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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成长02

    「奇怪啊,我以前怎么没注意过汪雨。」我把手枕在了脑后。

    「是啊,我们长大了。」志强好像还没有完全从兴奋中解脱出来。

    「你和她做那个事了吗?」我问。

    「我们接了吻,我摸了她的rufang,然后我们就停下了。」「为什么呢?」「她父母在家,我们有点怕。」「那如果她父母不在,你准备怎么样?」我坐了起来。

    「那还用说吗,杀!」志强挥了一下手,做了个切菜的动作。

    看到我不解的样子,他笑了,「我的意思是……唉,跟你说也说不太明白,这样吧,后天中午我家没人,你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第二章

    我期待的日子到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和志强放学后飞一般地回到了他家。

    「你爸妈在吗?」在上楼梯的时候我拉住他问。

    「当然不在。」志强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果然没有人,整个房子静悄悄的,志强进了他父母的卧室,过了几分钟手里拿着一盒东西出来了。

    「这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长方形的扁盒子。

    「录像带啊。」志强蹲在电视柜边上鼓捣了一阵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下。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他。

    「马上就好。」志强朝我神秘地一笑。

    果然电视屏幕上有了反应,一开始是一大片雪花,不停地闪烁着,足有五分钟。

    「这什么呀,你家的电视坏了吧?」我们家也刚买了一台电视,不过比志强家的小得多,还是黑白的。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雪花情况,我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拿着天线不停转动,直到图像重新回来为止。

    「嘘,开始了。」志强摒住了呼吸。

    雪花消失了,音乐响起来,出现了一幅荒郊野外的画面。一辆白色的轿车在山路上爬行,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胡子拉渣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拉起了后座的一个女人,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一起倒在了汽车后盖上。

    志强将音量调小,因为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已经很大了,他走进通向阳台的卧室,小心地检查了一下门窗,还把窗帘也拉了起来。

    「这是……」我觉得电视画面真是不可思议。

    「香港还是台湾的毛带,我也不知道,好好看吧。有一个小时呢。」志强舒服地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相比志强的镇定我可就惨多了。手心里已经开始出汗,脑子里晕乎乎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画面。我第一次真切地看到了女人的阴部,也终于明白了男女在一起做的事情,那个夏夜宝成伯家的一幕也清晰起来。

    当画面上的活塞运动开始不断重复时,志强站起身去了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

    「谢谢。」我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

    从志强家出来,我只觉得双腿松软,下楼梯都轻飘飘的,脑子里还满是那rou帛相见的画面,阳光照在我的身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气息。

    我理解了志强所说的杀字,真是刺激啊。后来志强告诉我,这盘录像带是他无意中在父母卧室的书柜里发现的,还隐藏在一本毛选后面。

    我禁不住问志强:「你们家怎么会有录像机的?」当时录像机恐怕比现在的私人轿车还稀奇,我印象里只有出国人员才有可能买得到,而出国人员在小城里似乎还没有听说过。

    「我家以前住的海港满大街都是这种走私货。」志强对以前住的地方很有感情,经常给我描述军舰从码头驶向大海的情景。

    「那种带子也满大街都是吗?」我对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地方十分惊奇。

    「这……我不知道。」志强也说不出来了。

    憋了半天,我满脸通红地又问:「你们家……还有别的带子吗?」「还有一盘,封面是外国的,奇怪,今天没找到,原来是放在那套名着后面的。」志强想了一下说:「改天再找机会吧,那盘我也没来得及看。」「不过要小心啊,听说公安有一种仪器,隔老远就能发现,然后上来人赃俱获,一抓一个准。」志强又有点担心地说。

    「不可能啊,他一敲门我们把带子拿出来藏好不就完了。」「没用,他们在仪器上一按,喀嚓一声,你的带子就被锁在录像机里了。」志强作了一个按钮的动作。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这种仪器,不过应该也不需要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那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志强父母要那种带子干嘛呢,是两个人看还是一个人看呢?我真的无法想像端庄的云姨也会看这种画面,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迷迷糊糊地我进入了梦乡,梦境第一次无比的清晰,我从一部轿车里出来,一把扯出后座的女人,啊,是云姨,我粗暴地解开了她白色的套装,一把将她按倒在车盖上,就像录像里一样开始强 jian她。不同的是她一直在挣扎,而不像录像里那个女人很快就婉转承受,我突然觉得体内激发出一种魔性:我要得到这个女人。梦醒的时候下身已经湿透,我还清楚地记得云姨慌张和求助的眼神。

