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感动。她又摩划我的小腹,令我的身心均得到了 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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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中竟 涌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当时,我对我这种失望的情绪还不甚理解,后来看了这方 面的文章后我才理解了这一点。已经是深夜了,我再没兴致探寻他们俩的密秘了。 我回宿舍换了鞭又返回家里。 妻不在。由于我有裸睡的习惯,这晚我简单地漱洗了一下又把自己剥得精光, 拉开线毯钻了进去。可是这晚和往常很不同,毯上的绒线贴在我的皮肤上,使我 感觉到身体痒酥酥得,尤其翻身和移动四肢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勾引得体 内情潮翻涌。再因受了他们二人的刺激,我辗转反侧,大脑又兴奋地运转起来。 印在我头脑中的历史人物,像过电影似得陆续浮出我的脑海,重新演义出一 幕幕迷魂诱魄的场景。我的神思先是来到大唐的后宫,看到年近六十的则天皇帝 似奶孩子一样,拥抱她最得意的两个面首。看到那个珠光宝翠的韦皇后赤裸着下 身骑在武三思的身上扭腰摆臀,哼唱起yin靡的欢乐歌。 离开大唐后宫,那个黄巢手下的叛将即后梁第一任国主朱温显现出来。他南 征北战大展军事奇才,而他立国后很不检点,竟招儿媳侍寝。既然老爹好这口儿, 他的两个儿子为了将来的皇位,也就心甘情愿地满足他的要求了。那两个嫩白水 滑的儿媳甘愿作老头子床上的玉琵琶。唯恐在老头子面前失宠,竟相施展自己的 媚术。哈哈,凡是过来人闭着眼睛就可以想像到,她们会怎样与他娇慵嬉戏,怎 样对他软言侬言,又怎样向他搔首弄姿了。 朱温隐去,大金海陵皇帝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他敞衣露怀、醉眼迷离地斜 靠在大臣的锦榻上,对垂首待立的大臣说「今夜,卿的爱女就不要过来了,去请 出诰命夫人与贵公子的内人!」大臣惊愕异常,但他不敢拒绝,捂着脸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青春少妇低着头走了进来。 呼了万岁,先后伏跪在他的脚下。他脚步踉抢着去关上房门,他没有立刻让两个 女人站起。而是呵呵地笑着来到她们的身后。他撩起中年女人的裙裾隔着绸裤在 女人的胯间抓了一把,女人腰臀随之颤抖了两下。他又来到少妇的身后。因为是 伏跪着,挺翘的臀部将浅黑色的薄裳撑得没有一丝褶绉,臀部显得更加浑圆丰满。 御女无数的他再次激发出yin意,他两手捏住少妇的裳腰儿缓缓地向下拉,下拉的 裳裤亮出纤腰,滑过臀沟,擦过两瓣白嫩的丰臀,最后少妇最隐密的桃园也一点 一点地显露出来。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的原因,在裳裤下拉的过程中,少妇那迷 人的臀部始终在微微地颤抖着。当海陵的两只大手按上丰臀的刹那,少妇情不自 禁地「唔」了一声。听到这声低吟,他才起身坐回锦榻。他让婆媳二人当着他的 面脱衣,两个女人摄于他的yin威,羞红着脸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饰。因为没 有他的命令,两个女人不敢动,只得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那个中年女人满面 含羞,两手掩住自己的私处,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皇帝。 而少妇稍显自然一些,只是偶乐瞥一眼面前的皇帝,也不敢有所动作。他让 两个女人抬起头,目光从婆婆脸上扫过,移到儿媳的脸上,将儿媳的rou体从上到 下细细地扫瞄了一遍,又回到婆婆的身上,由下到上一寸一寸地看过。目光在两 个女人身上逡巡了足五分钟,他才大笑着搂住二人,一起倒在硕大的锦榻上…… 想到这些,我更无睡意。索性光着身子下床,取出纸包中的一张录像带,放 入机子里。