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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检察官的精浴

    “感觉怎么样啊?曾黛jiejie?从没享受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游逸霞

    笑着,捏了捏曾黛的另一边rutou,“想不想在这边也来一根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曾黛一口气没喘完,听到游逸霞的话,便吓

    得连声尖叫起来,头甩得像拨浪鼓一样飞快。

    “你知道吗?两个月之前,我也像你今天一样,被捆在这张手术台上,眼睁

    睁地看着两条猪鬃是怎么被捅进自己的rutou,又怎么被慢慢抽出来的。”游逸霞

    说着,伸手温柔地为曾黛拨开一绺被汗水黏在前额上的秀发。

    “什么……你怎么也……”曾黛听游逸霞这么说,心中大为惊奇,连胸前的

    疼痛也顾不得去感受了。

    “你大概也知道我是巡警支队的警察,但是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那个工作的

    吗……”游逸霞开始向曾黛娓娓讲述自己和霍广毅、薛云燕以及田岫之间的故事,

    曾黛听得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两个姑娘都不知道:霍广

    毅的死和游逸霞的沦为奴隶,并不是偶然的倒霉,而是薛云燕与田岫精心策划的

    阴谋。

    “……刚开始做奴隶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倒霉,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心里恨不得去死,却又没有死的勇气。可是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渐渐开

    始觉得:能做两位主人的奴隶,其实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你疯了吗?怎么会这么想?”对游逸霞的话,曾黛觉得非常不可

    思议。

    “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被猪鬃扎rutou吗?是因为主人要惩罚我曾经犯下的

    为了帮meimei出气而害死一个无辜女孩的罪行。当我眼睁睁地看着猪鬃在rutou里进

    进出出,痛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田岫主人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那个因为我的羞辱

    而自杀的女孩,根本没有什么过错,却受到了我残忍的虐待和折磨。他问我:现

    在能体会到那个女孩的痛苦没有。

    “听到他那句话,我哭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内疚,因为发现过去的我

    竟然是个那么坏的女人。田岫主人看到我哭,就发了慈悲,给我打了麻药之后把

    猪鬃拔了出来。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幸运:过去做了那么多坏事,

    现在受到报应,要做奴隶来赎罪的时候竟然还能遇上这么好心的主人。所以,现

    在站在你面前的游逸霞,已经不是什么女警察,而是一个要为自己和家里人以前

    所犯罪行赎罪的奴隶……”

    游逸霞的这番话,别说是曾黛,就连田岫也听得双眼溜圆。他向身旁的薛云

    燕转过头去,动着嘴唇提出了一个无声的问题:“你说她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薛云燕也无声地回答他:“半真半假!我曾经把她用麻醉药麻得半昏半醒之

    后逼问她的心里话,她对我们偶尔对她发的善心充满感激是真的,为自己以前所

    做的事情而忏悔也是真的;但是还没有到为了赎罪而心甘情愿做奴隶,并且觉得

    做我们的奴隶是幸运的程度。”

    田岫撅起嘴,点点头。

    那边游逸霞还在对曾黛说着,但是话的内容却已经变成了十足的谎言。

    “……我们听说鲁彬想要通过搞你爸爸杀杀你的锐气,觉得是个好机会。本

    来只是想趁机让你爸爸把这些年来搜刮的不义之财吐出来补偿那些被你们害惨了

    的群众,可是你爸爸实在太聪明,纪委刚开始查他,他就跑得无影无踪。于是我

    们又打算自己动手抓他,逼他把钱交出来就行。可是你看,没抓住他,却抓住了

    你……”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曾黛忍着rutou上的剧痛问道:“我已经说过,我也

    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你们这么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

    游逸霞露出一个温柔亲切的微笑,就像当初薛云燕拿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像

    要挟她做奴隶时脸上的微笑一样,“我们把你关在这儿,是打算利用你失踪的消

    息,引你父亲现身,然后再用你作为筹码,交换你们家那几百万的不义之财。至

    于为什么要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向主人建议的,因为我觉得黛jiejie你无

    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做过的坏事都远远超过meimei我,我都已经变成了两位主人的

    性奴隶,jiejie你难道不该跟我一起做奴隶吗?而且只要曾叔叔拿钱来换你,你就

    自由了;而meimei我可是要做一辈子的啊……”

    “你……你竟然……你真是不知羞耻!”曾黛又怕又气,她忍不住看了田岫

    一眼,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像游逸霞一样沦为他的性奴,心中不寒而栗。

    “是么?可是我现在觉得,我以前像你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有个当干部的爸

    爸或者情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伤天害理,那样才是最大的不知羞耻。”游逸霞说

    着,又开始转动曾黛rutou里的猪鬃。

    “啊啊……”曾黛又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游逸霞其实颇有虐待他

    人的天赋,虽然此前她只是作为受刑者见识过猪鬃扎rutou的用法,但只是那一次

    受刑的经验,就已足够让她明白如何正确地施用这种刑罚了。此刻她捏着猪鬃的

    尾端,时而旋转,时而轻挑,时而往外拉出一些,时而又更深地插入,而且力量

    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对曾黛的哺乳器官形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曾黛心中仅存的一点顽强的自尊和矜持,随着rutou里猪鬃的运动,像老屋墙

    上的白灰那样片片剥落。终于,在猪鬃插入她的rutou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她在

    酷刑之下屈服了。

    “我答应啦……啊啊……我愿意舔啦……求求你住手吧……”

    游逸霞满脸欣喜地向田岫和薛云燕投去探询的目光,薛云燕和田岫对视一眼

    后,都点了点头。薛云燕开口说道:“先把话说清楚,曾小姐你愿意舔什么?”

