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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傻子帮自己舔xue/给傻子洗澡互相打飞机

    方境年轻时做过记者,出版了几部作品,后来他不奋战在前线了,成为的一位专栏作者。除了他的作品,他清秀俊朗的外貌也倍受关注,被广大粉丝亲切称为“现代纪实文学之子”。

    然而,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的方境只是个年近不惑,眼角还有些许鱼尾纹的跛子。

    他出了一场车祸,左腿也留下了终身残疾,幸好还能行走,只是一跛一跛非常不好看。

    住院期间除了编辑来探望过一回,没有一个人来过他的病房。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孤独,似乎从他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口时,命运就给他下了这样定义。

    出院后,他远离城市搬到了现在居住的桃园村,过起了田园隐居生活,对外声称休养身体,专栏也暂时停了。

    桃园村全村以种桃为主,盛产的心形水蜜蟠桃甜美多汁,色泽红艳,颗颗都是饱满圆润的心型,深受时下年轻人追捧。

    方境的小院墙角也种了几只,春风一吹,花瓣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今天天气好,太阳一出,春风便跟着来了,方境在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桃花嫣然出篱,暖烟香风阵阵,难得惬意自在,竟然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一个人自艳丽的桃树上踏花而来,看不清面貌,但那高大的身形明显可分辨出是个男人,男人倾轧在他身上,轻舔他的脸颊,然后是嘴唇,guntang中夹杂赤裸裸的欲望,方境一瞬间呼吸不能,微微轻启红唇,喘息起来。

    在明晃晃的光线下,欲望也无可遁形,方境一直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或许和他怪异的身体有关,他喜欢男人,那本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性器官时常瘙痒难耐,而他忙着工作,没有精力去交男朋友,也耻于人知自己异常。

    多数时候是忍耐,忍耐不了也只是敷衍的揉一揉,并不敢深入,而光是这样女xue里都会流出令方境羞耻的黏水。

    他在医院住了半年,出院后赔偿、搬家各种各样的事情令他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身体,算起来,已经大半年没有纾解过了。

    春天就是做春梦的季节,方境明知是梦,也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女xue越来越润,虚空之感愈发强烈。

    前端的男根也勃起了,顶着裤子,不太舒服,方境迷迷糊糊的去扯自己的裤子,本就松松垮垮的家居服轻易褪下,露出腿间玉柱似的秀挺阳具,还有阳具根部紧紧闭合的两片白玉rou瓣,中缝上都是晶莹的水渍,私处无一丝杂毛,白净剔透得如同一件艺术雕刻,美不甚收。

    一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圆滚滚的柱头,不知是花粉一些,还是人更粉一些。

    方境闭着眼睛轻声喘着,身体上看不见,可是红着的耳朵尖和情动的下半身都性感而迷人。

    “呼呼——”方境被欲望之手钳住喉咙,憋得快要呼吸不能,他倏然自梦中睁开双眼,典型的凤眸,外眦角大于内眦角,内眼角深而成勾状,眼尾长而上挑,还有最有格调的内双凤眼,此刻含着水,尽显勾人魅惑之意。

    院外春意正浓,院内春意盎然,他本就瘦挑,住院期间又消瘦了些,皮肤半年不见光,几近苍白,底下的血管都清晰可怜,修长骨感的手指握住rou柱抚弄,一只盖在阴户上揉搓。

    “呜嗯…哈…”他压抑着轻喘,就算知道这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太放浪形骸。

    春风吹散桃花叶,露出墙头的篱笆,那上头隐藏着一双明亮的眼睛。

    方境霎时浑身一僵,那是双很亮的眼睛,眼仁黑而清,炯炯发光,印满半边艳丽桃花,半边透着耀眼阳光。

    脸隐没在围墙后看不真切,方境怔了怔,发现他的目光并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旁边石桌上的果盘。

    他不着痕迹的拉好裤子,手拿起桌上的香蕉。

    果然眼睛的主人视线也往上抬,似乎为了看清那香甜的水果,还踮了踮,露出半边挺拔的鼻梁。

    这篱笆墙不算矮,最低都有一米八,因为方境一米七六的身高站在墙下是看不到外面的。

    他不自然咳了一声,“你…想吃吗?”

