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已修文)攻五借机离开秘境,原型被误认为宠物
13 自从醒来后陈尚就没有出过山洞,山洞外被浓重的雾气层层包裹,山洞内唯一的光源只有洞顶镶嵌的夜明珠,拳头大的夜明珠正好将两人所在的地方照亮。 而比夜明珠还要明亮的就是守中金色的双瞳,美得有些可怕。 快感在身后堆积,但是性器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却因为快感维持在半硬的状态,陈尚难受想要逃开这一切,可是环绕着他的胳膊锁链一样勒住他的腰,粗长rou茎一次次整根埋进。 哪怕有精气不断地补充进身体,这种发泄的频率也让陈尚吃不消了。 那人还十分体谅地掐住陈尚的根部,美名其曰:“射多伤身。” “那就停下来啊。”陈尚痛苦地说。 细长的发丝一圈圈缠在根部,让肿胀坚硬的性器无从发泄。 稍微松一口气后,陈尚又感受到另一重痛苦,不再是停不下来的射精,而是被堵在管道中的jingye,性器一直到小腹都在胀痛,体内一次次的宣泄让肚子也跟着鼓了起来。 腹肌几乎被抻平的看不见轮廓,腹部十分光滑,却rou眼可见突起的roubang形状,性器主人的手在腹部按压出性器的形状。 陈尚尖叫:“肚子,啊,要被顶破了!” “撒谎。”守中从来没cao过这么结实柔韧的xiaoxue,肠道火热而迷人,柔媚地吸吮着rou茎,微颤的肠壁摩擦着茎身,藏在rou褶里的敏感点被蹭到时陈尚整个身体都会绷紧,臀部发达的肌rou将性器紧紧夹住,连抽出都变得困难。 caoxuecao得久了,偶尔守中也会给陈尚的xiaoxue放个假,转而玩弄那两颗诱人的红果,果粒被咬弄吮吸得硕大,乳尖被吸得又麻又痒,让陈尚有种要产奶的错觉。 挣扎不过神经病,陈尚也只能选择适应。他把与守中的交合当作一场修炼,守中就是他的炉顶,精纯的精气注进后xue,陈尚分出心神炼化,将它们纳进经脉中,短短几日便收获颇丰。 陈尚找到了分散注意力的办法,终于不用在快感中失去自我,整整两个月,他不分昼夜浑浑噩噩地度过。 …… 两个月后。 秘境重开,此时亦是所有历练弟子离开秘境的日子。 对于司马瑛和程月来说,这两个月简直煎熬,谁能想到进入秘境第一天,不过睡一觉的功夫,陈尚就会消失。四人的队伍转眼就少了两人,他们在附近搜寻一天一夜都没有陈尚的踪迹。 这些日子徐长青不敢稍触两人的霉头,司马瑛对陈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程月更是陈尚挚友。 徐长青心里苦啊,他不止担心陈尚的安全,更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两人随时处在可能暴走的状态,两人本就关系不睦,以前所幸有陈尚在其中调和,没了陈尚他们三天两头对彼此恶语相向,遇到危险时恨不得把对方推进沟里。 徐长青终于忍无可忍:“你们闹够没有?都不是小孩子了,陈尚他莫名失踪,你们不全心去找他也就算了,还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针锋相对,若是陈尚知道了,会笑死你们,我也不会看得起你们。” 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把这两人臭骂一顿,就是可能有些矫枉过正,这两个月已经很少见到两人多余的表情,没了陈尚,一个两个都像是死了娘子…… 司马瑛是因为喜欢陈尚,那程月怎么也这样? 徐长青:“……”他可能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恐怕又是个不能为人知的故事,他忍得好辛苦。 总算到秘境重开这一日。 徐长青:“今天就是我们在秘境的最后一天,若是陈尚还不出现,那你们……” 程月惨然一笑:“那我也不必出去了,就留在这里陪阿尚,阿尚一个人会寂寞的。” 徐长青惊恐地看着两人:“司马瑛,难道你也想留下来,我一个人回去,我爹会杀了我的。” 司马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放心,你爹不会杀你的。” 