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出现金萍梅三个字。这也是表现的三 级片,但是这个无论是演员的身姿还是表演的尺度都要强于以往的片 子。当我看到潘金莲与陈经济在杂物间偷情的情节时,我突然又想起了妻与老A。 啊!我糊涂了。妻没有回家,外衣还在我的宿舍。这就证明,她还在我的单 位里。招待所的钥匙有专人看管,同事的宿舍她也不可能进,在老A那里的可能 性最大。因为老A没有回家,从他衣架上的衣服就可以判断出来。虽然床上没人, 他们会不会在卫生间呢?单位领导的卫生间是很大的,不仅有淋浴还有浴池,里 面就是进三个人照样活动得开,况且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呀!想到这儿,我像发 现新大陆一样,更加兴奋起来。 看到潘金莲与陈经济那香艳刺激的画面,便感到一股热量在体内积蓄着,越 积越大,且在慢慢地下移。不能再忍受情欲的折磨了,我走进自己的卫生间,站 在乳白色的便池旁。双手握起腹下的长枪,微合双目,耳朵谛听着潘与陈的媚语 和呤声,头脑里幻想着妻与老A贴腹交股、行云布雨的场景。此时,彷佛有一个 女人在我面前翘臀等待着,分不清她是妻还是潘金莲,彷佛又有一座山峰高高的 耸立在眼前,峰顶一面rou色的彩旗在飘扬着翻卷着向我招手。我紧握长抢全力挺 出,追着女人的影子向山峰冲去。穿过山脚的岩石、拨开崖边的藤蔓,劳累了, 气喘了,依然拚命向上冲,攀上山腰的矮树,又绕过朴拙的栈道,再蹬上狭窄的 石阶,终于冲上峰顶。rou色的彩旗消失了,只有几朵白云飘移在湛蓝的天空上, 气消力竭的我颓然跌坐下来,却从峰顶直接跌坐到峰谷。 情绪平静后,已是午夜两点了。我关了机子再次躺回原处…… 我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钟了。屋子已收拾干净,从橱房里传出咚咚得切菜 声。我去洗漱时,从妻的身边走过。妻看了我一眼,目光既刻又移到别处。她低 声说:「我本来想回来,看太晚了,就在你宿舍睡了。你有该洗的衣服吗?」 「没有该洗的。」说到这里,我望着他的脸,想从她的脸上再发现一些线索。 「奇怪,昨晚睡得早,今天倒起晚了。」 「你过去不就是这个毛病吗?」她对我说话时,目光仍没有和我的目光接触, 她勉强地露出一丝笑容,「睡得早起得晚,睡得晚反而起得早。」 「你几点回来的?回来时碰到别人了吗?」 「我不到六点就回来了,谁也没碰到。你问这做啥?」这时,她与我对视了, 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没什麽,随便问问。」通过对话,我已摸到了她的心思,也基本搞清了她 和老A的关系。我决定找时间和她长谈一次,便没再往下说。 因为是休息日,我们十点才吃了早饭。饭后一起进了趟城,陪着妻挑了几两 件新式的睡衣(内衣),一件是黑色的半透明的蕾丝内衣,无袖低领露背,下摆 很短,只能盖住半个屁股。另一件吊带紫纱裙。妻一眼就看中了这两款。虽然价 格不菲,看到妻这麽喜欢,我就忍痛买了下来。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给自己的谈 话作辅垫。回到家,已是下午四点了,妻的兴致一直很高,回到就将这两件内衣 试穿了一遍。这两件内衣确实精致,穿在她身使她更加性感。 「哈哈,我老婆很好看,再配上这种内衣,别的男人看了眼珠非掉下来不可。」 我故意和她打趣儿。 「咯咯,别人想掉眼珠儿也没机会呦!」妻一边在床边织毛衣一边和我调侃。 此时外面下起了蒙蒙的细雨,令室内稍暗了一些,并氤着淡淡的湿气,我的 心也随之湿润了。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妻在一针一针地织毛衣,她颔着首, 在暗淡的光线中,她的额头愈发光洁,小巧的鼻尖也泛着晶莹的光泽,伴着呼吸 鼻翼不时地微微翕动,她的双唇还是那样的丰腴润泽。看到她此时的神态,我的 心神竟不自觉地恍惚了。啊!我们已是多年的夫妻,我还能产生这样的心理冲动。 别的男人见到她又会怎样呢,恐怕很多人都会生出邪念和yin欲吧?想到这儿,我 更坚定了向她探密的念头儿。我继续和她闲聊。 「有一个笑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以此引题。 「什麽笑话?」她抬脸看我一眼,继续织毛衣。