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纯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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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十八岁,高三。 黑色的七月来临之前,每个人都惶惶不可终日,所有心理的希冀,失落,恐 惧以及绝望恐怕就是在这时候所萌发的,我和她的故事也就在这不该发生的时候 发生了…… 跟一个这样的美女成为同桌,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直到现在我还是找不到问 题的答案。也许,正是因为我的不明白,以至于我始终忘不了她。 他叫小灵。她的美是忧郁的,也许是因为家庭的不幸,也许是因为前程的渺 茫,也许是因为对爱情的渴求。尤其是那双永远深邃的眼睛,彻底的俘虏了我的 心。从此我开始关心她、关心她的一点一滴,关心她的一笑一颦,希望在她的天 空中带来一丝明媚。慢慢的她也感受到了我的体贴与热切,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喜 悦和悸动。由于我成绩优秀,家境优越,社交广泛,所以,在许多方面我都去主 动的为她省却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虽然我也为此牺牲了许多时间与金钱,但是, 每当我看到她的脸上洋溢着微笑的时候,我认为,一切都值得了。不知道这究竟 是为了同情,友情,爱情还是色情? 俗话说,日久生情。渐渐的我们的世界充满了温柔的气息…… 那是一个雨天,而且雨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因为她的家比较远,我们又都没 有带雨具。犹豫良久,我终于提出:「去我那儿吧!」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了。 因为我的父母都是作领导的,工作非常忙,我又是独生,所以,100多平 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我们吃过了亲手合作的午餐,几乎同时说:「下面我们干 什么?」要是现在的我会说:「当然干下面」。可那个时候,我们还单纯的或许 像一张白纸,我们只是面对面的坐下来聊天。雨似乎越下越大,我们的声音也越 来越小,很自然的,我们越坐越近了。我环住了她的腰,很纤细,也很柔软,她 稍稍颤抖了一下,并没有躲开。彼此的肌肤仅仅隔着两层衣服摩擦着,男人和女 人的反应是油然而生的,好像跟经历的多少,教育的高低没有太大的关系。忽然, 我抱紧她,并用笨拙的动作吻了她,她的唇好烫!她的呼吸好急!她也回吻着我, 两条舌头在彼此口腔中绞作一团,她也发出了一阵阵充满诱惑的「呜呜」声。我 的手情不自禁的爬上了她的双峰,并慢慢的(我是想快的)解开她不多得衣扣, 她下意识的拦了一下,终于还是妥协了。 她的上身已经赤裸,那正在发育的椒乳无遗的展示在我的面前。天哪……我 险些晕去,但是我又决不能晕去。我开始吮吸那粉红的俏立的奶头,热血向下冲 去牛仔裤已经无法再控制我的阳具了,我的手忽然冲向她那神秘的峡谷,哇!好 湿!她全身一阵痉挛,那已经遍布红霞的脸更红了几分,喘息似乎也已经变成了 呻吟。正当我去解她的裤带的时候,她的手却拦住了我,说:「不要!我们不要 这样!」虽然扫兴,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我停止了动作。我们又互相亲吻 了一会儿,便拥抱着睡去。 从此,我们便经常的约会,晨启的广场上,午后的小河边,傍晚的树林里, 午夜的影院中……到处都有我们的脚印和气息。高考的压力,似乎已经不属于我 们,属于我们的只有浪漫! 该发生的终将要发生,不该发生的也会发生! 那是高中的最后一个冬天。 我们像往常一样的约会,由于天冷我们没有出去,就在我家里听音乐。听着 听着,我们又开始像往常一样的亲热。接吻,爱抚,我们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笨拙 没有经验了,我们用舌头探索着彼此身体上每一寸最敏感的地带:耳垂,脖颈, rutou,小腹,脚踝,膝盖以及大腿内侧。转眼之间,喘息和呻吟声已经掩盖了音 乐。我们的欲望空前高涨,我已经全裸,不成比例大的yinjing,不断的吐着芯子。 而她虽然给了我她的纤手和樱唇,但仍然只是奖励给我上身。过了良久,我 再次冲击她的裤带,并告诉她不用怕,我会永远对她好的。她开始还试着拒绝, 也许是原始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我的出色让她心甘情愿将自己给我,她突 然说了一句:「为什么不呢」。并自己解开了裤带。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反倒让 我不知所措。片刻,那完美的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如梨花带 露,湿润的象是要滴出水来,又如熟透的石榴,张着小嘴,,还似乎吐着热气。 我已窒息…… 就算窒息也已经拦不住欲望的升腾,也拦不住我随后的动作。 我开始吮吸她那娇嫩而又坚硬的阴蒂,没有了音乐的掩盖,喘息和呻吟一声 紧似一声,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流淌的yin水也一浪高过一浪。我的yinjing也膨胀到 了极点,她看起来更加恐惧也更加渴望了,我的嘴唇开始向上滑行,而把那最美 的地方留给了我的弟弟去发掘。可是懵懂的我根本不知如何才能找到那神秘的所 在,只有在她的手的引导下,我终于突破了那一层小小的阻隔,占有了她!「啊 ……」那一声复杂的叫声,似乎让时间停止。她那窄小的yindao,根本无法包容我 整个的yinjing,她脸上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却更刺激了我作为男人的占有与征服欲。 「不要怕,第一次都是有一点点疼的……」我安慰她,同时也安慰自己。过 了几分钟,仅仅凭借着从三级影碟上获取的经验,我开始抽送,她痛苦的表情渐 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快感的呻吟。