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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未来岳丈自慰/踩JJ,罚跪一晚

    “嗯…唔嗯…啊…”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丝丝绵密的异样声音,声音隐隐绰绰,听不真切,许是夜晚空气也随着人群一起沉睡了,这样低低婉转的声音,一声声压抑而又愉悦的呻吟,却极其突兀的刺破夜空,带动闷滞的空气快速的流动起来。

    顾垂庭站在铺着长羊毛地毯的走廊上,从雕花木门半掩着的那一条儿缝隙中往里看,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只有床正头上的两盏水晶壁灯亮着,灯光朦胧又璀璨,像一个漂亮的琉璃罩子罩住大床上美神般的赤裸身体。

    他喉骨滚了两滚,手扒在走廊的护墙板上,视线化作一道光环绕着这具美得几乎令人窒息身体,星光下的皮肤贴满碎砖似的散发着莹莹光辉,没被灯光直照的地方,也透出温润沁玉的暖色,纤细而不羸弱,偏窄的骨架上覆盖着的薄薄的肌rou,线条分毫毕现,恰到好处,有力中更是很多的柔。此刻,他正闭着眼,微微仰着头,咬住嘴唇,唇缝中若隐若现可见皎白的牙齿,那叫空气都升温的声音就是从这贝齿和红唇中间幽幽的泄露出来。

    他后背垫着这个白色的大靠枕,整具身体陷在里面,像是被一朵纯洁的白云包裹住的天神,圣洁得令人想要下跪。顾垂庭鞋子也没穿,脚心触到的柔软地毯,想象rou体同抱枕接触也应该是这种感觉,缓缓的,一点点的陷落,被包裹住,软得令人通身慵懒。

    他贪婪的目光落到那张美得惊心的脸上,男生女相,骨骼圆润,轮廓秀致,五官出挑,天生眼尾上挑,秀眉入鬓,凤目传情,睫羽半敛,看面容很是年轻,可又无处不透着成熟娇媚的风韵,令人无法分辨他的年纪。

    沈垂庭目光下移,从欣长纤细的脖颈到小巧凸起的喉结到精致平直的锁骨贯连着的圆润的肩,无一不彰显着造物主对这具身体的偏爱,特别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细又劲儿,叫人不由想用手臂圈住量一量,或许不用手臂,两手都能掐住,沈垂庭肆无忌惮的打量这具身体,目光若是有实质,可能现在这个人都被他的眼神剜得只剩骨头了。

    最后火辣辣的目光落在那双修长笔直,岔开的双腿间,那儿的光稍暗几分,可是却更加增添了几分朦胧和神秘的美,沈垂庭咽了下唾沫,直直望向双腿间秘密的景致,一只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正握着腿间勃起的rou具摩挲,那根男根的颜色非常浅,一看就是不经常使用的的粉嫩,另外一只手却放在rou具根部偏下的位置转着圈的揉,顾垂庭仔细一看,眼眶不自觉的睁大,尽管偷看过很多遍,这奇妙的景致还是令他不由的感到窒息,只见那阳物根部并不如同平常男子有两个丸蛋,取而代之的是两片rou嘟嘟的花唇,此刻花唇被从中间往两边挤开,指盖圆润整齐的手指正摁在那rou唇中间偏上端的地方揉动。

    顾垂庭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又黑又粗,狰狞的形状,青筋布满整个柱身,guitou比柱身颜色浅些,却也蘑菇伞头似的,又圆又大,呈褐色,比起眼前的粉玉柱,不知道丑陋了多少倍,此刻也同他心思丑陋的主人一样,觊觎着仙人的身姿,怒发勃张的对准那赤裸的美人突突跳动,顶端还渗着臊腥的液体。

    顾垂庭觉得有些嫌弃,立刻转开视线去看床上赤裸的美人,心里的挫败感又消弭了些许,果然看到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一边屏住呼吸,痴迷的望着那人的动作,手下一边撸动自己的孽根。

    只见美人纤细的手腕翻转,动作也优雅得如同挽花儿似的,平坦浅薄的小腹就轻轻的一阵颤抖,血色很快从耳根涌上他粉玉白皙的面颊,尽管咬住红唇,压抑住呻吟,可是他脸上那种欢愉和娇媚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生动得让人心神激荡。

    “嗯…呼…”他浅浅的喘了口气,手下的速度快了些,红色将他整张秀美的小脸浸染得愈发妖艳,似乎是爽快了,浑身都颤抖着,屋子里的弥漫着糜艳的空气,顾垂庭双眼发直,恨不得化作男人嘴边的空气,被男人吸进去,进去他的身体,循环一周,又呼出来,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痴痴的偷偷摸摸的扣着墙缝偷窥手yin,连墙头能照遍男人身体的灯光他都羡慕不已,如果他能光明正大的看遍这具曼妙的酮体,如果他能一点点一寸寸的极尽所能的抚摸他光洁的皮肤,那得多好啊!

