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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王初识男人雄根好/迷昏侍卫自己吃jiba

    安庆王妃乃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meimei,二十年前被指婚给先帝亲封的安庆王,两人恩爱有加,情瑟和鸣。然天不遂人愿,自二十年前安庆王妃诞下一子,难产薨去,安庆王思悼亡妻,再无续弦,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小郡王身上,而小郡王天生不健,身娇体弱,一直养在安庆王府内,鲜少见人,安庆王更是遍访名医为小郡王医治,直至小郡王舞象年纪,身体才方有好转,世人这才得以一窥小郡王容貌。

    那小郡王长得肤白似玉,月眉星目,唇若点脂,面容俊俏秀丽,生的是一副嫡仙的模样,让人看来心生欢喜。

    然而就这样精致的人物,方一放出王府,却成日惹是生非,祸祸别人,招猫逗狗,拈花惹草,但凡哪儿有个新鲜事,就绝少不了他。

    安庆王宠溺爱子,皇帝幼时和安庆王妃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对皇妹这个遗子也是百般疼爱,更别说当今太后,那更是把这个亲外孙放在心尖尖上疼,京都人人知道,惹谁都可以,万不可惹到这个混世魔王。

    深夜,皇宫上空一道黑影轻巧飞过,丝毫无人察觉。

    突然,那黑影一晃,从半空直直的倒摘葱摔进某宫院里。

    司星元感到体内一阵混沌,一股邪气自小腹窜起而上,迅速涌遍四肢百骸,逼迫得他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他暗叫不妙,这顽疾怎么早不发晚不发,偏偏是现在?一摸腰间,今天出门得急忘记带药丸了。

    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行禁卫军打道那头过来了,司星元顺手推开手边一扇门,扑了进去,关门时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不行,已经不能回去拿药了,怎么办?他勉强运作浑浑噩噩的脑子,抬头环视一圈。

    看来他是不小心进入了侍卫们临时住的宿舍,不算大的房间中央一套桌椅,左右两个小间各靠墙置着一张床,而右边小间的床上居然有人。

    司星元越来越控制不住那股乱窜的邪气,害怕被这人发现,踉跄着凝神走到床边,勉强的拔出头簪,扭开接头处,一阵白色的粉末撒在那人脸上。

    他一向药不离身,身上除了这迷魂散,还有软骨散,麻痹散,金创药等等随身携带,只不过那克他体病的药丸需时常新配,总是由师傅装在另外的小瓶子里给他,结果今天出门太急给忘记了。

    那股热流猛窜而起,直逼心口,司星元闷哼一声,无力的软倒在那人的身上。

    身下的人被砸了一下,呼吸一滞,似乎是想醒来,但是却又醒不过来,眉心微微隆起。

    该不会还要醒?

    司星元还想再摸出腰间的软骨散来,结果“吧唧”一下,药袋落在了地上,浑身像是千万只小蚂蚁一般在血管里爬行噬咬,又痛又痒,那股邪火直逼头顶,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倒流向下身而去,却又不觉得热,而是浑身发冷,冒出满头冷汗。

    无法形容的矛盾感激烈的在他体内互相焦灼碰撞。

    “唔呜…”他忍不住哼哼出来,下身悄然发生了了变化,腿间的阳物在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的催促下鼓胀起来,臀缝间也是一阵一阵的湿潮,接着屁股又传开一股抓心挠肺的痒意,他往常病发都是有师父在身边,往往才有个兆头,就被师傅的药丸扼制住了,这是第一次独自一人病发,没想这病发作时竟这般严重难忍。且…难以启齿…

    他大脑里一片混沌,绞成一团乱麻,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自己,被那病控制住了身体和四肢。

    身下那人的身体散发着的温度吸引着他,他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却还觉得不够一般,扯开被子,与这人身体相贴。