我知道正等待我的下文。 「一位女秘书随着市领导去视察。两人坐在一起,市领导忍不住伸手去摸女 秘书雪白的大腿。女秘书问:你记得邓选第216页第7段写着什麽吗?这位市 领导的脸腾得红了,急忙收回手。回到家后,他迫不及待开邓选第216页第7 段。你猜后来怎麽样?」我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怎样?」妻好奇地问。 「书上写:胆子要再大点,步子要再快点。这位领导拍腿大叫:妈呀,理论 水平不高要失去多少机会啊!」 「这是谁呀?胆子也太大了!咯咯,领导都敢编排!」妻笑得花枝乱颤。 「这虽是一个笑话,却反映了社会现实。岂止官场如此,在普通老百姓中花 花事儿也不少呀!」妻听我这样说,没有接我的话,继续织她的毛衣。而我继续 采取迂回战术,逐步向自己的目标靠近。 「我这次集训,听人说,有一个小伙子娶了一个本地非常漂亮的媳妇。可是 没承想呀!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对他说,某某找我,今晚必须得过去。小伙子知 道这个某某是当地黑社会的头儿,有名的痞子。他不敢惹,只得将自己的新娘放 走,去陪人家过夜。」说到这里,我稍作沉吟,便感慨道:「唉!天下之大,无 奇不有呀!那个小伙子恐怕满脑子都是自己媳妇和不痞子的身影,肯定一夜无眠。」 「这事够新鲜的!真得假的?」妻颇为不解。 「是真的。他们后来的孩子长得不像他们夫妻,但是他们还在一起过呢。」 听我说完,妻只是「噢」了一声没再发言。 「像这样的事都会发生。那些婚外恋、一夜情的事儿就不算啥了。」我说到 这里,观察了一下妻的表情,发现她在静静地听着。「我一直认为,无论男和女 都是相对独立的人,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尤其是婚外情这种现象,是有其发生 的社会土壤和客观条件的。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孤寂的时候或者有求于人的时候, 很容易投入别人的怀抱。你觉得得呢?」 「我- 我不清楚。」妻似听出我的话外之音,运用竹签的手慢了下来。但是 我不为所动,我就想让她亲口说出她背后那个人。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继续从 侧面开导。 「其实情感和身体是可以分离的,将情感交给所爱的人,把身体交给所用的 人,是一个聪明女人的聪明选择。况且婚外情也不无好处,它最起码有利于人们 的身心健康,有利于调剂夫妻生活。这一点我看得开,像老外那亲有配偶,有情 人,未必不是好事。据我所知,这种现象已从南方蔓延到了北方。」说到这里, 我准备转入最关键之处,心竟突突地跳起来。我停顿片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想压制住自己的心跳,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缓。 「我走这几个月,有人常来吗?或者说,有没有人插足到我们这个家?」 「没有!」妻说得很决绝,但是她明显得慌乱起来,竹签竟扎在了自己的手 指上。 刚才的话没起作用,我动了气。我腾地从沙发上窜起来。在屋内来回转了两 圈,然后冷冷地对她说:「我看你和老A就不清不楚的。我回来那天就见你们眼 来眼去的,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哪儿睡的?可别说在我的宿舍 睡的。」妻呆愣在那里,她意识到我昨晚去过单位了。 「还有,我刚才才搞明白,我上周值班的时候,老A大早晨从外面回到单位。 你最清楚,附近这几户,他除了来咱家他能去哪?我回来就见你死猪似的睡着, 床脚的卫生纸向我揭发了你们!」我这几发重炮,把妻打蒙了,她又紧张又羞愧, 满脸通红。 「而且,我还有更可靠的证据。但,我现在不想说,你如果不承认,不给我 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去找老A。既使把这件事抖了出来。」我这发引而未发的 炮弹彻底摧垮了妻的心理防线。 沉默了好一阵她才低声说:「老公,我对不起你。我是和他发生过那个事儿。」 说完这句话,她又急忙补了一句,「那不是我主动的呀!」见她亲口承认了,我 的气消了大半儿。