    我和志强又去了几次汪雨家,我真的很喜欢汪骏的书房,里面的那种淡淡香气让人在燥热的夏日也会平静下来。在一本题为楚辞的古书中我看到了以下的文字: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虯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倏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我虽然在学校也学过一点古文,但看到这样的奇特文字也只有摇头的份,只觉得其中神思瑰丽,韵意无穷。我问过汪骏,他听完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

    「那是屈原写的天问,没有人知道答案的。」他手里拿着我画的几张白描临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后说:「你没有创造的天份,画着玩可以,可惜不会有什么成就。」我有点不服地问:「可我临摹得很好啊,别人都说简直一模一样。」汪骏把几张画纸合起来还了给我,「对啊,就是因为你临摹得太好了。」尽管我知道汪骏是一个专业的画家,但还是觉得有点生气,到现在为止我每件事都尽力做得很好,所以对自己一直充满了信心。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渐渐明白了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实在多如恒河之沙。

    因为每次都是我和志强一起来,所以汪雨的父母似乎很放心。看着他们俩对视时火热的目光我会识趣地离开去书房。有一天出来志强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禁不住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一句:「没想到汪雨已经不是处女了。」后来志强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汪雨的事,原来她和父母住在附近的一座大城市,直到有一天汪雨被发现怀孕了。汪骏非常愤怒,命令女儿做了流产手术,然后全家搬到了我们这座小城。他们现在住的是汪雨祖父留下的房子,前几年才被政府退还给她家。

    「知道是谁干的吗?」我不禁对汪雨有些同情。

    「天知道,管它呢。」志强奋力地蹬着自行车。

    「你以后会和她结婚吗?」我赶紧追上他问。

    「不会。」志强冷冷地说。

    又快期末考试了,我暗自窃喜,有机会常去志强家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云姨,尽管她时时闯入我的梦里。一天下午就我们两个在家,正看着书,电话响了。志强接完电话后慌张地说:「我要回趟老家,奶奶病危了,我爸爸的司机马上来接我。对了,爸爸让我通知mama。」他急急忙忙地挂电话,好像云姨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说会一结束就坐单位的车回去。

    志强看着摊了一桌子的书说:「你收拾一下回家吧,我来不及了,别忘了关门。」说完就走了。

    现在整个屋子就剩了我一个人,就在我收拾好书包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把书包放在门边,走进了志强父母的卧室。

    床很大,床单是淡蓝色的,两套被子折叠得十分整齐。我弯下腰凑到枕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应该是云姨的体香啊。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最下面一层放着一些女人的丝袜和内衣。丝袜以rou色为主。

    这时一条宝蓝色的内裤吸引了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裤,整个前部几乎是镂空的,上缘的正中有一个花结。我摸了一下,是真丝的,光滑柔软。我不由自主地将它放到鼻端,想找寻云姨留下的芳香。

    这时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不可抑制。我解开了裤子,已经发胀的roubang一下跳了出来,近来它又长大了许多,圆圆的guitou简直像一个小钢盔。我用那条内裤将充血的roubang包了起来,啊,真是奇妙的感觉,我的脑海里都是云姨,丝质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断地抽动。我似乎踩上了云端。

    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整个人立时从云端回到了地面,转头一看云姨正站在卧室门口,震惊地看着我,手袋掉在脚边。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心想这下可全完了。

    云姨反应过来后显得非常生气,掉头就走。我急忙把内裤塞回了抽屉,提着裤子跟了出来。云姨站在客厅中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厉害,脸上一片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我慢慢靠近她,语无伦次地说:「云姨,我……」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沙发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我又跟了过去,云姨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套裙,两条秀美的小腿斜斜地并拢在一起,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因为进门匆忙还没有换下来。我这才想起,她可能是从单位回来拿东西的,我太大意了。