    隔着一层雪白的亵衣,能感受到身下人硬邦邦的胸膛,温暖的体热,司星元冰如水蛇的身体贴上去,满足得呼出一口凉气。

    还要…还要更多…

    身体深处叫嚣着,司星元双眸迷离,完全被控制住了手脚和身体。

    双手不由自主的剥开那人的白色亵衣,露出里面麦色的结实胸膛,块块分明、线条明朗的八块腹肌,登时觉得喉头一阵发紧,那股烧灼的炽热感越发强烈起来。

    鬼使神差,司星元低下头舔了一口,暖热的肌肤味道,可能是睡前洗过澡了,倒是没有其他的异味,司星元鬼迷心窍,居然对着那口感尚可的胸膛就这般舔舐起来。

    红色的舌尖在粉唇和麦色rou体间若隐若现,濡湿的水痕丝丝缕缕,描绘出肌rou性感的纹理,热气从舌尖慢慢传导扩散,身体里的难受被压下一点点,却又更多的不满汹涌上来。

    要是换了平时,高贵的小郡王打死都想象不到他居然有一天会偷偷摸摸的舔一个下贱侍卫的rou体,那可比杀了他更叫他难以忍受。

    可现在,他不仅舔了,还甘之如饴,甚至想要舔到更多。

    红唇一寸一寸往下,嫩笋尖儿似的白皙手指,画着那条条泾渭分明的腹肌线条,司星元发现越是抚摸,就愈发渴望更多的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只随着被烈火焚烧的欲望驱使,手指无师自通的解开男人的裤带,钻了进去。

    好暖和…好想要…

    舌头到达男人的肚脐,隐隐有黑色的毛发往下蔓延,越来越浓密,司星元眼神愈发狂热痴迷起来。他甚至伸出舌头钻进那圆圆的肚脐眼里钻舔,昏迷的男人rou眼难辨的细微抖动了一下。

    越接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气息越是浓厚,当指尖碰到男人腿间热度逼人微微隆起的性器时,他似乎被烫了一下倏然把手收回来。

    司星元呼了一口气,片刻后,没有敌过脑海里的渴望,又小心翼翼的探回去。

    蛰伏在黑色毛发里的物什宛若一条沉睡的巨龙,散发着腾腾热气。

    司星元手指头试探着轻轻的点了点那巨物,没什么反应,然而体内流窜的那股邪火催促着他一把握住那处温热,yingying的耻毛刺得他手心痒痒的,那股子痒意顺着手上的经络一路传到心口去,浑身都又热又痒,特别是私处已经热烫烫的站立起来了,而后庭口也痒得厉害。

    “呜呜…”司星元难耐的喘息起来,冰凉的手被那大家伙弄得也又烫又痒,他全凭本能的抓捏那坨软rou,没一会儿,居然发现那东西慢慢的变硬变大,直立了起来。

    压制不住的灼热感逼得他眼前一片恍惚,什么也看不到,脑海里什么也想不到,只剩下那要吞噬掉他的汹涌欲望。

    司星元roubang已经充血,xue口更是痒得发疯,一感受到手下那巨物的热度,体内已经自发的流出液体,肠道里又湿又热,司星元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变得湿漉漉的,仿佛裤子也湿透了。

    他一手不停的握住男人的roubang揉搓,另一只手急切的扯开外袍,外裤,亵裤,仅着一件大敞着的亵衣,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又白又滑,肌肤胜雪,他剧烈的喘息着爬上床跨坐在男人身上。

    尽管从未经历过,但是仅凭本能,他已经难耐的用充血到发红的小roubang在男人肌rou结实的大腿上摩擦起来,上乘的丝绸亵衣垂下来遮住雪白丰满的臀部,一双如玉的长腿若隐若现,亵衣下的单薄脊背和圆润肩线也引人无限遐想。