    “我……我愿意……我愿意舔你们的肛门……不管是谁的……我都……都愿

    意舔……”经过长时间声嘶力竭的哭泣惨叫,曾黛这时已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

    来。

    “很好!”薛云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现在去把肛门好好洗干净,不许偷

    工减料!曾小姐舔完之后,田岫主人要在床上干你的屁眼,所以一定要洗得干净!

    知道了吗?“

    “是!”游逸霞满心欢喜地向薛云燕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便屁颠屁颠地小

    跑进了地下室一角的厕所里。这种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礼是田岫费了老大工夫才从

    鞠躬、万福乃至叩头等诸多礼节中选出来,作为性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顺从的仪

    式。几个月以来,游逸霞已经把这套动作练得非常娴熟而优美,今后还要靠她来

    指导曾黛。

    薛云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曾黛拔出了深深插入rutou的猪鬃,这又使曾黛

    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轮。薛云燕用手指在猪鬃上轻轻一抹,满意地点点头:做得非

    常好,一点血迹也没有。游逸霞这小贱人的技巧还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她

    头一次给人用这种刑。

    “现在呢,我们不是要给你用刑,而是要给你的伤口消毒。虽然也很疼,但

    的确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怪我们不守信用。”田岫说着,

    拿来了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也走到了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这种药水消毒作

    用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好在对伤口和粘膜的刺激非常小,涂上去不会很痛。当然,

    如果你希望我们用酒精或者双氧水来为你消毒的话,我们也很乐意。”

    “不要……不要用酒精……就用这种好了……谢谢你……”曾黛突然意识到,

    自己正在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个绑架、侮辱和虐待了自己的“恶人”这一点点的善

    意,于是懊恼、后悔、悲愤和受挫等种种感情一起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她

    放声痛哭起来。

    田岫和薛云燕静静地看着曾黛无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这

    时,游逸霞也洗干净了自己的肛门和肠道,并且脱得一丝不挂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位主人身后,也默默无言地看着那个曾经那么优秀、杰出、

    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来展示她最软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

    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rutou、阴蒂和尿道消毒。这药水果然

    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尿道之时,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比起之前所受的凌

    虐,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处,田岫和薛云燕便开始转动靠背下方的一个摇柄,原本与地

    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渐渐放平,最后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使曾黛的头部刚好

    略低于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这样游逸霞只要骑坐在放在曾黛头部正前方的

    椅子上,令臀部悬空在椅面之外;曾黛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的肛门。

    游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头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刚要坐下,却又想起一件事,

    转身向田岫和薛云燕深深行下礼去。“两位主人对贱奴这么好,贱奴实在感激不

    尽!”

    田岫和薛云燕相视一笑,知道她是因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务的第一顺位

    让给她,使她终于能够享受彻底击败和征服这个从小就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她、压

    倒她的对手的感觉而表示感激。“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说着,一

    拉薛云燕,“我们到客厅里去!”

    “你不看曾黛怎么表演‘毒龙钻’的功夫了?”薛云燕有些奇怪。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再说,现在她被捆成那个样子,这个角度不太

    利于观赏。”田岫笑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

    薛云燕深情地望着田岫,突然紧紧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

    这两人便是如此相亲相爱,田岫始终感激薛云燕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云

    燕在牢记田岫当年救命之恩的同时,也知道他无论拥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隶,心中

    最爱、最在乎的始终还是自己。

    于是两人相拥着离开地下室,来到地面上一楼的客厅里,迫不及待地在沙发

    前厚厚的地毯上滚成一团。田岫在性能力方面堪称天赋异禀,而且由于他生来就

    是个非常重视别人感受、为他人着想的人,因此在与薛云燕的性爱中总是把满足

    薛云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并且为此上网学习了许多取悦女性的性爱技巧。所

    以他每次与薛云燕交欢时,薛云燕总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潮滋味。

    九

    当田岫终于将jingye射入薛云燕的zigong深处时,这番巫山云雨已经整整持续了

    四十分钟。云消雨散后,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融为一体。

    “小田!”薛云燕在田岫耳边柔声道。

    “嗯?”

    “曾黛还是处女哟!”

    “不会吧?”

    “我刚才翻开她yinchun找尿道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处女膜。你没看出来吗?

    她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有经验的同性恋!我看,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

    只和女人上床!“薛云燕说着,亲昵地向田岫的耳朵吹了口气,”你这回可捡到

    大便宜了!“

    田岫却似乎有点不喜反忧,“处女啊?我倒是不太喜欢哩……”

    “为什么?”薛云燕不禁大为惊奇,男人大多有强烈的处女情结,难道自己

    的男人却是个例外?“你不喜欢处女?你们男人不是都希望能跟处女上床,做她

    的第一个征服者吗?”

    “我不喜欢处女,是因为我不在乎我的女人是不是处女,反而害怕给处女开

    苞时那湿漉漉的血。而我不在乎处女的原因是,”田岫把头深深埋在薛云燕的双

    乳之间,缓缓说道:“我最爱的女人,在属于我之前,曾经给我最讨厌的男人做

    了五年的妻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为她现在对我的爱而感到幸福和自豪;更不

    影响我对她的爱。我在乎的,不是做第一个征服者,而是做最后一个征服者!”

    “小田……”薛云燕心中一阵暖流直涌上来,化作幸福的泪水流下脸颊,她

    更紧地抱住了田岫。

    “主人……”

    地下室入口处传来了游逸霞怯生生的声音。

    薛云燕和田岫置若罔闻地又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田岫这才把头从薛云燕的

    胸脯上抬起来。

    “怎么?享受完她的舌头了?”