    我凑过身去,又低低地叫道:「云姨……」

    「你还知道我是你云姨!」她恼怒地打断了我。

    我略为平静了一些,壮着胆说:「云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内裤……而且……而且……」「而且什么?」云姨还是没有好气。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真的。」我想干脆豁出去了,反正情况已经如此糟糕。

    「不要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是志强的同学……你简直……」云姨气得说不下去了。

    「真的云姨,我没有骗你,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我突然发现说话连贯多了,这时脑子里飘过静笛的身影,我在心里说:「没错,静笛虽然很美,但还是个女孩子,而云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好了,还不把裤子穿好。」云姨稍稍抬了一下头,我注意到她飞快地瞟了我的roubang一眼又低下了头。

    等我笨手笨脚穿好裤子以后云姨已经回复了往常端庄高贵的样子,只是脸上还有一抹微红。她进卧室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和我一起出了门。下楼梯的时候她对我说:「华林,你还小,这次我不怪你,但以后不能这样,听到了吗?」我唯唯诺诺地跟在她身后,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云姨下楼梯的姿势很美,丰满的臀部紧紧地包在套裙里,随着下楼的动作微微颤动,高跟鞋打在楼梯上清脆悦耳。我看得有些呆了。

    一辆轿车停在楼下,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司机从车里出来,殷勤地给云姨打开后座的车门。

    看着绝尘而去的轿车我突然想到,这个司机也是胡子拉渣的,和那盘带子里的男主角还真有点像。

    睡觉时躺在床上我把事情的经过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悬了。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云姨。不管怎样,她毕竟原谅了我的行为,这是一个开始还是结束呢?

    考完试后就放暑假了,志强因为回老家几天耽误了复习,所以成绩不是很理想,不过他父母没有怪他。小城里新开了一个游泳池,志强一直邀我去,他说:

    「你会游泳吧?」

    「当然会,我小时候就住在河边。不过要游泳应该去江河里才会爽快。」我撇撇嘴说,自从小时候那次落水我就开始学游泳,教我的宝成伯说我游得不错。

    搬到城里就很少游了。

    志强说:「去吧,你会喜欢的。而且现在的河里太脏,根本就不能游了。」我们进入泳池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了,男女老少,胖瘦不一。我一头扎进池里,突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体,随之是一声惊叫,我慌忙钻出了水面,是一个中年女人,有点富态,但皮肤雪白,她正恼羞地盯着我。

    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在水下没看见,我不是故意的。」哎,这不是汪雨的母亲吗?

    这时她也认出了我,「是华林啊,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会游,所以吓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指着救生圈对我说。

    我仔细地看着她,虽然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由于穿着泳装,看得出她的胸部很大,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自从那次在志强家以后,我愈发不可自制地渴望着成熟的女人,但云姨的端庄令我不敢造次,后来去她家都不敢正眼看她。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比较容易接近,我有了一个主意。

    「阿姨,汪雨没来吗?」我不经意地问。

    「这个孩子和她爸爸一样不爱动,叫她陪我来也不肯。」汪母无奈地说。

    我热情地说:「阿姨,我教你游吧,很容易的。」汪母露出小姑娘般娇羞的神情,「可我比较笨,学了好久也没有学会。」「那是你没碰上好老师啊。」我终于说服了汪母,一起来到池边。我让她脱掉了救生圈,双手把在池边,我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她照着我的指示开始学习在水里蹬腿。我第一次这样亲密地接触女人的身体,尽管隔着泳衣还是感受到了身体的柔软润滑,我悄悄地放大了水下手的范围,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汪母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手有点不安分。

    练了一会后,汪母说她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我说:「你戴上救生圈,我推你到深水区去。」汪母很惬意地浮在水上,我在她身后慢慢地推动。

    深水区人比较少,我装作不经意地藉着水流贴向她的身体,我的roubang在温暖的水下已经一柱擎天,渐渐碰到了她裸露的大腿处。哇,比刚才用手抚摸她的腹部更刺激。

    这时有个男孩飞快地从我们身边游过,我装作躲避,用力地顶了汪母一下。

    汪母感觉到了什么,她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她转过头说:「推我到岸边吧,我想回去了。」我默默地带着她往回游,身体在水下一次次与她轻轻碰撞。我们没有说话,彼此心照不宣,我想她并不反感我的行为,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