    司星元觉得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凉得厉害,但是皮肤下的内里又烧得很,大张着的双腿间,充血的小roubang越磨越涨,顶端的腺液把男人的裤子都濡湿了一小块,xue口随着摩擦的动作时不时的摩擦到男人的亵裤,如同轻轻的抓痒,正中中央,却又挠得不够,反而越发泛滥起更多的空虚感,黏糊糊的肠液从微张的粉嫩的小口处流淌出来。

    司星元牙齿咬住绯红的嘴唇,防止奇怪的声音从嘴巴里泄露出来,俊俏的脸蛋晕开的绯红显得整个人更加唇红齿白,惹人恋爱。

    手下的阳具已经完全直立胀大了,紫红色的guitou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又圆又大,深红色的茎身布满青紫色的青筋,底下坠着的囊袋沉甸甸,顶端微微上翘,形状傲人,散发着绝对的阳刚之气。

    不同于男人的雄壮,司星元的阳物更加秀气粉嫩,连毛发都稀疏得很,司星元看着眼前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男根,莫名的一阵喉头发紧,迷人的雄性特征可能是所有男人都渴望拥有的吧。

    他鬼使神差的握住那烫手的巨根细细摩挲,从没有干过活儿的手白嫩柔软,大roubang被揉得抖了抖,越发精神,顶头的敏感guitou甚至有点湿润,衬得整个鸡蛋大小的guitou愈发圆润晶亮。

    看起来好像很可口…

    司星元迷蒙着双眼,俯下身埋在男人腿间,一口叼住那颗形状可口的guitou,含住吸了一口。

    “唔…”司星元皱着眉头,又吐了出来,不好吃。

    身下的xue口和翻搅难耐的肠rou挤攘着,拼命的想要得到抚慰,司星元体内变成了个即将喷薄的火山,表面冰凉内里早已欲望滔天。

    司星元看着手下的那东西因为被舔了一口竟然生生又大了一圈,又烫又粗,看起来好不威猛,突然脑海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勉强往前膝行两步,翘高白臀,将那灼热guntang的roubang置于身下,对准湿痒难当的菊门,硕长的guitou不小心戳到粉红的xue口,一阵guntang的电流登时窜遍周身。

    “啊嗯…”司星元轻哼一声,腰肢就软了,身体坐下去一点,猝不及防被那坚硬的大家伙捅了进去小半个圆头。

    “呜…好大…”司星元呜咽一声,双手撑在男人铁板似的腹肌上,从未被进入过的脆弱地方被撑得胀疼,赶紧想站起来,然而饥渴的肠rou哪里能放过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甜头,紧紧的箍住舍不得松开,宛若一张小口,自发的蠕动吸附起来。

    司星元一时进退两难,白皙的腿根都泛起不同寻常的潮红,xuerou趁机裹挟着火热的roubang往深处更加瘙痒的地方送去。

    “唔…别…不要…”司星元喘息难耐,被粗大的阳具撑开私密的地方,因为病发的关系,倒没有多难受,除了一点的不适感,更多的是害羞,然而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粗棒子渐渐的往体内滑入。

    微启的红唇吐露出灼热的暧昧呻吟,纤细的腰肢凹陷成一条性感诱人的弧线,高翘的白玉rou臀在光滑的亵衣下时隐时现,整个人泛着情潮的绯红,乌黑的青丝贴在汗湿的肌肤上,衬着他脸上的沉迷瑰丽的表情,宛若堕天的仙子,又高贵又yin荡。

    然而男人的roubang却真是一剂良药,那快将要把他逼疯的痒意竟然消弥下去了一点点,体内乱窜的邪火也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全都汇集到了下身处,玉茎又涨又红,顶头的小口不停的冒出透明的黏液。他觉得腹部装进了一团火,这团火快要把他的灵魂都烧得消失殆尽了,想要内里的那坚硬的大家伙狠狠的捣杵,把那团火捣散,捣灭…

    司星元无师自通,贝齿咬住红唇,吸了口气,放松屁股rou,一下子坐了下去,大roubang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似的,循着湿软的甬道狠狠的擦过,爽意从那处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敏感的软rou被烫得一缩,却又食髓知味的缠上来,裹住硬挺的roubang吮吸纠缠。

