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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鞭刑穿刺抛弃

    第1卷 正文卷 第三十章

    他将两封信并排拿着,“你说青叔是不是太迟钝了些,我若不是早就默认了他们的事,一定整日给他们找些小麻烦,哪里还会在父亲训斥我的时候找青叔帮忙?”

    轩辕烈看苏无衣心情愉悦,自己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不是青先生迟钝,只是他出身枭卫,虽然得了老家主宠爱,却也时刻记着规矩,只敢在自己给自己划定的范围内稍稍放肆,他和老家主相处时或许还可以留几分真情,只是面对主人时,便又存了小心翼翼的谨慎。”

    苏无衣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在面对父亲和方叔时,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轩辕烈既不承认也不反驳,“主人是否要离宫了?”

    苏无衣也没有再追问,反正答案已经知道,他说不说都无所谓。“过几日肯定是要回苏府的,父亲准备启程,我派了枭卫接应,等他们到京城吧。父亲都明令要给青叔体面,我对青叔又没有怨念,自然是要在场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轩辕烈,没再说话。

    轩辕烈却瞬间明白了苏无衣的意思,“主人放心,奴会尽快安排好宫中和轩辕家的事,尽快做回主人的苏烈。主人……主人什么时候也给奴个体面?”

    苏无衣先是轻笑,渐渐的,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阿烈,你这话可当真?”

    在轩辕烈点头之后,苏无衣直接扯去了他身上的衣衫,直将人逗弄地带了哭腔连声哀求,这才放过了他,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轩辕烈起身上朝,只觉得自己双腿酸涩发软,但感受到苏无衣那等的开怀,心里也极为舒坦。只是下朝之后再回了寝殿,竟然已是换了一番天地。

    殿内一片血腥,苏无衣就坐在内殿的床边,手上的血还在往下滴,眼中已是猩红一片,看见轩辕烈回来,苏无衣定定地看着他。

    轩辕烈被苏无衣看的心慌,仿佛跟前些日子的温柔截然相反。他连忙跪在地上,“主人……”

    苏无衣将一个令牌扔到他面前,冷声问道:“摄政王认得吗?”

    地上的令牌轩辕烈自然是认得的,是轩辕家暗卫的令牌,“奴认得,是轩辕家……”

    轩辕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主人,奴没有……不是奴安排的。”

    苏无衣冷笑:“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摄政王不打自招,如何让我相信?”

    没等轩辕烈开口,苏无衣接着说道:“自从我住进皇宫,你的暗卫就对枭一他们多次试探。我只当是宫中暗卫排外,所以不曾理会,昨日我刚说过将枭卫外派去接应父亲,今日便有人动手,摄政王可真是算无遗漏。如今看来,宫中流言、清河的隐瞒,怕都是为了今日之事吧。”

    说完嘲讽地一笑:“我昨日还真当你要放下一切,与我离开,所以欣喜若狂。现在看来,不过是如跳梁小丑一般,可笑至极。如今摄政王心愿已遂,是想将我囚在这深宫吗?”

    轩辕烈脸色煞白,“主人……不是这样的,奴没有,求您相信奴……”

    第1卷 正文卷 第三十一章

    “闭嘴。我今日……不想听到你说话。”苏无衣将一个口塞扔在轩辕烈面前,轩辕烈心里又燃起几分希望,既然主人还愿意罚他,是不是……

    他捡起口塞,直接吞入口中。苏无衣选择的口塞比以往他用过的大了不少,直入喉咙,隔绝了任何开口的可能,还有些令他反胃。

    苏无衣直接扯起他的头发,将他拉到内殿的调、教室。自从调、教室建好之后,还从来没有使用过。

    苏无衣拿过一个长鞭,这种鞭子的狠厉轩辕烈从来没有尝过。长鞭是从畜牧长鞭改制而来的,本不是用来打人或者物的,只是警示畜牧罢了。而苏无衣从来舍不得用在轩辕烈身上。

    轩辕烈已经褪去了所有衣衫,双手抓在两个高高的铁环上,并没有任何束缚器具。苏无衣一鞭鞭甩在了轩辕烈后背,眼神十分冷漠。阿烈,我不能容忍你的背叛,是我多年信任喂了狗。

    轩辕烈紧紧抓着铁环,只觉得长鞭当真是鞭鞭见血,他手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汗水自额头一滴滴落下。

    突然右手抓着的铁环断裂了,轩辕烈脸色一白,身子僵在原地,半点都不敢动弹。苏无衣重重地甩下一鞭,还裹杂了几分内力,轩辕烈竟是连左手都抓不住,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跪起身,苏无衣便踩在了头上。

    “抗罚?”苏无衣用脚碾踩,轩辕烈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不敢的,也不会抗罚。

    苏无衣又拿起几根银针,“既然是右手犯了错,便罚右手吧。”他将银针一根根刺入轩辕烈的手指。十指连心,轩辕烈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放在苏无衣面前的右手却没有任何动作。调、教室的银针并不是像大夫所用那般细如丝发,反而接近绣娘所用的粗细。