    那人似乎用力点了点头,因为墙面发出好大“碰——”的一声,然后是“嘶——”疼得抽气的声音。

    方境失笑,难得起了兴致,“你来,过来我就给你吃。”

    他原想院门锁着,这个不知道攀着什么东西偷看得人,肯定越不过这一米八的围墙,绝对进不来的,然而,眼前一花,一具健壮高大的身体就翻墙而来。

    身手敏捷,力量十足,刚入春的天,居然穿着一件背心,手臂肌rou结扎,线条流畅,小麦肤色,油亮而富有野性,竟是比围墙还高上一个头,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几个跨步就到了方境跟前,方境这才更细致的看清他那双双眼皮深且宽的桃花眼,宛若梦里自树上踏光而来的桃花妖。

    只是这只“妖”未免也太接地气了,背心破得补了两个洞,裤子一条裤腿长一条裤腿短,毛边稀稀拉拉,头发半长不短,乱糟糟的,遮盖住五官,下巴上胡子拉碴。

    方境有点懊恼,私人领地被入侵,他非常不舒服,他只是随口一说,哪知道这个乡下人这么不客气,再说,正常人看见新邻居,不是应该从正门拜访吗?怎么就翻墙进来了!!

    他还是不言语的站着,把方境的阳光都全部挡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方境手里黄澄澄的香蕉,凸出的喉结“咕咚”滚动了一下。

    方境很不想招待他,但又想是邻居,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第一次就闹僵不太好,语气生硬的道,“既然来了,就坐下吃一些吧。”

    男人一点不客气,就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了,双手规规矩矩的摆在膝头,却也不动手拿东西吃。

    方境心里翻了个白眼,难不成还要伺候他吃不成,他把果盘推到男人面前,“想吃就自己拿吧。”

    男人这才抬起手,却不去拿盘子里的,抢过方境手里的香蕉,飞速剥开,一口就下去了一半。

    方境想起方才他在墙那边,自己在这边的做的事,就浑身不自在,没心情和他闲话家常,“刚搬过来,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上门拜访的,不介意的话,这些水果你就拿走吧。”

    男人却一口把剩下的香蕉吃完,脸颊鼓起来一个圆,努力的往下咽,噎得脸颊通红,“额…咳…”

    方境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皱眉道:“慢点吃。”

    男人接过水一饮而尽,咳了半天,终于把香蕉咽下去,方境又给他倒了一杯,握着白瓷杯的手指微微蜷着,居然生生比杯子还要白净一分,细长纤骨,好看得很。

    男人傻傻的握着杯子,不可避免的碰到那冰凉的手指,突然怔怔的开口,“你生病了?”

    声音却很清朗,磁性十足的男中音,方境曾经作为一个记者,对声音的敏感度是很高的,很没出息的,敌意瞬间消弥了一点点。

    他收回手,看着瘸腿半晌,低声道:“是的。”

    “很严重的病?”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平铺直叙没有太大起伏,就像是在看着一篇稿子念新闻一样。

    “是。”方境回答,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直接的谈论自己的断腿,他觉得有腿的三十多年似乎都过得不怎样,至少他现在已经完全忘了曾经左腿还健康时行走的感觉了。

    男人歪歪头,目光打量着他的下体,露出痛苦的表情,“蛋蛋坏了一定很疼,上次小丫踢到我的蛋蛋,我就疼得快死了,你还流血了,肯定更疼。”

    方境才意识到他说的生病和自己以为的不是同一个生病,囧得脸一下就红了,下意识的夹紧腿。

    刚才被揉软了的花xue口,被这一夹,顷刻间涌出一股花液来,内裤都湿哒哒的。

    “你…”方境慌乱的拿起桌边的手杖,想要站起来,“你没事就请回吧。”

    而瘸了的左腿一下子没控制好平衡,就摔了出去。

    “啊…”方境惊呼一声。

    却落进了一个有力结实的怀抱里,他的鼻子杵在硬邦邦的胸肌上,眼睛一酸眼泪差点飙出来,条件反射抬手一推。

    “欸…哎…”男人手忙脚乱,他用力一拽方境胳膊,方境又站不稳了,往身后的躺椅上摔,男人又要上前开拉他,刚好踩到方境没怎么拉好的裤脚,裤子一下子垮到膝盖弯,方境光着屁股跌进躺椅,男人顺势压在他的身上。