    “嗯啊…”司星元扬高颈项,呻吟一声,那阳具仿佛都插到他的喉咙头似的,撑得他直发抖,眼角硬生生被逼得发红,眼泪可怜兮兮的蕴在红通通的眼尾处。

    仅这一下,司星元立刻软成一滩,完全没了力气,体内含着男人的阳具,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整个人软趴下去,喘了一会儿,愤愤的捏了一下眼前男人绛红色的rutou,嘴里骂道“好端端的长这么大作甚么!把本郡王捅坏了,株你九族!”

    半天,才从这种极度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腹腔里的邪火又升腾而起,虽然被男人的壮硕阳物弄得有点害怕,但是对这病确实稍有缓解,司星元还是不得不又慢慢的坐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扶着男人精干的腰腹,慢慢的上下起伏。

    瘙痒饥渴的肠rou又欢快的含住大roubang吞吐起来,软xue温热湿滑,大roubang如同蛟龙入海,威力十足,把窄小的甬道撑开收缩,扩张碾磨,cao得yin水泛滥,粉红色的小口被撑得大大的不剩一丝褶皱,含着深红的粗棒子,过分明显的差异令人血脉喷张,那处更像个泉眼似的,一股一股的湿滑黏液顺着狰狞的柱身蜿蜒流下,濡湿了男人粗粝的黑色耻毛。

    “啊…啊…哈…”司星元吐露腻人的呻吟,柔韧的腰肢扭成一层层细白水浪,一室春色无边。

    腹部的邪火被大roubang一下一下捣杵得慢慢散开,那种要将他撕裂的难受也慢慢消散,只剩下在xue道里抽插的guntang巨物带来的快感和舒爽。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迷失在快感的巨浪中,快感一波一波的激打在他的身体上,一阵汹涌过一阵,他脆弱的神经快要断掉了,白皙的脚趾都崩得直了,每一块肌rou都止不住的颤抖。

    “啊…不…好深…啊嗯…要坏了…”司星元嘴里不断的叫嚷着,无处着力的狠狠掐住身下男人腰腹,明明是他在自发的jianyin别人,一边令粗壮的roubang戳弄饥渴的肠rou,一边却又却责怪似的拿男人腰上的那小块肌rou撒气。

    小玉茎在男人菱角分明的腹肌上摩擦爽得不亦乐乎,随着主人上下的动作,也跟着一上一下的甩动,腺液把他男人的腹肌都镀上了一层盈盈水光。

    “啊…那里…哇呜…好…好舒…服…”司星元完全没了自我,也没有了羞耻,完全迷失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之中。

    司星元忙着用roubang按摩痒rou,甚至忽略了手掌底下微微颤抖的肌rou,男人浑身也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呼吸也愈发粗重,眉头越皱越深。

    司星元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摇动得腰都酸了,后xue夹着男人的巨物疯狂吮吸含弄,xue里的guitou越来越大,roubang越来越粗,柔嫩的xue口感受roubang粗粗的根部的抖动和喷张,然后一路传导到rouxue里,紧接着guitou也胀大起来,一股灼热有力的液体喷射出来,激打在深处的软rou上,xuerou疯狂挤压蠕动,绞紧大roubang,恨不得榨出来更多的jingye。

    司星元被这股热液冲击得几乎快昏过去,随即前面的小roubang也被刺激到了极致,抻得直直的,飙射出一股白液,喷在男人健硕的腹肌和胸肌上。

    司星元身体里被不断的注入jingye,前面又不断的往外喷射,双重的冲击令他短暂失神,眼前发黑,一下子又摔倒在男人身上去。

    趴在男人的身上战栗被持续内射…

    他腿根都张麻了,才感觉体内的男人的阳具才软下去。

    最奇异的是那股邪欲也消失不见了,司星元突然清醒过来!

    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会骑在一个裸男的身上?

