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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怎么了?(放置/尿进花x)

    朱槿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小口急促地喘息着,不时发出一丝力尽般的呻吟。他一身衣服穿得好好的,却被粗麻绳绑了全身,双腿绑在一起不能动弹,胳膊也被捆在身后,不知道的人看见这画面,可能会以为是哪个被坏人绑架的大学生。但实际上,他的外套底下,两颗跳蛋被特制的胶带粘在他的rutou上震动,被绑住无法分开的两腿之间还紧紧地夹着一根按摩棒,贴着他下身的花缝也在不停扭动。

    “嗯……”他感觉自己已经没力气叫了,靳清澜早上把他绑成这个样子就出了门,留下他自己躺在床上被绑成个虾子,不能挣扎,只能被上身下身的玩具一起折磨着,花xue不知早就流了多少水,裤子一定湿透了,奶头也被震得难受,一丝丝带着痛感的麻痒似乎直接连到他的下身,刺激着不停流水的花xue和上翘着把裤子顶得凸起的roubang。外阴被扭来扭去的按摩棒弄得快麻了,身体里面却愈感空虚,不论怎么绞着腿收缩花xue,都无法缓解那种空虚感,他好想被填满,好想被大roubang插进来……

    “靳清澜……”绵软无力又饱含情欲的声音,带着哭腔。“想要……”

    腿间夹着的按摩棒深深嵌进两片花唇里,像是活了一样一刻不停地伸缩扭动着。“啊……”朱槿再一次呻吟出声,他感觉自己在被这玩意毫不留情地玩弄,羞耻却又舒服得要死,yin水夹不住地一股一股流出来。但是早就习惯了被巨大的yinjing撑开大力摩擦的xiaoxue现在没有东西插入,虽然早就濒临高潮,却始终软软绵绵的无法达到那一点。

    太难受了……

    他的脑袋在高潮边缘的绵软里眩晕,没有听见男人开门进来的声音,等再次清明过来,才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靳清澜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男人面无表情,他却忍不住红着脸喘息呻吟;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适的西装,他却被五花大绑在床上,下身流出的yin水恐怕已经浸湿了床单。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向男人乞求欢愉,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忍耐,现在就想要被狠狠地蹂躏,被男人巨大的性器塞进他流水的花xue里,cao破他的zigong。

    “清澜……给我,我要……嗯~”他开口乞求。

    “想要吗?”男人的声音是平静的,平静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想哥哥了?那来给哥哥舔硬吧。”

    “想哥哥……哥哥给、给我,我给哥哥舔硬大roubang……”被折去骄矜的小美人现在只想要男人身体的温度,蹭着向床边移动,接近那根尚未勃起的roubang。

    靳清澜脱了裤子,rou龙垂伏在毛发中间,粗长的一根因视觉的刺激开始微微充血。朱槿努力伸长了脖子,勉强够着,小舌毫不犹豫地舔上那根丑东西。男人刚从外面走路回来,出了点薄汗,jiba散发出一股腥臊的下体气味,朱槿此时却觉得这气味像是催情药,让他还在被按摩棒不断摩擦外部却得不到抚慰的花xue深处更加空虚难忍。

    好想要……

    朱槿仔仔细细地舔弄那根jiba,颇讨好地用嘴嘬吸茎身,用舌头反复舔弄胀大的guitou,还把两个囊袋含进小口里舔吮,让那大jiba爽得直跳。

    靳清澜被舔硬了,却不着急帮朱槿解开绳子,只拉开了小美人的上衣拉链。雪白的胸乳露出来,未解的绳子在胸前交叉,x形的捆缚让两个小白奶子被挤得微微凸出,rutou部位还贴着两颗震动的跳蛋,看着甚是色情。说来也奇怪,朱槿的胸部以前明明是很平坦的,最近一周不知道是被玩多了还是怎么的,好像鼓起了一层白嫩的奶rou,让人忍不住想拿在手里玩弄。靳清澜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大手覆上两颗小白奶大力搓揉,跳蛋被按压得紧贴上奶头,敏感的奶头传来的巨大刺激得小美人忍不住绷紧了身子,花xue收缩着一下涌出大量yin液。

    “小槿的saoxue好会流水,流了这么多,裤子都湿透了,床单上也是。”朱槿听着,小脸烧得更红。但他顾不上害羞了,身体里灼烧般的空虚更让人难受,他现在只想被狠狠cao干。

    “弄我,弄我下面,哥哥……”他带着哭腔求饶,眼里都有了泪光。

    “好。”靳清澜把小美人弄成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朱槿以为他终于要cao自己了,主动撅起了屁股。不料,男人连他的裤子都没脱,而是持着他腿间的那根按摩棒的一端,隔着裤裆湿透的裤子用按摩棒在他腿间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啊~~~”朱槿一下被腿间的巨大快感弄得大叫出声。他的腿被绑住了分不开,只能夹着那根不断扭动的东西被狠狠摩擦外阴。但外阴传来的刺激感舒服是舒服,却无法缓解体内的空虚,反而让那股空虚感越发烧的旺。

    “不要cao外面了,里面、里面也要哥哥!”他忍不住求cao。但靳清澜仍然不允,也不顾他自己的jiba已经硬得发痛,只执拗地用按摩棒隔着裤子弄花xue,时而快速摩擦花缝,时而隔着裤子插进花xue几厘米,惹得花xue夹紧了想把按摩棒吃进去了,他又立即抽出来。小美人体内空虚得不得了,被这样反复逗弄几次,终于委屈了,屁股翘着摇来摇去,嗓子里呜呜咽咽哭出了声。

