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嫂子的按摩/用假阳具
书迷正在阅读:小娇妻、沦为敌人的调教玩具、奴性本yin〖总攻〗、【双】yin乱美人(N/P)、虫族之苟且偷生记(主攻np)、御前宠、白马驿站(不可描述短篇合集)、把攻调教成M受、思英学校、你是不是变态啊(1v1 女07男05 互艹 校园 H)
长久的沉默 头顶是无垠的夜晚,簇拥着月亮的云收紧又散开,有一滴水蓦地落到头顶上,似乎是枝上夜露。 萧绾不想他过于陷入到自己的情绪里,硬生生转了个话题,笑着说:“我最近学了点手法,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项歌心不在焉,没听清。 萧绾又重复了一遍。 项歌点点头。 萧绾从屋子里拿出几瓶精油,让项歌把躺椅放平,躺上去。 项歌穿上内裤,脱掉睡衣,趴在躺椅上,晚风拂过脊背,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毛立了起来。 萧绾的手好像和风是一样温度,微凉。 莲花灯的光不甚明亮,映得项歌皮肤也是昏昏的颜色,像浓得化不开的糖浆。萧绾抚了上去,轻轻揉捏项歌的肩膀,微微拉伸,助他放送肌rou。 拇指沿着肩胛骨画圈圈,项歌忍不住溢出舒服的呻吟,不好意思地侧头看了萧绾一样。 萧绾撸撸他下巴,温柔地说:“叫出来也是一种放送。” 摸到他腰的时候,项歌忽然翻身抓住萧绾的手:“嫂子有点痒。“他因为痒,控制不住笑,笑到最后肚子有点疼。 萧绾又捏了几把,腰身纤瘦,手感是柔滑的,像丝绸一样,才放开,继续往下。 臀rou紧致而柔韧,像在稻田里翻滚,一浪接着一浪。他不禁起了坏心,手从腿根伸过去,隔着层内裤按了按xue口。 项歌本来由于早上撩拨了但是没被满足,一直处于敏感状态,这一下按上去,他感觉rouxue内壁控制不住地缩紧,大腿把萧绾的手紧紧夹住。 液体泊泊流出,萧绾感受到指节湿意。 “嫂、嫂子——“项歌慌忙想起身,忽然觉得背部一股力量,肩膀被按着,“那边不要!” 萧绾轻笑了一下,在他耳边说:“哪里都要噢~” xue口轻轻陷入,萧绾隔着层布来回抚弄着,时不时的抠挖。rouxue翕动着吮吸他的指尖。 项歌还挣扎着想换个姿势,萧绾摸上他颈后腺体部,重重的按了下去。好像一道雷劈过,项歌脑子里一片浆糊,一道有些高的呻吟溢出来。身上渐渐开始发热,可是xue里空空如也,他忍不住蹭了蹭身下的躺椅。 浑身都软了,他的话语里也带上一丝恳求:“嫂子别——” 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内裤被拉开,手指沿着侧边进去,揉捏着他花核。萧绾的手指光滑,保养得宜,像有人在那里泼了一杯牛奶,湿漉漉地往下滴。 萧绾咬咬他耳朵,温柔地说:“忍一忍噢,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他的身体禁不起撩拨,连带着脑子一片空白。 萧绾松开他,项歌翻了个身。萧绾忽然两指并拢,插了进去,高热的rouxue紧紧裹住他手指。 项歌心理上是抗拒的,但是身体又忍不住靠近,甚至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萧绾把他内裤拉到腿弯,晚风拂过xue口,花唇瑟缩了一下。他忍不住紧紧夹着萧绾的手。 眉宇间是浓重的情欲,一双猫儿眼眼尾都红了,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密刷刷的阴影。 妈的。 萧绾在心里骂,看到吃不到实在是莫大的痛苦。 他手上用力,指尖时而按揉,时而抠挖着内壁,技巧实在高潮,项歌很快受不住了,内壁痉挛,身体里忽地喷水,沾了萧绾满手。 项歌手撑着坐起身,低着脸大口喘息。 “嫂子!”项歌抬头,对上一张无辜清纯的脸。萧绾不化妆的时候,也是清丽动人的美人。 他简直要疑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嫂子,嫂子为什么要做这个? 萧绾给他披上一件衣服,项歌赶快裹紧,解释说:“我想让你转移一下注意力,放松一下。” 项歌脸红到脖子根:“也不用用这种方式吧。” 萧绾俏皮地眨眨眼睛:“对omega来说这样是最好的。” 好个毛线啊! 两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情欲被勾起来,连同白日的,项歌身体里敏感到极点,但是这里没有alpha。 脸上是生理性的红,项歌坐在那边,忍不住缓慢地去蹭那躺椅。 水仍然是泊泊的流,滴落在地,和温泉水混合在一起。 萧绾看出他的状况了,他实在是恨自己不能上。动了项歌,哥哥估计要把他大卸八块。 毕竟是露天里,虽然没人,但项歌仍然想进屋。 屋子里偏日式的设计,项歌坐在榻沿。 萧绾拿出一根假阳具,柱身是螺旋的,头顶微微膨大,递给项歌。 羞窘涌了上来。 项歌本来不想要,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接了过来,握着柱身,抵在xue口。深吸一口气,推了进去,直抵到生殖腔口。 萧绾盯着他看,他浑身都泛着浅浅的红。萧绾按开开关,项歌身体里的假阳具飞速震动起来,时不时地磨上腔口,螺旋的柱身摩擦着软热内壁,膨大的头部撑开软rou。 项歌侧着身,蜷缩在榻上,紧紧夹着,闭上眼睛。 rouxue翕动,吮吸着假阳具。屋子里灯光明亮,那里看得格外明晰,嫣红的花唇裹着粗大的性器,收缩、舒张、收缩…… 门铃突然响了。 萧绾迅速盖了一张毯子上去。 项歌克制着身子,只是小幅度的擦着双腿。毯子不够大,露出他的小腿来。 萧绾打开门,原来是送餐的。那人很是热情,一闪身进了屋,把盘子里精致的小菜在桌上一一摆好,一侧脸,正好看到榻上人面色是一片水红,蜷着身体,似乎十分难受的模样。 便说:“这位先生是不是生病了?我们这里有药,我去拿……“ “不用了,“萧绾打断他,“谢谢,你可以出去了。“ 那人看着毯子起起伏伏,还想说什么,被萧绾直接推了出去。 那人一走,项歌的内壁一阵痉挛,前端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