    司星元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目瞪口呆,仔细回忆,先是…自己病发,然后…进入一间侍卫的宿舍…然后…

    司星元五雷轰顶!

    赶紧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感觉体内那湿漉漉的半勃起roubang从微微红肿外翻的菊xue里滑出来,腿间又湿又腻,腿根又麻又酸,偏生敏感的xuerou又被磨到,又是一阵的腰软,roubang又陷进软xue去了一点。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说话声,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值夜的侍卫下值换班了!

    遭了!如果被人发现大名鼎鼎的小郡王深夜衣衫不整的骑在一个浑身赤裸的侍卫身上,他在京都还混不混了?!

    司星元手忙脚乱,忍着那酥麻的强烈感觉,用尽全力的站起来将那东西排出体外,却没有带出来过多的液体的,男人刚刚射进去的那么多jingye仿佛被吸收了似的,愣是没有一滴流出来,然而司星元完全没有注意这么多的细节,他胡乱的拉起自己的夜行衣披住,一个翻滚跳下床来。

    男人的脸隐在黑暗的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得见那凌冽挺砺的轮廓,司星元想要看清他长什么样,然而已经来不及去掌灯。门外的脚步声愈发近了,最多再一两步就要推门而入了,司星元生怕日后找不见他,快速凑过去的在男人耳后脖颈的软rou上咬了一口。

    在下值的侍卫们推门而入的一霎那,及时破窗而出,慌张逃离。

    司星元借着黑夜的遮掩回到王府。

    他长期到处厮混,以前只听说过,这男子和男子之间可以走旱路。

    不过怎么个走法,怎么个感觉,他是不知道的。

    司星元夹夹腿,腿根张开太久了,肌rou还有点打颤,下半身异物感十分强烈,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卡在体内一样。

    然而却神清气爽,那病发时的百虫噬咬的疼痛难受感也消失了,身体感觉还…轻盈了不少。

    原来男子交合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吗?

    但是,一想到自己才是那条被走的旱路,司星元就觉得喉咙里像梗着什么似的,而且对方还是个下贱的侍卫,司星元浑身更不痛快了。

    不过…司星元砸吧一下嘴,那滋味…确实是销魂蚀骨得很,怪不得有的人就喜欢走旱路…

    他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不停的武斗,打着打着就犯困了,快睡着之际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没有做。

    算了,不管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司星元睡梦之中惊坐起,想起来自己进宫的任务是窃取“南宁进贡来的千年雪rou参”。

    他一拍脑袋,昨晚病发太突然了,怎么就给忘了!马上就是交任务的日子,完成不了,莺鹉那凶婆娘不得把自己活撕了!

    于是当夜,又穿上夜行衣,溜进宫去了。

    皇宫里的布局和值守规律他早就了若指掌,顺顺利利的潜进藏宝阁拿到千年雪rou参。

    只不过明明任务完成就该回府的,却鬼使神差的又走到昨晚的那个侍卫宿舍区。

    今天宿舍里没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陈设,像是没人居住的似的。

    司星元轻手轻脚转悠,看到木架上挂着一套雪白的亵衣,迎着窗柩透进来的月光,衣角上的一个“慎”字一闪而过。

    待他正想拿起来看个仔细,突然间,多年培养的敏锐的直觉使他往旁一侧,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挨着他擦过。

    司星元暗道,糟糕!中埋伏了!

    那人的动作极快,一击不中,立刻横转剑锋劈砍过来,司星元身上惯不带兵器,不敢徒手硬拼,双腿运气,转身就跑。

    来人紧随其后,二人破窗而出,声响惊动了正在当值侍卫,一时间灯火渐明,四处都是侍卫的脚步声。

    司星元全力飞驰,专挑驻守薄弱的路径走,手上功夫他不敢说,轻功只要他说自己是第二,连他师父都不敢称第一。

    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一支飞镖直直的冲着他背心射来,他正运气狂奔,一时间收不住,只得强行调转飞行方向,那飞镖堪堪擦着他的肩头略过,带起一条血痕。

    卑鄙,竟然使用暗器!也不知道淬毒没有!