    顾垂庭喉咙火烧似的,口水都咽干了,毫无作用,他觉得现在自己整个人快燃起来了,正在床上自慰的男人就是他干材上的一撮火苗,随时随地都能点燃他,将他烧得尸骨无存。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妙的人,男人的坚韧和女人的柔媚同时结合在一个人身上,还有那象征男人的器官和女人的器官同时存在这具身体上,却不让人觉得怪异,反而如此的相得益彰,光瞅一眼就令人血脉喷张。

    床上的人突然大声的哼了一声,拉长的脖子修长如天鹅,秀美白皙,顾垂庭只能看到他紧致的下颌线条,还有下巴尖,真是哪哪都好看,精致得连每一个毛孔都是造物主的精雕细琢,顾垂庭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jiba涨大得厉害,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不放,鬓角甚至流下了汗来。

    床上的人同样也额发微湿,皮肤上晕起的汗水,晶莹剔透铺陈在他的肌肤上。顾垂庭嘴唇颤抖,舌尖动了动,恨不得能冲上去将香汗淋漓的人舔个遍,怎么会有人连出汗的样子都让人觉得美妙绝伦,令人疯狂到将他的汗水舔干净也心甘情愿。

    “嗯啊…”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唇形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鲜红的舌尖带着闪动的水光在双唇间若隐若现,顾垂庭百爪挠心,心里期盼,再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让可爱的舌尖能被完全看见,如果能尝一尝,吸一吸,或者这双漂亮的唇含着自己的jiba,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是不可能的…

    顾垂庭被自己太痴心妄想的想法弄得清醒了点,咬咬后槽牙,暗想,还是务实点,自己能舔一舔就满足了。

    床上的人蓦地浑身一颤,宛若吟诵一般悠长婉转的哼了一声,挺立在空中的小roubang抖了抖,一小股白色的jingye往上喷射到半空中,顾垂庭不禁的张开嘴,仿佛那股液体是射进他嘴里似的,然后紧接着腿间夹着的两片rou唇也颤抖着从中缝间流淌出一股亮汪汪的透明液体,顾垂庭舌头舔了舔嘴唇,想象那阴水的味道,心跳声如同打鼓似的,震耳欲聋。

    伴随着屋子里高潮极致诱惑的声线,顾垂庭也小腹一抽,同时射了出来。好在他及时用手挡住喷泉似的jingye,否则肯定把白橡木门射花了不可。

    床上的人渐渐瘫软下来,好半晌,听得他纡了口气,从旁边拿过一块巾帕擦了擦手,褪下殷红的脸蛋只剩下两团粉若桃瓣的腮红,整个人散发着餍足后的性感慵懒,光艳照人,他缓缓的下了床,也不穿鞋,光着脚走进旁边的浴室里。

    直到人走进浴室再也看不见,顾垂庭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随便打理了下自己,他没有多少衣物,一套廉价的中山装,一套灰色长衫,是上课的时候换着穿的,一套穿得很旧的麻布衣裤,他充当睡衣,现在这一身被他弄脏了,没得穿了,他只能换上中山装的长裤,还有成套的内里白色衬衣,然后下楼去喝水。

    他喝了两杯冷水,就着自己喝剩下的半杯冷水,拧开热水瓶倒了些热水融成一杯温水。

    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他立刻整理仪态端着水杯迎上去。

    沈芝华已经换了一声绸质暗纹睡袍,发尾还湿着,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的湿润香气,他用的香皂是洋行最贵的法国大马士革玫瑰皂,香气浓郁,和那种娇艳欲滴的花儿一般,令人心生向往,却又带着刺儿,高贵冷艳,令人望而却步。

    “沈先生。”顾垂庭站在楼梯下仰望着楼梯上的人。

    沈芝华停在楼梯上,头都没低,而且微微垂垂眼皮,下方的人高大健硕,明明两人相距着三四节楼梯,他愣是快同自己齐平了,仰着的一张脸非常俊朗,眉眼英气逼人,目光直白到炙热的看着自己,那身一看就很廉价的衣服,挂在他挺立宽阔的骨架的,莫名也觉得价格不菲的样子。