我坐回沙发,继续用平缓的语气和她对话。 「夫妻之间就应该真诚。你是了解我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问你这些, 并不是想报负你们。你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人,确不知人心是多麽险恶。我今天 和你交心,问你这些情况,不是为了猎奇,主要是想为你把关呀!」我真诚的话 语令她频频点头,基本打消了她内心的疑虑。 「老公,我和他好,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请你相信我。」妻说这 句话时动了感情,眼圈竟有点儿泛红了。 「其实我刚说的也都是心理话,你出这个事儿,说起来我也有责任。终归我 四个月不在家呀。」 妻诧异地「啊」了一声,她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谈话会是这样一个结 果。「老公,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我大度地挥挥手说:「我不反对你和他继续交往,但是有三个条件。一是要 保密。二是不能干扰家里的正常生活。三要及时向我通报情况。为什麽要提第三 点,我想你是理解的。」 「老公,你真好!我全答应你。」妻感到得流出两滴清泪,她吸了一下鼻子, 喃喃低语:「我先做饭,有事饭后说好吗?」我点头答应后,她抹了一把眼角的 泪珠走了出去…… 到了就寝的时候,她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私处,我知道她的心里愧疚,要用 自己的身体来补偿我。她换上刚买来的黑色内衣,她爬在我的身全上面,用自己 的舌尖犁遍我的每一寸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加柔媚。她那撩人的动 作不仅激起了我的情欲,也再一次激起了我探密猎奇的冲动。 「他是怎麽把你弄到手的?他对你是什麽感觉?」妻听到我的问话,停在我 的上方,两只美静静地望着我。原来,她也体会到我的心理与想法,加之是安静 温馨的二人世界里,她便放松了自己。她微微地笑了笑。「你真想知道?你真不 吃醋?」 「我想知道,哈哈,我怕酸,不喜欢醋的。」 「好吧!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她说完,挨着我躺下,开始讲述她与老A相 交的过程…… (五) 我到了这个单位。他第一次见到妻的时候,眼里便射出了亮光。见到有姿色 的女便兴奋,这是男人的正常反映,是通病。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在意。我初到 这个单位也需要与人交往,我和妻就与他的接触渐渐多起来,当然不仅仅与他, 和别人也逐步熟悉了。单位中的人也不是全都赞同他的。赞同他的人说这个人很 够朋友,为人仗义。不赞同他的人则说他面冷心黑,睚眦必报。其实,人性本来 就是多面体,是矛盾的。对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方式很正常。某个英模也说过呀: 对战友要象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要象秋天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 通过交往,我和妻觉得老A这个人还是够朋友的,并且我们与他没有利益上 的冲突,完全可以向着朋友的方向发展,不会走向仇敌的泥淖。正因为存了这种 想法,我和妻就以朋友的身份接受了他的一些帮助,如原先说的帮助我协调关系、 安家等等。 我去集训的半个月后,妻听说老A的家属到了单位,妻想结识老A的家属, 联系一下感情。晚饭后她就去了我的单位。可她走进老A的办公室时,只见老A 一个人醉醺醺地斜靠在床头。原来,老A老婆是到这边办事的,中午由单位的人 陪着一起吃的,饭后她就回去了。老A见妻进来立刻来了精神,给妻倒了茶,让 了座。因为都是熟人,妻也就和他聊了起来。据妻说,老A讲了很多话,主要意 思是永远把我当兄弟,把妻当meimei,他情真意切的表白,让妻感动了。也说永远 把他当作自己的大哥。后来,他又讲妻如何漂亮,如何喜欢妻的话,妻听着不对 头。