    好在他及时用手撑住椅被,否则方境这小身板绝对要被他压扁的。

    “嘶——痛——唔…”方境痛呼一声,眼睛里水雾弥漫。

    “欸,啊,对、对不起。”男人惊慌失措要起来,却和方境的裤腿缠在一起,几回都站不起来,粗糙的裤子一下又一下的撮在方境本来就敏感的私处。

    “嗯…唔啊…别动…”他的声音变了,像是半夜门外叫春的猫儿,轻轻细细的。

    男人不敢动了。

    花xue一被触碰就食髓知味,痒得钻心挠肝,刚才被他硬生生憋回去的欲望又苏醒了,下身又烫又热,瘙痒不堪,“嗯啊…唔啊…别…啊…别动…”方境下意识的在男人的裤子生涩摩擦saoxue。

    空气里窸窸窣窣,yin糜的性气味迅速散开来,方境勉强想抵抗这汹涌的欲望,然而被压抑太久的欲望犹如洪水瞬间爆发,这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了,本能的在对方身上摩擦。

    男人听话的不让动就不动,俯身的姿势令他头发往下垂,五官更加看不见,唯有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睛,亮得让方境羞愧心虚。

    “嗯…别…啊呼…别看…”方境伸手推开他的脸。

    男人只觉得带着一股甜腥味儿的冰凉手指捂他,指腹连茧子都没有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和碰过这么软的手指。不由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你…”方境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似的,慌张缩回手。

    却见男人咂咂嘴,无不可惜的道:“没味道。”,猩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勾了一圈,灵活而有力。

    方境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轰然红了个透彻,纠结一瞬,理智终究没有敌过欲望,“你…你…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男人眼神亮晶晶的,飞快的点点头。

    方境做了他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动作,他张开双腿,凤眼上钩而妖媚,对男人说,“那…你自己舔一舔就知道了。”

    男人没有片刻迟疑,甚至没有惊诧,就听话的埋下头去,趴匐在方境腿间。

    方境踢掉鞋子,一条细白的长腿从裤腿里抽出来,裤子要掉不掉的挂在另一边的腿弯上,他踩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硬实的肌rou回顶他的脚心,xue里一汩一汩的yin水在男人的注视下从小缝儿里溢出来。

    男人张开嘴,舌头在rou缝中划了一道。

    “啊…啊嗯…好热…啊…舌头…还要…”方境所有的自持顷刻消失殆尽,从没有第二人碰过的地方,原来…原来被除自己以外的人弄,会这么舒服。

    大火轻易燎原,拔山倒海,摧毁神经,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把那个羞耻的地方随意露给别人看,甚至希望扒开,让这人更加深入,已经不满足于流连表面,“嗯…哈唔…快…用力舔花xue…嗯…里面也要…啊…好痒…啊啊…”

    男人听从指挥,舌头舔开两瓣娇软的大花唇,yin水已经把他的嘴唇染湿了,这个地方好嫩,比奶奶给他吃的嫩豆腐还要软,他不由得小心翼翼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把两小瓣rou唇舔往两边,舌头刚伸进去,舌尖就碰到了一处更加细软的rourou。

    “嗯啊啊…”方境不可抑制的浑身打颤,实在太过刺激了,那是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

    男人舌头好奇的转了一下,每动一回,方境就抖着呻吟一声,像个电灯开关似的,男人好玩的钻了一次又一次,方境抖得像筛子,两条腿软绵绵的耷拉在男人肩头,浑身连手指尖都使不上劲了,任由男人玩弄。

    “啊…啊嗯…不…啊…别玩了…啊…求你…”方境眼睛红通通的,苍白的脸颊也染上了绯色,目露哀求,模样惹人怜爱不已。

    男人却根本不看他,聚精会神的舔弄里面的小花唇,似乎还不过瘾,上手轻轻把外面的大花唇往两侧拉,露出内蕊的两个小rou尖,颜色是清纯的粉红色,中间隐着一条更加狭窄的缝,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男人如同永远心怀好奇和探索欲的孩童,又忘了两片小花唇,舌头挤着着那个细rou缝就要进发。