不过抽送了二三十下,我便有一种小便 一样的感觉从丹田直冲到脑部,我知道我射了。(后来,我才知道男人的第一次 都不会有太好的表现的)待我的yinjing慢慢的从那红色的石榴嘴里滑出来的时候, 我看到了那缕缕血丝,也看到了她欲哭欲诉的眼睛。我安慰她说我永远不会离开 她(当时,我也是的确那么想)。 许多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之后,很快,她的心里平静了,而我的生理却又起 了波澜。我们再一次紧紧的抱在一起,滚落在我那柔软的床上…… 这一次,我不再急着插入,而是给她充分的爱抚,我的嘴唇、舌头和双手不 停的在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游走。直到她再次娇喘连连,呻吟阵阵……十几分 钟之后,她的yin水又汹涌澎湃,不可抑制,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哧」一下,我 那挺立的玉茎,再次插入了那柔嫩的rouxue。我们像屏幕上一样,换了若干种姿势, 她的喘息变成了抽搐,她的呻吟变成了呼唤,她的流淌变成了喷射。 「啊……啊……不要……停……啊……嗯……快……快不行了……啊……啊 啊啊……」 大约抽送了二百来下,她终于达到了高潮,她的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臀 部一阵阵的孪缩着,我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忍不住在她的体内射出了我的种子。 然后,我们拥吻着等待喘息的平静。 整个交和的过程,大约耗时二十分钟,好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认为那次是 完美的,直到大学即将毕业,我遇上了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才知道那简直是小儿 科。也许,是生理、心里的不断成熟以及不懈的健身和对足球的热爱,造成了我 今天的「巨」变吧! 不过,在那时我还是深深的爱着她的,并从此展开了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少年人初识人事,又怎能把持的住,更何况我不是君子,她也不是烈女。所 以,从那以后我们开始疯狂的作爱,课堂上已经很少看见我们的影子,从医的母 亲和有外遇的父亲让她在性方面早熟了许多,而我在她的身上也学会了许多,这 在我以后的生活中起到了可以说是奠基的作用。但是我们的成绩和身体,也已成 直线下降。可我们无法拒绝那销魂的诱惑,所能作的,也只有逃避和祈祷…… 世界上是没有奇迹的,欢乐终于到了尽头。在那个知了都懒的叫的夏天,我 们托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那命运的考场。我凭着往日的积累和天生的才智,居然 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医科大学,然而她却落榜了。 那个夏天,我们是在离别的眼泪和最后的高潮中度过的。但时间车轮的前进 是永远无法阻止的……上火车的前夜,喘息平静之后她静静的伏在我怀中,默默 的流泪。我抚摸着那缎子般的肌肤,白鸽一般的胸膛,心中一股豪气暗生,我答 应她:「我等你!」(如果一定要加一个期限的话,我想是「一万年」!) 就这样,她再次妥协在我的承诺下,也再次臣服在我的抽送中。我看到电视营光幕和报纸上的一些美女明星,便会很想跟她们zuoai,但她们 当然不会答应和我zuoai,唯一方法就是把她们强jian。而最近我就看上了朱茵,看 她穿着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再加上一张甜美的脸孔,叫我不得不把她强 jian。 而今晚我就行动,我一早就把一个的士司机扑晕,抢走的士假扮的士司机, 在亚视门口等待猎物出现。 深夜一时左右,猎物出来了,由于太夜了,她亦都顺理成章登上了我这辆的 士。由于她可能太倦,一上车很快便睡着了,还不小心地走光了,露出雪白的内 裤。 我把车驶去一处荒废了的空地,这时朱茵才惊醒,不过已经太迟了,我便粗 暴的把她拉下车,一手便脱去她的上衣,暴露出雪白的胸围,再一手扯下她的短 裙,露出早已走光的内裤,便隔着内衣裤对她上下其手,之后更脱去她身上仅有 的衣物,三点尽露地在我眼前。 朱茵惊叫着说:「不要啊!」 我才不管她,双手用力将胸罩及三角裤扯下来,我用鼻子嗅了嗅胸罩及三角 裤的味道后,yin笑着说:「有股sao味,看来你这个婊子应该不是处女了,是不是 哪个有钱的老头替你开了苞啊?」 我抓住她的下巴说:「你这头母狗敢骂我,看老子怎样修理你!」我拿出打 火机放在离她阴部二十公分的下方。 我双手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嘴唇吻上她的脸,此时她已无力再做任何抵抗, 只有任意我轻薄,我的舌头溜进了她的嘴唇,我用力吸她的舌头,只见两条滑软 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离开她的嘴唇后,沿着颈部一路吻到了胸前,只见rutou早已被双手揉的挺 起来,我将rutou含在嘴里用力吸,一阵酥痒的感觉由胸部传到了朱茵的心里,原 来的痛楚变成了麻痒。 我抚摸着她的头说:「小yin妇,乖乖地替老子吹喇叭,不然看老子怎样修理 你!」 朱茵无奈,只有双手捧起了我的roubang,伸出了舌头沿着guitou轻轻地擦拭,我 按住她的头上下的摇摆,jiba在她的嘴内传来温热的感觉,而她的舌尖抵住了马 眼来回的擦拭更是让我爽呆了。 我一边享受着她为我koujiao,一边赞叹说:「嗯……啊……爽,不愧是玉女, 果然不一样,啊……啊……再用力吸,就像你的三级片一样。」 此时的朱茵似乎也沉醉在这yin靡的气氛中,只懂得用力吸舔眼前的这根roubang。 经过了半小时后,我的guitou只觉得一阵酸麻,我按住她的头说:「啊……不 行,要射了!」 只觉得一股温热的jingye从我的体内射出,朱茵被我按住头,我的jingye她只有 照单全收,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嘴巴。 