    司星元捂着肩膀一个翻身窜进一处宫中,那人穷追不舍,司星元心知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运用自己的轻功优势,潜进屋中躲藏。

    屋子里黑浚浚的,借着月光隐约可见挂了幔帐的大床上的纤细人影,好巧不巧,他落入的正是新晋宠妃林嫔所在的银竹苑。

    他缩进床帷后面的黑暗处,如此要命的时候还不忘低头瞅一眼这个号称“京都”绝色的女子,不过桃李年华,五官精致可人,柳眉红唇,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睡着的都可见其惊艳,更不用说醒着的时候了,怪不得深得皇舅的宠爱。

    可惜了长这么美,却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料想那个侍卫也不敢追进来了。

    结果他怕什么来什么,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宫门声,林嫔被吵醒了,怒气冲冲喊道:“翡翠!翡翠!外面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娘娘,是禁卫军说有刺客闯入,要开宫门查看。”一个年轻的丫头急匆匆的跑进来跪下。

    林嫔下床来,声音又尖又细,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取我的衣服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涌到外院去了,司星元松了口气,却扯动肩头的伤口,疼得一阵冒汗,他擦了擦手心的汗,疑惑低头——擦手布正是那件亵衣,上面还沾着他的一点儿血迹。

    司星元汗颜,刚刚太慌张了居然就随手把这东西带出来了!

    他迎着月光眯眼细瞧,只见衣脚整整齐齐的绣着一个慎字,想来是那人的名字。而衣料上等,做工不错,锁边精致,如此看来那人并不是如他所想的是个下等的侍卫。

    不知外面是怎么说的,闹闹嚷嚷一阵就安静下来了。

    接着传来渐近的说话声。

    “林嫔受惊了,朕一定会严查此事的。”

    是皇帝!

    司星元一哆嗦,随手把手头亵衣塞进旁边的床缝里,赶紧开溜。

    转日,他实在好奇昨晚是个什么情况,等不及天亮就进宫瞧热闹去了。

    御书房是平常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本是十分机要的,但司星元有特许,可以随意进出的。

    老远就看到御书房廊下跪着一个人,尽管是跪着的,但腰腹卓立,后背如同一棵笔直挺拔的劲松。这里每天总跪着不同的人,司星元浑不在意,只和身边迎上来的小太监说话。

    这小太监名叫小凳子,和小郡王接触得多,两人熟得很。

    小凳子和司星元分享八卦:“昨夜有刺客盗走了千年雪rou参,还闯入银竹苑,林嫔娘娘受了惊吓,值守的恰好是军务处姜大人的二公子姜行大人,皇上命人先把姜大人暂押在省刑堂,说待会儿要押到慎刑司去呢。”

    两人行至廊前,小凳子积极主动的指着跪着的那人汇报:“那是姜行大人的哥哥姜慎大人,禁卫军总侍卫长,皇上亲封的二品武卫...”

    听闻这个字,司星元即将越过这人的步子停了下来,抬手示意小凳子闭嘴,扭过头去,这人一身的锦纹官袍整齐笔挺,隐隐比别的侍卫多增加一道流光溢彩的暗纹,五官端正,眉峰凌厉,特别是隆起的鼻梁骨笔直挺拔,显得眼窝深邃而有神,颚骨线条分明,一派端正禁欲的长相。

    司星元当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后退小半步,从侧面眯着眼一打量,那种凌冽挺砺的棱角感愈发熟悉了,而且…他脖子上赫然有一排被遮过却又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一瞬间,司星元脑海中宛若一万匹骏马踏过。

    娘的,预感成真了…

    司星元大脑死机,同手同脚的随着小凳子进了御书房,全程不知道和皇舅说了些什么,只有小凳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姜慎。

    他…是昨夜那人。

    他叫姜慎。

    等他回到王府,坐在常呆的配药房里,一阵奇异的幽香传进鼻腔。

    “阿嚏——”这才囫囵儿圆的一下子清醒过来。

    低头一看,妈呀,他怎么拿着软骨散!