    “啊啊啊…不…啊啊…不能…那里…啊…”方境恐慌起来,最私密最想隐藏的地方,被发现被打开,他最后的一丝尊严和自欺欺人的否定全部麋碎,男人的舌尖舔进小洞的一瞬间,方境哭了出来。

    “呜呜…嗯…唔…不…别…呜呜…”单薄的身体无助而脆弱的颤抖。

    而在男人的认知里,要是拒绝的话肯定是推开他,骂他,打他,可是方境什么都没做,还软唧唧哭兮兮的哀求他,这是他在村子里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仿佛他变成了大人,而方境变成了他终于可以一展神威欺负的小孩。

    于是他耀武扬威的舌头更往里伸进去,xuerou情动充血,慢慢的收缩扩张开,被舌头舔得越来越大,软糯的xuerou蠕动着,夹着舌头卷吸裹挟着往更深处去。

    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幽xue,纯情而热情,yin水汪汪,男人来不及吸,都流淌到外面去了,椅子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他的胡茬扎得方境两侧大腿的嫩rou又疼又痒,已经红了一片了,“别…啊啊…别再…进去…啊…了…啊嗯…”方境xuerou蠕动得厉害,又夹又紧,挤压着男人的舌头,他拼命的往里探入,却被夹得动弹不得,舌尖堪堪碰到什么东西,天真的以为这个小洞就这么浅了,讪讪的缩回舌头,继续在xue前端阴rou四周舔来舔去。

    方境簌簌发抖,小腹热烫,终于受不住,一股yin水泄洪而来,男人正张着嘴悬在xue口,高潮水悉数落进他的嘴里,他喉结滚动“咕咚咕咚”的吞咽起来。

    高潮后的方境塌软进椅子里,仿佛身至云端,飘飘然四肢不着力。

    男人从他腿间抬起头来,嘴唇下巴都湿漉漉的,缓慢的说道:“不是流血,不红,甜甜的。”

    方境羞得要命,这个人怎么这么傻得可以,还能语气平平的讨论那个地方,他略带羞恼的道:“当然不是血了!那是yin水,是yindao分泌的液体。”

    男人平静的“哦。”了一声,勤学好问:“为什么你有小弟弟,还有yindao,我只有小弟弟和蛋蛋,没有yindao。”

    方境羞愤欲死,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故意说着臊死人的话,他一脚踹在男人胸口,“滚。”

    男人“哦。”了一声,站起身来,又朝围墙边走去,猿臂一勾,越墙而去。

    片刻后,又从墙那头探出头来,小心翼翼问:“我以后能和你一起玩吗?”

    方境理智回归,觉得今天这一切简直就是着了鬼了,他居然在自家院子里张着腿给一个乡下男人肆意舔弄他畸形的下身,真的是疯了。

    他又悔又气,抓起桌上的东西摔在墙上,“滚。”

    自从那天荒唐事后,方境不由的在意起隔壁院子。

    这才知道,隔壁家姓陶,陶是桃园村的大姓,随便抓十个来有一半都姓陶,三两步就是沾亲带故的亲戚。

    而隔壁陶家却是最衰败的那家,只有陶老太和她的孙子陶睿,陶睿是遗腹子,他妈生下他后就跑了,陶老太一个人把他拉拔长大,名字是他爸在世时就取好的,想来是希望孩子睿智的意思,没想到陶睿见天儿的个子见长,却整天乐呵呵傻呆呆,大家这才知道,陶家生了个傻儿子。

    陶老太出了名的小气泼辣,只要听人说他孙子傻,就能坐到人门前骂个三天三夜,村里人都不敢招惹她,又不得不敬着她是个长辈,年纪大了还独自带着一个傻孙子,懒得和她计较。

    方境这才明白那天为什么觉得那个男人非常古怪,原来竟然是个傻子。

    他又想起那庄糊涂事,他智力正常,傻子又傻又笨,说起来,倒是有他引诱之嫌。

    方境胡思乱想,踩着一地的花瓣,杵着手杖,在乡道上散步。

    阳春三月,细雨霏霏,桃园村沐浴在缤纷的落樱之中,粉色的桃花瓣铺开一层,乡间小道也染上了几分含羞带怯的诗意。心境也难得开阔,不再纠结那天的事,算了,过去就过去了吧。