    五指被五根银针刺穿,苏无衣盯着地上还剩着的几根,轩辕烈将左手也递到了他面前。

    苏无衣没有理会他的左手,而是捏住了他胸前的茱萸。“跪直了。”

    轩辕烈僵直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挺直了胸膛,脖颈微扬,将胸前送到苏无衣手下。

    苏无衣揉搓几下,便缓缓穿过一根银针,轩辕烈双手紧握,喉结也在不停地颤动,他似乎都能听到银针刺破自己血rou的声音……

    两颗茱萸都被穿了针,红肿地立在胸前。苏无衣似乎还不过瘾,将银针对准了他身下的阳、具。

    刚刚穿破一点,轩辕烈的身子便抽搐起来,毕竟是特殊的部位,传来的痛感无法言说。而紧紧堵在嘴中的口塞使呼吸不畅,瞬间便有些让他窒息。

    苏无衣停了手,给他摘去了口塞。轩辕烈大口吸气,意识才慢慢恢复过来。他连忙道:“主人,奴没有抗罚,是奴无能,求主人惩罚奴隶……”

    苏无衣拨了拨他胸前的银针,又狠狠一掐,“疼吗?”

    轩辕烈颤动嘴唇,“是……是奴犯了错,主人……”

    苏无衣捏住他的脖颈,一点点用力。要害之处被人抓在手里,轩辕烈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本能不要反抗,呼吸越来越弱。

    在他以为,就要这样死在苏无衣手里时,苏无衣已经放开了手,“阿烈……不是,是轩辕烈,我们之间……完了。”

    第1卷 正文卷 第三十二章

    轩辕烈不顾浑身血污,挣扎着爬向苏无衣,“主人,求您,奴知道错了,主人……真的不是奴,奴已经吩咐人……不是……奴,奴错了,您罚奴,您别不要奴……”

    苏无衣看了许久,“我只问一句,你当真没有这般心思?”

    轩辕烈心下一颤,“主人……奴……”

    苏无衣原本还存了一分侥幸,可是现实真是硬生生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转过身,“看,你自己也说不出来。枭一。”

    随着苏无衣的轻唤,一个黑衣男子从暗中显出身形,单膝跪在苏无衣身旁。苏无衣伸出手,枭一立刻呈上一个玉瓶。

    苏无衣接过,又递到轩辕烈面前,“这个玉瓶,我为你准备了两年了,从前父亲总是责怪我对家中奴隶太过宽容,凌端也总笑我受奴隶掣肘,如今我总算知道了他们的意思,我的纵容竟然让你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轩辕烈不知道玉瓶中装的是什么,伸手恭敬地接过,打开玉塞才发现是一种药剂,苏家奴印是用特质药水所绘,如果要抹去,也有特定药剂。而这玉瓶之中,便是抹去奴印的药水。

    轩辕烈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巨手深深握紧,“不……主人说过,主人不会弃了奴的,奴可以解释的,求主人给奴一个机会,奴承认,是奴大逆不道,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只是奴一直犹豫不决,昨日奴已经命他们退下了,今日之事,奴真的不知情,而且……昨日说要随主人离开,并不是假话,奴真的已经安排人接手宫内之事了……”

    苏无衣并没有接话,“玉瓶之中是苏家上等的药剂,涂抹之后不会有任何痛楚,其实想想,你与苏家早就一刀两断,当年是父亲同意轩辕家用我所需的八瓣玉兰换取你这个家奴自由,就连烈这个名字,也是你执意留下,苏家之后与你再无联系,那日……我不该见你……”

    轩辕烈连连叩头:“主人,奴知道错了,奴不做摄政王,也不管轩辕家了,求您了,您别不要奴,您相信奴,相信阿烈啊。”

    轩辕烈前额已经磕破,脸上血泪一片,狼狈不堪,苏无衣虽然恼恨,但还是心疼。

    他叹了一口气,止住不停叩头的轩辕烈,“你说的话,我并非不信,你的解释我听过了,轩辕家传承多年,你不能全盘掌控,刚好你之前有过吩咐,突然放弃安排,上令下达需要时间,中途有人暗中cao纵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床上坐着的时候,他已经想了很久,也许心中对轩辕烈还是存了几分相信的。只是那又如何呢?

    “你既然动过心思,我怎么可能再留下?如今摄政王权势日盛,有意将我囚禁,一次不成,又如何保证不会有下次?再之后求之不得……便是弑主了吧?”

    轩辕烈身子一抖,仿佛又听到了清河说的那句话。

    ——“摄政王可知如果有人想算计我,我会怎么想?轻者背叛,重者……弑主。”

    弑主?他怎么敢,又怎么肯呢?这是他捧在心尖,恨不得揉在掌心的主人,便是主人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他都恨不得以身代之,怎么可能做出弑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