚弄干,在餐桌上躺下来。陈桐就开门进来了。 「哟,你都准备好了啊!「陈桐在门口远远的看着桌子上赤裸的rou体,心里 感到一阵温暖。 可能是由于家里重男轻女的关系,陈桐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宝贝,就连作为姐 姐陈洁也是处处关照她,尤其注意督促他的学业和成绩。 不过即使在青春发育期,陈桐也没有把自己的jiejie列入性幻想的对象行列。 只是偶尔陈洁从他身边经过,传来的阵阵体香使他隐隐约约有点冲动。 那时候陈桐一向只关注网络上的黄色图片和大波美女。 「不可能吧,我记得那时候你经常有意撞到我的胸口上来!「后来聊起来的 时候,陈洁压根不相信陈桐那时候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哪有的事,那时候你是飞机场,我哪有兴趣摸你的奶子!「陈桐说。「咱 们meimei那时候年纪还小,不过胸也比你大多了!」 「她?你哪知道啊,她那时候都是往胸罩里面垫东西的!我倒是还束胸来着。」 「你干嘛束胸啊?」 「嗯,这太复杂了吧,说了你也不懂!」 想起往事,陈桐笑了一笑,记忆的片段的接踵而来。 「你真的拷问过犯人吗?「刚从美国回来的时候陈洁曾经好奇的问过陈桐。 「当然有了,虽然是和平时期,不过间谍活动还是很频繁的,而且我也曾经 到警队去实习过。「 「我是说女犯人。」陈洁进一步问。 「女犯人倒是不多,不过也拷问过。」陈桐回答说。 「你对她们用过性刑咯?」陈桐一听这个,多少有点犹豫,「嗯,这个嘛, 也是一种手段,不过用得不多!你干嘛问这个?」 「别忘了我是研究性犯罪的啊,和你们做的事情多少有点相关。」 「我晕,有什么相关?你们那是研究卑劣的犯罪,我们这是保家卫国的光荣 责任。」 陈洁灿烂的一笑,「至少对女人的伤害比较相似,我看过你们的教材,你们 对女人做的事情就和变态的罪犯差不多!」 「啊!」 陈桐心里打颤,「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也不奇怪啊,」 陈洁认真的说:「不管是刑讯女犯人或者针对女性犯罪,又或者是SM,还 不都是针对女性的性感部位施虐么!」 「……」 陈桐不知道说什么好,「至少我们目的是高尚的!」 「目的虽然是好的,不过也有私心,拷问女囚的时候你也会有快感吧!」陈 洁不依不饶的问。 「我可没有!」陈桐违心否认说。 「没有!没有快感那你怎么能强jian女囚?!」 「那……就算有吧!」陈桐不得不承认,汗都下来了,倒好像是陈洁在拷问 他。 「我就知道!」 揭破了弟弟的谎言,陈洁有点得意的说:「既然喜欢,你应该多找点实践的 机会啊!」 陈桐无奈的说道:「哪有这么多实践的机会啊!你以为需要拷问的女囚很多 么?」 陈洁说:「提高拷问技巧,需要练习嘛,不一定非要拷问囚犯啊,你们那里 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兵,可以用她们练手啊!」 「哇!你开什么玩笑!她们都是战友耶,而且都刁蛮不得了,谁敢惹啊!」 「不是吧!」 陈洁认真的说:「我听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找几个新兵,让高层下 命令让她们扮演女囚,难道不可以吗?」 「没有可能性!」 陈桐摇摇头说:「这可不是演戏,扮演女囚,配合我们训练,可是要被拷打 的。」 「军人要是上了战场,牺牲都是有可能的。和平时期,受点皮rou之苦,让你 们提高一下刑讯技巧,怎么不行呢?」 「这可不是普通的皮rou之苦,我们的刑讯很凶残的,不仅要被折磨,还要被 轮jian……就算真的下命令,训练完了,被捅出去可不得了!」 「那就找个有强烈受虐倾向的女兵来配合你们训练呗!那就不太可能被捅出 去了。」 「嗯……说得倒是有道理,不过这样的女兵可太少了,喜欢SM的女孩我都 没有碰见过!」 陈洁笑着说:「碰见了你也不知道,哪个女孩脑门上画着个M或者S啊!」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就挺喜欢的!」 陈桐退后一步,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你!……你是S还是M!」 「我是M啊!」她脸上有点发烧,不过好在坐在被光面,她想弟弟肯定看不 出来。 陈桐的脑子里马上映出了一幅赤身裸体的jiejie被人吊起来鞭打的画面。小弟 弟也兴奋起来,他不得不找个个地方坐下。「哦。这样啊……真的假的,你试过 SM吗?」他心慌意乱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问自己的jiejie。 「说出来你可不许看不起我!」陈洁小心的说。 「怎么会呢!」陈桐很着急知道下文。 「SM我没有试过,不过我曾经被一个有犯罪倾向的性虐待狂折磨过。」 「啊!怎么回事!?没听你说过,什么人,被抓起来没有?」 「我是自愿的!」陈洁说。「因为我的毕业论文是&; lt。性犯罪心理初探 &; gt,所以接触了很多罪犯。后来我决心面对面的观察一下男性在折磨女人时 候的表情。所以……」 「哇,你真是勇敢!」陈桐惊叹的说。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那你的论 文肯定写得不错了,拿来我看看?!」 陈洁顿了一顿:「有什么好看的,论文早扔掉了。」话音未落,陈桐已经扑 向了她随身携带的背包,小包放在离她不远的床角上。刚才陈洁说话的时候眼睛 不经意的瞟了一下,这么明显的小动作哪里躲得过刑侦科班毕业的陈桐。 陈洁也探身过去抢,不过始终慢了一步,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陈桐已经打开了她的背包,里面都是一些女孩惯常的随身用品,不过在夹层 小包里面,他还是翻出了几张相片。 第一张照片几乎就和他刚才想像的一模一样。这是一张远景照片,陈洁被绑 成一个大字形,四肢都悬空,被绳子拉伸的紧紧的,由于距离远,身上只是隐隐 约约看见有些鞭伤。这还是陈桐第一次看看jiejie的裸体。