    游逸霞脸色和一丝不挂的身体透着初生婴儿般的潮红,双肩仍在微微起伏,

    显然从曾黛的舌头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杏眼波光流转,闪烁着狂喜之后的

    泪光,望向田岫和薛云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贱奴的肛门被她舔得非常舒服,差一点就泄身了。贱奴心想:再让她这么

    舔下去,恐怕待会儿睡觉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服侍两位主人了,所以……”她红着

    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去。

    “我――靠!她什么时候学会不用‘我’字,改用‘贱奴’来形容自己了?”

    田岫在薛云燕的耳边惊讶地说道。

    “刚才在坐上椅子让曾黛舔她肛门之前就这样了!依我看,这表明咱们通过

    让她帮忙收服和调教曾黛来使她对我们彻底死心塌地的努力取得了圆满成功!”

    薛云燕乐呵呵地低声说。

    “是吗?那敢情好……”

    “小霞!过来吧!”薛云燕对游逸霞命令道。游逸霞连忙三步并两步地来到

    她和田岫身边,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等候主人进一步的吩咐。

    “给你舔完以后,她的状态怎么样?”薛云燕问道,也不用刻意压低声音。

    因为游逸霞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那扇隔音效果极好的门。

    “像傻了似的,两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嘴巴张着也不合上,只是眼泪刷刷

    地流个不停。”游逸霞汇报道。

    “被彻底打败了吗?”田岫问道,同时翻身从薛云燕身上滚了下来。

    “她可不是能在一个晚上就被彻底打败的人!”眼光老辣,善于识人的薛云

    燕笑道:“今后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多着呢!能在半年之内把她彻底驯服就不错了

    ――不过今天晚上她确实是完完全全地输了,而且输得屁滚尿流。”

    “那请问主人,今晚上还要对她趁热打铁,再多拷打一阵吗?”游逸霞在一

    旁问道,她实在是太想马上就把曾黛彻底驯服了。

    “别那么心急。”田岫懒洋洋地伸展着四肢,“你大概没玩过

    的游戏,在那个游戏里面,最理想的攻城方式是想办法把城里的守军都引出城外

    来,在野战中消灭他们;等到城里只剩下再也无力出击的一点人马时才直接攻城。

    用这种方式打下的城池,无论是人口、设施还是生产力所受到的伤害都是最

    小的。

    如果把人家几万十几万的大军都堵在城里,那么攻城要付出的代价大不说,

    就是打赢了,那城市也跟废墟没什么区别了。曾黛现在就是这么一座里面装着几

    十万雄兵的坚固要塞,我们才刚刚引出并消灭了她三五万人。今晚上是再也引不

    出她一兵一卒了,再对她动刑,就等于是直接攻城,不但事倍功半,而且还可能

    对她的精神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我可不想要一个痴痴傻傻的性奴隶!“

    “是!我明白了!主人想得真是周到!”游逸霞心悦诚服地说,完全忘了自

    己也是一座曾经自由独立、后来却在铁蹄下沦丧的城池。

    “你要记住一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半点她父母的下场!”薛云

    燕严肃地说。

    “贱奴明白!贱奴会处处小心的!”

    正如游逸霞永远不会知道霍广毅的死是薛云燕下毒的结果,曾黛也永远不会

    知道田岫他们以“说出你父母的下落”为由拷打她,以“要你父母用家产来赎你”