我将她的两条大腿举起来,好让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浪xue,只见她的浪xue刚 才被火烤过之后仍然有些红肿。 我万般怜惜地对她说:「小宝贝,刚才我弄疼了你,现在让老子来好好疼爱 你一下。」 我伸出手指拨弄着那个saoxue,只见茂密的阴毛盖住那xiaoxue,我yin笑说:「阴 毛又黑又密的女人向来喜欢被人干,你这小sao货喜不喜欢被人干啊!」 我剥开她的小yinchun,将食指及中指插进去拨弄,只见手指沾满了yin水,我放 入口中嚐道:「嘿!酸酸的,老子现在就来嚐嚐你的xuerou是什么味道?」 我的舌头有如蛇一般钻入她的洞内,我对她的saoxue又吸、又舔,把朱茵搞的 又是舒服又是难过,只听见她开始浪叫:「啊……嗯……shuangsi了……meimei的saoxue ……被吸的好难过……哼……、啊……快……快啊……快点……嗯……啊……」 看到朱茵这副sao样,我停止了动作对她说:「怎么?你的鸡歪洞这样就受不 了,想要老子干你是不是?」 我故意逗她,不将roubang插入,只用guitou抵在她的xue口,来回地磨擦她的yinchun, 只见朱茵被我弄得难过万分,saoxue内有如虫蚁在啃食般,她像发狂似的紧紧抱住 我不放,大声地说:「干我吧!快点用你的大jibacao我的saoxue,用力的干死我吧!」 朱茵像头母狗般跪在我的面前,双手如获至宝般捧着我的大roubang说:「是…… 是的,小yin妇的saoxue需要大jiba来cao。」 我深吸口气,腰部用力往前一顶,九寸长的roubang已完全插入朱茵的xiaoxue中, 只见朱茵痛叫一声,对我说:「啊……轻一点!不要那么用力。」 刚才那一下已经顶到了她的花心,也难怪她会受不了。 我用力拍打着她那肥嫩的屁股,yin笑说:「你娘的!你这个小婊子,刚才你 不是要我狠狠地cao你的xiaoxue吗?怎么现在要我轻一点!」 我边说着边加紧使力继续狠狠地干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 朱茵被我这种疯狂的干法,捣得她的saoxue内yin水直流,每当我冲刺一下、她 就浪叫一声,我眼见她那副sao样,对她说:「怎么样?老子的懒教跟以前干过你 的那些人比起来,谁比较大条啊?」 朱茵大声浪叫着说:「哼……啊……大jiba哥哥,是你的比较大……嗯…… 啊……」 我笑着说:「妈的!你这个欠干的小婊子,今天让你爽到了,看老子再好好 招待你。」 话一说完,我将roubang自她的xiaoxue中抽出,只见朱茵彷佛从云端掉下般,连忙 娇喘连连地哀求我:「好……好哥哥,快……求你快点再干我。」 我拿起旁边有人喝剩的啤酒瓶,yin笑着对说:「她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 请你的鸡歪洞喝啤酒。」 我将啤酒瓶往朱茵的xiaoxue中插入,只听见她惨叫一声喊:「呜……好痛啊!」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让我更加兴奋,我一面将啤酒瓶塞入她的xiaoxue中,一面对 她说:「嘿!听说女人的鸡歪洞连小孩子的手臂都塞得进去,那么今天老子就要 看看你这个被阿度仔通过的鸡歪洞,能不能把这个酒瓶吃下去。」 只见她声泪俱下,苦苦地哀求我说:「饶……饶了我吧!再下去我会死的。」 看着她那副模样,我让她趴下,对着她说:「小婊子,你身上还有个洞老子 还没有搞过,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 说着我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屁眼中,只听见朱茵怪叫一声,我的手指在她的 屁眼中用力的挖着,我捏着她肥嫩的臀rou说:「小sao货,你这个洞以前有没有让 别人插过啊?」 此时朱茵痛得全身冷汗直流地说:「没……没有……没有人插过。」 我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双手抓住朱茵的那对肥大的奶子,roubang顶住她 的屁眼,正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朱茵却哀求我说:「求求你!把那只瓶子拿出 来好吗?插的我好难过。」 我双手大力一捏她的奶子说:「干!老子就是要看你这样才会爽,再啰嗦我 就抓爆你的奶子。」 朱茵听后不敢再多言。我的腰部开始用力动作,恨不得将朱茵这sao货的屁眼 干爆,可是朱茵却惨了:阴部的啤酒瓶已经顶的让她很难过了,而屁眼被干,又 传来阵阵似痛似痒的感觉,几乎让她的心脏快跳了出来。 我见她泪眼盈盈,心下十分不爽,双手用力抓住她的双乳说:「臭婊子,哭 啥!小老子干你不够爽是不是?叫几声给我听一听。」 朱茵只好忍着痛说道:「呜……好……好爽……我快shuangsi了……啊……」 我听后手指用力掐住她的奶子,只见她痛的哇哇叫,我生气地说:「干你娘! 你家是死了人是不是?叫这种声音给老子听。」 此时朱茵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嚎啕大哭,我也不再管她,抽插了半个小时后, 我终于忍不住射精在她的屁眼中。 我将roubang抽出她的屁眼后,点了根烟慢慢抽着,只见朱茵逐渐停止哭泣,站 起身来小声对我说:「拜托……请你把瓶子拔出来好吗?」 我看了看回答说:「好吧!」 当我将瓶子拔出时,啤酒和xiaoxue中的血液流满了她的大腿,朱茵拿起她的胸 罩及内裤正欲穿回的时候,我把东西抢了过来。 朱茵惊慌的说:「你……你还要做什么?」 我笑着说:「这是我们相好的纪念品,我要好好保存。」 我正要走,朱茵爬了过来苦苦哀求我,竟然有要给我koujiao,我楞了一下,朱 茵话音未落,竟然伸出舌头来舔我guitou上面的液体,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死命读 书,结果给你考试科科优胜一样,那种开心与兴奋,是其他人感受不到的,我只 是知道现在jiba是前所未有的硬,以前自己打手枪虽然都蛮爽,但原来比起有人 替你koujiao的感觉,用她嘴唇吻落我个guitou处,马上印了个唇印在我guitou上面,唔…… 朱茵继续她的koujiao,她不断将我的jiba进进出出,亦发出哼哼声的呻吟,我 受到她如此快、如此深的刺激,也都发出唔唔声的叫嚷…… 这时候,我双手捉住朱茵扯着她的秀发,开始将她的嘴当作是她的屄……开 始cao她的口……我不断将jiba一前一后地抽插,朱茵也都配合着,把头一后一前 地挪动来迁就我……「朱茵……唔……朱茵……你……好……他妈的……棒呀…… 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会陪着你……我发誓我以后都只是喜欢你一个……唔……」 我终于忍不住……jiba抽搐了一会……然后大量的jingye就这样全喷了出来, 喷了两三次……而亦因为来不及通知朱茵,全部jingye都射入了她的口里…… 朱茵亦都全部吞掉,还说很好味……而有些jingye就由她的口边漏了出外。