就想和他打损毁呼离开,可是她刚要起身出去,老A就扑向她将抱住了她, 一只手伸进她单薄的衣服,按在了她的双乳上。妻羞愤交加,拚命挣脱他的怀抱, 跑了出去。 这件事发生后,老A着实紧张了好几天。他怕妻去告他,把这件事儿传扬出 去。但是,妻没有去告他,把这这件事压了下来。 夜里十点半了,我们关于灯,脱去身上的所有包装,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窗 外几缕月光流泄进来,清淡斑驳的光影照在床上,照在我们的rou体上。沉静温馨 的氛围,激发了妻倾诉的欲望。她消除了所有的顾及,摆脱了羞怯的情绪,向我 敞开了心扉。 「你为什麽不去告他呢?要去告他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我平静地问她。 「我开始很生气,也想过去告他。」妻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我冷静后, 就不敢声张了。你想一想,我能告赢吗?不说他现在的职位和人脉,就是上级领 导愿意处理这件事,我能拿出什麽证据来呢!况且他喝多了,我又在他的房间。 告不倒他,只会让自己丢丑!「 「第一次没发生,你们什麽时侯发生关系的?」我继续问妻,很奇怪,我问 这句话时,内心竟没有了冲动,似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件事儿过去半个月之后,我刚吃完晚饭,他打了电话,说过来谈谈上次 事情,向我道歉,还说老公不在家,来看看家里缺什麽,他准备准备。」妻说到 这里,情绪变得急切了些。「老公你要相信我,我当时确实以为他真得后悔了, 真心来道歉呢。我当时就想,他对咱们也不错,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和他翻脸,让 他成为咱们的仇人呀!你应该知道得罪了他对咱们没有好处。」 「噢!我理解你的想法。你这麽做是对的。」我说到这里,顺手在她光洁的 臀部摸了一把。算是对她的肯定与安慰。「不用你再说,我也能想像到了,他开 始肯定也说了一些喝多了、太冲动、永远把你当meimei等等的话,在重新唤起你的 好感后以后,就把你……」 妻的脸羞红了,轻轻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她将头扎入我的怀中,手 指轻轻地摩划我的小腹。「他那麽大个子,我哪有他的力气大呀!」 妻向我讲出这些事情,我被感动。她又摩划我的小腹,令我的身心均得到了 慰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就会永远印在脑子里,永远摸不掉了。再斤 斤计较这些又有何益呢?徒增烦恼罢了。想到这儿,我又生起探寻细节的冲动。 但我不想直接去问,免得让妻难堪。 「如你所说,他是强jian你的。你什麽还和他好呢?男人对轻易得到的东西是 不会珍惜的。我想他就是耍着你玩儿。」听我这样说,妻半天没说话。我又催问 了一句,她才抬起头,将下颏抵在我的脑上。 「你真想听吗?我怕你听了心理不好受。」说这句话时,她静静地望着我的 脸,虽然光线比较暗,我仍能感觉到,她在看我的眼睛,琢磨我的心理反映。 「你要不介意我就说了呀!」 「你说吧,没关系。既然做都做了,说还有啥难为情的。」我摸了一下她的 脸,用动作表明我的态度。 「我那次确实是被动的。」她说到儿稍稍停顿,继续说。「他不像你想像的, 他确实喜欢我,我和他做的时侯我能感觉得到。他说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和我发 生关系之后,他不想再和老婆做了。」 「哼!忽悠你的话,谁不会说呀!我不相信。」我故意激她,她果然上了我 的道儿。 「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不瞒你说,你走这段时间,他每周都过来,有一周 他竟来了三次。」妻说这些话时,羞涩中蕴含着娇矜。 「他来这麽勤,你依然来都不拒。你是不是对他也有感觉呀?」 「你别生气。我和他做感觉很爽,很舒服。他的那个又粗又长,而且耐力很 强,一次能让我达到两次高潮呢!」说到这里,妻将一条搭在我的大腿上,下体 紧紧贴住我的身子。 「不会吧!他是不是吃了什麽药了?」说实话,我真有些怀疑了。 