    “傻子傻,拉粑粑,裤子全是屎花花。”

    村口一群小孩儿正拍着手围着中间一人哈哈大笑。

    明明高大得很的成年男人却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被一群小屁孩儿围在墙角扔石子。

    方境眉心隆起,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叹口气,又折回来,用手杖把小孩儿们驱赶开。

    陶睿松开抱着头的手,看到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略带傻气的笑容,“方老师。”

    奶奶给他说,隔壁搬来的是大城市里来的文化人,得叫人家老师。

    陶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蹦起来,手长脚长,凑到方境面前。

    “你…站那儿。”方境用手杖指指他,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么大个怎么还被那些小孩子欺负,白长这么大个了你!”

    陶睿嘻嘻一笑,挠挠后脑勺,“狗蛋,小丫还小,打坏了,要哭的。”却见他纯粹的黑眸里还是那么干净,桃花眼盛满笑意,弯弯的,像弦月。

    方境不由一愣,这傻子居然还挺尊老爱幼。

    又看了看他脏兮兮的裤子,屁股后面确实有一滩黄黄的东西,略有点嫌弃的退后一步,“你刚干什么了?裤子怎么回事。”

    陶睿回头不甚在意的拍拍屁股,“狗蛋说小丫掉泥坑了,我去捞,小丫站岸上。”

    他说话没什么逻辑,方境却听了个大概,道:“他们唬你的,你个傻子。”

    陶睿还是笑着,“知道,他们和我玩。”

    又认真转头看着方境,纠正道:“方老师,我不傻。”

    神色真挚,目光炯炯。

    方境只觉得那双眼亮得逼人,不自在的转头,咳了一声,低声骂了句“傻子。”转身就走。

    陶睿像条大狗跟在他后面,不厌其烦的更正他,“方老师,我不傻。”

    方境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继续说道“傻子。”

    陶睿跟了他一路,最后到了院门前,固执的站在方境门口不让他进去,黑亮的眼睛望着憋笑的方境,一板一眼的教他:“睿睿,聪明。”

    方境看他那傻样,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又道:“大傻子。”

    陶睿这次却没有纠正他,呆呆的看着他半晌,倏尔眼神发亮,露出个八齿标准笑容,“方老师,笑,好看。”

    方境心口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慌张的推开他,羞赧道:“走开,别挡道。”

    陶睿这回没拦他,还是笑嘻嘻的回了自家院子,奶奶今早去镇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趴在墙头看方境回到房间里,“碰——”的一声关上门。

    开始小小声的叫,“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

    方境心烦意乱,推开门吼道,“闭嘴,叫魂呢你。”

    “方老师,奶奶不在,我可以找你玩吗?”陶睿问。

    方境吼道:“不可以。”

    陶睿闷闷的“哦”了一声,过了没一会儿,又更小小声的道:“方老师,方老师,现在可以和你玩了吗?”

    方境都要被他气笑了,但是他要再说不可以,这傻子肯定过一会儿还要问,他没好气的道:“你去洗洗干净再来,脏兮兮的。”

    陶睿傻笑着答应,消失在墙头。

    方境清静了没有一会儿,噪音源又来了,“方老师,方老师,我洗干净了,现在能和我一起玩了吗?”

    方境看着那颗湿漉漉的头,彻底没脾气了,和一傻子计较什么,冲他招招手。

    陶睿又翻墙过来,跑到他身边,衣服裤子都湿透了,头发还滴着水,一甩头,水滴落在方境手上,初春的水还带着寒气,冰沁沁的。

    方境道,“你怎么洗的澡?”

    陶睿歪歪头,似乎疑惑这么简单的问题方老师居然还问,道:“井里有水。”

    方境踏上前去一摸他的衣服,差点被冰得打了个抖,又想起陶老太此刻不在家,这傻子肯定是没人管的了,无语道:“你…你笨死算了。”

    拉着陶睿进了自己浴室,往花洒下一推,打开热水器,兜头的冒着热气的热水倾泻下来。

    陶睿小声的嘶了一声,深色的皮肤被烫得发红,方境给他调好水温,看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说道,“把你这身脏兮兮的衣服脱了。”

    “哦。”陶睿乖乖的脱了,方境立刻把那破烂的衣服塞垃圾桶里,一回头,一具成熟又健康的男性躯体撞入眼帘。

    宽肩窄腰,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色泽均匀,肌rou纹理清晰,健壮刚毅的覆盖在他身上,胯骨很窄,腿间耷拉着黑黝黝的一大坨,腿笔直修长,腿肌也勾勒得分明养眼。

    方境闭着眼睛默念,这是个傻子,是个傻子,没什么没什么。

    嘴上却句不成调,“你…你能自己洗澡吗?”