他才真的注意到陈洁的 身材真的很不错,胸部很饱满,腿也非常修长。心里暗暗叹到:「真漂亮!」 第二张照片还是远景,大概可以看出陈洁在哭泣的表情。身上的伤痕似乎密 集。细心的陈桐还注意到第一张照片里面陈洁的阴部黑黝黝的,第二张照片里面 却光亮亮的有点红肿着,阴毛没了。 他指着照片问:「阴毛呢?」 陈洁小声的说:「被拔掉了!」 「真够狠的!」 「算了,别看了!」陈洁又伸手要抢照片。 2-2 陈桐却没有躲避,让陈洁抓住了照片,不过他也趁势用半边身体压住了陈洁。 他的手松开了照片,却伸向了陈洁的腰部。 裤腰很松,陈桐的手轻易的滑了进去。这时他才想到是jiejie吸气收腹,把他 手放进去了。所以他放开胆子摸下去。 隔着薄薄的内裤,他摸到陈洁的阴毛。 “咦,都长出来了!” 陈洁没有说话。她没想到陈桐会放开照片,自己拿着这些照片却被陈桐压在 身下,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拿下一张照片给我看看啊!”陈桐温柔的说。 “不看了吧!” “为什么?” 陈洁脸一热,说:“我被折磨的很惨,你看了该心疼的!” “不会吧!哪有那么厉害?” 陈洁只好翻开下一张照片。照的是陈洁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她的双手明显被 吊绑在头顶上面。陈洁在痛苦的抽泣着,最明显的是rufang的前端亮晶晶的,也不 知道插了多少银针,竟然把rutou都遮住了。 " 哇,谁对你这么狠啊!" " 叫你不要看吧!" 陈洁小声说。第一次在弟弟面前显出了娇羞的样子。 " 你的rutou现在好了么?" 陈桐关心的问。一遍用另外一只手抚摸陈洁的胸 部。 陈洁也不说话,等着陈桐自己摸索。陈桐从她的T 恤下摆摸上去,拉开乳罩, 摸到了jiejie完整而稍微有点充血的rutou。 " 看下一张照片!" 陈桐坚决的说。 陈洁已经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浑身开始发烫,她翻出了下面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陈洁的下体,两条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分开,而中间显然是一个穿着 牛仔裤的男人的脚。休闲皮鞋的前半部竟然已经顶进了xiaoxue里面。陈洁的两只手 牢牢的抓在那个男人的小腿上。 陈洁已经不好意思看自己的照片了,把视线转移到陈桐的肩膀上方,等着陈 桐的评价。 陈桐看了半天,说:" 是你自己把皮鞋往里插的吧?" " 嗯!" 陈洁轻轻的哼了一声。 " 你是他的性奴隶?" " 嗯……不是,我只是尽量按照他的要求做罢了……严格的说来,他是我的 实验对象,我只是想观察一下男人虐待女人时候的表现,这对我的论文非常重要! " " 为了写论文!代价可不小啊?你观察的结果怎么样?" " 实际上并没有观察好," 陈洁叹气说," 他把我折磨得太厉害,又疼又害 怕,我根本没有办法仔细观察!" " 你应该找我做你的实验对象。我会让你好好观察的。" 陈桐半开玩笑说。 一边轻轻的揉着jiejie的rufang。 " 我才不信呢," 陈洁也笑了笑," 你应该也是个虐待狂,有机会肆无忌惮 的虐待女人的时候你会停下来?" " 怎么不会,就是虐待狂也的休息!" 陈桐辩驳说。" 再说不能只知道折磨, 也的欣赏一下,受虐后的女孩多漂亮啊!" 陈洁做了个鬼脸," 看来真应该让你来试试!" 她可以感觉的陈桐的硬邦邦 的下体顶了她一下。 "不过我的论文已经写完了。" 她接着说。 她看见陈桐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遗憾。 陈洁娇笑了一下," 现在应该是你找我做你的实验对象了!" " 哦! "陈桐惊讶的说, "你要我做什么实验啊?" 陈洁看见弟弟装傻,只好红着脸说:" 当然是刑讯的实验啦!" " 刑讯实验?" 陈桐继续装," 我可不想受虐哦!" " 我也没胆量折磨别人,当然是你虐待我啦!" 陈洁温柔的说。 " 这……也……可以吗?" " 可以啊……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我知道对于虐待狂来说,能彻的玩弄一 个女孩有多高兴。我想让你尝尝那种兴奋的滋味。" 陈桐已经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了jiejie的rufang,都快能挤出水了来。 陈洁粗粗的喘着气,并没有呻吟。反而用腿紧紧的夹着陈桐的身体。 " 那可太委屈你了吧!" " 我虽然是你jiejie,可我也是个下贱的受虐狂,只要你喜欢,想怎么玩都行, 我会好好侍候你的,受点伤也没有关系!" " 唰!" 的一声,陈桐撕开了jiejie的 上衣,他尽情的抚摸着陈洁的颈部,胸部,背部。一叠照片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 去了。 陈洁也腾出手来,想去解陈桐的皮带。不过她显然还不是熟手,废了半天劲, 竟然没有解开。陈桐自己拉开皮带扣,把皮带抽了出来。 他把皮带折叠了一下,顺手往陈洁的肩背部抽了一鞭。 陈洁哎呀的叫了一声,下意识侧头避开了。 陈桐小心的说:" 你也很怕疼哦!" " 当然了," 陈洁已经被骑在了跨下。 " 谁都怕疼!要是不怕疼,和你们现在做实验用的橡皮人差不多,你就觉得不好 玩了。" 陈桐又举起了皮带,可是看着从小自己就很尊敬的jiejie,皮带却抽不下去。 " 不行,我可下不了手!" " 呵呵" 陈洁笑着说," 没有关系,不过我可真 的怀疑你有没有拷问过女犯人了!" 陈桐着急的说:" 真的拷问过,不过那不一 样,那是犯人,你是jiejie;而且气氛也不样,审讯犯人那种气氛,你没有见过, 那是一堆打手凶神恶煞的围着一个犯人。" 陈洁说:" 那你把我带到你们队里的刑讯室去,在那里你应该觉得有气氛了! " " 那也不行,没有校长批准,我哪有资格用刑讯室啊。" " 哦!