    赶紧奔至水盆边洗手。

    幸亏粘药不多,只是指尖有点麻酥酥的,这感觉就像,就像触着那人温热的肌肤时。

    司星元忍不住热度上头。

    哎呀,他在想什么啊!怎么什么都会联想到那里去。

    明明已经很羞耻了,高傲的小郡王恨不得一生不再提起,简直太…

    他呆呆站了半晌,神思飘忽,心思又不由的飘到那夜去。

    那滋味儿…可是真的好爽快,比泡药澡之后还要浑身轻松,而且,如果真是姜慎,他那英俊的侧脸,不凡的气度…

    青天白日的,堂堂小郡王居然光靠旖旎的想象,就把自己想硬了。

    只见他整齐的皓齿微微的咬了下红润的嘴唇,眼底闪过丝丝纠结,最后下定决心的一咬牙。

    要不自己试一试?他很想知道这不同寻常的治病之法,究竟是因为姜慎还是因为那事…

    小郡王为自己找到的充足的借口,这才斜身倚靠在里间的榻边上,骨骼匀称的手缓缓伸进亵裤。

    “唔…”压抑不住的低喘从唇齿缝隙里泄露。

    司星元从前从没有自己弄过,热烫的阳物碰上微凉的掌心,尽管都是自己的物什,他却已经羞红了耳霏,粉红色从白玉似的耳珠蔓延开来,难耐极了似的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自己在干的羞人事情一样,却是连薄薄的眼皮子也发红得厉害,更加衬托的小郡王唇红齿白,秀色可餐。

    rou具顷刻间已经热烫起来,软乎的手指沿着秀挺的柱身一直缓缓的往上抚摸,把roubang捋直了,欢快得直打颤,司星元微起红唇,受不住的吐露出性感的呻吟,更是被自己弄得腿弯发软,索性顺势仰躺到榻上去,褪下一半的亵裤要掉不掉的半隆住半边白臀,连臀尖尖都是淡粉色的,不知是情欲使然还是羞涩居多。

    秀气的小rou棍已经得了趣儿了,顶端饱满的粉色guitou欢乐的流出水来,连同一双嫩水笋儿似的手也滋养的亮晶晶的,yin水甚至顺着臀缝流到后面去了。

    沉溺快感中的小郡王,整个人被情欲蒸腾得粉嘟嘟水润润,傍晚的微光从窗户里斜撒下来,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白皙透亮的瓷肌反射出光线,仿佛他才是一切的光源,最原始也最纯粹的那一团。

    “啊嗯…姜…慎…唔唔…”司星元手下动作愈发快,情到深处,竟然不由自主的轻唤出这个名字,连他自己都不由一愣,接着那夜那些yin靡的画面纷纷如同画本似的一幕幕涌入他的脑海。

    姜慎火热结实的身躯,毛发茂盛的下体,雄壮威猛的阳物…甚至连那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都一一重演了一遍。

    “啊啊…别…不要…轻点…”司星元浑身guntang,激动的战栗,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自渎,还是男人火热的rou刃又在他的身体里驰骋。

    这边小郡王正一室春光,那边安庆王府迎来了两位的客人。

    “姜大人,稀客稀客。”安庆王面带笑意的冲来人拱手,安庆王年轻时同当今圣上有“京都双冠”的称号,才情万丈,样貌更是万里挑一的英俊,是京都多少姑娘的梦中情郎,如今年纪大了,依旧风华不减当年。