怎么说? 司马瑛的手遥遥指向树林的方向,身材高挑的青年扬起健气的笑脸,正好看了过来,他一只手像是抱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冲他们挥着。 “阿尚!”程月惊喜唤道。 陈尚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他扑上去紧搂住好友:“阿尚,阿尚,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天。” 陈尚胸前‘咪唔’一声,连忙从程月怀里挣脱:“毛球。” 那是个白色的小毛团,毛团舒展开,头顶两只圆圆的耳朵,尾巴只有巴掌长,但相对它的身体已经不算短了,它金色的眼睛带着幼崽特有的湿气,看一眼仿佛能让人融化。 陈尚对这种小家伙向来没有抵抗力,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疑似幼猫的小动物。 “这是?” “我捡的。” …… 陈尚又一次在神经病身下累的睡过去,双修功法自然而然开始运转,发情期已到尾声,守中最后一次在陈尚后xue内发泄,性器撤出时rouxue却反常地紧紧扣住了他的性器。 xue口不留缝隙的裹紧性器,守中没敢蛮力拔出性器,他试着按摩着xue口周围,缓慢往外拔着性器,但是性器刚刚拔出一小截,肠壁竟然蠕动着将性器又吞入的更多,肠道里仿佛有一个漩涡,源源不断地吸取着守中体内的灵气。 陈尚的境界几乎没有阻碍地上升,三层中期,三层末期,圆满,然后突破到四层。 大量灵气的流失让守中连惊讶都来不及,他惊愕的面孔渐渐模糊,白色的发丝间露出藏不住的兽耳,接着尾巴也冒了出来,他的身形急速的缩小,直到一团白色的小东西掉到陈尚肚皮上。 陈尚醒时守中已不见踪影,没有尽头的发情期也终于有了结束的时候,这一次醒来不用再应付无穷尽的cao干,但也没了那双金色双瞳的注视。 他收起那点莫名其妙的失落,从肚子上捞起巴掌大小的白色小兽。 有点像猫咪,但猫咪有圆圆的耳朵吗?陈尚疑惑着,掀起小家伙短短的后腿:“哟,是个公的。” “喵!”那猫在他掌心炸成了一个球。 两条后腿被揪着,只好用前腿一顿乱挠,反被陈尚捏住rou垫按了几下。 “小东西,你看见那个一身白的神经病了吗?” 炸起的毛毛顿时服帖不少,金色的眼珠子乱转,陈尚发现这猫似的幼崽有一双熟悉的金色眼瞳。 他心里飘过一个念头,又否定掉,不可能吧,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脱去衣服肌rou结实的男人,手里这团软乎乎的小东西。 陈尚一个人嘿嘿傻笑:“绝对不可能。” “喵!” 陈尚托着小白猫,这些日子第一次走到山洞外面,洞口前的屏障因为守中力量的失去无法维持,陈尚很顺利地就离开了山洞。 他此时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出秘境的日子,这也意味着整整两个月过去了,程月他们这么久找不到自己,岂不是要难过死了。 小猫被他揣在胸前,也没有离他而去的意思,陈尚就挂着这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小家伙往秘境边界找过去了。 几人重逢,连带着司马瑛都让人有些亲切的感觉。 陈尚笑容爽朗,被程月锤了好几下也不见生气,他握住程月纤瘦的手腕,能摸到明显的骨头。 “阿月,你瘦了。” 程月这一刻眼眶竟湿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陈尚歉疚地看着他:“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走丢了。”某段经历被含糊带过,那个人大概也不会再遇见了,又或者这只是一场梦,除了那个山洞,再没有能证明他存在过的东西。 “阿尚?” “对不起,我有些走神。” 程月并没有埋怨他,他的要求很低:“只要你安全回来了就好。” 陈尚蓦然有种做了负心汉的感觉,可要他如何解释?他被一个不是人的家伙掳走,度过的昼夜不分的两个月。 不管程月如何询问,他也只说自己走丢在秘境里,秘境重开才找到回路。 