    靳清澜见逗得过分了,才终于决定不再作弄,让忍了许久的小美人先高潮一次。大手拿着按摩棒往前一送,让按摩棒茎身贴着花缝扭动的同时,顶端一下子撞在阴蒂上。

    “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嗯~要喷水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小美人剧烈地颤动了两下,就浪叫着攀上了高潮,裤子上的水渍迅速弥漫开,几乎半条裤子都湿了,前面被顶起的小帐篷顶端也晕开一团泛白的水渍。

    朱槿还维持着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的姿势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男人却突然扒下他的裤子,憋了许久的大yinjing猛地cao进刚高潮完的花xue里就开始快速抽插。

    “啊~啊~大jiba终于插进来了,花xue……花xue被哥哥的大roubangcao了!”空虚许久的花xue终于得到填补,朱槿舒服得忍不住yin叫:“好舒服,嗯~哥哥cao我!使劲cao我!”

    靳清澜挺腰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才慢下来,一边给朱槿解绳子,一边像平时一样想把guitou往zigong里塞,却发现宫口收的紧紧的怎么也撞不开了。靳清澜还想使劲撞,却听小美人开始痛哼起来。

    “别……别往里撞了,哥哥,疼……”小美人微微回过脸,竟疼得额头都渗出了汗。

    “怎么了宝贝,生病了吗?”靳清澜也紧张起来,“那不做了,我们回头去医院看看。”说着就把大jiba往外退。

    “可你还没射,”朱槿想了一下又说,“那你cao我后面吧。”

    靳清澜不放心,自然不肯答应,却耐不住朱槿非坚持要让他cao菊花,只好千叮万嘱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跟他说,才顶着大jiba慢慢cao进菊xue里。

    朱槿的菊xue用的少,这次又未经开拓,被突然进来的大jiba插得胀胀的,柔软的内壁裹紧了jiba一下一下的收缩。靳清澜担心小人儿不舒服,只一下一下地慢慢抽插,直到感受到xiaoxue里开始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才加快速度挺动起来。

    朱槿翘着屁股,被插得整个肚子都发胀,他甚至能感觉到凸起的青筋压在内壁上摩擦,cao得他舒服得不行。他射过一次的小jiba又挺起来,小guitou抵着床单摩擦,一阵阵的酥麻。

    “哥哥cao得好舒服,嗯~后面好舒服,再往里顶一顶,顶我的sao点,顶我的xue心哥哥!”被cao开了的小美人又忍不住开始发sao,撅起的小屁股扭来扭去,xuerou收缩着把jiba往里面挤。

    “舒服了是吧,那哥哥要cao你的xue心了。”靳清澜也不再忍耐,挺动jiba朝xue心猛撞起来。

    “啊啊啊啊~”朱槿口里的呻吟都被cao得断断续续:“嗯~哥、哥哥,cao到……cao到xue心了,好舒服,我想射了,嗯~”大guitoucao到xue心,微微上翘地顶弄着前列腺,弄得他的小roubang也颤巍巍流出腺液,酸酸胀胀的想射。

    “等等我。”靳清澜到底担心朱槿的身体,不敢cao太久,加速狠撞xue心cao了百十下,就把jingye交代在了菊xue里。被热烫的jingye浇灌在肠壁上,朱槿的小roubang终于也颤抖着射了几股jingye。

    “哥哥……”小美人的声音却还委屈着,“花xue痒……不够……”

    “可是你刚才不是疼吗?”靳清澜不答应:“以前从没这样过,在去医院查清楚之前不能做。”

    “但是这样我也不舒服嘛!”小美人更委屈了:“还不都怪你!绑着我,还用按摩棒玩我,弄得我下面好想要,现在你又不肯给我了!”小美人说着说着,委屈得快哭出来。

    靳清澜赶忙抱着人安慰:“不是不给你宝贝,我不是担心你吗,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要是没事,我们做个三天三夜好不好,乖。”

    “可我……我里面想要的不行……”朱槿嘟哝着,“那你……你稍微插进来一点,你……你尿给我好不好?”

    靳清澜感觉自己脑袋里duang的一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自己的爱人如此“邀请”。靳清澜咽了一口口水,又用最后的理智叮嘱了一遍“不舒服要跟我说”,就忍不住翻身把小人儿压在身下,半勃的yinjing塞了一小截进花xue里。

    “宝贝,我要尿了”靳清澜哑着嗓子低声说。

    “嗯……”小美人羞红了脸,夹紧了花xue,准备接住男人的尿。

    靳清澜深吸一口气,放松下身,“哗”地一下,一股淡黄腥臊的尿液就灌进了花xue里,直直冲刷敏感的内壁。

    “啊~~~好爽~好舒服,哥哥尿进来了!哥哥再深一点,尿我的zigong口!”朱槿被尿液射得舒服,忍不住收缩花xue想把更多的yinjing含进去。靳清澜也配合地微微往前送腰,尿液就听话地打在了紧闭的宫口上。

    “好舒服哥哥!好舒服~啊~~~我又要、又要,啊——”敏感的宫口被强力的水柱冲刷,整个yindao里装满了尿,动一动几乎能在肚子里荡出水声,朱槿被刺激得呻吟着又一次花xue高潮了。

    ……

    整个房间弥漫着jingye尿液的气味,床单更是不堪入目。靳清澜抱着怀里还在轻颤的小美人,轻摸他的头,许久才问:“还好吗?”怀里的人没有回答。

    “我买了你爱吃的奶黄流沙包,起来吃饭了。”靳清澜以为小朋友是还没缓过来,轻摇了一下才发现,人已经被cao得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