那你有没有好 朋友,你叫上他们一起来拷问我,总行吧?" " 那……可能倒是可以,可是你… …为什么一定要我虐待你呢?" 陈桐问。 " 我弟弟是个虐待狂,有处于生龙活虎的年纪,jiejie可不忍心看你没有女人 虐待!" 一边说着话,在陈洁的配合下,陈桐已经拉下她的裤子。他急急的火热的rou 棒插进了jiejie的xiaoxue。 "jiejie,你真好!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叫别人来,他们会把 你弄伤的。" 陈洁把弟弟两只手重新拉回到自己的rufang上,说:" 那也没关系, 这次我从国外带回来一种非常好的创伤药,就算很重的上,涂上去十天,半个月 也能好!" " 真的吗?" 陈桐不信的说。一边抚摸jiejie的rufang,一边缓缓抽动着 下体。 "当然了,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实验,我就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都好了,现 在一点也看不出来。" " 还有这样的好药?我都没听何威说过啊!" " 所以你放 心吧。 "陈洁说:" 我可不希望我弟弟这么没本事,连个女人都伤害不了。再说 虐待女人的时候,还瞻前顾后的怕伤着她,玩起来该多没意思啊!" " 啊……" 陈桐叫着。陈洁看他的表情,似乎快要忍不了。她赶紧温柔的止 住陈桐," 你别着急,我来好好伺候你!" 她让陈桐保持姿势,自己缩身钻到他 的身下,开始用舌头舔弟弟的roubang。 舔了几分钟,陈桐的roubang更硬了。他这是第一次和jiejie做,完全控制不住自 己。陈洁刚刚含住他的guitou,他就射了出来。他又赶紧把roubang拔了出来。 结果越忙越糟,一半jingye射在陈洁的嘴里,另外一半射得陈洁满脸都是,嘴 唇上,鼻子上,眼睛上,眉毛上,头发上都沾着白乎乎的粘液。 " 真不好意思!" 陈桐羞愧的喊倒。 陈洁把射到她嘴里的jingye吞了进去,本来想用手指把脸上的jingye都刮下来舔 掉。可是又怕显得太yin荡了。只是拿陈桐的枕巾胡乱擦了擦。 " 我给你打盆水洗洗吧。" " 不用," 她拉着陈桐的手说:" 弟弟的东西又 不脏。你抱着jiejie休息会吧。" 虽然动作不多,可以由于兴奋过度,陈桐倒还真 是有点累,他一手握着陈洁的奶子,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陈洁不累,也配合着陈桐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陈桐安静的躺在那里,脑子却电闪雷鸣的活动起来,哪里睡得着。刚刚和姐 姐做下了luanlun的事情,又没有戴避孕套,要是刚才不小心射在jiejie的xiaoxue里面多 危险。又想着jiejie居然替他koujiao,而且她竟然是个受虐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自己以后真的可以虐待自己的jiejie吗?jiejie还说不怕受伤,那玩起来可真爽啊! 真有那样的创伤药吗?明天真得问问何威,或者把何威叫来一起虐待jiejie?jiejie 以前受过什么样的虐待,照片看起来还真吓人,那是怎么样的实验呢?无数的问 号和惊叹号占据了他的头脑,他渐渐的清醒起来。 陈洁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居然睡着了。陈桐小心的放开陈洁,悄悄的爬起来。 想找床边jiejie的照片。可是先看见了jiejie的小包,刚才似乎看见里面有个小本子, 是不是就是jiejie的论文呢。陈桐把小本子拿出来,才注意到是陈洁的日记本,带 在数码锁。他先试了试jiejie的生日,没有打开,又试了试自己的生日,居然打开 了。 看别人的日记多不道德啊! "卑鄙!" 陈桐一边骂着自己,一边翻开了jiejie 的日记本。 2-3 2006年4 月13日阴 Robertson 教授今天批准了我的计划,可是要我自己找实验搭档,这可倒哪 里去找呢? 现实生活中的同学,朋友肯定是不行的,事情要传出去可就不得了。上了一 下午网,网上的sm论坛很多,可是看上去里面的人都不靠谱。多半都是描写有关 打屁股或者捆绑的,口味比较重的里面,也是一些是科幻或者志怪,或者写 成群的屠杀,或者枪毙什么的。有的写的还不错,看了几个小时却什么收获也没 有。只能证明男人奇异又变态的占有欲。 ******************** 2006年4 月14日雨 上午去Dr.Bishop ,拿了一些创伤药的实验案例,看起来这种创伤药还是很 有效果的。我让他在我肩膀上拉了一个口子,涂上了药膏,看看在我身上有没有 效果。 中午去室内网球场锻炼了一个小时,没有对手。 下午继续上网看sm网站。有个叫breast-killer 的,写了不少文章,虐待女 人的部分还比较符合我的论文的要求,可是他对女人的虐待太疯狂了,每次都是 虐杀,还要把rufang割掉……不敢看,还是算了吧。 ******************** 2006年4 月15日雨 昨晚下了一晚上雨,肩膀上的伤口很痒,早上起来一看,似乎恢复得还不错。 上网没有收获 ******************** 2006年4 月16日晴 能在室外打网球真舒服,肩膀上的伤也愈合了。 昨天给breast-killer 发的邮件还真的回了。 Kansas 人,是个工程师,离 异,还发了很多自制虐待工具的照片。发邮件问他有没有犯罪前科。 2006年4 月17日阴最近天气都不是很好,breast-killer 自称叫做Richard Ramirez,因为伤害妓女被起诉过,不过他赔钱了事,庭下和解了。以前参加过sm俱 乐部,有些实践经验,不过交不起会费退出了。发邮件问他有没有兴趣在教授和医生 的监督下做虐待女人的表演。 ******************** 2006年4 月18日晴 中午打球,晚上同学生日宴会。 Ribinson回邮件说对亚洲女人没有兴趣。哼!交给Robertson 教授处理了。 ******************** 2006年4 月24日雨 最近联系的人都不合格,Robertson 教授许诺给Richard 了5000美金做我的 实验搭档。天啊!没天理了,有实验经费也不用这么乱花吧,况且他还可以虐待 我。我可一分钱也得不着。 ******************** 2006年4 月25日晴 打球的好天气。 和Dr.Bishop 签订了创伤药试验的合同。但愿他的药管用,我可不想为了毕 业论文付出一切。 ******************** 2006年4 月26日晴 下午打球的时候接到Robertson 教授的电话,去到他的办公室才知道Richard 来了。是个一头金发的大个子,应该是北欧人,人还挺帅。 一见面他就夸我很漂亮,从他的眼神里面我也能看出他对我很满意。他问我 为什么想要受虐,我告诉他是为了我的毕业论文<; 性犯罪心理初探>;.他又问 我在虐待过程中能不能发生性行为。我告诉他当然可以。最后他表示需要一 份免除他的责任的合同。 Robertson 教授不想以学校或者个人的名义参与到这里面来。只留下我和Richard 讨论合同细节。商量这样的合同细节还真叫人难堪,从教授一离开,他的眼光就 不离我的胸部,像把我剥光了似的。 合同规定Richard 在12小时内可以无限制的对我进行凌辱,性侵犯和伤害我 的rou体。但是不能危及我的生命,也不能弄断我的骨头和内部器官。只要他不违 反这个合同的规定,任何人就不能因为这个合同里允许的事情把他告上法庭。 Richard 认为12个小时太短了,他希望有48个小时。 48 个小时我怕我应付不了,不过我 同意延长到一天一夜,24个小时。 Richard 希望可以用他自制的虐待工具,我看过那些工具的照片,挺可怕的, 有的还生锈了。不过这似乎和合同的大前提没有什么冲突,我也就同意了。 因为看过他写的sm文章,我知道他喜欢割掉女孩的rufang,从我和Bishop博士 的交流来看,这样的伤害恐怕他的创伤药也无济于事。所以我要求在合同里面加 上不能对我的胸部进行不可恢复的伤害。这一点他坚决不同意,说合同一开始就 说明了是无限制的伤害。 我当然也不能做太多让步。Richard 说我的rufang太小了,不够他摧残的。用 上他的工具和方法,要不了多久就完全弄坏掉。 气得我把胸挺起来给他看,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小,在亚洲人里面算是发育得 非常好的了。他看我把胸挺起来,很兴奋,改口说不是一定要割掉我的rufang,因 为我的rou太嫩,所以不能保证在虐待的过程中毁掉我的rufang。 我说再残酷的虐待都是可以,就是不能割掉。 他有提出至少可以自由处理我的rutou和乳晕。我觉得这是合理的,限制太多 他就没有办法发挥了。于是提出在合同里写上在不使我的rufang和身体完全分离的 情况下,他可以进行破坏性的摧残。 作为交换,Richard 又要求可以虐待下身整个生殖系统。我当然一口拒绝了。 我说外阴怎么虐待都行,可不能把zigong给弄坏了。他说是男人都喜欢玩女孩 下面的三个洞,他不可能放过的。我想也是,最后我同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 式虐待我的yindao,尿道和肛门,只要不剜掉就行。 基本达成协议以后,Richard 说他在sm俱乐部碰见过很多受虐狂,还是第一 次碰见允许别人这么摧残她的女孩,他做过最残忍的事情就是用钢针扎穿了一个 女孩的rufang,本来是她同意的,可是最后还是控告了他。他也不确定到时候能不 能有胆这样摧残我,因为这感觉像是犯罪一样。 我告诉他,这就是犯罪,我写的论文就是研究性犯罪的。不过我不会起诉他。 后来他又重新兴奋起来,要给我验身,说可不希望摧残我rufang的时候掉出一 块硅胶了。我的内裤估计是湿透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这么yin荡,就是说到时候 你就可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可他还是坚持。我想过几天 他就可以玩弄我的每一寸肌肤了,现在太矜持也没有什么必要。不过我也不 想让她太过分,否则下次就没有新鲜感了。所以我同意让他从衣服和裙子下面抚 摸我。 他的手很有力,有点粗糙,似乎近期做了不少体力活,不过手感还可以。我 相信他对我也很满意,他一定要脱下我的内裤带走,果然是湿淋淋的。 可恶的是临走他拔掉了几根阴毛,还真疼。 网球裙这么短,没有内裤,我也就没继续打网球,直接回宿舍了。 ******************** 2006年4 月27日小雨 早上去Richard 指定的医院做了身体检查,他也会在我们学校的医院检查。 都不希望对方有艾滋或者什么其他疾病。 Robertson 教授说合同签得很离谱,说我根本不可能承受这样的折磨,而且 也有很大的漏洞。不过我们还是说好了,除非有直接的生命危险,医生们就不要 干涉。签合同的时候躲起来,现在来装好人,估计教授们也多少有点变态心理, 至少是希望看着我被虐待。 从昨天的兴奋状态平静下来以后,我一直都忐忑不安。 Richard很可能控制 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我虐杀了,特别是看见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的时候。不 知道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冒这么风险是不是值得。重新看了一下他的虐文,下面 又流水,没办法,我的确是个受虐狂。现在最好的办法 就是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尽量挨过这个可怕的实验了。 ******************** 2006年4 月28日晴 最后确定明天(周六)早上10点开始实验。我去找Robertson 教授,他们和 Richard 正在布置实验室和虐待用具。