后 来大家也可以想象了我成了她的秘密男朋友。和第一个女人上床是在上幼儿班时,虽然只有6、7岁,但我却早知道男人 和女人的凹凸互补性原理。 父母的呻吟声是我的第一课,令我终生难忘。那只是过家家,但我们已开始 群交了,没有爸爸、mama、宝贝,没有做饭、打针、喂猪,有的只是不同姿势的 交媾。 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时我就会老汉推车了。 幼儿班时,我第一次进了女厕所,并在里面干了我的小马子。其实我的小弟 弟从没硬过,也从没插进去过,但我却一直以此为荣,因为那时我就已经性交了。 我挺帅的,无论是身体还是脸,发型亦或衣着无不个性张扬。 初二时,一个女孩子开始追我,而且是疯狂的那种,现在回头想想,太他妈 的后悔了,我的初恋为什么会交给那样一个蹩女,大脸、短发、矮个,除了挺sao 以外几乎没有什么优点。 我当时还很年轻,没经验,于是乎,接受了她。我们俩经常玩一些当时看来 很yin贱,现在很老土的东西,比如上课时,她坐我前面,我们挨着窗户,她便把 手顺着墙蹭过来,我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特别小,特别软,握在手里滑滑的,胖胖的,跟灌上水的避孕套一样, 爽的很。 她的袖口系着扣子,我便眼睛盯着黑板一边用右手抄笔记,一边用左手解钮 扣。 那是一件很耗力的活,不过我还是成功了。我顺着她的嫩的都能捏出水来的 小手向上摸。 多美的胳膊呀,干爽、光滑、柔软、芳香,我已经情不自禁的勃起了。 她在充分享受了一个她爱的人的爱抚后,回头冲我甜甜的一笑,趁我骨头酥 了的一瞬,抽回了手和胳膊。 我甚至还问过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她笑眯眯的掐了我一下,然后说:「黄 色的。」 那年,我14岁。 是她主动吻了我,而且是骗去的。 我们是在一个县城的初中里上学,冬天,没有暖气,得生炉子。 记得当时我还是个干部什么的,于是,寒假开学前的一天晚上,她来到了我 家。 很礼貌的,她对我妈说:「阿姨,明天我们要开学了,我是来叫班长去生炉 子的。」 我们俩都特笨,弄了一屋子烟。 我和她并排坐在有门的那边墙的中间的一个位子上。 那是个绝妙的位子,无论是在前门还是后门,只要不进来,无论是谁也不会 发现这里还有人——除非从窗户外看,但我们在二楼。 没开学,也没供电,外面一片漆黑,里面比外面还要黑,整个教室里只有我 们俩的心跳声,烟一股一股的从窗户飞出去。 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轻轻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当时懵了,呆呆地坐在那,过了一小会,我慢慢地转过头,看看她,然后 猛地吧她揽在怀里,用我的唇盖住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柔柔的、湿湿的、甚至觉得它在随着我的唇的 动而不停地改变自己的形状,像一块刚出炉的热蛋塔。 就这样,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唇粘着唇,闭着眼,她将自己的rufang紧紧地 贴在我的胸膛上,没留一点缝隙,我都快窒息了,但她还是在努力抱紧我。 这种压迫带来的快感伴随着唇的温度而上升,像zuoai一样,我们忘情地扭动 着头和身体,直至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我斜靠在她的肩头上,甜蜜的闭着眼睛。 是夜,我第一次失眠。 那时我们还都很小,不懂得接吻还要吮吸对方的舌头,只是唇碰唇就够了, 起码电视上都是这样的。 那次,她课外活动没事干,便随我回家。 父母下班还有一小时,据我们的初吻还不到一个礼拜,我很兴奋,还没等她 说话,便粗暴的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在我身下努力挣扎着,我印象很深,当时, 我勃起了。 我硬的发烫的小弟弟隔着裤子狠劲的顶着她的小meimei,唇也疯狂的压在她的 唇上。 她怕了,怕我强jian她,于是大呼「不要!」不知怎的,也许是由于重力,在 她喊出「要」时我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口腔,轻轻的在她的舌头上摩娑了一下,我 触电了。 她的舌头蠕动着,像一块滑滑的果冻布丁,不停地变幻成各种形状,简直是 一条蛇,在我的舌头上下游走,用上面的小刺摩擦我的小刺,像摩擦自己的阴蒂 一样,那是梦幻一般的境界。 突然,她一把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我,冲出了大门。我木讷地坐在沙发上。 初中结束了。 我曾纯洁过…… 高中生活比我想象的更无聊。 为了爹妈儿时的大学,我不敢懈怠,打架、偷盗、搞对象是我们这所「重点 高中」的三根高压线。 没有女人的日子,只有靠整日手yin度日,每天两到三次很正常,到了高三,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飘忽渺然的境界。 斜对门的学妹每天都跟我对视一次,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飞机场,在那时看 来,她已经算是颇有姿色了,可我不喜欢,充其量,只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高中,像吃了春药的太监被关在笼子里,而笼子外又是裸体的性感女郎做着 极下流的动作,我就是那个太监。高中毕业了。 我曾纯洁过…… 现在我大三,刚刚开学。