    陶睿豪不羞耻,大赖赖的站在那儿,“会的,奶奶教过。”

    “那你自己洗,我,我去给你找件你能穿的衣服。”方境落荒而逃。

    勉强找出套他特意买大一号用来当家居服的灰色运动套装,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一会儿你洗好了自己拿。”

    “唔…”里面传来陶睿的一声闷哼,他叫住方境,“方老师。”

    “怎么了?”方境问他。

    “方老师。”陶睿却不说话,只是越来越急的叫他。

    方境无可奈何,告诉自己这傻子跟个孩子没什么区别,不要乱想,这才推门进去。

    入眼先是陶睿委屈巴巴的眼神,然后是他手指着的那根东西。

    此刻他下腹间站着一根勃起的大jiba,已经充血变硬了,柱身又粗又红,还有股股的青筋蔓延,一直到凸起的大guitou上,可能他肤色偏深的原因,jiba颜色也是黑紫黑紫的,上面全是白色的泡泡,凶悍中又带着点傻头傻脑的意味。

    头发被水浇得贴着头皮上,露出一直被遮掩住的五官,却是浓眉宽额,鼻梁挺立,颌骨锋利,轮廓清晰,是一张英俊、阳刚气十足的脸。他皱着棱角分明的眉峰,有点委屈,“那个好滑,我拿不稳,抓来抓去,就yingying的。”他指着沐浴露告状。

    方境的脸腾一下红了,抿了抿嘴唇,声音涩得厉害:“这…是沐浴露,洗干净就好了。”

    陶睿却还是举着手,他不敢再碰了,他一弄那里就越来越涨,涨得想尿尿,他求助的看着方境黑亮的眼珠干净而纯粹,湿润的眼睛圆圆,让人不禁想到某种动物,“方老师,帮我。”

    方境窒了一下,喉咙发干,脚步却挪不动了,身下的yinxue居然隐约有些发湿,“你…你,不行…”

    陶睿怕他跑了,两步跨过来抱住他,水的湿气和沐浴露的香味,夹杂着年轻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方境有些熏熏然,小腿开始发软,走不动路了,陶睿撒娇似的:“方老师,帮帮我吧。”

    被陶睿抱着,两人走到花洒下,水湿透了身体,陶睿一脸懵懂的引着方境骨感嫩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小弟弟,被冰凉的温度滋了一下,唔了一声,“方老师,你的手好凉。”

    方境彻底软了,手里guntang的大家伙热度从手心直逼他的心口,血液倒流至大脑,他太阳xue突突直跳,视线完全被阳刚壮硕的rou体占据。

    手自发的握住粗长的yinjing撸动着,混合着沐浴露,yinjing滑不溜秋,方境握得艰难。

    “噢噢,方老师,好,好奇怪。”陶睿明朗的声音也带上深喘,jiba在方境手中愈发胀大,时刻彰显着它的傲人和凶悍。

    方境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两只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揉捏大jiba,底下坠着的两个囊袋分量也十分可观,情到深处,也变得硬邦邦的,连褶皱都绷没了,像两颗发育太好的鸡蛋,腿间都要藏不下了,粗硬的耻毛刺啦着方境的手背,黑黝黝的覆盖整根和精囊的根部,guitou猩红的jiba如同破草而出的巨兽,散发着慑人的气魄。

    “方老师,唔,方老师。”陶睿被陌生的快感逼得无所适从,紧紧的抱住方境,弓着后背靠在他肩膀上在方境耳边低沉guntang的喘息。

    热气比热水更加刁钻,熨烫得方境心口发麻,浑身都着了火,身下也起了反应,roubang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他不由得一边握着大jiba,身体渴望的靠近,用鼠蹊部去蹭陶睿。

