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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

    明玉厌恶他那干瘦丑陋的妻主。

    作为一个曾经风姿名动京城的温润公子,嫁给名不见经传的付玉是他想也未曾想过的事情。

    可他以性情温润模样柔顺而闻名的,这成了他的面具,装模作样得久了 ,连怨怒也是暗涌得平静,平常根本就见不到他竖眉横目的模样,笑眼弯弯,恭顺柔软的微笑才是他最为常见的表情。

    若是光妻主其貌不扬这一点恐怕他还不会像这般一到独处时便顾影自怜。

    可、可……明玉银牙暗咬,手里紧攥着丝质手帕,那手帕在他大力的绞动之下,竟隐隐有撕帛之声响起。

    妻主那方面不能让自己满足,还往往在他性起之时便腰酸腿软,眉眼虽弥漫春情添了几分颜色,却还是掩盖不了她房事不利的难堪事实。

    想到这儿,明玉纤长睫毛上下蒲扇几下,咬着着了艳红口脂的唇瓣,眼含恨恨,若今晚再试还是不行,那便怪不得他红杏出墙了。

    那边还在官位上兢兢业业地批改公文的付玉打了个寒颤,她迷茫地直起伏案的腰,左右看看,没见着什么便不着头脑地抓了抓被乌纱帽束得整齐的后脑勺,继续办公去了。

    是夜。

    付玉洗漱完毕,她将湿成一缕缕的发往后拨拢,细细擦至半干后低垂着眉眼,晕红着脸往点了暖黄烛火的卧房去了。

    待一入房,她便察觉到一丝不对。

    往常从未熏香的房内似是燃起了似有似无气味暧昧甜腻的熏香,通常都是挽起的细纱的帐幔全都放下,把室内的光影变得影影绰绰,难从其中寻觅人影。

    “……明玉?”大概猜测到是何人做出此时的付玉一声暗叹,她眼神大致在房间四处一扫,便停在了某处。

    那处纱帐格外厚重,帐后的烛火似乎也格外明亮,把一个身段丰润的人影印刻其上。

    纤细柔韧的腰肢轻摆,浑圆挺翘的臀rou随着愈大的摆动幅度而轻微抖动,身前的玉茎涨得粗大,随着动作不断摇摆,下流地在空中画着圈荡悠。

    在烛影下显得愈发小巧精致的五官勾魂摄魄,一小截舌尖忽而探出檀口,暗示性地在空气里抽动勾缠片刻,缓缓收回。

    付玉就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剪影身姿妖娆动作诱惑地行着勾引一事,对自家夫君行事端庄的刻板印象已经在这一月一来的相处下打碎得七零八落,此刻她只是很冷静地感受从下腹处不合常理地迅速升腾而上的熊熊yuhuo,在内心苦笑这次怕是也要让他失望了。

    那头的明玉自觉已做得差不多了,平常人家的妻主在这种勾引下就算男人多么貌若无盐也早该迫不及待地扑倒自家夫婿行不轨之事了,更何况自己这样的尤物。

    这么想着,他露出个有些自满的笑,以一种磨人的速度出了那鹅黄色的纱帐。

    他刻意低垂着眼睛,待一出来就看见一双熟悉的布鞋出现在面前,眼底不经露出一抹甜而得意的水波。

    那双垂在付玉身侧干瘦细长的手缓慢抬起,轻轻抚上明玉不着寸缕的温凉身体。

    柔腻的肌肤吸附着她的掌心,让付玉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腰侧摩挲了几下,惹得怕痒的明玉轻笑了几声。

    既已出声,明玉也就没有再呆站着等面前的木头桩子动作了,他注视着付玉乌黑湿润的发顶,天鹅样的脖颈轻弯,如玉的面庞凑到她有些泛红的耳边,呵气如兰,“妻主,何不共赴云雨之乐呢?”

    说罢,他勾着依旧低着头的付玉,两人踉踉跄跄地往床榻那边去,最后一起跌入了铺了好几层柔软床褥的榻内。

    付玉终于是抬起了头,她的脸出现在两人勾缠在一起的发丝里,眼漫轻波,脸上红云,唇色也因燃烧的欲望而变得殷红。

    明玉望着埋在自己胸口,在这种时候颜色姝丽到迫人的付玉,感到一阵心动怦然之感,但这感觉很快就被这看不懂氛围的呆子给打落下去。

    只听在这种正正适合行好事的情境下,付玉眨着她那有些泛红的狭长凤眼,冷静道,“今天恐怕还是不能让你……”

    话说到一半,就被明玉以手捂住了嘴,他杏目圆瞪,“你敢说出那话就给我试试!”