    为由拘禁她其实是一个天大的骗局。

    一个多月前,当田岫和薛云燕决定向曾黛下手之时,为了详细了解关于曾黛

    和她所属的政治集团的情报;他们通过黑客技术侵入了与曾黛关系密切的省委书

    记鲁彬的电脑(并不费多大功夫,因为鲁彬对电脑的认识仅限于使用电子邮件和

    玩游戏而已)。从鲁彬邮箱里从未删除过的一大堆历史邮件中,了解到了鲁彬对

    曾黛既觊觎又嫉恨的心理,以及首长夫人对曾黛心怀不满的事实。擅长战略性思

    考的田岫立即确定了诱使鲁彬采取行动,然后在鲁彬搅起的泥沙掩护下迅速出击

    的总体思路;而实战经验丰富、能力超群的战术高手薛云燕则将田岫的奇妙构想

    落实为一个个可cao作性极强的具体措施。至于游逸霞,则是以她对曾黛全家的深

    刻了解为田岫和薛云燕提供许多有价值的参考意见,并在一些行动中发挥她的某

    些长处。那张被鲁彬误以为是自己酒醉后写下的,促使他命令纪委对曾强进行秘

    密调查的纸条,其实就是由田岫模仿着鲁彬的语言风格编造而出、擅长硬笔书法

    的游逸霞模仿鲁彬的字迹书写下来之后,再由化装能力极强、扒窃技巧不亚于惯

    贼的刑警队侦察员薛云燕假扮成“名人”夜总会的服务员,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塞

    进喝得东倒西歪,却还坚持送一个贵宾出门的鲁彬裤兜里的。

    在省纪委按照鲁彬的指示开始秘密调查曾强父母之时,薛云燕和游逸霞也分

    别向单位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来到曾强任县长的C 县。两个女警经过数日耐心的

    观察、等候和准备,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雷雨之夜迅速出击,将在家呼呼大睡

    的曾强夫妇绑架起来,用酷刑逼供出银行密码后,立即由留守省城的田岫通过网

    络银行将曾强多年搜刮的数以百万计的不义之财迅速转移到薛云燕的海外朋友应

    她要求,为她在瑞士银行开设的秘密账户里。

    当地面上关于曾强夫妇畏罪潜逃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曾黛为了寻找父母下

    落四处奔忙时,曾强夫妇却在那间现在正用来关押曾黛的地下室里苦苦支撑了半

    个多月之后,双双被满怀义愤的薛云燕和从小就深恨他们的游逸霞用酷刑活活折

    磨致死,用鲜血偿还了他们的累累罪行。两个女人开车将已被分成数十块的两具

    尸首拖到数十公里外的某处自然保护区,那里盛产一种食量颇大,个性凶猛的蚂

    蚁。薛云燕和游逸霞不辞辛苦地用锄头先后刨开了数十个此类蚂蚁的蚁xue,每刨

    开一个就在蜂拥而出的蚁群中丢下一块尸块,最后把两颗人头用大石砸得粉碎之

    后也扔进了蚁xue里。次日再去看时,每一块骨头都被深埋在已被蚂蚁重新修补好

    的蚁xue之中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田岫找到了他的一位肝胆相照的朋友,在这位虽然不明就

    里,却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的朋友协助下,四处寻找那些像农民李朝一样被曾强

    的恶行害得境况悲惨的不幸之人,通过各地的民间慈善团体,以“匿名好心人定

    期资助”的方式将曾强的家产细水长流地送到他们手中,以改善他们的处境。这

    个工作相当的累,但是田岫和他的朋友却甘之如饴。

    最后,只剩下曾黛一人需要对付了。那个过程相当的简单,薛云燕通过一台

    通常用于制作影视音效的机器,让田岫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像是精神不好的曾

    强;见父心切的曾黛果然毫不起疑就上了钩,一头闯进了“南红红茶店”里,被

    游逸霞和薛云燕合力制服。而红茶店的店主,曾经受恩于薛云燕的前失足青年汪

    正南和刘红夫妇当时正在乡下老家一边休憩一边瞎猜“薛姐这回借我们的店面,

    又是想骗哪个罪犯上钩”。

    这就是全部事实的真相。眼下,田岫他们骗曾黛说“我们拷打你是为了逼你

    说出你父母的下落,要他们拿钱来赎你”的原因,只是让曾黛心中有一个盼头,

    一个期待,不至于立刻万念俱灰。田岫的计划,是要让她在等待中渐渐对父母失

    望、死心,最终成为一个除了取悦主人之外别无他念的性奴隶。

    万里长征,这才刚迈出第一步。田岫心想。

    但是他不知道,曾黛在落入他的手里之前,也为鲁彬制定了一个旨在抓捕某

    些人的计划。她的被擒,竟使得田岫与他的两个女人都与那个计划扯上了撇不清

    的关系,进而使他们深深地卷入了更大的漩涡之中。

    而这一切的肇因,竟然只是游逸霞想把自己的老对头拖下水以求得自己心理

    平衡而已。

    人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稀奇古怪。啪——呜呜呜——伴随着每个上前的男人落在自己翘臀上的巴掌,戴着口环

    的高洁都要屈辱痛苦的叫一声。不过,没有人怜悯性感的女检察官,相反,为了

    听到女检察官呜呜呜的叫声,更为了让她的叫声更凄厉更大声,每个男人的巴掌

    都要被上一个人用力。

    吴六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看到最有一个男人在高洁的翘臀上用力拍了一

    巴掌,完成了合影,便吩咐道:“时间差不多了,给这个美人整理好,要送走了!

    不过,在这个美人离开前,我们要拍张最性感的留作纪念!”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而高洁也恐惧到了极点。自己一动

    不动地趴着,屁股让人拍得落满了巴掌印。他们还要干什么,高洁恐惧地想着。

    “兄弟们,下面的roubang硬不硬?”吴六大声问道。

    “硬!”众人异口同声。

    “现在想要干什么?”

    “射精!”

    射精,射精!高洁恐惧到了极点,虽然自己不是处女,和沈良有过性生活,

    可是每次她都会要求沈良戴上安全套。高洁的yindao内,还没有享受男人的jingye。

    此时的高洁,动弹不得,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呜呜叫着,似乎是在说不要不要,

    可是众人谁会理她。吴六和另两个戴着特殊手套的大汉,抱起了高洁,重新让她

    坐回椅子上。这一次,高洁的双腿被两个大汉从两侧向上拉直,变成了rou色丝袜

    包裹的V 字型,正好露出了阴毛浓密的下体,而高洁的双手,又让吴六弄成了托

    住双乳,手指捏rutou的动作。

    难道要强jian我!

    高洁六神无主,吓得呜呜呜哭着,眼泪顺着面颊不断流下。而自己的动作,

    也是羞耻之极点,若是不知道自己被连体丝袜束缚,任何人都会以为自己是个荡

    妇,故意伸开了双腿,让丝袜美腿作出一个向上紧贴上身的V 字型。

    “现在,让这个美人好好享受我们的jingye沐浴吧!”

    当高洁看到众人挺着roubang,不断在自己面前taonong时,自己反而送了一口气,

    原来他们不是要强jian自己,只是要在自己面前自慰啊!可,就是这样,一个个健

    壮的男人,手里抓着自己的阳具,在女检察官面前来回taonong着自慰,也羞得高洁

    面红耳赤。

    她终于明白了吴六所谓的精浴是什么意思。一个男人的roubang硬到了极限,射

    精了!他的guitou向上翘着,对准了高洁rou丝包裹,脚尖向上翘着的玉足。一股粘

    稠的jingye射在自己的脚面上,虽然不是强jian,可是恶心的jingye却射到了高洁rou色

    丝袜包裹的脚面上,女检察官感到一阵作呕,本能想甩动玉足,除去脚上的粘稠

    物。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高洁呜呜呜用力了半天,自己的小脚纹丝不动,她忘

    记了,自己没丝袜束缚。

    吴六不禁赞叹:“你小子可以啊,射精射出一条抛物线,正好射在美人的脚

    面上啊!”