两年来,象是对高中的报复,我交了九个女朋友。 她们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人类的和非人类的毒恶的想法都在她们身上得到 了施展,我想虐待她,我也会怜悯她,当然,我还是会爱她!哈哈哈哈,我的口 水。 第一个我叫她曾,仿佛是她给了我第一次真正的爱的感觉。 军训,辛苦且美妙。 那一天是动员大会,我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旁边的旁边,地上,一个坐马扎 的小姑娘被我毒辣的眼神勾到了,清秀美丽还有一点点野性,(后来才发现,那 不是一点点。)顾盼神飞的眼睛,大且亮。 让我的眼始终没离开她的眼,终于,她的眼球终于转到了我的眼神里,自然、 泼辣、豪爽、张扬的冲我狠狠地笑了一小下,没有露出牙齿。 她很白,现在想起来,有点像赵薇。那时的我是一个矛盾的人,腼腆而张狂。 我懵了,「被我深藏在心底三年的爱的感觉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轻而易 举的拽出来了么?是她吗?我又要恋爱了吗?她合适吗?」 我又重新审视了她一番,美丽、善良、野性、不羁,也许,是她吧。 「嘿,你,几系的?」她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把嘴张成O字型,满眼的疑 问,但仍笑着。 「对,就你。」又是豪爽的一笑,只是这次露出了牙齿,好白,我的心猛地 颤了一下,皮肤一阵发紧。她伸出一只手,嘴撅着。我明白了,五系的。攻势就 此展开。惭愧,最后还是她们的排长帮我找到了她,在排长的安排下,我们第一 次约会。 天阴着,我们三个骑车冲向我还转向的古城的中心地带。那个晚上,我很窘, 蓝色的仔裤,蓝色的大格子衬衫,像个装体面的农民。我要了两个雪碧,一瓶啤 酒。她看了我一眼,成熟的脸,陌生的眼,没有一丝笑,有的只是不逊。 「小姐,来瓶啤酒。」 她的眼很冷:「我不喝饮料。」 「我不能喝啤酒,出来前我答应我妈的,不喝酒,不交女朋友。」 「排长来了,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合适吗?」 鄙夷与嘲讽的眼神割过我的脸,扎进我的心。 「不,不行的。」我木木的拒绝着,一脸的痴呆。 「咱们喝」她没理我。 排长在努力调节着气氛,靠的是尽可能的点菜,很贵的菜,但当时的我却什 么也不知道。 天下起了雨,越来越大,我湿了头发,湿了蓝色大格子衬衫,湿了蓝色仔裤, 远处的车灯照出雨的密集程度,一片片刀割般的水线从车轮两侧飞起,狠狠的灌 在我的旅游鞋里,那是为了让儿子能体面的走在大城市的街道上,纯朴的母亲在 专卖店买的一双安踏,花了75块钱,还不如那个晚上的饭钱多。我是败家子。 雨顺着头发流进嘴里,衣服紧紧的贴在后背上,袜子和鞋垫在水的调节下, 嬉戏并发出悦耳的声音。 雨水浇醒了一直沉睡在底层的我的本性,叛逆、张狂、另类、仇恨、yin荡、 肆无忌惮。 搞笑的一面出现了。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排长二话没说,就爬上台子,然 后非常辛苦的,一点一点的,蹭上了一楼和二楼中间的门沿,他的屁股一扭一扭 的,膝盖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上够,很像朱自清的父亲。 当他爬进楼梯时,我推开大门,很从容的,从正门走了进去。 「傻逼」我偷偷骂道。 至此,我意识到了我第一次恋爱的失败,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找到了本 性的我。至此,我开始了我颓废荒yin的大学生涯,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泡妞,甚同 时泡N个。 很快,一个月无聊的军训结束了。我很难想象,为什么中国大学生军训一个 月就算服完兵役呢?还是预备役中尉?那现在卖yin、吸毒、同居、考试作弊、给 老师送礼、看A片、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大学生们,都曾是军人?现在都是一毛 二?去你妈的。 我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一月后,我已俨然是一个城市人,言谈,衣着,等 等。我报名了N各社团,我想锻炼自己。在新生部的第三次面试上,我认识了她, 我叫她芳。 芳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仅仅用漂亮很难一下子形容出她的美丽。她拥 有高挑的身材,靓丽的脸庞,明亮的双眸,丰满的胸部,修长的腿。认识后的某 一天,她到我的教室去,给我了一张照片,如出水芙蓉般的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她 绯红的拥有尖尖下颌的圆润的脸上,大大的眼,像汪着的一潭秋水,长长的睫毛 自然的向上翘着,她笑的是那么的温柔,没有丝毫的做作,仿佛生下来就是笑着 的。我呆住了,被她的魅力震撼了。 「这不是你么?」我故作镇定的。 「呵呵!」她幸福的笑了,那么灿烂。 「怎么?」 「你翻过来看看。」 「酒井法子」!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她长的和酒井是那么的像。 第一次见面是在面试时。自认为答的一塌糊涂的我没有放弃最后一丝机会。 老师在结束前说:「如果你被录取,会选哪一位做你的拍挡呢?」 我认为那是整个会上他说的唯一的一句不是废话的话,如果没有这句话,整 场会议就是一个屁——对于我来说。 「我会选这位小姐。」我微笑着第一个站起来,很温柔的指了她一下。 「哄……」大家都笑了。 我自信且真诚的望着她,她的脸变得好红,是十分羞涩的那种。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傻子。 我是情场骗子,我是社会败类。 之后我名正言顺的成了她们班男生心中的野兽,只是因为她是美女。 我们午夜煲电话粥到凌晨;她会在电话里给我唱:「天亮后我还是不是你的 女人」「你快所以我快乐」;她还会用免提趁家里没人时给我弹钢琴。 慢慢的,我知道她是保送上的一系,她是排球国家二级裁判,她的老爸是全 国人大代表,她是校合唱团的,她是副班长,她家里十分有钱,她年年拿一等奖 学金,她游泳是甲A,她的优点多的让我自卑。 