看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我简直觉得自己 好像被孤立了一样,似乎落入了一个圈套。要不是Richard 是我选的,我真怀疑 他们是一伙的了。 Richard 向我眨眨眼睛,嘱咐我明天一定来,不要害怕逃跑。 我反唇相讥叫他把工具检查好,别到时候用不了。他拿起一个带铁刺的木棒, 作抽插状。我扭过头,装做没有看见。 不过明天他要是真用这个东西,三下两下就能把我下面毁了。毁了对他也没 有什么好处,他也没得玩。 我也只有这样自我安慰一下,从他的虐文来看,他是一个喜欢玩,要慢慢折 磨,看着女孩受罪的人。不是那种为了破坏而破坏的暴虐分子。 Robertson 教授叫我回去好好休息。我却睡不着,越来越紧张,又不敢吃安 眠药,怕影响明天正常的感觉。最后决定起来用我的像机自拍。拍遍全身每一个角 落,万一明天受虐后,真的恢复不了,也算一个纪念。 累了,准备睡。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2——4 2006年5 月20日 现在回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让一个男人那么疯狂 的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而且还要去配合那 个折磨我的男人。 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 下来,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 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 后小心的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我仔细端详着镜 子里面的自己,缎子一样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粉嫩的rutou和阴 唇。 我想,要是rufang能再大一点点就好了。不过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将要折磨我 的那个人而已。经过一天一夜的残酷折磨,不知道这对rufang还在不在。 不过最困惑我还是穿什么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来找合适的衣服,最 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纯一点。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裙,梳 一个马尾辫,还换上了很久没穿的高跟鞋。最后又决定画一点淡妆,喷了一点我 最喜欢的香水。 没想到通向那个偏僻的实验室的路上,竟然还碰上不少同学,他们问我打扮 这么漂亮是不是会男朋友去。谁会想到我是为摧残我的人打扮的呢?还有人问我 为什么要请两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几句,心思早已径飞到了实验室里。越是靠近实验室,自己越 是紧张。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有点想呕的感觉,不过我尽 量的克制自己,放松自己。 经过狭长,黑暗的走道,想到自己将要走向极度痛苦的边缘。现在向后走还 有机会,可是一旦推开那扇门,我的精神和rou体将不再属于自己,将属于一个疯 狂变态的男人和或者冰冷或者灼热的虐待工具。自己将完全无能为力,放弃一切。 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动了,我甚至暗下决心要配合好Richard 的折磨,如果是 受虐狂就让我做一个最好的受虐狂吧。 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关上门,连走廊上的昏暗的灯光也没有了。完 全的黑暗,不知道会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 别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过来,可 以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带着面罩,只露出见一双疯狂,贪婪,激动的 眼睛和一张干渴的嘴唇。那个带着点戏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见了。 啪,我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一阵旋晕。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 过气来,我被拖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灯光一直随着我,那个男人强迫我向后弯 腰,疯狂的吻我,同时一只有力的手用劲的搓柔着我的rufang。 好不容易,我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喘一喘气。他扯着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没用 太大的力气,吊带裙就被撕裂了。他不是为我脱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的撕碎 了。我白白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 欢的裙子了。 下面是白色的花边乳罩,随着乳罩被扯掉,俩个rufang蹦了出来。