    接着,其他男人也陆续开火了,他们都特意挑选了高洁最难为情的敏感处。

    有的射在高洁的脸上,有的对准了她的rufang,还有的瞄准的是高洁的大腿,也有

    比较有自信的,对着高洁另一只小脚。

    可怜的女检察官躲闪不得,躲避不看,眼看着一股股粘稠的jingye想自己射来,

    却只能照单全收。不一会,脸上、rufang、大腿遍布一块块的jingye。自己的丝袜玉

    足也不能幸免,其中一个男人自称当兵时做过狙击手的,竟正好把jingye射在她左

    脚的脚趾上,jingye量大,竟慢慢地向下流淌,高洁只觉得自己的左脚脚心丝袜上

    沾满了jingye,还慢慢地向下滑动,带来钻心的瘙痒,是女检察官忍俊不禁笑了出

    来,可是嘴上戴着塞口环,羞辱的高洁只能呜呜呜地叫着,脸上露出复杂的迷人

    表情。

    众人对于高洁的俏脸是重点照顾,大多数的jingye都是射向了她的面部,被戏

    称为乱枪射颜。一番精浴后,高洁的脸上布满了乳白色腥臭的jingye,吴六更是瞄

    准后来了个三连发,悉数射入了高洁被迫张开的小嘴里,引来兄弟们一片叫好。

    一下子高洁嘴里积满了吴六的jingye,痛苦时发出呜呜呜的哭声,竟连带着把jingye

    吞进了肚子,害得女检察官一阵干呕,却无法吐出。不知是谁,还把jingye射到了

    高洁的眼睛上,最后高洁不得不闭上眼睛,免得jingye进入眼睛,女检察官此时眼

    前模糊一片,也不知是泪水还是jingye了!

    看了看jingye覆盖的女检察官,吴六笑着擦了擦自己的下体,说道:“兄弟们

    都差不多了吧,收拾收拾,给这个美人擦干净身子,送到她的主人那里。”

    众人一说好,立刻七手八脚给高洁擦拭起来。此时的高洁,被腥臭的jingye刺

    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男人摸来摸去。更何况,身体动弹不得的高洁,想

    要反抗,也是做梦。

    摘下了口环,吴六按动了遥控器,记忆丝袜的作用消失,高洁终于回复了自

    由,不过她仍然无法挣脱,因为满屋子赤裸的男人已经七手八脚地抓住了她的手

    脚,趁最后的机会在女检察官的身上揩油。高洁无助地挣扎着,愤怒且恐惧地问

    道:“放开我,你……你们要把我抓到哪里?”

    “去哪里,当然是让你享受真正女人乐趣的地方。放心吧,到了那里,会有

    人好好疼你的,保证让你过得像神仙一样,打你都舍不得离开呢!”吴六说着,

    开始摸着女检察官的身体,为她脱下连体袜。

    “放开我,你们绑架国家公务员,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呜呜……呜呜呜

    ……”

    高洁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再一次被堵上了,吴六将一双rou色连裤袜用力塞入

    她的嘴里,这双连裤袜正是高洁自己穿过的那双。连裤袜塞入自己的嘴里,高洁

    又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而连裤袜充满了自己的口腔,完全塞入后,使得她

    舌头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丝袜一直顶到嗓子眼,呜呜呜的叫声都小了很多。

    四周都是赤裸的男人,高洁被他们抓住手脚,大字型躺在地板上,只能无助地扭

    动着身体。其中一个男人,估计是吴六的副手,已经撕下一块rou色宽胶布,先是

    捏住高洁的双唇,强迫她紧闭双唇,接着用宽胶布紧紧封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

    吐出嘴里的rou色连裤丝袜。

    身上的连体袜已经被脱下,吴六有找来一双紫色的吊带长筒丝袜,配上紫色

    的吊袜带,穿在高洁的腿上。高洁无力地挣扎着,就像是孩子手里的芭比娃娃,

    任由男人为自己穿上性感的紫色丝袜,同时全身上下接受着男人的揩油。

    “真是性感啊!”吴六赞叹着紫色丝袜包裹的美腿,摸着高洁的嫩足,恋恋

    不舍地说道。

    高洁此时才明白,他们给自己的衣服,不过是双紫色的吊带袜。因为穿上了

    吊带袜后,自己就被男人抱起来,强迫着趴在地板上,脸贴着地面。随后,自己

    的双手被手腕交叉,用白色的麻绳捆绑在身后,同时绳子绕到身前,不断地交叉

    捆绑,让自己的身前布满蜘蛛网一般的绳子,rufang被绳子在根部勒住捆绑,显得

    更加挺拔,腰部要缠绕了绳子,勒得更加细腰,最可恶地是,吴六特地把绳子穿

    过自己的胯部,从身前到身后与自己的手腕连接。一番捆绑后,高洁的上身穿上

    了麻绳做成的紧身绳衣,双手贴在身后无法动作,绳子还穿过下体,紧紧勒住了

    自己的阴户。

    痛苦的高洁还没挣扎两下,双腿也被人抱住,接着大腿和膝盖处也被白色麻

    绳紧紧束缚,使得两腿并拢后无法分开。完成了捆绑,高洁的脚上被穿上了一双

    的紫色的高跟皮鞋,细细的高跟足有15公分,脚踝上带有细细的鞋带,让她无法

    挣脱。

    “好了,让我们的美人儿走两步看看……”

    yin笑的吴六一声令下,苗条的高洁被拉了起来,高跟鞋的作用下,高洁几乎

    是踮着脚尖站立在众人面前。绳衣的作用,让高洁的身体更加凹凸有致,看得众

    人大流口水。

    “快,走两步!”