    “方,方老师。你小弟弟也粘沐浴露了?”陶睿终于抓到两人同病相怜之处。

    既然方老师帮他,那他应该也要帮方老师才对,大手伸进方境的裤裆里,长期干农活,粗糙的大手刮的方境的嫩茎又疼又麻。

    “唔…你…啊…轻点…别…啊嗯…”方境红润的脸庞比心形水蜜蟠桃还要诱人,陶睿痴痴的,侧过头去舔了一口。

    方境身体一抖,湿润柔软的嘴唇就靠在他的嘴角,他迷迷糊糊,居然侧过头,把嘴唇凑上去,吻上了陶睿的嘴唇。

    柔软高温的触感,他从来没和人接过吻,生涩的用自己的嘴唇和陶睿的相贴,复而微微张开,含住陶睿的下嘴唇吮吸,陶睿的舌头好奇的探出来舔他的上嘴唇,似乎这种软唇相贴的行为令他觉得新奇,舌头像个好奇宝宝,往方境的嘴唇里钻。

    “唔…嗯…”方境轻易被他撬开牙齿,钻进嘴里,舌头碰到舌头,陶睿觉得方老师似乎连嘴里也和他的人一样,是香香甜甜的,无师自通的啜吸着方境口里的津液。

    温水淅淅沥沥从头顶洒落下来,一室水汽,两人倚靠成一团,水从密不可分的嘴唇在流下,或许是温水或许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缓慢而热情的流淌到胸口,缠绵于沟壑分明的麦色胸肌,腹肌,还有白嫩平坦的胸膛,遗流到方境握着的粗黑棒子上,流淌进陶睿动作着的方境的裤裆里,最后恋恋不舍的落在地上,摔开旖旎的水花。

    日头西移,方境才被陶睿半搂半抱的带出浴室,站太久了,他的左腿打颤得厉害,声音沙哑的指挥着陶睿把他抱进卧室,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发现陶睿还光着。

    “去穿衣服,我放在浴室门口的。”方境脸色嫣红,嘴唇也嫣红。

    陶睿穿好衣服回来,方境正在揉腿,缓解或许紧绷的肌rou。

    陶睿蹲在他腿边,看他,小心翼翼的问:“很疼吗?”

    衣服对于他来说还小一些,不过勉强能穿,比他那身破烂好多了,他头发半干,一些沓着,有几根被他穿衣服的时候揉乱了,毛躁躁的翘起来,方境手痒,控制不住的呼噜了一把,“按摩一会,就不疼了。”

    虽然手感不错,可是却埋没了这样优秀的五官,方境心血来潮,“我给你剪头发好不好?”

    陶睿眼神铮亮,点头,要是他有一条尾巴,不难想象此刻已经甩得飞起了。

    方境心安理得指使四肢发达一身力气的陶大傻把他抱回浴室里,又指使他找来了剪刀梳子塑料袋。

    陶睿乖乖的蹲在他面前,方境呼噜一把他的头发,他就笑嘻嘻的把头往方境手心凑,像是求抚摸的大狗,挠得方境直痒痒,方境笑着拍拍他的头,嘴里道:“不准动了,我要开始了,你再动,当心剪到你的耳朵。”

    乱糟糟的头发一点点消失,轮廓分明的五官渐渐露出来,方境没有推子,用剃须刀帮他把剪刀剪不到的地方推平,剪成个清清爽爽的寸头。

    衬得他的五官更加刚毅英俊,方境好人做到底,顺便给他刮了胡子,一张年轻而张扬帅气的脸彻底的露了出来,方境都不由得看愣了。

    特别是他总是澄净黝黑的眼睛,更加显小,方境呐呐的问,“你今年多少岁?”

    陶睿笑得耀眼开朗,“奶奶说,过完年就22,就给我说媳妇。”

    方境略一估摸,恍若晴天霹雳,陶睿整整比他小十多岁。要是他结婚结得早,可能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了,而自己现在在干什么,诱骗一个可以当自己儿子,而且智力确实还是个孩子的男孩儿,和自己发生不轨关系。

    方境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

    顾不得腿疼,站起来往外走。

    陶睿跟手足无措的在他身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方老师不高兴了,但是他能明显的感知到方老师心情不好,不安的叫了一声,“方老师——”

    方境急匆匆的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