    沈芝华顿了一顿,这才矜贵的开口嗯了一声。

    “您要喝水吗?”顾垂庭将手里的水杯递给他,沈芝华没接,他才突意识到自己太唐突了,立刻急急的说道,“这是我才倒的,温的,没有喝过。”

    看他谨小慎微的模样,像是被自己欺负了似的,沈芝华敛敛眉心,实在想不通女儿为什么要选这么个人,畏畏缩缩,一点儿也不大气,果然年轻女孩儿就是容易被好看的皮囊迷惑。

    他的女儿许恪,年芳四六,刚留洋归来,在租界开办的外国学校给各国的孩子教授中文,也不知在哪儿结识的这个穷小子,说是自己的男朋友,因为家境贫寒,居无定所,作为女朋友的她不忍男朋友受苦,就让他住到家里来了。

    沈芝华不太懂男女朋友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沈恪说国外都是这样的,沈芝华虽然觉着不妥,但他一向很宠沈恪,也还是依了她。按着老祖宗的规矩,就算是定了亲没有拜堂的都是不能住在一起的,可是现在毕竟是新时代了,他也不能太过古板。

    既然是女儿认定的人,他也不好时刻都不给好脸,于是接过水杯,入手恰到好处的温度令他眉头松了些许,道了声,“多谢。”

    顾垂庭手指在半空中弯了弯,嘴角也弯了弯,右边的脸颊上居然有个浅浅的梨涡,笑得像是吃到糖的孩子,一排白牙有些晃眼。

    沈芝华半转回身子,突然低声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许是晚间灯光不足的原因,顾垂庭穿着白衬衫握着杯子仰头看自己的这个姿态莫名的觉得很是熟悉。

    顾垂庭还是笑着,“应该没有吧,沈先生这样芝兰玉树的贵人,若是见过,我一定很难忘怀的。”

    沈芝华被他笑得有点没脾气了,甚至都忽略了他说的很有歧义的话,心道,确实没见过,自己不可能认识这么傻的人。

    随即没再理他,顾自上楼回了房间。

    沈芝华解开睡袍的腰带,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从很多天以前他就发现了。

    可能是因为这具奇怪的身体的原因,沈芝华的性欲很重,但他又耻于将身体展现给别人知道,他从小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唱戏上,后来有了沈恪,也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点时间来照顾她,这两件事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人生,很难再去谈什么感情,更遑论和别人扯上rou体关系,所以欲望上来了,只能自己纾解。

    他几乎每晚都要弄一弄才能入睡,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那种占有性,侵略性的视线,如若某种带毛的生物一般顺着他的皮肤往上爬,缠着他的身体,令他汗毛倒竖。

    沈芝华目光往门那边不经意的一瞥,果然开了一道很窄的缝儿,门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可是直觉告诉他,那种危险的视线就是来自那里。

    沈芝华下床来,漫不经心的走到窗边,去开放在墙角的唱片机。

    西皮、二黄响,熟悉的曲韵环绕房间,顾垂庭此刻正趴在门缝旁偷看,心里急切,不知道沈先生什么时候才进入正题,怎么今天睡前突然想要听一段儿了?

    片刻后,急躁又跟着清丽的调子舒缓下来,这一出他是听过的,正是沈芝华的成名曲,这是沈芝华新改编的曲目,融合昆剧和京腔于一体,一种新型表现形式,令他一出演,就名声大噪。沈芝华半垮着浴袍,香肩半露,莲步转身,云步轻摇,甩袖柔媚,一张脸在抬起时已经进入戏中,眼中泛起盈盈水韵,千娇百媚集于一身。

    四平调起,沈芝华身段窈窕,圆场步缓缓向前,身轻如燕,身法曼妙,他没有唱,而且跟着乐声轻哼,曲调婉转抒情,仿佛他正在皎皎明月之下华丽的御花园里散步。

    纵然再看个一万次,顾垂庭还是觉得惊艳。

    他瞳孔微缩,痴迷的望着在屋里踩着地毯练戏的人,那人不着痕迹的变化步伐,越来越接近门,顾垂庭看得痴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唰——”一声,门被拉开。

    顾垂庭身体失衡,猛的跌进房间里,摔了个狗啃泥,脑袋里嗡的一声,一时间无法运转,如同一条狗似的跪趴在沈芝华脚边,一动不动。

    沈芝华拉好衣服,皱皱眉头,冷声道:“是你?”