    身后一个男人,突然在自己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吓得高洁向前小碎步走了

    几步。大腿膝盖都被紧紧束缚在一起,高洁无法分开双腿,只能叉开小腿,用力

    走出几小步。可是,双腿一动,下体上勒着的麻绳立刻在yinchun上产生摩擦力,带

    来剧烈的刺激,让高洁性奋地弯下要,翘起了性感的臀部。

    “这娘们被绳子捆的发情了,下边那么快就流yin水了!”

    一个男人突然性奋地大叫,众人立刻哄笑起来。果然,绳子的摩擦,让高洁

    的下体产生反应,竟迅速流出了yin水。在众多色狼的众目睽睽下,女检察官的下

    体竟快乐地流出了yin水,高洁羞辱的满脸通红,只能低下头,恐惧羞辱地站在原

    地。

    房间门打开,吴六推搡着高洁走在过道上。高洁全身紧缚,只能依靠小腿,

    小碎步地前行,每走一步,下体都会被麻绳折磨一番,产生剧烈的刺激。这时,

    高洁才发现,自己竟是在如同地下迷宫的地下室。努力冷静下来的高洁,趁着短

    暂的自由,注意周围的一切。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就是在自己被绑架的大型超

    市的下面。高洁一直清楚,本市的众多产业都和中远这个犯罪集团有关联,没有

    想到这个大型超市下面,竟会建成地下基地一般的地下室。

    走到电梯前,高洁在被推进去的一刹那,看到了电梯按钮上写着——工作人

    员专用电梯,地下9 层。

    出了电梯,竟是地下停车场。高洁本能地呜呜呜呼救起来,可是很快她就绝

    望了。这是工作用停车场,此时根本没有人。相信吴六在上来之前,他的手下已

    经清场,不会让工作人员出现在这里。

    “光着身子的女检察官,让外人看见多难为情。算是关心你,就让你在后备

    箱里休息休息吧!”

    此时的高洁哪里能反对,嘴里虽然呜呜呜地反对,可是吴六哪里会听。抱起

    捆绑手脚的高洁,吴六将女检察官塞进了后备箱,随后还用一条黑色长筒丝袜,

    叫高洁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起,防止她运动小腿,在车厢里乱踢,发出声音,造

    成不必要的麻烦。

    后备箱被关上,高洁陷入一片黑暗中。

    汽车发动,高洁只能呜呜呜地在后备箱里呻吟哭泣,她感到一阵绝望,对手

    实在是太狡猾太强大,自己是那么的无助……

    ***************************

    “什么,半小时后就到,很好,麻烦你了,六叔。”

    吕新挂了手机,性奋地对面前的三个女人说:“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很快就

    要有一个姐妹加入你们了。”

    吕新面前的三个,全都是赤裸着一丝不挂,她们正是白艳妮、李丽霞和李菁

    霞。白艳妮站在中间,她的双手高高吊起,手腕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铐,手铐中

    间的圆环连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她的双腿脚踝出戴上了皮质脚镣,脚镣之间

    是30公分长的金属棒,使她的双腿无法并拢。她的嘴上戴着红色的塞口球,张开

    着性感的小嘴无法闭合。

    不过比起李氏姐妹,白艳妮已经舒服多了。李丽霞和李菁霞分别在白艳妮左

    右两侧,她们没有站着,她们俩一定非常羡慕被迫站立的白艳妮。因为,姐妹俩

    此时都骑在木马上!

    同样全身赤裸的李丽霞和李菁霞,分别骑着一只sm用的木马,木马的身体由

    三块木板拼成,尖端正是背部。姐妹俩正是坐在尖锐的马背上,细成一条直线的

    马背勒入姐妹俩下体的嫩rou,强迫着分开了她们的rou缝。姐妹俩的双腿没有丝袜,

    向下垂着,她们的大腿,用rou色皮带紧紧束缚在马背上,使她们无法下马。她们

    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脖子上戴着红色项圈,项圈同样与天花板上的铁链连接,

    使得姐妹俩都挺直上身,无法弯腰。坐在尖尖的马背上,每动一下,都会带来巨

    大的痛苦和快感,但她们嘴上都戴着红色塞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呻吟。

    吕新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三个女奴,最令他性奋的,是三个女人的xiaoxue内,都

    插入了一根金属阳具,阳具的红色电线从rouxue内露出来,一直到地板上,没入地

    板的电线暗槽。

    阳具被没有启动,但是三个女人都异常的恐惧,因为吕新刚刚给她们介绍过

    自己下体内塞入的玩具。

    吕新和三个女奴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只有十平方米的小房间,中央空调的冷

    气,让赤裸的三女不停地颤抖。而此时三女所面对的墙,竟是一面上至天花板下

    至地板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房间外就是健身中心,而且还是女子健身

    中心。三人此时都已经发现,这块玻璃,其实就是单向玻璃,她们可以看到外面,

    但是外面的人,看到的只是镜子。否则,三女如此的呻吟,如此的姿态,早就引

    来警察了!