就连内裤也 被撕破的了,鞋子已经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我现在已经赤裸裸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男人忽然笑了笑,说: "奶子比 我想象的大嘛,转几圈我看看。" 我尽量使自己的姿势看起来优雅一点。转到第 三圈,他伸手敏捷的捏住了我左边rutou。他说:" 我们开始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咬着牙,点了点头,还想给他一个微笑。 Richard 却好不客气的拉着我的rufang往前走。我忙用手想护住rufang。 " 你的手真是多余" ,Richard 松开rutou," 把手背到后面去,我要把它拷 上," 我乖乖的把手背上,把后背给了他,Richard 却给我戴上了一双厚的皮手套, 再把我的双手铐在了后面。我转过身,面对着他 .当Richard 抚摸我的rufang时, 我想我应该挺起了胸膛。 Richard 非常高兴,对我说到: "我们从哪儿开始呢?从rufang开始好吗?" " 好的" " 站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一个大铁架子下面。铁架子的横梁上垂下 来一颗绳子,绳子的下面带着两块铁条,大约5 毫米宽,4 厘米长,3 毫米厚。 铁条的上中下各有一个洞,通过上面的洞,一颗螺丝钉已经把两块铁条钉在 了一起,下面的一条铁条上也有一颗螺丝钉。 经过调整,铁条的高度和我的rutou差不多。 " 把你的rutou放到两条铁条中间" ,我小心的挺胸把左rutou递了过去。他把 我的rutou夹在两块铁条中间,开始把两块铁条下面一头用螺丝钉钉在一起,立刻 我就大叫起来。 两块铁条把我的rutou紧紧的夹住。我疼得出了一头的汗。他摸着从铁条中间 挤出来的一点rutou,问道:" 这就不行了吗?" 我忍住痛,装着微笑对他说:" 很好呀!" 他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绞动一个齿轮,绳子竟然拉着铁条往上升。我的乳 头象要被拉下来了一样,我赶紧垫起了脚。最后我只能用脚趾头着地,rutou也被 扯的比肩头还高。 我痛苦的大叫。Richard 终于停了下来。 他抚弄着我强烈变形的左rufang,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 " 还行吧" 不过我已经是满脸是汗了。 " 把你的右腿抬起来,快" 我试了一下,因为手被绑在后面,很快失去了平 衡,向后倒去,全身的重量都一下压在左rutou上,左rutou差点就被扯了下来,我 大叫一声,幸好Richard 很快扶住了我。 他从铁架的横梁上又放下一颗绳子,下面吊着一颗橡皮球,我知趣的把橡皮 球含在嘴里,这样我就可以通过咬着这个球保持平衡了。 我顺利的把右腿抬起来,他要求我把腿抬过头顶。幸好我经常锻炼,柔韧性 不差,把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阴户大大的打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Richard 又用绳子把我的右脚系在了铁架的横梁上。我觉得可以保持平衡了, 就把嘴里的橡皮球吐了出来。我现在一副金鸡独立的样子,体重几乎都落在了右 脚和左rutou上。 为了不让我悬在下面的左脚可以任意活动。Richard 又在我的左脚脚踝上缠 上了几圈铅块。我想这些铅块足有10公斤。为了不使我的脚踝不适,影响我对主 要被虐待部分的感受。所有铅块都被包裹的很好。但是这10公斤重的铅块也使我 右脚和左rutou上的负担更重了。 Richard 远远的欣赏着我,当他走近时,我注意到他手上竟然拿着一颗钢针。 为了掩饰我的难堪,我问他" 你要用针刺哪儿" " 你说呢?" " 我的rufang? " " 真聪明" ,说着,他开始亲吻我的右乳,一边把针举到了我的右乳边。 当他的嘴离开我的rufang时,钢针也刺了进去。我开始发疯似的大叫了起来。 Richard 并不理会我。 钢针从rufang的左边刺了进去,在rutou下方大约半寸的地方。他慢慢的把钢针 刺入我娇嫩的rufang当中。钢针有一寸多长,终于刺穿了我的rufang,从右边冒出尖 来,带着一点血迹。我已经声嘶力竭了,已经浑身是汗了。 Richard 狡秸的看着泪眼迷离的我," 你猜猜我会干什么呢" " 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我痛苦的说,但是我看见他又拿出一颗针来。Richard 揉捏着我受伤的右乳,使得我更加痛苦万分。他把针从我右乳的下方插了进去, 离rutou的位置也大约是一寸,他转动着钢针,慢慢的往我rufang的上方推,我再次 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当中。 我看见他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这种情形他已经梦想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 在女人的身上舒舒坦坦实现过,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他还有着许多更加残酷的 虐待计划,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着超人的忍耐能力,能承受他给我制造的所有 痛苦。 针头终于从我rufang的上面冒了出来。这样两颗针就在我的右乳里形成了一个 十字,他亲吻了一下我的右乳,又拿出一颗针来,这次他是从我rufang的左下方刺 了进去,一直向着我rufang的右上方刺过去。 他并不理会我的哭喊,而是专心致志的在我最敏感,幼嫩的rufangrou上,施加 折磨,他完全是在享受这种占有一个女人的感觉。 