程月想的简单,只要陈尚无事,怎样他都无所谓。而陈尚更是很少撒谎,见程月不再问,就赶快换了话题。 “阿月,这小家伙是我捡到的,叫它毛球怎么样?这两个月都是它陪着我。”陈尚面不改色的撒谎。 毛球?那是谁?被迫变回幼生期的守中兽脸上写满了疑惑,他如此英姿飒爽的模样,居然被人叫“毛球”? “喵!” “你看,他喜欢这个名字。” “喵!”你胡说! 离开秘境,众弟子坐上来时的巨大渡轮。 陈尚没注意的时候,他怀里的小猫钻出半个脑袋,圆溜溜的猫眼瞪直了,满是不可思议。这秘境竟然放他出来了,那股牵扯他数百年的无名引力竟对他失效了? 也许暂时失去力量是件好事,这秘境再也关不住他。 猫爪兴奋的挠了挠胸前的衣服,牵扯到敏感的rutou,陈尚两腿不禁发软,还好有程月在后面扶住他。 程月询问道:“这两个月,你是怎么度过的?”程月的手在他腰侧来回摩挲。 陈尚心里发苦,经过这两个月,他真的暂时不想再双修,可是他撒了一个谎言去掩盖自己的经历,就只能继续下去。 “我,就是你留给我的那些。” “可我留给你的只是一个月的份量。” 陈尚这时将自己的境界展示给程月:“我在秘境里一心修炼,如今和阿月一样,已经是四层了。” 程月果然没有轻易信他的谎话,他这四层怎么来的他自己也有些迷茫,只有怀里的白猫舔舔爪子,那可是他的大部分力量,常人没准都能步入五层,可陈尚经脉堵塞的不是一般严重,把他榨干了也只突破到四层。 陈尚有苦说不出,又不敢看程月探究的眼神,只能道:“这个月我还没双修过。” 程月果然没继续纠缠下去,陈尚悄悄松了口气,这也算舍身取义了吧。 他的身体因为连续两个月的欢爱而变得敏感异常,程月抱住他时后xue便开始流出yin液,他怀里的毛球吸了吸鼻子,一股子sao味。 而程月还以为他真的一个人硬熬了一个月,又是心疼,又是欲念生起。 陈尚吻住好友淡粉的嘴唇,在程月白嫩的肌肤上咬出一个个红印子。 程月脸红:“阿尚很少这么主动。” 陈尚看见他这样子,心都化了,他主动抱住程月,倒在床上:“我很想阿月。” 程月惊喜地看着他:“我也是,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会想着阿尚……”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程月眼中含泪。 这副美人垂泪的景象实在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明知接下来被cao的是自己,程月这副样子也只是假象,陈尚仍是亲自吻掉程月滑出眼角的泪珠,两条长腿在腰侧摩擦,那腰肢看起来纤细,实际坚韧有力,腹部上也都是精瘦的肌rou。 饥渴的后xue在腹上摩擦,几次与roubang擦身而过。陈尚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翻身而起,他看见程月望着自己的专注目光,和里面明显的不加掩饰的爱意,下定决心地趴在程月下身。 程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让陈尚有些害羞,却仍坚定地埋下头,嘴唇大张,含住程月yinjing的头部。 “阿尚!”程月尖叫,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尚:“阿尚,脏,你不用的,唔……” 陈尚说话时摆动的舌头来回扫过口中的性器,爽得程月发出一声声喘息。 “这是我自愿的,唔,阿月也享受一把。” 喉咙尽量打开,陈尚抬起头冲程月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将红色的roubang含进大半根。 连续几次深喉,从开始的生涩到渐渐熟练,程月逐渐到达那个临界点。 “阿尚,阿尚……” “射在我嘴里,阿月。”陈尚说了一句话,又把roubang含进嘴里。 微凉的jingye射到口腔深处,带着苦涩的滋味被陈尚吞咽下去,还有一部分溢出嘴角,白浊滑到陈尚锁骨沟,蜜色的肌肤如同抹上牛乳一般,程月看着眼前景色,半软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