「没有吃药,我如果在上面的话,怎麽折腾他都不泄,我试过的。」妻说到 这儿,手开始不安份了,手指不停地划弄我的rutou儿。 「你们放着录像做过吗?这样做了几次?」 「只一次。那个晚上,他表现最好,上了我三会,我们俩没睡多少觉。」 「啊!真是奇人呀!你们看到是床底的录像带吗?」我想藉机问一下那个纸 包的来历。她听到这里,突得愣怔了一下。她表现出甜腻的样子,直接翻到我的 身上。 「老公,别说了好吗?哼,我想要了。」我伸手摸去,原来她的下身已经湿 了。我也随之冲动起来,一把拥住她,开始她一起,用rou体演凑令人骨醉神迷的 交响乐。 (六) 自那次长谈后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我的岳母和内弟来到我家。我 的内弟是一个矮胖个子,在他又胖又圆的娃娃脸上长着一对笑迷眼。他是一 个机灵鬼儿,说话风趣儿嗓门大,见人不笑不说话。但是他可不是安份的主儿, 着急了敢把天捅过窟窿。他在老家开过大客,帮人跑过运输,但都因为他个人原 因没有干长。岳母觉得他到人陌地不熟的地方性子可能会收敛些,便将他带过来, 想让我们帮助他在这里找一个事儿。听说我的岳母和内弟来了就来了,第二天我 还在上班,妻的老乡小k就跑到我家与二人见面。我的内弟见到小k就主动攀谈 起来,可以说趣味儿相投,一见如故。没想到,这个内弟还和小k跑到我的单位, 打球儿唱歌,溜躂闲逛,令我很别扭。 说实话,我对这个内弟是比较腻味的。从本心来说就不想管他的事儿,把他 招到身边儿就等于膏药贴在了身上。从客观上讲,我当时也没有这个力量,我和 妻都是外乡人,刚来这麽短的时间哪有门路呢?来之前,岳母曾在电话里和妻说 起这个事儿,妻也知道我们的处境,只是答应试一试。没想到,她竟把这个内弟 带来了,搞得我们措手不及,让我和妻很为难。 因为内弟没事儿就往我单位跑,老A也知道我的岳母来了。在岳母来到的第 四天晚上,他和小k就拎着酒菜来到我家。我心里很清楚,他这样做完全是做给 妻看的。在酒桌上,内弟比我和妻还活跃,他与小k一唱一和地与老A、岳母说 笑,我和妻倒成了配角。我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内弟小小的年纪酒场经验很丰富。 酒酣耳热时,他举杯端向老A。喷着酒气说:「A哥,我来这里不时间不长, 但第一眼见你就感到咱们有缘。我也听k哥说了,你是很有本事的人。」他这句 话不仅恭维了老A也在小k面前买了好儿。我心里窃笑,但没有表现出来。 他不管别人,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A哥,我送我妈过来,也想在 这边看一看有没有合适我的事儿干。开始我没抱多大希望,我姐一个女人家她办 不了,姐夫又刚到儿也很难。自从上次在你们单位见到你,就感觉你是我的贵人, 我的事有门儿了。」 「当领导的事儿多,你别麻烦人家。」岳母拦内弟。 「婶子,你不知道,老A的门路广得很呦!他想办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办不成的呢!」小k为内弟敲边鼓。 「妈!你别管。」内弟看了一眼岳母,又转向老A。「A哥,我和你认识时 间不长,按理不该求你。可我这事儿只能靠你了。你如果看得起我这个兄弟,想 帮我边个兄弟,你就喝了我敬你的酒。」内弟说着又老A的酒杯递到老A的手里。 听他这样说,老A站起身。「兄弟别这样说,我是一个热心的人,你是我兄 弟的兄弟,我能不帮吗?」老A向妻望了一眼,稍作停顿,一口饮尽杯中酒。刚 落坐,老A哈哈笑道:「喝了酒就等于领了任务。兄弟,你放心,我肯定诚心诚 意地办,有百分力不使九十九。但是,我只说试一试,办成了你别笑,办不成你 也别恼。」说到这里,老A又向妻望了一眼。 那次酒后没过几天,老A真给内弟办成了。在一个很有名的私企开车,不仅 有假,待遇也很高,只是离我家远些罢了。但他离我家远,对我来说倒是好事儿。 内弟在我家住了一周就高高兴兴地去上班了。我岳母在我家住了一个半月,期间, 老A来我家看了她几次。每次来了与不空手,而且说了很多风趣幽默的话,令老 太太很开心。通这些事,我从心里上真正原谅了老A,他这些行为虽然有作秀的 成份。人与人这间,秀作多了也不是坏事儿,也能增进彼此的情谊。我能感觉得 到,老A的行为更使妻的心河荡起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