钢针横穿我的rufang,从右上方冒了出来。第四颗钢针是从我右乳的右下方刺 进去的,这颗针竟然在我的右乳里碰到了其他的针,Richard 改变着针头的方向, 使它从rufang的左上方穿了出来。 四颗针交叉在一起,在我的rufang里被固定成一个星形。Richard 推开一步,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让我休息了一会儿。 他问道: "你觉得满意吗?" " 我不行了,……太疼了" 我已经顾不得和他斗嘴了。 " 我要开始用鞭子了" " 好,……不,等一会儿," " 怎么。准备求饶吗?"Richard咄咄逼人的问。 " 你不想喝我的奶吗" " 是啊,我忘记给你打催乳针了,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亲了我一口。 他拿出来一管催乳素,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他没有直接注射到我的rufang 上,看来并不着急喝我的奶。 接着,Richard 拿来一大堆夹子,这些夹子有些是木头的衣服夹子,夹子头 是平的。还有一些夹子是铁夹,带有很多三角形的铁刺头,能够深深的嵌入被夹 的物体当中,很不容易脱落。 我知道这些可怕的夹子都会夹在自己身上最嫩的rou上。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等待着新的折磨。 Richard 并没有放过已经被插了四颗针的右rufang,他轻巧的把一个铁架子夹 在了我的右rutou上。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夹子的铁齿深深的嵌入了乳rou里头。 我终于哭了起来。Richard 往下拽铁夹子,铁夹子把我的rutou也带了下去。 Richard 一松手,我富有弹性的rufang立刻把夹子带起来,夹在rutou上的夹子 在胸前晃来晃去,而rufang里的四颗钢针也互相挤压,和我rufang里的嫩rou互相摩擦, 给我带来了眩晕般的疼痛。 Richard 继续把各种不同的夹子夹在我的右乳上,一共夹上了六个夹子。他 当然也不会放过我的左乳,虽然左rutou被两根铁条夹住,高高的吊起来。但Richard 还是把我rufang上的rou捏起来,用夹子夹上。 我不住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能阻止Richard 的虐待。但是似乎能够 好受一点。 Richard 顺着我的双乳往下,在我的胸部,腹部继续夹夹子,两条由夹子组 成的线路会合在我的肚脐上。我的肚脐很深,据说是有孝心的表现。我也觉得很 漂亮,不过很快就被周围的四个夹子挡住了。夹子的队列从肚脐再往下,向小腹 延伸。我的小腹光洁而平整,他要使劲捏起我滑腻腻的皮肤,才能用夹子夹住。 再往下,已经是有阴毛的地带,Richard 把我的阴毛也夹在了里面。 我不住的颤抖。夹子的队伍已经走到了yindao口。因为我的两腿大大的打开, 阴户充分的暴露在外,给Richard 安排夹子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下一个夹子指向了我的尿道口,他要求我不要晃动我的背部和臀部,当他捏 住我尿道口边上的皮肤时,我还是禁不住浑身打。Richard 使劲捉住我尿道口上 的rou,把夹子完全的夹在了我的尿道口上。 我疼得把自己的胯部来回的大幅度摆动,如果不是左脚上拴着29公斤重的铅 块,我一点会一脚向他蹬过去。 Richard 只得用一只手从后面抱着我的左腿,另一只手不住的在我的左右阴 唇上夹夹子,每边的yinchun上都夹了三个,其中中间一个是铁夹子。 我晃动不了了,只能用高声的嚎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在yindao口和肛门之间 的地带,Richard 继续着他的施虐工作。从yindao口到肛门一寸来长的地方,他又 安排了四颗夹子。他把我的肛门掰开,忽然抬头看着我问:" 你在肛门里喷香水 了" 我没有回答他。 " 我很喜欢。" 他往我肛门两边的rou上,狠狠的钉下了两颗铁夹子,还按了 几下,使铁齿深深的嵌入嫩rou之中。从肛门往后,夹子一直延续到了我的后腰上。 他满意的站了起来。 Richard 在离我正面大约两米的地方画了一条线,他手持皮鞭站在线外,我 也停止了哭喊,大口的喘着气他问道: "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个夹子吗?" "50 个" Richard 很吃惊," 你居然还数了?" 他又问:" 有多少个铁的,在哪儿? 你知道吗?" " 有七个铁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俩个rutou,左右外yinchun,和肛门的两边,尿 道口上也有一个" 我的皮肤一向都感觉很灵敏。 我回答使Richard 吓了一跳,其实我自己只能看见我rutou上的俩个夹子。但 是他存心要骗一骗我。 " 你尿道口上是个木夹子……我们来把这些夹子弄下来吧" " 怎么……" " 用鞭子," 他得意的笑着说," 我会在这条线外用这颗马鞭抽你,如果马 鞭打在木夹子上,它很可能把夹子带下来,就这样,直到你身上所有的木夹子都 被打掉以后,我才会住手,但是,我向什么位置抽马鞭,却要你来告诉我,不, 哀求我,你明白了吗" " 明白了" 我听见自己带着明显的哭腔。 " 其实你只用动动嘴,我却要动手,实在是便宜你了,你还等什么呢" " 是,请你先从我的下身开始吧" 我想到自己右rufang上的四颗针,实在不敢 要Richard 先抽打自己的rufang。 可是他无动于衷。 " 请你打我的下身" 还是无动于衷。 " 请你用马鞭抽打我的阴部" "Richard先生,请你用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yinchun" " 他终于扬起了他的鞭子,这一鞭落在我的阴户旁边,我凄惨的哀号了一声, 可是没有一个夹子掉了下来。我的阴户上倒是立即印出了一条鞭痕。从我的小腹 延伸到尿道口yindao口的左边,直到后腰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继续哀求道:" 请你再用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yinchun" 第二鞭又打在我yindao口的右边,夹子还是牢牢的夹在我的嫩rou上。 在我哭哭啼啼的哀求声中,Richard 的鞭子不断的抽打在我的阴户上,由于 我两腿分得那么开,Richard 每一鞭都实实在在的落在我的rou上。真是痛苦万状。 直到第七鞭,才正中我的yinchun上,yindao口和尿道口之间的木夹子才掉了一个。 木夹子从我的嫩rou上滑下来的感觉也是异常的疼痛,然而我计算了一下,照 这种概率,可能需要300 鞭子才能把阴部,腰部上的木夹子都打下来,自己的下 阴不被打烂了才怪。况且还有rufang和腹部的夹子。 然而我还是继续央求他不断的鞭打我的yinchun,尿道口,肛门。20鞭以后,我 已经是有气无力的了,夹子也掉下来不少。阴户却也已经是一片红肿。 我只能改口要求Richard 鞭打我的腹部,肚脐。腹部的皮肤光滑,又出了很 多汗,才打到第六鞭,夹子就掉光了。 我很高兴,就继续肯求他: "请你狠狠的鞭打我的rufang吧" 鞭子落在rufang上 又是另一种滋味,每一鞭下去我的右rufang都会上下的晃个不停。 左rufang被向上吊着,不能摆动。每当鞭子碰到右rufang上的针时,我就会更加 的痛苦不堪。带着盐分的汗水流到新鲜的鞭痕上,也十分的难受。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我数到第十二鞭,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俩个rufang上 的木夹子早已经掉光了,而自己所哀求的第十三鞭正向着自己的rufang而来。 我重新要Richard 鞭打我的阴部。这次夹子掉得快多了,因为自己的汗水和 从yindao里分泌出来的yin水使得自己的阴部变得湿滑了很多。 然而有时候鞭子挂在铁夹子上,又不能把深陷在rou里的铁夹子拔出来,反而 把我yinchun,尿道口,还有rutou上的rou一点点的撕裂,这才是我感到最为痛苦的。 我觉得木夹子已经差不多掉光了,似乎只剩下尿道口的一个。我明显感到那 时一个铁夹子,可是Richard 说是木头的。我只得央求Richard 不断的抽打自己 的尿道口。 到了第二十鞭,Richard 也很累了,已经喝了不少啤酒,同样浑身是汗,才 告诉我尿道口上的夹子其实是个铁夹子。连续一个多小时的鞭刑才停了下来。 Richard 看了看手表,告诉我说时间过得很快啊,已经过去了三个半小时。 我想苦笑一下,却根本笑不出来。我已经伤得不轻了。我怀疑我真的熬不过 剩下的至少21个小时了。 Richard 决定休息一下,他把我的左rutou从两片铁条之中解放下来,rutou已 经被夹成了红紫色。我的右腿也被放了下来,两腿由于血液流通不畅,酸麻不已。 我根本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把我手上的绳子也解了下来,我马上就忍不住去抚摸自己受伤最重的右乳 房。Richard 立即给了我一耳光: "你的rufang现在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 去碰它,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要去洗澡间洗个澡,他又命令我立即去准备好马鞍。 我拖着左脚上10公斤重的铅块,艰难的爬到马鞍边,我发现这个马鞍是铁做 的,外贸包了厚厚的布。我小心的把马鞍整理好,马刺,马鞭都放在骑马的人能 够方便拿到的地方。我知道,Richard 过一会儿要把我当作马来骑了。自己就老 老实实学着马儿趴在了马鞍的旁边。 Richard 很快就从洗手间间里出来了,温水冲掉了身上的汗水,可是看起来 还是有点疲惫。他很高兴我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他看到我 是小巧玲珑的身体时,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一米六的个子,趴在那也就一米二来长,一尺九寸的纤腰看起来根本不能 承受他的重量,况且还有铁制的马鞍呢。 休息了15分钟,我觉得好像已经恢复了许多,虽然身上的汗水和鞭痕依旧, 但是好像没有那么疲惫了,看来平时的锻炼还是有作用的。我试图给Richard 一 个阳光一点的笑脸,可是眼角上还残留着刚刚留下的泪水,估计并不是太好看。 " 这匹马好像太小了!" 他说着狠狠的向我翘起来的臀部上会阴的地方踢了 一脚,我尖叫一声,心想,要是真的马看你敢不敢踢。 Richard 就势把沉甸甸的马鞍仔细的放在了我了细腰上,又从下面我小腹的 地方把马鞍系得结结实实。使得我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当他在马鞍上坐下的时 候,可以感觉到我的腰明显的往下一沉。但是我立刻就使劲把腰抬平伸直了。 Richard 用马刺狠狠的往我的屁股上刺了一下,我叫了一声,但还是马上开 始往前爬。 Richard 尽量屈着自己的双腿,使得两只脚都可以放在马鞍里,这样做对他 这样的大个子可不容易,但是他可以保证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Richard 说他曾经骑过一个一米八多,健壮的芬兰女人,才20多分钟就不行 了。我说我肯定能比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