    房间外正对着三女的,是一排脚踏车运动机。被一面单向玻璃阻隔,三女却

    像是深陷另一个痛苦的世界,看到外面自由的女人,三人都是无比的羡慕,不由

    发出呜呜的叫声。同时,自己赤裸着被架在凌辱的刑具上,又是无比的屈辱羞耻。

    三女的心情都是十分复杂。

    这时,一个20多岁的少女来到脚踏车运动机前,她穿着黄色的紧身小背心红

    色的五分健美紧身短裤,脚上是白色的短袜和白色运动鞋。当她骑上脚踏车,开

    始运动起来时,站立的白艳妮,骑在木马上的李丽霞和李菁霞,同时痛苦地扭动

    起赤裸的娇躯。

    吕新看到后,性奋地大喊:“怎么样,三位女奴,我早就说完,今天要给你

    惊喜!”

    为什么看到少女骑着脚踏车运动,三女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呢?

    原来,三女rouxue内插入的金属阳具,外接电线的另一端,正是连在了玻璃另

    一边的那排脚踏车上。脚踏车踩动时,机械能转化为电能,为金属阳具供电,使

    得金属阳具在三女的rouxue内,不断的扭动震动,同时还会发出刺激yindao嫩rou的电

    流!

    就在三女痛苦呻吟的时候,她们看到其她女人听到骑车少女的招呼,也走了

    过来。估计她们是结伴而来,此时,几个女人都骑上了脚踏车。

    运动的脚踏车的越多,产生的电能越大,金属阳具的动作就越剧烈。当对面

    的一排脚踏车被女人占满时,三女如同陷入地狱一般。

    金属阳具的扭动,震动,电流都达到了顶峰,三人都几乎要昏厥过去,可是

    下体的刺激立刻又让三人醒过来,经受极限的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

    三女的叫声此起彼伏,看得吕新开怀大笑。

    玻璃的另一边,一群少女还在踩着脚踏车,不住兴高采烈的闲聊着,她们哪

    里知道,自己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让对面的三个熟女经受巨大的刺激,巨大的折

    磨。她们面前所看到的,不过是一面镜子……

    呜呜呜……呜呜呜……

    三女此时被下体的电击,刺激得浪叫连连,眼泪口水都不断地流了下来。骑

    在木马上的李丽霞,更是被电流刺激得下体麻木,竟然小便失禁,射出了银白色

    的尿液,双腿也不住地抽搐着。

    之前还感到寒冷,可是一番刺激后,三女都是香汗淋漓,娇躯上产生了一层

    细密晶莹的汗珠。过了不久,李菁霞也被电流刺激得小便失禁,白艳妮自然没能

    幸免,在别人哗哗尿尿声勾引下,也忍不住尿了出来!

    女人的体香、汗香,还有尿液的臊气,形成了复杂的气味,弥漫在这个小房

    间内。可是房间外,一群女人还在兴奋地运动着,踩着脚踏车,丝毫不知自己的

    运动,给镜子另一边的三女,带来了多大的折磨。

    三女还在痛苦呻吟的同时,房间门打开了。

    吴六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牵着一根细铁链,另一端是一个几乎赤裸的美女,

    全身只有一双紫色的吊带袜,还有就是密密麻麻束缚的白色麻绳。她就是高洁。

    高洁被戴上了紫色的皮质项圈,连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就在吴六手里。吴

    六牵着行动不便的高洁,步履蹒跚地走进了这个yin靡的小房间。女人复杂的体液

    混合气味,让女检察官不禁皱了眉头,此时她的眼睛被黑布紧紧蒙住,看不到任

    何东西,只是听到声音,可以分辨出有三个女人,而且嘴上都戴着束缚物。三个

    女人痛苦的呻吟,让高洁听得心惊rou跳,也不禁呜呜呜地呻吟起来。一双保养不

    错的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臀部来回抚摸,高洁想要躲开,可是看不到东西,自己

    扭动身体,却引来吴六和那个神秘男人的调笑。

    “少爷,人给你带来了,请您慢慢享用吧!”

    吕新送走了吴六,拉着高洁走到三女面前。高洁看不到东西,只能任由吕新

    拉扯着,屈辱地走过来,嘴里发出羞辱的呜呜呜叫声。

    迷失在性欲痛苦中的李菁霞,看到被束缚的高洁,惊呆了!保拉闭上眼睛,很快就好象完全忘记了尼尔的存在,她已经深深地陷进性欲

    的迷惘之中。她下意识地上下运动着身体,湿润爽滑的rou腔包裹着、套动着男人

    的yinjing,她套着yinjing在男人身上转了个圈,伏下身,将自己的rufang送到这个新情

    人的嘴边,接着,她又勾着头,亲吻着男人脸颊、鼻子和嘴唇,她的呻吟声越来

    越大。

    “哦,上帝啊……,噢,我的上帝,喔……”

    保拉不停地呻吟和呼喊着,很快就被激烈运动和性欲快感折腾得身体发软,

    再也无力骑在菲尔身体上跃动了。她趴在菲尔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菲尔便迅速起

    身,紧紧抱着保拉的身体,不让两个人的性器分开,他将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将

    她修长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保拉大声呻吟起来,声音中充满惊喜和愉悦,菲尔控制着她的身体,开始大

    力地抽插。尼尔坐在他们身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菲尔的臀部使劲向前顶着,他

    的睾丸不断拍打着她的yinchun,他们的卷毛交织在一起。

    “哦,噢,我的上帝啊……上帝……,哦,我要到了……,喔,哦,上帝啊

    ……”