    “我……”付玉膛目结舌,最后所有的话都化成一声长叹。

    明玉见不得她这种还未开始边说不行的作风,他运了运气,把不知何时又升起的怒火强自按耐下去,复又柔情道,“莫要再说了,今日的熏香……你会行的。”

    正在心中感慨自家夫君真是活泼的付玉莫名感到有什么事儿脱离了她的贫瘠的想象,然而还没等她问出声,那熟悉的柔唇便覆上她的。

    湿滑的舌顺着她来不及紧闭的唇缝进入,那舌先是细细地尝遍了付玉口中的滋味,才热情似火地勾着付玉的舌缠绕嬉戏。

    啧啧的水渍声响起在二人的唇齿之间,付玉一时间被吻得头晕目眩,脑子里想要说的话也被搅得七零八落,只昏昏然仰着头任明玉在她的唇上肆虐,眼尾濡湿晕红,娇妍的形色烨烨生辉。

    在她昏头昏脑地任人轻薄的时候,明玉早已将付玉的衣物襦裙顺势脱下,只余一个光溜溜的付玉伏在他的身上。

    罢了。望着面色酡红的付玉,明玉心生爱怜,口舌也不再勾缠着她的不放,而是温吞起来,亲小半柱香,笑眼看会儿闭眼昏然沉醉的付玉,再爱怜地啄吻几口。

    可这种小打小闹实在不能够满足这位欲望浓烈的欲郎,只不过反复一两次,他的眉目间便带上些不耐烦来。

    他规矩放在付玉软乎乎腰间的手下滑,落在那微微湿润的双腿之间。

    那多娇嫩的粉花躲在幽幽的林谷之间,半开半合间泣露吐珠,偏有些惹人怜爱的形状。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沿着那条连通着销魂幽谷的细缝揉弄搓动,不一会儿便把只稍稍动情的付玉惹得蜜液泛滥,淅淅沥沥地往rou壶外倾撒,带着sao味的甜香浮现出来,明玉顺势往其中探入半个指节。

    明玉的唇舌不知何时退去,只唇瓣离付玉一线近,且在他的浅吟低喘下两人的唇不时触碰,恰到好处地搔得人心里痒痒的。

    付玉原本推拒似的搭在明玉肩头的手渐渐勾上了他的脖颈,她自己的眼睛也张开一个缝隙,她在缝隙里观察着明玉情动的形态。

    只一眼,付玉还未吐出的那口气便哽在心口。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离她的脸不过半寸处就是明玉明艳得逼人的脸蛋。

    明玉往常端庄温婉的脸上情欲二字几乎透骨而出,他的眼睫密长,在眼尾连成一线,白净的眼尾像是涂抹了胭脂一样又红又湿,唇是刚湿吻过后的润泽红艳,他的双颊以及鼻翼也晕红一片,看起来动人又可口。

    目光避过他娇媚的脸,小巧的rutou石榴粒一样红硬地挺立在有着丰润又不夸张的乳rou上,可以让人轻易地想象到,用手揉捏起来,那绵乳该是如何的柔软,那硬成石子的rutou会如何磨人地摩擦着掌握这双柔腻乳rou的掌心。

    一个粗大的黑影藏着阴影里 探头探脑的,要是摇摆的烛心到了某个正好的时候,就能看见鹅蛋大的guitou上,透明的玉液从翁张的眼里缓缓流下,止步于其下的青筋鼓涨,盘旋在儿臂大小的茎身上。

    原本看着看着逐渐目眩神迷的付玉在看见那个往日夜里尽给自己苦头吃的罪魁祸首时,骤然清醒过来。

    她暗暗抽了口凉气,想今晚恐怕也是难挨的,且躲也是躲不过去的。

    更何况她的空虚未得安抚,更让她觉得自己有些空泛,下体一开一合地渴望某种粗长的物什进去安抚,她只能苦笑地感受有一包水液在明玉手指的挑逗下从xue内吐出。

    为了让自己少受些苦,也为了自家夫郎能在得到满足后早早放过明天还要入府衙办公的自己,付玉眼一闭心一横,埋头入不分你我的长发之间,一手拨开搅出咕啾水声的手指,一手扶住那蠢蠢欲动的玉柱往自己体内戳。

    “……唔哈。”明玉平滑的眉间皱起,感觉包裹着自己舔吸湿紧的rou壁,头皮都因为这种渴盼已久的快感而发紧。

    付玉则是紧抿着唇,不让痛呼溢出口间,勉强维持住了她身为女子的面子,她的情欲在这种尺寸不合的苦痛下消退大半,只凭着自觉女子的威严和不想让自家夫君失望的想法支撑着她不要停下来。

    “呼——”她小小地吐了口气,咬紧牙关,试探着上下起伏了两三次,就被愈发明显的痛意唬得停了下来。

    明玉只感觉含裹着自己的曼妙湿热之处蠕动几下,还没等他从中品出什么滋味,就停下不再动作了。

    他不满地睁开眼,想要以眼神催促付玉继续动作,却没想一睁眼便见着鸵鸟一样埋着头不肯见人的付玉。

    明玉都快气笑了,他恨恨地瞪了眼不争气的付玉,心想,既她不动作,那就怪不得自己反客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