周星驰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 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 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这应该是我对自己说的,那个女孩子就是芳。那时的我游刃曾和芳之间,我 谁都放不下。终于,我掉进了水里。那天,曾找我打乒乓,我拿拍子到女生楼前 面等她,但,芳出来了。 「嗨,你好!」 「哦,你……你好」 「我……我……真巧。」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朵绯云飞到她的脸上。 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刚刚才好上的小情侣。 她的纯粹的美和羞涩的笑使我中了N多同性的眼刀,正当我陶醉在无限的幸 福中口水即将流出来的时候,活力四射的曾蹦蹦跳跳的蹿到了我们两个中间。 一身运动装的她,头发被几只卡通卡子随便的卡在耳朵后边,顾盼神飞的大 眼睛不老实的盯着我,嘴角露出的狡黠的笑,仿佛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 看了看我和她手里的拍子,芳勉强的挤出一丝十分不自然的笑:「你们先聊, 我有事,先走了。」 「嗨……她不是……」我使劲掐了掐曾的脖子。我知道,我死了,是淹死的。 后来,冬天来了,曾对我说了对不起。 「我们不合适,你太幼稚。」 我用戴了棕色皮手套的手狠狠的打在墙上,现在我换了一副黑的。 寒假里,情人节那天,我寄了一只熊给芳,我往袋子里喷了我妈的朋友从法 国带回来的香水,混合在熊毛里,象林彪的屁,挺臭的。 再后来,我和芳再也没见过。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 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 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 希望,是,一……万……年!」 我闭上双眼,泪水顺着鼻子一侧慢慢地落下来,咸咸的。 我曾纯洁过……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 大学里,我的手yin更加频繁,主要是因为无聊。 我的小弟第一次因为活生生的女人而勃起是由于她,一个比我大的meimei,她 叫红。是我的同班同学,忘记是为什么,我们认识了,还很亲密无间。 她叫我小哥,我叫她meimei,我们俩有一个约定,在大三之前,不允许任何男 人碰她。大一下半年,我估计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六系那个逼,我cao。 我们一起去过一个摇滚音乐会,是冬天,我戴着那副破败的棕色皮手套,她 穿得很俗,像个傻妞。一屋子的疯子在歇斯底里的狂吼。 我从后面抱着她,她脱下我的西服,像老婆一样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我握着 她的手,跟着疯子们一起拍。 屋子里很热,但我舍不得松开,那是我第一次抱处女。渐渐的,一丝恐惧冲 到我的大脑里。它硬了。 我当时真他妈的傻逼。 我的胸紧紧的贴着她的背,而屁股却慢慢地向后撅着,小弟结结实实的指向 了十二点。那是我自认为有生以来最糗的一次。我像大虾一样,把腰挺的直直的, 屁股努力的使劲向后翘,为了保持平衡,得用脚尖踩地,同时还要不停的握着她 的手疯子般的拍。最后,我想是因为太累,小弟才软下来的。 散场后,我在花园里紧紧的抱着她,于是,我们有了上面的约定。我们就是 这样结束的。我没有吻她。 大学里我吻的第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叫萍的丫头,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儿。她 很清秀,长的小小的,说话轻轻的,连生气时都含着笑,从不跟人吵,像一朵水 莲,就是那么静静的漂在一潭水上,默默的,却一直在笑,而且,笑的那么纯。 她很会疼人,做她的男朋友迟早会被宠坏的。在她面前,仿佛人人都是痴呆 儿,都得一动不动的让她伺候着她才会高兴。就是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女孩, 竟也落入了我的魔爪。 我是一个赖子,学习成绩差、邋里邋遢、诱拐无知少女且不负责任,我真不 知道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她怎么会爱上我这样一个垃圾。 第一次被感动仍是在那个多事的冬天。其实很不起眼的一件小事。我的羊毛 衫袖口开了,她跑回宿舍拿针线,然后回来给我缝上,没了。没办法,谁让我是 一个细心且多情的人呢?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教室在五楼,她跑下五楼,再穿过校园,回到宿舍,仔细的挑了适合我的羊 毛衫的小号针和红色的线,然后跑回来,又爬上五楼,(他妈的苏联人盖的,有 七层高,)在楼梯口十分昏暗的灯光下,一针一针的给我缝,甚至我都没把衣服 脱下来。 今天,我又拿出了那件羊毛衫,我轻轻的搓着那个小的不起眼的线疙瘩,模 糊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个清秀的面庞。 那是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去医院输液,也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二次输液。大夫是 个魔鬼,我拖着高烧的身体独自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站了一个半小时,当时是深夜 十一点半。我cao她妈。是夜,没有月亮,且没有星星。 病房里阴森恐怖,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惨白的灯光照在劣质的玻璃上,漫反 射后,仿佛玻璃上充满了孤魂野鬼的幽怨的眼睛,很大,却没有神,只是一个洞。 