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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兰]纯白的正义(文案第一章)

    第一章

    从山梨县回来之后,兰有点躲着柯南。她出院后就搬进了公寓,并发挥贤淑小保姆的属性,将整个公寓彻彻底底打扫,清理了一遍。将房间所有的血腥味和令人不愉快的东西,都打包扔了出去。

    “尤利安先生——”

    怂兰不知为何,有些紧张。挡在琴酒面前,不敢让他进房间。那个像黑乌鸦掉了毛一样充满浓墨的房间让她悄悄变了个样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恩?”琴酒短促的发出一个音节,阴沉低冷。兰这才发现他黑色长风衣上有血——他浅铂金及腰长发,腰间有一团血污渍,刚打扫干净的房间又充满了杀戮味。

    毛利兰很不喜欢,有些生气的走回流理台旁。翻出新买的纱布和上药。叮里咣当的整理在铁盘子上。

    琴酒眯起冷冽的眼,惯用的姿势支起黑风衣靠在墙上,也不着急进房间了。他夹着腋下的伤口坐在沙发上,单手开了一瓶冰啤酒。

    滋一声——

    开罐的声音,兰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端着医药盘努力没有生气,坐在沙发地板上想撩起他的衣裳。削葱指尖刚捏着黑色下摆,琴酒仿佛被什么侵略了一样瞬间僵直身子,他恶劣的笑了一声。捏住女孩的手腕。按住。

    “好女孩,你想干什么?”他冰凉的大手攥着她的手背,指腹拂云痒意般的婆娑。一口气喝空了半罐酒,瓶罐捏的稀软。他灼着酒气靠过来,热热的打在兰脸上。带着兰的手,从衣服下摆穿过去。

    兰的指尖碰见光滑的腹肌,纱布……湿溻溻的血,染在白皙的指尖上。琴酒猛的将她从沙发地上拉起来,近乎粗暴的拖到自己身下。

    他重重的喘息。

    墨绿色眼眸如黑夜般闪亮,黑色风衣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加上他的身躯。兰整个人都被他和沙发压藏的严严实实。能靠的只有他胸膛。

    琴酒低低的笑,捏着她脸让她抬头,“不摸了?想给我上药……摸到这里哪里够呢。”说着,带着她的手就猛的扯开黑衬衫。露出贯穿前腹后背的纵横尚。

    兰大惊失色,“尤利安先生,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白色衬衫扣掉了好几个在地板上。

    兰脸爆红虽然……但是……不知情的人看起来总觉得她很狂野似的。

    “给我包扎吧。”琴酒放开她,起身还是拉着她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兰单手cao作很不方便,但左手被他钳制着也无可奈何。艰难拆开纱布,重新换药缝合。他伤的很重,简单处理过。但伤已经崩开了。整个后腰的血rou翻裂成恐怖的模样。

    如此这样,他浅铂金的长发才被血染红吧。

    琴酒神色淡漠,把玩着兰的一只手,从不离身的M92F随手放在兰的医药托盘上。他冷峻气息烦躁,隐忍着疼痛。她的指尖又凉又软,游走在腰腹十分让人烦恼。

    琴酒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反复的含着。没有点燃。

    不知过了多久,兰终于将溢出来的鲜血处理干净。琴酒回家前的止血做的极好,不知是不是找的贝克医生。她道:“尤里安先生,你松开我的手。趴在沙发上,我想重新给你把后腰缝合一下。”

    兰双手合十,满脸稚真的请求和摆脱。天使圣光在月色下的客厅,迷的琴酒头晕目眩。什么时候粗暴了恩了一声都没反应过来。转身时才回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

    他在做什么,竟然如此听话!

    琴酒本就生的冷峻孤傲,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浅铂金的长发很容易在夜色中流成一道银光,仿佛死神的镰刀。

    兰一无所觉,捞起他保养极好的浅铂金长发叹息,“不知道这血渍能不能洗的掉……”她打算等会儿试试。如果洗不掉,这么好的头发剪了多可惜。

    男人留长发丝毫不女气,还冷峻惊艳的。除了曾经在雨中的中华街,遇见的那个神秘的仿佛FBI的男人。就只有尤利安先生了。

    东大医学实验室练习还是有成效的。

    上次没找到缝针,这次兰准备好了。手脚轻快利落给琴酒重新拆线缝合,整个过程中他竟然没有哼一声。除了他忍耐力惊人,想来跟她技术进步有很大关系吧。

    兰抿唇一笑,收拾干净医药盘去打水。她轻手轻脚把手枪放在琴酒手边可触的地方。

    琴酒墨绿色瞳孔皓亮如月,看着眼前雪白手腕,轻笑着拉过吻了一口。转身问她,“去浴室洗吧。”

    高大的身影站起来,压在她身上。幽幽的杜松子侵略的缠绕着她,饶是空手道怪力少女体力惊人。在琴酒颇带恶意的压制之下,脚步有些踉跄。兰抱怨道:“你好重。”

    琴酒淡漠唔了一声,定定道:“我受伤了嘛。”他整个后背压下,脸就垂在她颈侧,铂金色睫毛勾的他有几分非人的危险。……好粘人哦。

    他今晚好像格外绵柔。

    “我粘人?哪个小女孩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说自己一个人不敢睡。”琴酒用他固有的冷漠和恶劣嗤笑一声,“恩?还是东大的高材生呢。怕鬼怕成这样。”

    男人的笑喷在她脖颈,兰豆豆眼囧啊囧,惭愧的低下头。怕鬼这件事……哪怕学医后知道是假的,也会骨子里怕啊。

    琴酒咬了咬她耳朵,亲昵的按开自己的房门。却被房间的一切惊到了。

    明亮的窗户,简洁昏黄的床头灯。漆黑的床单被罩被换成了他瞳孔的墨绿色,虽然在夜晚几乎看不出来。琴酒还是感到了一瞬间的不舒服。

    房间的布局几乎来了个大变样。——他不挑剔房间,但这个住处。琴酒啪的关上门,单手扛起兰进入她的房间。

    毛利兰被扔到床上还紧张的问:“尤利安先生。你很不喜欢那个房间吗?”

    琴酒解开黑风衣和皮带,转身拉着她就朝浴室走去。他言简意赅道:“你住的地方什么样都可以。”温馨、可爱、明亮……

    他住的地方,宁愿是枪林弹雨的贫民窟。透着血腥和腐尸的足浴馆,荒郊野岭的野狼群。琴酒习惯黑夜的安全感。

    一个明亮而温馨的房间,规矩的仿佛是商业精英,警察部警住的男人房间。不适合他。

    琴酒选择小雏菊,温柔而洁白的房间。

    幽冷的杜松子香,充满锋利危险。他把兰按在浴室的墙上,抓着她的手恶劣的啄了一下,哂笑道:“不是要给我洗吗?”

    “尤利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