    分手时她低声说:「有空来玩啊,华林。」

    我回答说:「对,下次我再教你,几次就会了。」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急忙掉头走了。

    我有点累了,躺在岸边的长椅上晒太阳,身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又想起了云姨,如果刚才是她该有多好。十九岁的性慾真是如洪水野兽一般,它与内心的寂寞混合在一起,令人非常难受。

    第三章

    再次见到汪雨母亲的时候,她显得有点不太自然,总是设法逃避我的眼神。

    我心里好笑:同是两个半老徐娘,云姨是我不敢看她,而汪母却不敢看我。前者高贵端庄,后者玲珑可爱,各有一番情致。我有一种感觉,这两个女人早晚会臣服于我的胯下。

    志强肯定不是处男了,我也应该加油,但交给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破处我终究有一点不甘心。可说来也奇怪,对身边同龄的少女我的「性趣」似乎少很多。

    我暂时也不知道从何下手,但去汪雨家却是越来越频繁,如果汪雨不在我也会一个人去,反正我有一个很好的借口:看书。

    汪母是一所小学的音乐老师,暑假没有课,每次都能看到她。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坐在客厅里弹钢琴,而汪骏则在画室埋头工作。接触多了,我知道汪母叫玉屏,便改口叫她屏姨。我曾经约她再去游泳,但几次都被她拒绝了。我想她可能也在思想斗争,毕竟我比她小太多了。

    那天我去时开门的是屏姨,她看到是我,有一丝丝慌张,半天才说:「是华林啊,真不巧,汪雨去她姥姥家了。」我问:「那汪伯伯呢?他也不在?」她回答说:「他去省城会画友了,要住几天才回来。」本来我准备走了,但看她不想让我进去的样子我改了主意,说前几天有一本书没看完,特别想看结尾,又加了一句:「屏姨,我不会打扰你的。」屏姨略为犹疑了一下才让开了门,嘴里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打扰的。」进门后我直接去了书房,屏姨进了客厅。我坐下来随便找了本书翻起来,这时从客厅里传来了轻扬的钢琴声。

    我走到书房门口向外望去,只见屏姨背对着我坐在钢琴前,她穿着一袭碎花长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子。看背影和云姨还真有点像,只是更加丰满,特别是圆圆的大屁股,令我不可遏制地冲动起来。

    我踮着脚尖慢慢走到屏姨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人。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rou香扑鼻而来,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我的roubang已经高高举起,隔着单薄的裤子猛的顶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华林,你要干什么?」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屏姨,你不要动,让我玩一会儿。」她厉声说:「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我冷笑一声,「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谁让你家独门独院,又住得那么大。」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放缓语气说:「不行,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我女儿的同学,我都可以做你妈了。」我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这有什么关系,那天在游泳池,我们已经亲近过了,不是吗?」她因为站不起来,只好奋力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我轻笑一下,「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我的roubang紧紧地顶在她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裙子,还是非常舒服。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那一对巨乳。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脱。

    虽然我已经做过许多春梦,也看过一盘真刀实枪的色情录像,但一个成熟的女体真正在握时我还是相当紧张,而且动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roubang摩擦她的背,两手用力挤压着那对rufang,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耳边,感觉到她发际的肌肤有点发热。

    屏姨还在继续说着:「放开我啊,华林,求求你。」我说:「屏姨,那天我们在水下贴在一起,你好像没有拒绝我呀。」我的嘴开始在寻找她裸露的皮肤,「是你勾引我的,屏姨。」她被我说得糊涂了,或许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喃喃道:「我勾引你……我……」我的嘴游移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我们不再说话,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我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我把一只手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rufang,原来她没有戴乳罩,可能是因为天热而且又不出门的原因。她的rufang很软很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么样子。她几乎已经停止了反抗,眼睛也闭了起来,嘴里说:「轻点,痛。」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已经有了几丝鱼尾纹,提醒着我怀里是一个半老徐娘guntang的身体。这个时候我已经分不清楚她是屏姨还是云姨。她的两条腿向上屈起,因为挣扎,裙子也掀了起来,露出了并在一起的膝盖。我的一只手还停留在衣内,另一只手则滑下去,顺着膝盖摸了进去,大腿丰腴嫩滑,手感真好。