每张床上都死过人,仇恨的鬼魂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来苏水的味道张牙舞爪的抚摸 我的胸部和臀部,争先恐后的融进阴凉的葡萄糖和柴胡的溶液中,我的血液在冷 却,我的心跳在停止。 恐惧与孤独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 「独在异乡为异客。」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自己、陌生的一切。 我讨厌孤独!讨厌!讨厌! 「我cao!」我歇斯底里。 「你还好么?」仿佛上帝专门派来的天使,她轻轻地飘到我的面前,瞬间驱 散了所有的孤魂野鬼和我心底的孤独。天使微笑着,充满了母性的爱与关怀,手 里是一条白蓝相间的毛巾和一个水杯。我已感动地说不出一句话。 凌晨三点,我把她紧紧的包在我的风衣里,她娇小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两支纤细的胳膊木讷地垂在胸前。我怜爱地拥着她进了我的社团办公室。像一切 浪漫故事一样,我温柔的吻了她,秋天的干涩的嘴唇。 我曾纯洁过…… 在她之前也许我从没理解过什么叫zuoai。很累,很苦,更多的是痛。 她叫双。 我看过,里面有一个叫雨森的男孩。文慧爱杨峥,自卑 的杨峥没有接受她。为了逃避和发泄,文慧投入了一直爱她却不被她爱的雨森的 怀里。小孩子脾气消了后,毫不犹豫地,文慧回到了杨峥身边。 后来,雨森死掉了,他也只有死去才符合剧情的发展。他只是一个可悲替身。 我在双面前就是雨森,双便是文慧,「杨峥」是一个穆斯林。不过我没有死去。 她是我的顶头上司。第一次学生会例会上,作为我的部长,她很暴露,白色 的吊带,没有肩带的胸罩,发育的刚刚好的胸部,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修 长纤细的腿,小巧白嫩的脚,粉红的脚指甲,不美但很妩媚。黑且亮的短发,散 发着幽幽的清香,圆润的脸庞,明亮而妩媚,粉嘟嘟的唇自然的向外翘着,成熟, 又可爱。既然是部长,就理所当然的要尊敬。我没敢往深想。 很快,我们第二次见面了。顺便说一下,那时我刚刚上大二,就是一年前的 现在,现在我是部长,也要开第一次例会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是时,一袭洁白的她,如圣女般典雅而青春。 第一次,我在一个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女孩面前无可挽救地心跳加速了。直觉 告诉我,我真的开始恋爱了。但以后发生的事残酷地告诉我,我不可救药的爱上 了一个并不爱我的女孩子。 她是我的学长,理所当然的,我叫她双儿jiejie。女孩子的感觉都是很敏锐的, 我的不知所措很快便得到了回应,刚刚失恋的她糊里糊涂地接受了我,但,像文 慧接受雨森一样。 「雨一直下。」 那是一个飘雨的中午,去年的八月初八,我的生日。她答应我在这一天告诉 我她的真实年龄。 今天是2000年的八月初八,淅淅沥沥的秋雨在窗外飘,我深深的抽了一 口烟,十秒后,吐出了淡淡的丝一样烟气。 我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飘雨的中午。 天雾蒙蒙的,一切都像在梦中一样,在雨水中冲刷着的树叶显得分外的亮。 我飞快的骑到西南门,噢,看见了,她,还是那件白夹克,牛仔裤,白鞋白 袜,手里撑着一把淡淡的花伞,素雅、高贵、青春而迷人。 我们共撑一把伞,漫步在蒙蒙细雨中,无语,只是在仔细聆听雨滴打在伞面 上那清脆的声音「嗒……嗒……」。 那个中午,她请我吃蛋糕,吃冰激凌,吃月饼。我贪婪的吃着,她幸福地看 着,眼里充满了做jiejie的快乐。当时,我的唯一想法就是为了她,无论什么我的 愿意干。 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我去了她们宿舍,她开始拿我当「家里人」了,抓抓我 的头发,挠挠我的痒,打打我的背,反正不闲着。 也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可以牵她的手,捏她的脖子,我们的距离近了。 再以后就是我送她去火车站,那时快十一了,我像往常一样开玩笑,闹,只 是多了一件事,拎一个好重的箱子。 车上,我成了她的「安全柱」摇摆中,她紧紧揽住我的腰,上电梯时,她也 从后面抱着我,那一刹那,我有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正是这种感觉,伴我日日 夜夜,支撑着我不顾阴雨绵绵,从钟楼走到碑林又走回学校,整整五个小时—— 只是为了一串既避邪又不会冰着手腕的桃木手链。我心甘情愿。 把手链交给她的那个晚上,在宿舍里,她倚着我陪我看照片,虽然里面有她 的男朋友;在主楼东区前,我们两个,一个大二,一个大三,在一起叠纸飞机, 比看谁的飞的远…… 那一夜,她向我倾诉了许多许多。我轻轻的告诉她,要珍惜她和他之间的那 段感情,也许只有在那时我才明白,什么叫爱一个人。只要她过的幸福、快乐— —无论和谁在一起,只要他爱她。我想,爱是无私的。 是到雨森知道文慧和杨峥之间的故事的时候了。 又是一个雨夜,丝般的雨,缥缈而朦胧。我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寒冷、光滑、 像一块冰。桔黄的路灯光呆呆地散在铺满雨水的柏油马路上,反射出一片云一般 的朦胧的梦一样的世界——是噩梦。 寂静的夜,偶尔会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渐渐消失的呼啸声再慢慢融入无声 的夜色,使本来就寂静的夜显得更加寂静。 她终于扑在我的怀里,哭了。紧紧地,她搂着我的腰,额头伏在我的肩膀上, 沾满泪水的小脸狠狠的钻进我的胸膛。她哭的那么伤心,又那么痛快淋漓。 她告诉了我一切。 小马是她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他们彼此都爱得很深。整整八年了,从初一 开始,为了她,小马就从没有交过其他女孩子,他们无话不说,她会为他做一些 很丑但很可爱的小娃娃,她一直像妻子一样的关心他、疼他、爱他。 他也像丈夫一样,矢志不逾的保护她。她有很深的恋父情结,在他面前,她 既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又是一个小鸟依人般的乖女儿。 