    顾垂庭一生从未有一刻如此的尴尬不知所措过,他埋着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沈芝华看了外面一眼,确定再没有别人,反手将门关上,他这门锁不知什么时候坏了,可是佣人们是知道他喜静的习惯的,平常他的房间更不会有人随意进出,所以他也没特别叮嘱要修缮,结果却被这小子钻了空隙。

    沈芝华心情复杂,走过去挪开唱针,转身坐到了大床上,面容冷峻,他端起来的时候,有股矜贵睥睨天下的气质,自上而下俯瞰趴在地上的男人,男人的衣服很薄,能看清躬起的脊背上肌rou分明,肩胛凸起,宽阔的肩线令他跪着也显得很大一团,沈芝华心头有气,语气寒冰似的,“你都看到了什么?”

    顾垂庭身体一抖,终于缓缓的抬起头来,头发细碎的耷在额前,遮盖住他的额头,还有眼睛,看不清他的眼神,令他显得很无辜,他嘴唇嚅嗫,一五一十的交代,“我,我,看到你,在摸自己。”

    沈芝华呼吸一窒,半晌才找回声音,“还…还有呢?”

    顾垂庭看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姣丽面容,一阵心慌,膝行几步凑到他脚边,急切道:“沈先生,你别生气,我——”

    沈芝华双眸一凛,一脚踢过去,逼问道:“说!还有呢?!”

    顾垂庭受了,身体纹丝不动,抿抿嘴唇才道,“还有,我看到你长着女人的雌xue儿,你用手指揉那处,就有水淋淋的yin水冒出来,我还看见…”

    “你!”沈芝华一阵气血翻涌,差点眼前一黑,他掩掩藏藏这么多年的秘密,连他最亲近的师父和女儿都不知道的秘密,居然被这个窝囊的穷小子知道了!

    他从来没想过会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连应对的方式都没想过,一向都清冷矜贵人,第一次如此的怒不可遏,喝道,“闭嘴!”

    顾垂庭不敢说了。

    沈芝华喘了几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此情此景,他也是懵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垂庭却主动帮他解决了困难,他立起身来,很快解开旧衣服的盘扣。沈芝华才一闭眼的功夫,听到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再张开眼睛,顾垂庭已经全脱光了继续以刚才的姿势跪在他面前,诚恳道:“沈先生,你不要生气,我看过你,也脱光了给你看回来。”沈芝华刚想啐他一口,不要脸,结果就看到这人腿间那毛绒绒黑黝黝的一大根东西,垂在地上,软趴趴的也分量可观,长条条的一大根摆在他踩过的长毛地毯上。

    沈芝华眼神像被烫了似的,慌忙转开,不由自主的抬起脚来,不再踩在地毯上,像是地毯也烫人一般。

    “你…滚!”沈芝华觉得眼睛被侮辱了,闭上眼睛撇开头,留给顾垂庭一个漂亮的侧脸。

    然而换来的却是顾垂庭低低的一声呻吟,那声音三分沙哑,三分低沉,三分带着压抑,剩下一分蕴涵着明显的情欲。

    “快滚!”沈芝华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

    顾垂庭沙哑着嗓音,有些无助的道,“沈先生,怎么办?我走不了。”

    “你!”沈芝华就没见过这个无赖的人,愤怒的睁开眼睛,结果就看到通身结实腱子rou的壮硕rou体,腿间那根居然已经勃起了,斜斜的贴着他毛绒绒的小腹翘天天的,有一柱擎天的架势,勃起的尺寸比刚才软着的更粗壮,更硕长,直逼他的小手腕。

    沈芝华这是第一次看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rou体,虽然觉得辣眼睛,可是控制不住的好奇,原来那根下面连接着的是这样两颗东西,像两颗鸡蛋似的,又大又圆,狰狞得骇人。

    顾垂庭露出他那迷惑性极强的梨涡,宽大的手掌握住自己的孽根,竟然当着沈芝华的面打起手枪来,压低声音道:“我看过沈先生自慰,我也自慰给您看,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沈芝华被突如其来的剧情走向弄得猝不及防,“扯平”一词是这样用的吗?!

    “你!”沈芝华面红耳赤,急着一脚踹过去,慌不择言,“你!住手!”