    当保拉的性欲高潮冲到顶点的时候,尼尔感觉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

    他的jingye不可遏止地喷了出来,他赶快用手包住guitou,让浓稠的jingye都射在了手

    里。但是,那个陌生男人仍然在打桩式的使劲cao着他的妻子,她的yin叫声更加高

    亢,更加yin荡……

    “哦,cao我,cao我,cao我……,噢,喔,我的上帝,……不要停下,使劲,

    哦……对,对,使劲cao我,哦,我的基督啊,哦,别停……”

    尼尔听着妻子的yin叫,手里握着自己的jingye,心里感觉有点尴尬,他起身进

    了浴室。打开淋浴喷头,他抚摩着自己粘乎乎、软塌塌的yinjing,不禁苦笑着摇了

    摇头。他赶快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然后坐在马桶盖上,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场

    景,他有了一种堕落和恶心的感觉。

    但是,事情仍然没有结束。通过浴室半开着门,他们zuoai的声音不断地传进

    他的耳朵,床铺的吱呀声越来越大。

    “哦,不,不,”尼尔想着,“菲尔还没有射。事情的进展与先前的预计好

    象不一样啊,本来没想让这个家伙插入的,但现在他却cao个没完。混蛋!我要去

    阻止他们。我去对他说,谢谢,干得漂亮,你真厉害。但是,就到这里吧,该结

    束了。谢谢,晚安……”

    但是,很显然保拉并不想现在就停下来,尼尔从来也没有听过他妻子能发出

    这么yin荡的呻吟声,而且,她一边呻吟,一边还娇声叫着她这个新情人的名字。

    “哦,噢,舒服啊,菲尔,……哦,上帝啊,你cao得我太舒服了,哦,菲尔

    ……”

    很快,保拉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尖声叫着,浑身颤抖着,她大声鼓励着她

    身上的男人更凶猛地jianyin她,更疯狂地蹂躏她,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欲快乐

    和高潮。

    终于,在保拉和菲尔长长的呻吟声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床铺终于停

    止了吱呀的声音,保拉和菲尔也从狂躁中安静了下来。

    躲在浴室的门后面,尼尔颤抖着坐在浴盆的边缘,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

    笑。突然,他感觉开始头疼,又有点恶心,好象就要呕吐了,他赶快关紧浴室的

    门。

    他趴在马桶边上,胃里一阵痉挛,刚刚吃的晚饭和喝的酒一下子喷射出来,

    他的嗓子因为剧烈的呕吐而针刺般的痛,他的脑袋也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疼。唉,

    酒喝得太多了。

    吐过一后,他感觉好了一些,看来他需要释放一下自己的心中的郁闷。尼尔

    喘息着重新坐回到浴盆的边缘上,他想,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起身漱了漱

    口,又冲了一个凉水澡,在清洗刚才因呕吐而大汗淋漓的身体的同时,他也希望

    清洗掉心中的罪孽感。

    现在好了,他已经清醒,狂跳的心脏也恢复了平静。尼尔想喝点饮料,于是

    他开门走出浴室,心里期待着保拉和菲尔会很担心地询问他的情况。

    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刚才在浴室的不适,他觉得非常失望。

    保拉和菲尔相拥着躺在床上,头脚相向,标准的69姿势,他们相互深情地

    吸吮着对方的性器,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怪不得刚才他们那么安静,他们可真是

    一对完美的情人,尼尔想着,这个房间好象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保拉抬起头看了看走过来的尼尔,一边仍然在用她的舌头舔着菲尔的jiba。

    “妈的!这小子还硬着呢,混蛋!”尼尔想着。

    “你还好吗,亲爱的?”保拉问她丈夫道,她的嘴唇上粘着菲尔guitou上的黏

    液。

    “也想这么玩玩吗?”保拉说着,她被自己的玩笑逗笑了。说完,她又转头

    继续吸吮菲尔的yinjing。

    尼尔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橘汁,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床上的保拉和菲尔,他不

    知道自己下来该做什么。所以,当保拉朝他微笑并招手让他过去的时候,他走到

    了床边,他的yinjing又坚硬起来。

    保拉伸手握住尼尔的yinjing,尼尔被她一拉,就跪在了床上,让自己的yinjing靠

    近保拉的嘴。保拉左手握着菲尔的jiba,右手拉着尼尔的yinjing,很温柔地交替着

    吸吮着两个男人。

    保拉使劲将两根jiba往一起拉,她想同时将两根jiba含在嘴里。终于,两个

    guitou碰到了一起,保拉把口水涂在guitou上,用手搓揉着把两根jiba握在一起,然

    后用舌头在两根jiba上舔弄着,接着试图把它们一下都吞在嘴巴里。

    但是这样很难做到,一是因为两个男人的身体靠得不够近,二是因为两个男

    人的jiba太大了,保拉的嘴无法一下含住它们。所以,保拉只好先集中精力对付

    她丈夫,她将丈夫的yinjing尽根吞进嘴里,然后上下晃动着头为他koujiao。

    尼尔很希望他妻子就这样为他koujiao一整夜,但是菲尔似乎有了别的主意。只

    见他一头钻进了保拉的两腿之间,然后拉着她的腿让它们改变了姿势,他把她的

    两条腿都抬起来,推到她的胸前,让她像个仰卧着的狗那样四肢朝天。

    尼尔注意到,菲尔的yinjing一直挺立着,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而且,似乎肿

    胀得比以前更大了。当他猛力从后面进入保拉的身体时,她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声音中充满了赞许和愉悦。保拉回头献媚地看了菲尔一眼,又转回来努力为尼尔

    koujiao。