注定,在他们彼此心里,他们已经是很美满的一对了。 但要怪只能怪造物弄人,老天不让彼此相爱的人走到一起。 小马是穆斯林,按回人的规矩,他们是不允许与汉人通婚的,除非对方信仰 伊斯兰教,这似乎很容易,但老天不厌其烦地又继续与他们开着玩笑,小马的父 亲是当地回人的首领,还是按回人规矩,作为首领的子女,严格禁止与汉人通婚, 即使对方信仰伊斯兰教。 这时的双哭的更凶了,她死死的抱着我,用牙齿咬我的毛衣和肩膀,我很疼, 有点窒息,但没有知觉。 我木讷的戳在那里,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前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我的两个胳膊无力的垂着。我没有抱她。我就像一根有体温的电线杆,但体 温也慢慢没有了。 腊月里是双的生日,我买了蛋糕、蜡烛、糖葫芦和玫瑰花,我请她吃火锅。 在一家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小饭馆里,我们点着了蜡烛,一共二十根,温柔 的火焰调皮的跳动着。隔着温馨的烛光,我们彼此默默的注视,浅浅但甜甜地笑 着,真的好温暖。谁也不忍心去吹灭它们,直到火焰烧到蛋糕里,我们俩才乐此 不疲的去拔蜡烛的小尾巴。她没有许愿。她说,如果再要她选择的话,我会排在 第一位,尽管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不是,但我已心满意足。 大学里我犯了一次不容挽回与悔过的错误,一个男人的错误。我说过,我很 yin荡、很色情。同其他的大学男生一样,无聊的时候我也没日没夜的看A片。 当然,我是与众不同的,决不会只为消遣,看看拉倒,我是一定会付诸实践 的。 而受害者就是那个叫雨的女孩子,一个十分有才气但长得很蹩的丫头片子。 掏心窝子说,我压根就没有喜欢过她。 她是我的同事兼朋友,除了脸,哪还都算说的过去。但大而圆而扁平而长满 青春痘的脸实在叫人见了恶心。鉴于此,我就不再描述,大家蹲在茅坑里想象吧。 很巧的,吃完晚饭回来,在路上遇见了雨和另外两个同事兼朋友的人,那两 个人中有一个就是雨的现在的男友,他打死也不会想到我曾对她的马子干了那么 见不得人的勾当,哈哈哈哈。言归正传,大家好久没见,就又出去「麻辣烫」了 一回,席间,商量好第二天晚上一起去旱冰。谁知到时候竟都有事,于是乎,便 宜了我和雨,哦,不,是便宜了我这个色狼,呵呵。 旱冰场一如我所料想的,到半夜十二点清场大吉,毫无去处的我们「十分无 奈的」走进了路边通宵录像厅的小包间。 录像厅里除了两台电视机射出几柱飘满灰尘的光线外,一片漆黑。侧面的墙 上不知被谁涂满了光怪陆离的颜色,很像毕加索作品的色情版。过分加大了回音 效果的劣质音箱里肆无忌惮的响着枪声和女人快乐的呻吟声。 隔壁不时传来牛一般的分不出性别的喘息,我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并轻轻的来回摩挲着。 她坐的很直,像军训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胸脯以近乎平常二倍的 速度迅速起伏着。我不知不觉的加大了摩擦的频率,并时不时地狠狠的抓她一下。 终于,她开始咬下嘴唇了。于是,我缓缓的轻轻的蹭进了她的大腿内侧。 突然,我猛地伏在她身上,yingying的把唇压在她的唇上。她努力反抗着,但没 有用,只会增加我的征服感和烈火般熊熊燃烧的欲望。 她流泪了。 男人不惧女人的反抗,但很怕女人的眼泪。我默默的坐起来,轻轻的吻着她 的耳垂,她没有躲,也没有表情。 「我爱你,就在刚才,我深深的爱上你了。也许明天我又会去喜欢其他的女 孩,但至少今天晚上我是属于你的,从头到脚全部都是属于你的。你是我的女神。」 我的手一直夹在她的两腿中间。我小心的隔着仔裤按了她的meimei一下。 「嗯……」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慢慢分开了双腿。我知道,这是她的初吻, 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 她喜欢我,我了解。 用食指,我轻轻的按着她的meimei,缓缓的,很有频率的,她慢慢张开了嘴, 小声地呻吟着。我悄悄松开了裤带,带着她的手慢慢深进了我的底裤里,不知不 觉的,她握住了我的硬的发烫的小弟,并轻轻地上下taonong起来。 「哦……shit……」我一把抓住她的rufang,狠劲的捏起来。 「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 我猛地把她揽在怀里,恶毒地狂吻起来,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上下翻飞, 她像乞丐终于遇见了一个慷慨的富豪一般,急切的追寻着我的舌头,她用小巧的 舌尖刮着我的舌头的底部,同时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紧紧的抓着我的胸肌,她的指 甲很利。疼痛进一步激发了我的欲望,我暴虐地抽出手,插进了她的底裤深处。 「不,不要……」 「我有分寸!」我喘着很粗的气说。 她的meimei早已湿透,我的食指不安分的扣挖着,粘粘的「叽叽」声清晰可闻。 她开始肆无忌惮的大叫起来,还好我的舌头一直含在她的嘴里,呻吟不会传 的太远。 终于,我松开一直抓着她的rufang的手深进自己的底裤里,握着她的握着我的 小弟的手,拼命taonong着。「哦……」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满满的糊在她和我的手 上。 我无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怜爱的用食指刮着我的 眉毛。我冷笑着,在心里。 早上,我们并排但隔着一米的距离一起回了学校。 我没有负任何责任,也没想负过。 我好像叫了一个挺纯的鸡一样。 我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我曾纯洁过…… 丸子……慧(丸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慧出现了) 我曾纯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