    这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部毛片中的镜头,我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

    我把屏姨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她比我矮几公分,因此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因为是面对我,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两只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我的roubang已经涨得像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屏姨吃力地往饭桌边移动,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滑落在脚踝处。

    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条雄赳赳的roubang,吃惊地说:「你……」我根本不理她,一手压住她的身体,一手掀起了她的裙子,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腿中间是鹅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我看到有几根卷曲的毛发露出了裤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户露了出来,离我的鼻端只有几公分。她的阴毛很浓密,阴部颜色有点深,发出一种sao味,不完全是尿味,还有一种rou味混合在一起。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roubang对准了那个地方。

    屏姨觉察到了我的意图,连声哀求:「华林,不行啊,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着roubang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只手用力地拉她的衣领,可是裙子很紧拉不下来,只好隔着衣服继续玩弄那两只大rufang。

    屏姨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双眼紧闭,一副痛苦的样子。我学着录像开始抽动,不是很顺畅,每次只能进入一半。

    大约抽了几十下后屏姨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roubang,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再看屏姨,她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插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我边干边说:「屏姨,舒服吗?」

    她不回答,但嘴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慾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她还是我同学的母亲,优雅地弹着钢琴,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屏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华林……喔……」我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了一句:「我要射了!」屏姨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过了几分钟屏姨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roubang便滑了出来。屏姨从饭桌上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裙子。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屏姨,你真让人舒服。」她低着头思索了一阵说:「华林,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出门的时候我对屏姨说:「我明天再来。」她恼怒地说:「不可以,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我笑着说:「等着瞧,屏姨,你是一个yin荡的女人。」说完我把又惊又怒的她留在原地,转身扬长而去。

    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很差,最多也就十分钟就草草完事了,根本就忍不住,我知道屏姨远远没有达到高潮,正因为如此我急切地还想上她,我要用她来好好练习,总有一天把云姨也上了。想起那天在云姨家用她的内裤自慰的情景,实际上当时把她干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懊恼起来。

    我对汪骏只有一点点的歉意。那个年代,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也开始分化,因为门第差异我多少有点嫉妒这些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举止高雅,有着广泛的社会关系。而像我的父母,每日苦苦劳作,收入却低得可怜。今天的行为多少有一些报复心理在作祟。

    自从汪骏说我没有绘画的天份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兴趣爱好,我父亲倒是很高兴,他说:「学画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承受不起。你的任务是考上大学,我和你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这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做一个梦。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斜桥边的院子门口,知了在不倦地鸣叫着,小巷里没有一个行人。屏姨来开门,很明显她昨晚没有我睡得好。一看是我她慌忙要关门,我早就用一条腿顶住了门框,嘴里叫着:「好痛啊,屏姨。」我看着她,目光坚决。她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把门重新打开。刚走进院子我就一把抱住了她丰腴的身子,反腿一脚把大门踢上。她惊慌地扭动着说:

    「你,你胆子太大了,这是在院子里。」

    我说:「屏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别急,待会儿我们会进房间的。」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有点迷离。

    我将她的短袖上衣向上拉起,两只大白奶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rutou,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个,她的rutou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汗水和我的口水。她下身穿的是一条麻纱长裤,我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它。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哀求我。

    我说:「我就要,我要在那个石桌上干你。」

    她慌乱地说:「求求你,我们进屋好吗?」

    我搂着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你真是yin荡。」屏姨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进了门,我拉着她直奔她和汪骏的卧室,她说:「不要在那里。」我说:「那我们去汪雨的房间。」她脸色一白,惊叫:「不行!」无奈中只好被我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屋里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双人床,我在床边上坐下来,命令道:「把你的衣服脱掉。」她站在门口说:「华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说:「屏姨,你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说完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轻柔地搂住她,「屏姨,我知道,昨天你并不是很舒服。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要慢慢地教我。」屏姨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好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华林,你真是我的冤家。」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