    哪料他头昏脑涨,没有估算准距离,竟然一脚踩在正气势汹汹的大jiba上。

    顾垂庭闷哼一声,及时的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踝,嘴里沉沉吐息,“沈先生——”沈芝华的脚也很漂亮,小巧白嫩,连个茧子也没有,脚弓优美,五个脚趾都圆润饱满,趾盖晶莹透亮,脚背白得能看到底下交错的血管,反而像是上好玉石中的棉絮,美不胜收,古人常说“纤纤玉足”,今日顾垂庭可算是能对号入座了,他将沈芝华的脚摁在自己涨到爆炸的roubang上,足心冰凉娇软,刺激得大jiba登时一个激灵,顾垂庭长喘一口气,目露痴狂,“沈先生,你的脚好漂亮,你踩我吧,用这双玉足将这孽根踩断,省得它一见到你,就忍不住要勃起,它不受我控制了,只听你的了…”

    沈芝华目露震惊,都忘记要把脚收回来了,惊骇吼道,“顾垂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顾垂庭一边耸动下身,抓紧一分一秒猥亵玉足,他仰着头,以一个臣服的姿态跪在沈芝华的腿边,可是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却是疯狂的,他眼里的痴恋,贪婪,和独占欲淋漓尽致的落到沈芝华身上,沈芝华不由的往后一缩。

    顾垂庭很快收敛起泄露过多的情绪,他半垂下眼睑,舔舔嘴唇,声音也缓了,“…我知道,我想要你。”

    他又变成那个畏缩穷困的年轻人,对方一弱,沈芝华气势又上来了,眼前不过是个穷困潦倒寄人篱下的小辈,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他顿时端高姿态,恢复平常的状态,俯视着顾垂庭,一哂,脚被顾垂庭握得死紧,收不回来,他索性用力的住顾垂庭的孽根撵了撵,高高在上的道,“就凭你?”

    子孙根是一个男人最脆弱得地方,顾垂庭被踩得一抖,面色变了两变,却还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也不放开沈芝华的脚。

    沈芝华脚心被那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发痒,但是那灼热的温度又将脚底娇嫩的皮肤烫得有些痛,他见顾垂庭还是死不悔改,变本加厉的踩住那对着他精神抖擞的丑陋东西,“就凭你也配!”

    顾垂庭俊脸扭曲了一下,还是岿然不动的跪在沈芝华的面前,手捏着他的脚踝,那粗长的大家伙被脚踩得陷进长毛地毯中去,阵阵的抖动着。

    沈芝华强迫自己想踩着的是只肥虫子,可那种跳动的生命力透过脚心传来,令他怎么忽视也忽视不了,他愠怒得很,后跟踩住那更硬的guitou用力一碾,“别以为长了根驴玩意儿,就能像头蠢驴似的犯蠢。”

    顾垂庭终于忍不住痛哼一声,鬓角的汗水顺着侧颊滴下来,微微的躬起身体。

    “放开!否则把你这根驴玩意儿踩烂!”沈芝华呵斥,毕竟虽然生气,毁人子孙后代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顾垂庭疼得直冒汗,肌rou紧绷,却还是紧紧握住沈芝华的脚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顾垂庭!”沈芝华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怒道,“你到底清不清楚你的身份?!”

    顾垂庭面皮被抽得泛红,却石头人似的硬生生捱了,他jiba半软,却还是将roubang放在沈芝华的脚底下,不偏移一分一毫。

    “知,知道。”顾垂庭艰难道,“你是沈恪的父亲,我是沈恪的男朋友。”

    沈芝华无力的放下手,骂也骂了,踢也踢了,打也打了,这个人居然还怙恶不悛,咬牙切齿道,“既然都知道,你还不放开我。”

    顾垂庭抬眸坚定的看着他,眼眶湿润,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沈恪并不想知道。”

    沈芝华怒极反笑,“你在威胁我?”

    顾垂庭又低下头,“没有,我不敢,也不会,我不求什么,只求能呆在你身边,当牛做马也好,当头蠢驴也好,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就够了,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也不会将我们的事告诉沈恪。”

    沈芝华骂道,“我们的事?我和你有他妈什么事!堂堂七尺男儿你怎生就这般犯贱,赶紧给我滚。”

    顾垂庭梗着脖子道,“我不滚,我就是犯贱,就是蠢驴,我就想呆在你身边,任你如何打骂我都不会离开。你若是将我赶走,我就…”他停顿片刻,双手捏拳,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负气道,“我就将你摸过我jiba的事告诉沈恪,我还要把你双性人的身体画满一万张,贴遍北平的大街小巷。”

    沈芝华都要被他气笑了,没心思再同他争论,猛的抽回脚,“滚蛋,我要睡觉。”

    顾垂庭这回终于松开手了,沈芝华如蒙大赦,赶紧往床上一缩,钻进被子里,躺在绵软的床里,他终于舒了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都要被这个愣头青气死了!

    他假装那个人不存在,许是精神力消耗过多,很快就睡着了。

    而那个犯了错的愣头青,没有得到允许,生生的裸着在地上跪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