    姜大人与安庆王寒暄一通,说明了来意。

    主旨意思是夸安庆王之子小郡王宅心仁厚,机敏聪慧,早晨在请安中三言两语就说动皇帝赦免了他那玩忽职守不成器的二儿子姜行,只罚了三个月俸禄和在家面壁思过一月,姜家上下感激不尽,特地携大儿子姜慎代替二子一同上门道谢。

    安庆王命侍从去把小郡王叫出来,然而被姜大人阻止,表示小郡王金贵,让姜慎亲自去向小郡王致谢便好,且年轻人可能更有话题。

    安庆王一想也对,每一次叫司星元来见客他不发一回火?而且这个姜慎看起来也是个根正苗红正直俊逸的好青年,比起万物阁那帮子江湖痞子不知好了多少倍,他是非常乐意让儿子和这种人交朋友。

    于是,姜慎跟在侍从后面进入到了王府内。

    王府占地极大,长廊百转,雕梁画栋,确有一方气派,很快就到了小郡王住所,这里却不似一个小别院,后靠竹山,前有碧湖,晚莲层叠, 绿柳周垂,湖上游廊曲折,迤逦向前,延伸至中心有一水榭,再往后才是主屋,屋前也是绿影成荫,花圃草台,这个地方和整个王府装潢有些区别,俨然一处江南小府,温柔缱绻得自成一派。

    姜慎早听说安庆王非常宠小郡王,如今他确实真正的意识到这种宠是个怎样的程度了。

    侍从站在庭中嚷了一声:“郡王,有客人到了”。然而没人回答,遂对姜慎欠身:“姜大人稍等,我去寻一寻我家郡王”。侍从先往居室那边去了。

    姜慎是习武之人,五识敏锐,突然听见另一侧的偏房里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吟,出于职业习惯,他屏息凝神往那边走去。

    越近了,那种喘息听得更加清晰了。

    是谁?如果小郡王在府,为何刚才侍从唤他却不应声?会不会是刺客?正打算推门而入之际,忽而一声高亢又饱含颤意的“姜慎”让他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郡王?”姜慎询问。

    然而这低缓的一声郡王却宛如天边惊雷骤然在司星元耳边炸响,他正濒临巅峰,阳物抻得直直的,吓得抽了一下,阳孔居然生生喷出好几股白浊来,瞬间爽得灵魂出窍,不由的闷哼出声。

    这下姜慎是完全肯定屋里有人了,又唤了一声郡王,却仍不见回答,于是平静的说了一声:“打扰了”便推门而入。

    司星元现在正是要魂儿的时刻,浑身战栗不止,瘫软无力,外面沉着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他赶紧发狠的咬了咬舌尖,勉强压下颤音,大吼一声:“坐下!!!”

    姜慎心性一向沉稳,此刻却是真的的吓了一跳,怎么有人把坐下说的像是“去死”的语调,于是低声再问:“郡王?”

    司星元脑袋还没有从麻痹感中缓过来,吸了口气勉强道:“是…是我。”

    “郡王,可需…”姜慎察觉他声音中的颤抖,更加肯定郡王怕是遭到不测,脚步慢慢的靠近隔帘。

    “我让你别过来,坐那儿!”司星元快哭了。

    “…是。”姜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正中央的长桌前坐了下来。

    司星元忙要去取掉到地上的亵裤,然而,他发现这种淅淅索索的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某种联想。

    于是他问:“外面的是何人?”

    “在下姜慎,特前来代舍弟姜行谢郡王救命之恩。”姜慎站起来语调毫无起伏的答道。

    司星元在听到“姜慎”两个字脑袋嗡的一下当机了,根本没及注意他后面说的话。

    刚刚还被他叫着名字自渎的主角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司星元吓得连裤子也不敢捞了,正六神无主之际,突然想起来这里是哪儿?这里可是他包罗万象的炼药房啊!忙道:“你,你看到桌上的白瓷瓶没有?”

    “是,郡王。”姜慎答。

    “你把里面的药吃了,我就接受你的谢意。”司星元提出无理要求。

    然而话可以乱讲,药哪能乱吃,姜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